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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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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有疑虑,却也懒得再说了。

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便连灌了三杯凉水。

我细细回想着事情的前后,才发现其中问题重重,疑点多多:首先,为什么牛大牛认定赵皋不会善罢甘休呢?可是从赵皋说话的神情和态度,似乎没有牛大牛想象的那么严重呀?其次,为什么牛大牛和赵皋都不想将事情张扬出去呢?难道仅仅是害怕陆阿姨知道了会对他们有所惩罚吗?还是另有目的?再次,牛大牛的“把柄”究竟是什么呢?为什么赵皋不急于行动,是在等待时机吗?还有,赵皋真想利用乔曼曼来对付牛大牛吗?他有用什么样的方式呢?乔曼曼在其中又将扮演着什么角色呢?另外,给陆绘寄照片的又是何人?目的何在?……太多的问题,让我晕头转向,而又不知从何梳理。

我越想越愤愤不已。NND,什么世道,啥破事都往我这里推!赶明儿我不用呆在广告部,直接改行开私家侦探得了!

不过,既然已经卷入其中,我也不想半途而废。至少我得观察事态的发展嘛!唉,管它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临下班的时候,陆绘跑到我办公室来了,叫我一起吃晚饭,还说她心里十分郁闷,晚上想找个地方K歌,好好发泄一下。

本来我心里就烦,也想找个地方舒缓一下神经。这下可好了,有人替我安排了!简直是瞌睡遇到枕头!所以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陆绘又说,把雪鹤也叫出来吧!人多热闹,也许就没那么烦了。

我说,随便你。

其实我心里还是很希望欧阳雪鹤能去的。

陆绘于是给欧阳雪鹤打电话。我竖起耳朵,凑上前去旁听,可是却被陆绘推开了。

令我失望的是,欧阳雪鹤有事来不了了。

陆绘沮丧地耸耸肩,说,就我们两个人了。

我安慰她道:没事,两个人就两个人,照样玩得开心!

我和陆绘随便找了家小饭馆,点了三四个家常菜。陆绘问我要不要喝酒?我说不要了吧?这样喝实在没什么劲。陆绘也不坚持,捧着一小碗饭就开始吃起来。我看她的神情有些落寞,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也动起筷子。

过了几分钟,陆绘忽然放下筷子,长叹一声,说道,蛋蛋哥,我决定了,我要去见见那个女人。

我吃了一惊:谁?

“照片上的女人。”陆绘说,“蛋蛋哥,你一定见过她,对吗?”

陆绘的目光有点热辣辣的,看得我心都虚了,我赔着笑脸,说:我怎么会见过她呢?呵呵……

陆绘说,蛋蛋哥,你不要再骗我了。你看到照片的时候,竟然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说明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而且,你肯定也会去找她的,对不对?

陆绘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平静中又隐含着一种无可名状的悲凉。我不忍再瞒着她,便点点头,说,你说得没错,我是见过她。

陆绘的眉毛忽然跳了一下,她说,那你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我说,不好意思,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陆绘说,那你就问问大牛,无论无何,一定得要到她的电话号码。

我不无顾虑地说,小绘,你觉得有必要见乔曼曼吗?

陆绘鼻翼一颤:她叫乔曼曼?

我默认了。

陆绘说:不是有必要,而是非见不可。你不也说过吗?照片背后很可能藏着一个阴谋,所以,我必须先会一会我这个情敌。

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猛然顿悟:对呀!我也可以从乔曼曼身上入手嘛!赵皋不也想利用乔曼曼吗?那我就抽他的后退!我相信,只要我控制住乔曼曼,很多事情就好办了!

我于是道:“好的,我帮你找她的电话号码!”

陆绘说,不过,你千万不要让大牛或其他人知道我想见那个乔什么的!

我说,这个你放心,只要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陆绘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但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陆绘的笑容暗藏着杀机,唉,女人一旦有了报复念头,简直比大灰狼还可怕!我不由为乔曼曼捏了把汗,我说,小绘,其实乔曼曼挺可怜的,你也不要太难为她!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学生,没出过社会,还很单纯!

“学生?单纯?”陆绘冷笑了一下,说:“我倒想看看这个学生妹有多单纯!”

