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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48章

小说: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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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那些手持兵器的家伙才让人担心呢。保不准在什么情况下会一窝蜂地冲上山来。一厢情愿的认为这个岛是她的,有人威胁到小岛的安全,她就得为了维护自身的权益行动起来!

“猴”的天道终于被打破了,一旦有了敌对与维护的概念,她就成了亦正亦邪的阿修罗。可面对这么多士兵,她究竟该怎么办呢?

彼岸,拓跋焘知道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一场轻松的政变,因为一座小岛而变得复杂起来。登上小岛救出人质成了问题的关键,否则,即使政变成功,也不能称之为真正的胜利。

心神不宁,希望借助打坐来舒缓一下紧张的神经。屁股刚挨着坐垫,脑海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昙曜!

昙曜和尚是登上小岛的最佳人选。卫兵一定会相信和尚是太派来为将死者超度的,绝没有人会想到那个和尚是他的人。只要和尚能引开一些士兵的注意,他们就可以借由那个空当登上小岛……

于是,趁夜派人赶回鹿苑接来了乔装成侍卫的昙曜。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对方会十分爽快地答应帮他。他原以为出家人会置身事外,或者因为他下诏灭佛的唐突之举而记恨于他,而此时看来,他碰到了一位真正的菩萨。

昙曜没有“入地狱下油锅”那样的慷慨陈词,说出的话使人安宁却又耐人寻味:“菩萨行有如照在一百碗水上的月亮,同时出现一百个月影,每碗水都有一个。这不是月亮有意如此,也不是刻意造作出来的,但不知何故一百碗水自然就有一百个月影。

贫僧说的话,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明白。爱心或者悲心,恐怕不只是喜乐感受,它不仅要与世间之美结交,同时也要跟丑恶、痛苦、嗔恚来往;真正的慈悲需要莫大的勇气敞开自己。修菩萨道必须如实地接受人生的全局。接受光明,也接受黑暗;接受其善,也接受其恶。必须对人生敞开自己,与人生沟通。对世间的正面与负面同样完全地敞开自己。

这就像是从高空俯瞰世间:有明、有暗,二者皆收眼底;没有偏见和野心,不会想要护明抗暗。有人落水了,菩萨会因为他是个十恶不赦之徒就任由他溺死吗?当然不会。这才能体现佛所讲的众生平等。”

拓跋焘隐约有所感悟:爱或者慈悲应该就是这种月性一般的情怀。如实地接受一个生命的全部,接受光明,也接受黑暗;接受其善,也接受其恶。你没有要求非得在什么样的碗里留下你的影,甚至没有想过要留影,只是照着……

当即下达了调动兵马的命令,目送着换了僧袍披上袈裟的昙曜出了殿门。接下来的事,不是靠想就能完成的,只能随顺因缘了。

令人意外的是,昙曜和尚乘船登上湖心岛的时候,居然看到了一片祥和。衣袂飘飘的女在篝火旁翩翩起舞,几十名士兵皆丢盔弃甲,挤在一起围着火堆宛如着了魔一样。

“阿弥陀佛——”和尚正要开口询问,人群央的年轻女仿佛看到了他,赶忙在唇边竖起一根食指,示意他不要出声。

既然如此,昙曜干脆在不远处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安然拨动着念珠。直到女人停止了舞蹈,穿过人群向他走来时才缓缓起身,按照事先约定的信号放出了七只河灯。

萧竹蹑手蹑脚地来到和尚身后,刻意压低声音询问道,“师傅,您在做法事吗?”

“原本要做,所以带来了七盏地藏灯。现在看来,不用了。”起身转向对方,脸上挂着慈悲的笑容,“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女菩萨用非凡的智慧避免了一场流血冲突。善哉善哉!”

“冲突?您是说,这些人会跟另外一伙人打起来吗?那些人很快就会渡水到这里?”

“不错。姑娘有救了。”

“老天,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不需要什么人来救我。”转身看了看那些陷入昏迷的士兵,不免有些头疼,“好容易才搞定这些家伙,用光了我所有的药。还要来吗?呃,我已经无计可施了!”

