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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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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起微醉的双眼,痴痴地看着欧阳雪鹤如花的笑靥,我想,不管那么多了,从今以后,我要一心一意地“追求”欧阳雪鹤,一心一意地对她好。就算前面有再多的困难险阻,我也要一一地解决掉!

眼尖的陆绘发现了我的“举动”,忽然叫起来:快看,蛋蛋哥的眼神!好痴情好炽热!都快把雪鹤给熔化了!

我不好意思地收起目光,说,哪有?小绘,你不要大舌头,说话不负责任啊!

大屁股MM也取笑我道: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谁像你,还不敢承认!

我只好转向欧阳雪鹤,道,那你们问问雪鹤,她感觉到没有?假如我的眼神真像小绘说的那么炽热,快把雪鹤溶化掉,怎么她都有点反应吧?

欧阳雪鹤笑着摇头,说,王淡,你可是越来越赖皮啦!

酒足饭饱,我正要去买单,陆绘却说,走吧,我已经买过了。

我笑着说,不错嘛,对于积极主动买单的同志,我们给予崇高的敬意,并希望能够继续发扬!

陆绘笑道,早知道你这么贫,我就把机会让给你了!不过也没关系,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回头再慢慢宰你也不迟。

欧阳雪鹤却嗔道,陆绘,你这样可不太像话啊,说是去洗手间,却偷偷跑去买单!这一顿再怎么也得我请嘛!

陆绘拉着欧阳雪鹤,说道:行啦,不就一顿饭嘛,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走吧,走吧!

出得酒楼,我说,怎么样,要不找个地方K歌?

大屁股MM刚说“好啊,好啊”,陆绘便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说: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去逛街吗?怎么你忘了?

大屁股MM先是一愣,继尔咧着嘴巴笑了笑,说,对对对,瞧我这记性!

然后她又对欧阳雪鹤说,雪鹤,还是你们去吧,我要和陆绘去逛逛了!

陆绘向我们挥手:好了,拜拜,你们玩得高兴点!

我甚感迷惑,正纳闷她们到底搞什么名堂,又见陆绘回过头来对着我挤眉弄眼。我顿悟,原来陆绘在为我制造和欧阳雪鹤单独相处的机会呢!嘿嘿,真是个鬼灵精!

欧阳雪鹤说,你那个小绘MM倒真会做人哦!鬼主意还不少嘛!

我嘿嘿笑道:这丫头心思确实比较细腻!

欧阳雪鹤冷笑道,不知道是她细腻还是有些人事先与她说好的……

我连忙叫冤,我说这真不是我的主意!若有半句假话,我愿意……让你当马骑,从这里驮你回去!

欧阳雪鹤说,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她作势就要骑上来。

我于是半蹲,双手向后摊,说,来呀!不过我可有言在先,我没说假话,我是看到你想骑所以才让你骑的!

不过触到我手上的不是欧阳雪鹤的人,而是欧阳雪鹤的鞋。我起身回头,只见欧阳雪鹤正捂着嘴偷偷的笑着。——她把一只鞋脱了下来放到我的手上。

我心一动,二话不说,立刻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飞快地狂奔。欧阳雪鹤猝不及妨,当下大乱,大声叫道:“王淡,你快把我放下来!王淡……”

她越叫我越偏不放,反而跑得更快了。直跑了大约几十米,我才放下来她。

欧阳雪鹤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她恨恨地瞪着我,娇喘着说,王淡,你可我吓坏了!

我哈哈大笑,问道:怎么样,过不过瘾?

正打闹着,欧阳雪鹤忽然闭口不语,定定地站着。我忙回头往后看,我看到大约在我们几米开外,站着一个又高又帅的男人。

我仿佛被一股强烈的电流击中了!不用说,欧阳雪鹤和那个男人必定有过非同寻常的关系!

那个男人走了过来,微笑着说,好久不见。

欧阳雪鹤咬着下嘴唇,一脸的凝重。她的眼睛里还闪着复杂的光芒。

男人又说,能找个地方聊聊吗?

欧阳雪鹤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依然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我觉得我的大脑在迅速发热。我怒目望着那男人,几乎想也没想就说:有什么好聊了?我们现在没空,也没心情陪你聊!

