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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戏生缘(gl)作者:莫年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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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愣子见她这般模样,也心知定是自己又说错了话,恼了云衣伶生气,讪讪地站在云衣伶身后,抓耳挠腮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在原地思忖了半晌,才怯生生上前拉了拉云衣伶的衣袖,小声说道:“我不知何故,只知道同你在一起后我过得很开心,很心安,这样的感觉和二妮子在的时候很相似,但又有那么一点不同,二妮子待我如亲姐妹,你待我……”小愣子想了半晌又觉得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
“我待你如何?”云衣伶挑了挑眉,却甚是期待地问道。
小愣子看着她,支吾了半天,才缓缓吐出了那后半句:“你待我似情郎!”
对,情郎。
小愣子想了半天只觉得情郎二字最合适,若说二人如师徒,师徒间哪有云衣伶照料她是那般亲密温柔,若说如姐妹,姐妹间又哪有自己与云衣伶相处时那般怦然心动的感觉,思前想后只有这情郎二字最合适,但若说自己是情郎,但是自己却又是女儿身……
云衣伶被她言中心事,脸上顿起一阵娇羞,她背对着小愣子却道:“若我当真待你如情郎呢?”
一语出,惊煞人。小愣子只觉脑海里有惊雷当空劈下,顿时嗡嗡一片,耳畔反复回荡的都是云衣伶的那句话:“若我当真待你如情郎呢?”
若她当真待自己如情郎,且不论二人皆是女子,但是这人鬼殊途,云衣伶对她若真有情,她也不愿就此辜负,她小愣子如今已是孤单一人,孑然一身了无牵挂,若云衣伶是人,她自当深情以待,可是云衣伶是鬼,纵然在这梦中她可以碰触到她,但是梦醒之后呢?她目光落回云衣伶身上,伸手抚上云衣伶的脸,满是眷恋的感受着云衣伶的存在,却是半晌无言。
小愣子久久未能回应却也似乎处在了云衣伶的意料之中,她看着面前的人眉头紧蹙却是一番纠结模样,心中对小愣子的想法也猜到了几分,她把手贴在小愣子抚摸自己脸颊的手背上,轻轻握着,缱绻温存。
“我不知该如何!”小愣子看着她,好生纠结道。
“我知你顾虑,只是今日与你所言皆是真心,你勿作戏言好生思量可好?”云衣伶轻叹了一口气,松开手说道。
“那你……”小愣子抬头看着她,眼神中有些疑惑。
“我且等你!”云衣伶说道:“若是你有朝一日想通了,我再回来。”
“你要走?”小愣子有些惊慌地问,心底突然涌起一阵不安。
云衣伶摇了摇头,却是朝她笑了笑说道:“只是有些乏了,回肚兜里休息而已。”
“这不过大梦一场……”小愣子还想继续说,这大梦一场醒来之后不该一切如常么,今日所言也正是因为在梦中她才敢这么说出来,但这梦中云衣伶却这么一本正经的告诉自己她要回肚兜里,若是自己这榆木脑袋一直想不通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云衣伶了?她心底突然变得焦急起来。
“似梦非梦,似真非真,这浮生本就是半梦半醒之间罢了!”云衣伶幽幽道,说完便化作一缕青烟从小愣子面前飘散开去。
“等等!”小愣子伸手想去抓住她,但是握到手中的不过是一缕尘,哪里还有半分云衣伶的影子。
“云衣伶!云衣伶,你回来!”
“喂,醒醒,醒醒!别乱叫!”
小愣子被花袭月拍醒的时候已然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天光已经大亮,花袭月站在她身边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着自己,不远处的珊瑚圆椅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脚边放着一个药箱,正伏案书写着什么。
小愣子横眼四下扫视了一番,却丝毫不见云衣伶的影子,心中顿时像被什么击中一般生生疼了起来。
那中年男子搁下手中的笔,拿起一张纸走到花袭月身边道:“这位姑娘只是偶染了些风寒,这路上跟着这方子抓两服药跟着吃了便也无碍了!”
花袭月接过那张药方看了看,随后折起收下,从荷包里掏出诊金付给了大夫,大夫收了诊金便提了药箱离去,房间里便剩了小愣子和花袭月二人。
“你怎么在这?”小愣子回过神来,看着花袭月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因为你,感了风寒也不早说,连累小姐今日的行程都耽搁了!”花袭月怒瞪她一眼道,虽说知道了小愣子身为女子的身份,但花袭月对她依旧没有好脸色。
“现在什么时辰了?”小愣子看了看窗外的天光问道。
“巳时三刻,你既然醒了便快些换了衣服下来,小姐还等着出发呢!”花袭月说罢拿了药方转身出去,这人真是麻烦,自己还得去为她抓药。
小愣子点了点头,她掀开被子下床,身上的内衫已然被冷汗浸润,她脱下衣衫,却赫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怀中已然揣着了从二爷那儿拿来的那件肚兜,她愣了愣,指间触摸到那方肚兜上一片冰凉,那肚兜在手中轻轻动了动,小愣子一惊,攥在手中的力道又紧了几分,但那肚兜却再没了动静,小愣子看着手中静静躺着的肚兜,心中顿时有些怅然。原来当真不是一场梦么?
云衣伶在肚兜之中听着她的动静也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但到底是动了太多灵气,作为鬼身,这少了灵气便也乏得快了许多。没有搭理小愣子,只兀自闭眼休养去了。
小愣子换好衣衫,将那一方肚兜揣在自己怀中,收拾包袱出了客栈,果见唐拾月的马车正停在客栈门前。
小愣子爬上最末的马车,正待出发,却见马车车帘被人撩起,唐拾月俏丽的容颜缓缓出现在她的面前。
“下车!”唐拾月在马车外命令道,声音不大不小堪堪能让车内的人听个真切。
小愣子有些恍惚,却还是乖乖下了车,她只见唐拾月转身回到领头的马车上,随后便见到花袭月撩开那辆马车的窗帘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来冲自己嚷道:“还不赶快上来,还愣着做什么!”
小愣子这才反应过来唐拾月是要自己和她同乘一辆车,心里有些忐忑却也颇有些受宠若惊。背着行李爬上马车,一声鞭响,马儿嘶鸣,众人出发,继续急急赶上去往京城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表白神马的……
小愣子麻烦你给个痛快!
小愣子:这痛不痛快不是你决定的嘛,pia飞!