陆绘说着,用筷子夹起一块豆腐,放到嘴里大口地嚼着,仿佛那块豆腐就是乔曼曼的化身。

我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为什么每一个女人在受到伤害之后都变得异常可怕呢?难道仇恨真的会让一个善良的孩子变成魔鬼吗?然而,这是我多么害怕看到的呀!我可不希望我心目中善良而可爱的小绘妹妹,因为怨恨而堕入深渊!

我刨了口饭,越咀嚼越觉得没味。我说:小绘,我希望你掌握好分寸,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陆绘说,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暗自摇头,又问道:小绘,一会你想干吗?还去不去唱歌?

陆绘摇摇头,说,不了,我觉得有点困了,一会就回去睡觉。

 陆绘走后,我一个人在大街上游荡着。尽管感觉心累,可是我却一点也不想回去。我害怕回去之后独守空房的那种惶惶感,无数的往事像成群结队的企鹅,不知疲倦地颤巍巍地向我挤来,占据我脑海里所有的空间。那种感觉,比烟花散尽独对空无一人的旷野更寂寞一百倍,比过尽千帆独望浩淼烟波更惆怅一百倍。

所以,我宁愿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四处游荡。至少,我还可以感受到都市的繁华,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听到嘈杂无章的声音。虽然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孤独,但是却能让我烦躁不安的心得到短暂的慰藉。

不知不觉之中,我竟走到了那家与田晴最后一次共进晚餐的西餐厅。物是人非,触景伤情,我似乎又看到了田晴哭红的眼睛,听到了她最后跟我说的话。我把手伸进内衣口袋,掏出了那条曾经送给她的链子。自从田晴走后,我便下意识地将这条链子带在身上,而且是放在最里边的衬衣口袋里,让我的心时刻感觉到它的存在。

眼泪滴在了链子上。一滴,两滴,三滴……眼泪是温热的,据说温度越高的泪水代表相思的程度越炽热……田晴,你知道吗?此刻,我的泪为你而流。不知道你远在大洋彼岸,是否能够感应到?是否别来无恙?

我忽然很想到第一次碰到欧阳雪鹤的那间酒吧去,我想去看看,田晴当晚可能会藏身于哪一处?我也想去寻找,寻找她留下的味道和泪痕……

然而,当我走进酒吧,还没来得及去找寻田晴残留的气息,便被眼前所见震住了。

我看到欧阳雪鹤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对着一瓶百威啤酒吹。而且,她的面前还放着至少一打以上的酒。

我快步走了上去,坐到她的面前。

欧阳雪鹤重重地将酒瓶放到桌子上,双眼通红地看着我:“你来了?”

那语气,仿佛早知道我要来似的。

从她的眼神及动作来判断,她应该喝过了不少酒。

我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喝酒?

欧阳雪鹤半个身子趴到桌子上,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喝酒?

我说,你不是跟陆绘说有事吗?难道你的事就是来这里喝闷酒?

欧阳雪鹤白了我一眼,说,你管那么宽干吗?

我说,雪鹤,你是不是觉得心烦呀?喝这么多酒?

欧阳雪鹤手一摆,说,你能不能不要唧唧歪歪的?像个八婆一样!烦!要么陪我喝酒,要么早点走人!

我拿起一瓶开了盖的酒,碰了一下她刚才喝过的那瓶,说:喝就喝,谁怕谁!

欧阳雪鹤也抓起酒瓶,猛灌一通,然后抹抹嘴巴,说,王淡,玩色子吗?

我说,玩,当然玩!

欧阳雪鹤眯起眼睛,说,有本事你今晚又把我赢回去!

她的眼眸里闪动着一种奇怪而熟悉的光芒。我忽然想起:这种光芒,就是在那个销魂噬骨而留给我无限痛楚的上午,曾经在欧阳雪鹤的眼睛里出现过!

我不禁冷汗直流。而且隐隐之中,我似乎觉得有一双眼睛正看着我。

我的后背、我的后脑勺,都感觉冷飕飕的。

我猛然回头。可是,什么也没有。我的身后只是一面冰冷的墙壁。

不知是什么缘故,我一握着色盅,手就莫名地发抖。但我还是陪欧阳雪鹤玩了一会。不过结果还是老样,我每一把都输。

欧阳雪鹤越玩越觉得没劲,最后干脆将色盅丢到一旁,说,王淡,你怎么就没一点长进呢?玩了这么久水平还是这么臭?

我苦着脸说,没办法,谁叫你太厉害了!