“姑娘不记得贫僧了?”昙曜老早就认出了对方。对方眉心的那条伤疤,让人很容易就能认出她。

萧竹用力摇了摇头,只觉得对方面善,实在想不出在哪里见过。因为对方是出家人,还是诚恳地坦白道,“我就像是一只经历了短暂昏迷的猴,刚一醒来就被送到了这座小岛上。不知道为什么,昏迷之前的事情完全记不起来了。”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58章 天赐良机困扰无尽

拓跋焘焦虑地熬了半宿,终于把打坐变成了打瞌睡,一个激灵醒来,天已经亮了。

没有接到任何急报,这基本上说明,一切都在按照计划顺利进行。轰然倒在榻上,投入了轰轰烈烈的春秋大梦。

贾周笑容谄媚,喜滋滋地上前请安,“万岁该起了……万岁,该起了?”

半晌没有回应。

“万岁,万岁?万岁该——”

“万岁该起了,万岁该用膳了,万岁该上朝了,万岁该你们的!”无可奈何地坐起身,用尽全身力气抻了个懒腰。睁不开眼,摆手示意宫女伺候他穿衣裳。

忽听门外有人来报,“启禀万岁,昙曜大师在殿外候见。”

顾不得穿鞋人已冲出了围屏。贾周提着便鞋在身后紧追了几步,一个前扑终于将鞋套在了主脚上。

拓跋焘急急忙忙系好腰带,合十双手赢出了殿外,“阿弥陀佛,有劳大师!”左顾右盼不见期待的人影,不免有些紧张,“她……”

昙曜上前一步,不慌不忙地解释道,“菩萨保佑,‘常侍’她安然无恙。”

“人在何处?”

和尚打量着“执迷不悟”的痴情帝王,随即露出一张慈悲的笑脸,“万岁莫急,听贫僧慢慢道来。”心暗暗念叨:前时因为“憎”她而肝肠寸断,之后因为“离”她而醉生梦死,昨日因为“爱”她而畏首畏尾,夜里因为“盼”她而患得患失。

终究放不下,尘心固执啊!

两人相继落了座,和尚才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顺便将“岛主”所托之事告知了拓跋焘,“‘常侍’说,她在那座小岛上过得很好,不想什么人上去打扰。希望万岁能体谅她,准她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拓跋焘有些意外,这女人怎么忽然间转性了?想开了,不想给望儿报仇了?

昙曜小心窥测帝王诧异的表情,猜出了对方的心事,“不瞒万岁,‘常侍’她好像失去了记忆。她告诉贫僧:她就像一只昏迷了很久的猴,刚一醒来就被送到了那座小岛上,把昏迷之前的事情全都给忘了。”

帝王黯然伤神:“那么说,她把朕也忘了……”难怪会有乘夜泛舟之事。那奴儿莫不是喜欢上了太?

“万岁,忘记未必是件坏事。排除了仇恨,一切还可以重新开始——只要,有‘心’!”

腼腆一笑,认同地点了点头,“呵呵,看样朕需要点耐性。”

天赐的机遇,而这次应该从什么地方入手呢?

冥思苦想,连接手门、拘捕乱党的奏报都懒得听……

药!

昙曜仿佛说,她为了迷醉困岛的士兵用光了所有的药。曼陀罗,他怎么就没想到呢?那些江洋大盗正是用这种花朵制造了迷魂烟。忽然忆起讨伐柔然时的那条“痘毒之计”,这丫头的花招从来就比别人多,意料之内,折服了!

欣然的悦意很快被浓浓的嫉妒代替:如此说来,太对她还真是用心。为了一名“罪犯”肆意挥霍国库里的金银,难道只出于一念慈悲之心?

好吧,既然她喜欢“世外桃源”,他就慷慨一回,成全她吧。反正她的要求也不算太高,四面环水的一个小岛。只当是国之国吧。

绿柳如烟,风景如画,拓跋焘觉得自己手捧药盒的样活像个傻瓜。心烦意乱地步下画舫,示意贾周和侍卫们留在船上。慢吞吞地上了山,心里像揣着只兔一样惴惴不安。

但愿这次不要再被她当做“马贼”,他似乎永远都摆脱不了那种粗鲁残暴的形象。转而开始担心脸上的伤……

蹲在门口洗菜的女人抬头望向他的时候,之前的担心因为她明丽的笑颜而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类型的困扰。对方一个“大叔”叫得他险些昏厥,这样见鬼的身份未必好过一个“马贼”。

可他的确是个“大叔”,这是不争的事实,这座美女如云的皇宫,让他几乎忘记了这件事。他的那些妃嫔年龄最大的有四十几岁了吧?最小的不过十几岁。这从始到终就像是在编织神话,提醒自己他年富力强的事实。

然而他已是人到年,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大半截入土的老头。

女人接过他手里的药盒,十分好客地替他搬了把椅,这一片盛情让拓跋焘觉得自己在对方眼里原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之后,小女人进屋给他倒了杯清茶,一边走一边说到,“平日里来这边送药的两位公公休假了吗?大叔怎么称呼啊?”

