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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重生之嫡女庶嫁-第165章

小说: 重生之嫡女庶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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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汀幽小筑,便如其名一般,幽然静谧,可如今和着凛冽的寒风和破败的院门,却让人忍不住让人感到刻骨的凄凉。

    如婳带着素锦走入汀幽小筑的里间,轻轻放下食篮,怀着不忍又害怕的复杂心情走到床榻旁,只看了一眼,便落下泪来:

    床上的锦被尚新,看上去也很暖和,可见老太君是没有虐待薛氏的,可簇新的锦被映着薛氏如今蜡黄枯干的脸,却是更加让人心惊,如婳跪在床前,哽咽着轻唤了一声“娘亲”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申时末,国公府两对夫妻拜别了老太君和林侯,登上了返家的马车,车上两位少夫人都在闭目养神,如婳想着刚刚自家娘亲说起的曾给如筝用过猛药的话,慢慢睁开眼睛,凌厉的目光扫过对面的如筝,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得意。

    想着自家娘亲三令五申不准自己再和她作对,要早日生下嫡长孙的话,如婳在心里暗自摇了摇头:娘亲,嫡长孙我是一定要生的,可这贱人体寒无子之事,我也一定要用起来……

    返回国公府,如筝等人向老太君报了回府的事情,又奉上了凌氏太君的回礼,便各自回府休息,如婳却没有随苏百川返回松涛苑,而是带着一丝诡谲的微笑,走入了漪香苑的大门。

    正月初三过后,苏府为官的男丁们休沐假一过,阖府的年节氛围就又淡了几分,如筝帮着廖氏等人操持了初四的护国寺请安之事,便也渐渐闲了下来。

    这一日惯例给老太君请了安后,如筝来到漪香苑给廖氏请安,一进门就看到如婳也在,正笑着和廖氏说着什么,旁边还站了两个打扮的主不主仆不仆的女子,如筝上前行礼坐定,心中倒是一阵感慨:苏百川的两个通房,后来的两位姨娘,如今隔世再见,却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了……

    如筝知道如婳带这二人来,定然是有什么目的,当下也不多说,静下心来等着看她演戏。

    如婳微笑着让两个通房给廖氏和如筝见了礼,开口笑到:“母亲,这两个丫头跟着夫君有些日子了,媳妇看她们倒也是得体又安分的,如今夫君在内院呆的多了,她们总在外院服侍也不是个事儿,媳妇想着不如趁节下把她们抬了房,也住到松涛苑来,特来请母亲示下。”

    廖氏看她如此大度,喜到:“婳儿果然是大度慈心的,前几日川儿还跟我说过此事,难得你现在愿意成全,母亲怎会不允,此事便由你做主吧。”说着又转向两个丫头:“还不快谢谢少夫人?”

    两个通房诚惶诚恐地谢过了,如婳便挥手让她们退下,如筝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明白了如婳的打算,不过是看苏百川宠这两个通房,总叫她们在外院伺候,便索性拘到自己院子里,看上去是大度抬举她们,实则是监视了起来,亦可将苏百川笼络在后院里,的确是个一举多得的好办法,大约……是薛氏教的吧。

    如筝心里冷笑,却又浮起一丝疑惑,只是她这样赶着自己请安时说出此事,想来也不是简简单单只是为了处置两个通房这么简单……

    她正想着,便看到如婳不经意看了自己这边一眼,如筝心里一紧,只道她是要发难了,却没想到却是主位上廖氏笑到:

    “容儿媳妇,婳儿这般大度,我才想起你那寒馥轩却是素净……”

    如筝听她这么说,心里一“咯噔”知道她这是又受了如婳的挑唆要发难了,却也不敢大意,赶紧起身行礼听着,廖氏笑着挥手让她坐了,又到:

    “容儿以前为家里庶务东奔西跑的,身边都是些小厮,也没个贴心的丫鬟,如今他也安定下来了,你便该着意帮他挑一个好的,以后你小日子或是……有喜了,也好有个人伺候,何况他如今也是六品将军,后宅只有一个夫人也不像话,知道的是你们夫妻和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好妒……传出去总是不好。”

章节目录 第198章 大度(二)

    如筝无奈答了一个“是。”脸上不显,心里却是升起了一丝怒火;像这样新婚燕尔就逼着媳妇给自家夫君纳妾;真亏她堂堂国公府世子夫人说得出来!