欧阳雪鹤独自喝了口酒,然后起身往洗手间走去了。不想她这一去老半天都没回来。我担心她会出事,于是跑到洗手间,对着女厕那边大声地喊着她的名字。喊了几声,就看到欧阳雪鹤面带愠色地走了出来。

“你干吗呢?”欧阳雪鹤说,“疯子一样地乱叫什么呀?”

我呐呐地说,我,我怕你出,出事……

欧阳雪鹤说,能出什么事?

她拉了我的衣袖一下,又说,走吧。

回到座位上,欧阳雪鹤也没再提及刚才的事,只是不停地喝酒。很快,又有两瓶被她消灭掉了。

我想劝她,可是担心说错话,只好默默地看着她,偶尔也喝上一两口。

欧阳雪鹤忽然抓过色盅,左右乱摇,色子飞得到处都是。然后,她将空色盅狠狠地扣到桌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默默地俯身拣起掉在地上的色子。不过只找到三颗,另外两颗不知飞到哪去了。

欧阳雪鹤咬着下嘴唇直勾勾地看我,过了半分钟,忽然说道:王淡,如果我现在嫁给你,你会不会娶我?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欧阳雪鹤说,算了,当我没说过。

我连忙说,我当然愿意娶你!

欧阳雪鹤乜斜了我一眼,问,真的假的?

我泄气了:你不会说真的吧?

欧阳雪鹤笑了,笑得很凄恻。她说,当然不是真的。我知道,没有人愿意娶我的,包括你。

我心里颇为不安,说,雪鹤,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欧阳雪鹤打断了我的话:王淡,你不用解释了,不用!再解释就,就俗了!你对我是真是假,是深是浅,我清清楚楚。我们之间,除了少许淡淡的暧昧,再没有其他!

欧阳雪鹤仰头叹息,又接着说:我也知道,自从我们上过床之后,你心里就觉得愧对我,也想着怎么样弥补,但是,我想告诉,王淡,就算你做得再多,也无法让我的伤口愈合,因为我的伤口不是因你而生的,伤我的另有其人!另有其人,你知道吗?所有的一切都跟你无关!无关!哼哼,为什么,为什么越是痴情的人,就越是可怜?

我感觉我的心在痉挛,我的耳朵嗡嗡直叫。可是,我除了呆呆地望着她,听她说话,别无选择。

欧阳雪鹤说,王淡,知道我为什么不能接受你吗?知道吗?我今天就告诉你吧,免得你还傻兮兮地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我后半边头发似乎全立了起来,我的心也似乎要跳出了胸腔。

我竖起耳朵,目不转睛地看着欧阳雪鹤,是的,我很想从她嘴里得知答案。

欧阳雪鹤眨着她那双迷人的眼睛,用手掩着嘴巴,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然后才漫不经心地问我,王淡,还记得那天晚上吗?我们吃完饭出来就碰到的那个男人?

我点点头。我当然记得。就是因为那个男人,害得我在欧阳雪鹤的门口守了整整一个晚上。其实我早就猜到欧阳雪鹤和那个男人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别的不说,单是她看他的眼神,就足以让我心痛半个晚上。

欧阳雪鹤说,他就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我笑了。我居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

我问道:他就是大学时期的男友?你的初恋?刻骨铭心的初恋?

欧阳雪鹤轻轻摇头,不是。

“那他是谁?”我又问,“是你叫我冒充的那个大伟?”

欧阳雪鹤还是摇头。

“酒吧歌手?”

欧阳雪鹤默不做声了。

“原来是那个混蛋!”我的声音有点失控了。

欧阳雪鹤看着我,说,王淡,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没有忘记他,也一直没能放下他……

“啊?”我不由惊叫了起来:“你不是说他只想要刺激吗?他伤你伤得那么深,为什么你还要对他念念不忘呢?”

欧阳雪鹤悲愤地说,我遇到的哪一个男人没有伤过我呢!

我没吭声。欧阳雪鹤这么说,很显然也把我包含了进去。

欧阳雪鹤眼眶里满是泪水。她猛地抓过一瓶酒,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然后又慢慢地将酒瓶放到桌子上。泪水'奇‘书‘网‘整。理提。供',终于自她眼眶里溢顺隼础?

我递了一张纸巾过去。欧阳雪鹤接了,却没有擦眼睛。她说,知道我为什么把服装店关了又开吗?那是因为,我期待着有一天他能回来。

啊?啊?!原来人家是在等她的老情人!原来人家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的老情人!怪不得,怪不得我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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