然而,欧阳雪鹤听了我的话之后,却冷冷地对我说,王淡,请你先回去。

她的声音和态度都非常决绝。

我惊讶地望着欧阳雪鹤,我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态度,会说这样的话。我的心一点点地往下坠。

我咬着牙说,好,我回去。

我清楚地听到自己用鼻子冷哼了一声。我脸上的肌肉也随着僵硬了起来。

我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走着。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飘”更贴切。至少我的心我的思绪一直漂浮着,找不到可以停靠的地方。

我发了疯似的一遍又一遍地拨打欧阳雪鹤的电话,可都是“用户不在服务区”内。

我在大街上“飘”了很久之后,决定到欧阳雪鹤的住所去等她,我下定决心,今晚要是等不到她,我就不回去。

我盘着腿坐在欧阳雪鹤的家门口,一直等到凌晨两点,还是没看到欧阳雪鹤的人影。电话也没打通。我的心里空荡荡的,我的腿也因为长时间的盘坐而发麻。

后来实在太困了,我便靠着墙打盹。不想再醒来时竟已是早上六点过,天都蒙蒙亮了。我是被下楼晨练的一个老头给惊醒的。看到他满眼的疑惑,我解释道,忘了带钥匙了,我朋友也没在。

老头也没说什么,不过他后来又回头看了我两次,好像很质疑我的身份。

我惟有苦笑。

回过神来我才意识到,欧阳雪鹤一夜未归!

我猛地站了起来,差点因为双腿发麻而摔倒。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欧阳雪鹤一夜未归!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呆了整整一个晚上!一个晚上意味着什么?!

我大脑嗡嗡直响。

我想咽口水,可是因为喉咙太干,根本就无东西可咽!

我立刻掏出手机来给欧阳雪鹤打电话。靠,这回竟然关机了。我胡乱地捏了双腿几下,然后便向楼下跑。

我在大院里转三百六十度,再转三百六十度,我搜索着每一个角落,可是没有看到自己期待的那个影子。

我在心里高声疾呼:欧阳雪鹤,你到底在哪里?!

我呆呆地在大院里站了十几分钟,然后心灰意冷地走出小区大门。我看到前头有一家包子店,想也没想就进去了。

我夹起一个馒头,咬了两口,又觉得没有半点胃口,便将馒头搁回碗里。我想起了欧阳雪鹤第一次请我吃馒头喝稀饭的情景。那是一个怎样美妙而心动的早上啊,可惜终如一缕云烟,飘散了,飘远了,再也抓不住,摸不着。

我怔怔地望着外面,祈盼欧阳雪鹤会突然出现。我想,如果欧阳雪鹤这时候出现,我一定不会质问她昨晚在哪里过夜,也不会质问她是不是和那个男人发生了什么,我只微笑着请她坐下,吃馒头,喝稀饭……

不过,我很快又嘲笑自己痴心妄想:欧阳雪鹤正和她的老情人重温旧梦,缠绵不休,怎么会在这时候回来呢?

然而,没过几分钟,“奇迹”真的出现了:欧阳雪鹤!欧阳雪鹤真的回来了!

我的心像炸开了一般,激动如一股浪潮将我迅速淹没,一时间,我几乎晕了过去!

我霍然站起,一边跑出去,一边大声叫道:雪鹤,雪鹤!

欧阳雪鹤看到我,站住了。她略带惊讶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我说,雪鹤,我等了你整整一个晚上!

欧阳雪鹤眼睛睁大了,但她很快又淡淡地说:王淡,你早点回去吧。我困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默默地跟在欧阳雪鹤的身后。欧阳雪鹤没有再叫我回去,但是她的眼神却让我无比的心痛。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芒,一丝也没有,犹如一潭死水,死寂、黑暗、寂寞。

进门之后,欧阳雪鹤还是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发着呆。

我坐在她的对面,默然地看着她。我很想问她,却又担心触动她的伤心处,所以只好选择缄默不语。

忽然,欧阳雪鹤站了起来,看也不看我一下,便走进卧室。

我没敢跟进去,我不想自讨没趣。欧阳雪鹤的脾气我见识过,她不高兴的时候,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谁知,过了几分钟,我却听到欧阳雪鹤叫我进去。

一踏进去,我便惊呆了:欧阳雪鹤竟然褪去了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上!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下意识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看看是否在做梦?

欧阳雪鹤说,王淡,你不是一直很想跟我上床吗?你等了一个晚上,为的不就是要和我做爱吗?那你还等什么呢?