    廖氏见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看不出喜怒,当下便更进一步:“若是你手下没有合用之人,我院子里倒是新进了几个齐整又老实的;你也可以自己选上一两个,便是先在书房里伺候着也好;不必开脸,等过了夏天,或是入了秋;再正式算作房里人就是。”

    如筝知道她这是走的明里顾着林府的脸面;暗里给自己添堵的路子;当下心里一阵腻烦,脸上却现出受宠若惊的神色,起身福到:“些许小事,还要让母亲费心,是媳妇的不是了,本来长者赐,媳妇是不该推辞的,且母亲说好的,定然极是合宜,只是夫君一向不喜院子里人太多,且身边也没有个大丫头,媳妇也不知他喜欢什么样的,媳妇想着,还是回去问问夫君,再来拜领母亲赐下的丫头。”

    她一番话说得谦恭得体,廖氏却是不好再说什么了,笑着点点头,又叮嘱了她们几句,便让她们退下。

    如筝心里有事,出了漪香苑就快步向着自家院子走去,却不防如婳从身后赶了上来,轻笑到:“弟妹怎走的这般快?”

    如筝心里对她既恨又烦,却无奈此时她是长,自己是幼,只得停下颔首微笑:“二嫂,我想到院子里还有些事务,赶得急了。”

    如婳走进了些,看四下无人,脸上的微笑也变成了冷笑:“呵呵,跟我何必装呢……林如筝我告诉你,我过得不好,你也休想畅快,想要专房专宠?哈哈哈……”她冷笑几声:“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偷腥猫儿,待婆母给你房里塞上几个美貌如花的侍妾,我看你还怎么专房专宠!”

    如筝听她说的如市井泼妇一般,心里厌恶至极,又不想和她多纠缠,当下笑着微一颔首:

    “二嫂说的极是,想来定是切身体会过了,专不专房的,不过顺从夫君之意罢了,倒是没什么可得意的,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着也不理如婳脸气的发青,自转身离开了。

    如婳盯着她离开的方向,心里恼怒,可碍于妯娌的身份,她又不能对她呼喝责骂,当下气的一挥袖转身向着松涛苑走去,走着走着却又笑了:此一番,到底还是自己胜了。

    回到寒馥轩,如筝让浣纱泡了一壶浓浓的普洱来顺气,虽然明知道苏有容定然不会顺了廖氏的意思,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仔细算算,自己的小日子也快到了……

    她看着外面渐渐阴沉上来的天色,越想越堵心,如筝气的中饭也没吃,午后乏劲儿上来,索性便躺倒睡了,浣纱是陪着她去请了安的,怎不知她是为着什么,却也没法劝,只是暗自心疼。

    难得早回来俩时辰的苏有容一进门,便看到自家院子冷冷清清的,小爱妻也没有欢喜地迎上来,心里一沉,便放轻了脚步进到堂屋,脱了外面的大氅,浣纱上来接了,刚要退下却被他叫住:“你家小姐不舒服么?”

    浣纱咬着唇摇了摇头:“不是的……”看着苏有容探寻的眼神,张口欲说,却又犹豫了一下,苏有容知道定然是自己走后发生了什么,便坐下笑到:

    “浣纱,你是筝儿的贴身丫头,我和她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情意又如何,你是最知道的,如今你家小姐有难事,不能告诉我么?”

    听了他这话,浣纱心里也是一暖,当下福身咬了咬牙:“公子,您对小姐的情意,我们都是极感佩的,不瞒您说,今日小姐的确是受了委屈……”接着就把早间请安和如婳拦路排揎的事情,一五一十和苏有容说了。

    苏有容略沉吟了一下,便挥手让她退下,浣纱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却看不出喜怒,当下忐忑着出去了。

    苏有容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捏着茶杯想了想,便起身到了里间。

    如筝朦胧醒来时,就看到自家夫君正坐在床头看着自己笑,她抬头看看天色,略带慵懒地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心里正疑惑苏有容今日怎回来的这般早,却不防刚支起半边身子,就被自家夫君按回到了床上:

    “呵~好一幅海棠春睡图啊。”他这么说着,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如筝糊里糊涂地被他按倒,心里似乎知道他是想做什么不妥之事,却还陷在半梦半醒的迷离中,提不起一丝力气,再回过神儿,苏有容已经是衣衫半褪,扑上了床。