局促地避开对方的视线,无可奈何地回应道,“大叔就大叔吧,你喜欢这么叫就这么叫吧。”暗自捶胸顿足:苍天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59章 辈分隔阂年龄差距

无语了……

好好的一对恋人一夜之间变成了末路人。他老人家好像还挺占便宜,转眼就长了一辈儿。

“女岛主”的热情让拓跋焘应接不暇,慷慨地邀请他留下来吃饭。

该死的,她会做饭吗?兔吃的东西他可受用不起。起身告辞,迫不及待地想从这个充满魔力的小岛上消失。

果然是“国之国”,堂堂大魏国皇帝到了这个鬼地方居然搞不清自己是谁!

怎奈他这“大侄女”盛情难却,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大叔,歇一会儿再走嘛,我还有几句话想问您呢。”忽然觉得那袭背影仿佛在哪里见过?

仿佛是——

跳河自杀的那个?

“您是太的叔叔吗?”她知道这个问题有点傻。毫无根据,瞎蒙的。

拓跋焘猛然停下了脚步,不太高兴她提起太,“谁告诉你的?”冷着一张脸转回身。

“我前日在湖边汲水时见过您。”

“怎么,你看到了……”

“您遇上了什么解不开的烦心事吗?怎么会想到跳河寻短见呢?”满眼天真;不,是白痴!

“朕——真是瞎猜!我什么时候跳河了?”

“我看见好几个人拦着您,您到把人家给打伤了。”坦荡,完全不计较对方的感受。

“我……”还不是因为你!可惜他说不出口。人家现在都叫他大叔了,说这样的话不觉得恶心吗?

萧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手轻掩着唇边浅浅的梨窝,“我当初还以为您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呢!”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陈述真实的感受。

“咳,我看上去很老吗?”拓跋焘铁青着脸色,憋了半天,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正直壮年……呵,没有想象的那么老。”

这叫什么话,折一下他就不生气了吗?微微撇了撇嘴角,淡淡白了她一眼,“算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我先回去了,受不了你!”

“真的不打算留下来吃饭吗?”垂下眼帘,稍稍有些失望,“事实上,我这里很少有客人来。呵,我是个犯人。”

“我只是受不了萝卜、青菜。”不忍看她失望,亦或根本就不想走。盼她挽留,然后,如愿了。

“您怎么知道只有萝卜青菜?”这个大叔像是很了解她似的。

“不吃‘尸体’,还不喜欢羊奶。”表情缓和了许多,狰狞的脸上隐隐透出一缕宠溺。

“您是我的亲戚吗?”看到对方折了回来,开开心心地凑了上去。

“我是你亲爹,你不记得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不像是占她便宜,仿佛故意在气自己。

萧竹上下打量着对方,用力摇了摇头,“我不信,您长的一点都不像我。”

“屁话!我要真是你亲爹,你早就挨板了?那是你长得不像我!谁像谁都说不明白,总该懂得先来后到吧?”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隐隐觉得:她介意。

“那您怎么会那么了解我?”一边说,一边舀水淘米。风儿荡动轻薄的发丝贴在娇媚的唇边,继续任性的胡思乱想,“您跟太,不,太跟您到是有七八分像呢。”赶忙改口,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拓跋焘正对着娇嗔的美人出神,听到“太”二字心里着实不爽,“你跟太很熟吗?他常来这里陪你吃饭?”

“偶尔。”腼腆地垂下脸,一副少女怀春的羞涩,“太他人很好,赦免了我的死罪。”

“那是!曼陀罗丹何其金贵?太对你可够大方的!”语调轻蔑,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呃,那种药很贵吗?我只知道吃,都没有问过。”有些窝心,凭她一个破犯人,让人家耗费了许多银。脸上的笑容忽然暗淡下来,伤心地说道,“大叔,我的脑袋好像出了点问题。把前半辈经历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唯一有那么点印象的就是这种药,我知道自己离不开它。照您这么说,我亲爹一定很阔,可能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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