欧阳雪鹤身上的皮肤很白,乳房饱满而挺拔,浑身散发着一个成熟女性特有的气息。这可是我期待已久的早就在梦境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胴体呵!它承载了我多少YY的目光和想法,它凝聚了我多少渴望和爱慕的情感!刹那间,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迅速分成两路,一路往头上涌,一路往胯下集中。

我情不自禁地走向欧阳雪鹤,将她抱住。我用嘴巴去寻找欧阳雪鹤的嘴巴,但是她决然地将头偏开了。她的逆反更加刺激了我征服的欲望。我迅速地脱掉衣服,然后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身下。

没有前奏,也不温柔,仿似夏天的骤雨,来得直接而粗暴。进入之后,我听到欧阳雪鹤发出呀呀的声音,还说:王淡,用力,用力点!王淡,C呀!你把我C死呀!

欧阳雪鹤的双手紧紧地抱住我,指甲都快陷进我的后背了。但我却突然感觉不到丝毫兴奋,相反,欧阳雪鹤的话像是一大桶冰水,将我的欲望全然浇灭了。我忽然觉得很悲哀,前所未有的悲哀!不,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为我在这样的情势下“占有”欧阳雪鹤而感到羞耻!是的,是羞耻!事实上,我不是在“拥有”她,而是在“失去”她。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我的思维开始模糊,我发出了悲哀的一声干嚎,然后将所有的一切,包括似是而非的欲望,包括似是而非的'奇‘书‘网‘整。理提。供'绝望,连同我肮脏的体液,一并射进了欧阳雪鹤的体内!

我带着我疲软的阴茎,如同败军之将一样灰溜溜地从欧阳雪鹤的身上爬了下来。与此同时,我听到了嘤嘤地哭声。

欧阳雪鹤用她的哭泣作为结束的方式。这只能进一步证明,这场性爱没有欢乐,没有快感,只有悲哀。

我狼狈地拣起衣服,草草地穿上,然后回头看了仍在啜泣的欧阳雪鹤一眼,暗暗叹了一声。

气氛异常沉闷,空气似乎都凝结着尴尬。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欧阳雪鹤,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发生这样的事情,虽非我所愿,但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又能如何?就算再懊悔再痛恨自己又有何用?

我站在距离欧阳雪鹤半米之遥的地方,走也不走,留也不是。走,那是否太过于绝情?不走,又如何面对这尴尬的场面?

欧阳雪鹤忽然抬起头,抹了抹眼睛,说,王淡,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呆呆地看着她,没有动。

欧阳雪鹤又说,王淡,你也不要想太多。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她说得很平静,没有一点幽怨或哀伤。

我低下头,吁了口气,说,那我走了,你也好好休息吧。

一出欧阳雪鹤的家门我就左右轮番赏自己大嘴巴。一边赏一边骂,王淡,你这个王八蛋,你趁人之危,你真不是东西!

直到我尝到嘴角咸咸的味道,我才停止这种自虐的行为。

大街上依旧人潮汹汹,世界在很多人眼中依然美丽,色彩斑斓。但是,此刻我眼前只有一种颜色:灰。

灰,大片大片的灰,彻头彻尾的灰,充斥着我的世界。

我看不到其他的色彩,我的天空没有其他的色彩,我也不配拥有其他的色彩。

回头,我的目光停止在那一栋熟悉的楼宇上。不过颇具讽刺意味的是,昨天,我还对这里充满了炽热的爱意与憧憬,而今天,它却成了我不堪回首的伤情断肠之处。人生之变幻无常,谁人可以说得清?

我收回了目光,一叹再叹,然后怅然地离开了这个疼到心窝的地方。

冰冷的水自喷头喷涌而下,打在身上竟隐隐发疼。但我毫不畏惧,闭着眼睛仰起头,任冷水铺天盖地地袭击我的脸鼻。

水啊,喷得凶猛些吧,将我可恶而肮脏的灵魂洗刷干净吧!我再也不要做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王淡,我再不想因为冲动和欲望一次次地毁掉美丽而神圣的爱情!

还在为欧阳雪鹤的事悔恨得肠子发青,陆绘就打来了电话。这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还笑嘻嘻地问我和欧阳雪鹤发展得怎么样,是否已经有一个崭新的局面?我苦笑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后来被逼问得无法我只得支支吾吾地说一般吧,不算太坏。

放下电话我就想哭。什么叫“不算太坏”?如果这都“不算太坏”,那真不知道要如何才算“坏”了!

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下午,一分钟也没睡着。如今再经陆绘这么“骚扰”,就更无心睡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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