    如筝索性也不再反抗,只是瞟了一眼内室的门关的好好的,便微笑着伸手缠上了他的腰。

    朦胧间,一切如同一场美梦,如筝脑子里盘踞着白日里廖氏的那些话,不知怎么的委屈就化成了奇怪的力道,推着她将自家夫君搂的很紧很紧,她觉得自己定然是疯了痴了,满脑子里都是独占他的念头。

    苏有容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心绪,也紧紧抱着她,一边低声唤着她的名字,一边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背,渐渐的,如筝心中的那股郁气就淡了,散了……

    上灯时分,苏有容轻轻放开怀里的小娇妻,看着她又迷糊睡去,心里想着这丫头不定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呢,自己被自己的念头逗得笑了几声,他便把她仔细拿被子裹紧,找了一套家常燕居的玄色衣服穿了,走到堂屋。

    浣纱看他似是要出去,赶紧拿着大氅迎上来,苏有容微笑着摆摆手:“等你家小姐醒了,给她弄点吃的,让她等我回来。”

    浣纱点头福身:“若是小姐问起您的去向……”

    苏有容伸手挑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纷纷扬扬飘下的今冬第一场雪,还是回身接过了浣纱手里的大氅:“我去给母亲……请个安。”

    浣纱看着他唇边浮起的异样笑意,突然想起了自家小姐说过的,三公子生气的时候喜欢笑的那句话,心里一沉,赶紧福身恭送他出了堂屋的大门。

    院子里的雪已经积了二指多深,如筝吩咐人将晚饭好好温着,自沏了壶祁红等着苏有容,听了浣纱跪着报上午后的事情,她也只是无奈叫她起身,并未怪罪,即便她不说,苏有容也总能知道的,更何况自己早晚也是要和他商量……

    想着傍晚时在房里那一幕,如筝心里忍不住又羞涩,又忐忑,回忆虽然朦胧美好,但她自然知道那并不是一场美梦,想着刚刚苏有容极尽温柔的态度,她忍不住猜测,他是不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委屈?可是,自己真的应该委屈么?这样的不大度……

    还没等她想清楚,院子里便响起一阵请安的声音,如筝知道是苏有容回来了,赶紧起身相迎,门帘挑开,却见他玄色的身影印在身后羊角风灯昏黄的光里,眉眼还是那个眉眼,笑容还是那种笑容,一瞬间,如筝却仿佛明白了“岁月流转”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两年的时光,那个回眸带笑的少年已即将走入二字打头的年纪,他的笑容里有的,也不仅仅是温暖和潇洒,而是带了更多耐人寻味的东西,让人觉得安心安稳。

    如筝帮自家夫君脱下大氅,忙吩咐人摆饭,夫妻二人净了手坐定,苏有容笑着说了一句:“好饿”就朝着一条鱼下筷了,如筝微笑看着他吃的香,自己肚子里也咕咕叫了起来,便端了一碗汤慢慢喝着。

    苏有容吃了个半饱,放下筷子抬头看着如筝:“以后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别自己闷着难受,闷出毛病来还不是自己受罪,我跟着心疼?”

    如筝愣了一下,放下碗,抬头笑了:“嗯,我省得了,夫君。”

    苏有容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再说,多大点儿事儿啊,至于耽误一顿饭?”他抄起筷子麻利地挑掉了红烧鲤鱼上的大刺,挟到如筝碗里:

    “我跟母亲说明白了,我不要妾室,不要通房,这一辈子就咱俩素素净净的过,谁也别想往我院子里塞人,我心烦。”

    他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勾得如筝落了几滴泪,又笑着擦去:“谢谢你,子渊。”

    看她这样,苏有容反倒笑了:“傻姑娘,谢什么谢,夫妻不就是应当如此互相忠诚么?我才不傻呢,我若是纳了妾,你定然不会如现在这般喜欢我了,这种丢了西瓜捡芝麻的事情,傻子才做……”说着他又拿起筷子,给如筝夹了点菜:“得了,快吃饭,把中午那顿补回来。”

    如筝这才放下心事,欢欢喜喜地吃下一碗饭,一边和自家夫君品茶聊天,一边却是走起了心思:若是按薛氏拼死拼活维护如婳的性子,肯定不会教她这样没眼色地对付自己,若说如婳大度给通房抬妾是薛氏教的,她还相信,但这样挑唆廖氏给自己院子里塞人……怕还是她自作主张。

    想到这里,如筝心里又怒又叹,心说我看你没了娘亲护持可怜,不想赶尽杀绝,你却上赶着来给我添堵……

    果然不教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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