我的云姐姐呀~~~

 



第31章 【第三十一折】
淮安到京城的路行得十分急促,中途路过了几座城池唐拾月也未下令让众人停下,马车昼夜不停地在官道上行了六天六夜,终是在第七日一早入了京城的城门。
一行马车停在汪家戏园子的门前,叶袭人早早便收了信儿,天没亮留领着下人在园子外等候着了,待马车队伍来了便纷纷上前帮衬着将车上的行李物品搬下来。小愣子这一路上染着风寒,但中途有唐拾月命人替她熬药,这病在路上也好了个七七八八,只差到了京城在调养一天适应适应便没了什么大碍。
她背着自己的包袱跳下车,伸手不自然地摸了摸怀里那块肚兜,这一路上又是奔波又是生病的,她也都无暇认真细思量关于云衣伶的事,云衣伶也真如梦中所言那般消失地再无踪迹。原本以为若是像上次那般两人小小闹个几日便可以重归于好,但是此番似乎真的不太一样了。
小愣子跳下马车,习惯性地转头看向身边,落入眼中的却只有唐拾月那一张带着慵懒神情的精致容颜。她有些怅然,心里空空的,难受。
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间,便听得唐拾月说:“袭人,安排他到东院的二间住。”
唐拾月的说话声不大不小,却是堪堪入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朵,众人闻言目光顺着唐拾月所指集中落到刚从马车上下来的小愣子身上,脸上表情也都各异,惊讶,疑惑,羡慕,更多的是妒忌和猜疑。
小愣子站在原地,却也从众人的眼神里读到了不少信息,这东院二间绝不是普通的地界儿,她心里猜想道。
不过她猜想的也确实没错,这东院一共就三间房,一主两偏,偏间便是一间和二间,这两间房本是分别给花袭月和叶袭人二人住的,但是后来花袭月和叶袭人搬到了一块儿,这二间便空置了下来。至于这主间,住的自然是这汪家戏园子的主人,唐拾月。这汪家园子上上下下一百多号人,除却下人杂役都还有好几十个戏子,这些戏子们哪个心里不绞尽脑汁打着那东院二间的主意?但如今这东院二间凭着唐拾月的一句话就落给了这新来的,这叫人怎生不妒忌猜疑,这小白脸和唐老板究竟是什么关系。
“随我来吧!”叶袭人早在三天前就收到了唐拾月和花袭月的飞鸽传书,对于小愣子的出现她倒是没有丝毫意外,表面上云淡风轻的模样却是和唐拾月如出一辙。她引着小愣子入了园子,穿过长长的雕梁画柱的回廊,沿着小路七拐八弯,终是在绕过园子里的一片假山之后看到了那东院的门。
这东院,与其说是间院子,倒不如说是个园中之园,隐在这园林的一角,就像是被主人精心保护起来一样。房屋布置采取的是院套院的格局,最外是二间,其次一间,最深之处便是主屋,三间院子相隔虽近却也被精巧的园林布置给单单隔开,单看这些布置,有着花繁草茂的满园华丽,也有翠竹落英的山石雅致;有鱼戏绿波的花浓和谐,还有出水芙蓉的连天古典,一眼望去便知是无数匠心凝聚而成。小愣子觉着这院子甚至比苏沪城官家老爷的那官府内宅后院的花园还要美上几分。
叶袭人领着她到了二间的门前站定,从腰间摸出钥匙来将房门上挂着的锁打开,转过身来对小愣子道:“这屋子闲置也有些年头了,屋内的家具许会蒙了灰,须得你自己动手打扫打扫,这初来院子有什么不懂的尽管开口问便是,我听小姐说你前些日子病了故而这几日既然在此安顿便好生将养几日,等病好了小姐自然会再行安排。”
“有劳袭人姑娘了!”小愣子对袭人一拱手谢道。袭人含笑冲她点了点头,又用余光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一身男装的小愣子,心下暗道:“这面容果真是俊俏,这一病眉目间还带了几分憔悴,倒真有几分文弱书生模样。难怪袭人会看这人不顺眼,这人确实生得一副好皮囊。”
“我与袭月住在对面内里那间屋子,有什么需要的过来说一声便可!”叶袭人说罢还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小愣子站在门口脑袋里还在揣度着叶袭人方才说的那番话,她和花袭月住在自己对面那间?也就是说自己以后会经常和花袭月碰面?真是冤家路窄!
叶袭人回到自己屋内刚一关上门,纤细的腰身便被人一把搂住,两团柔软贴在后背上,连带着还有喷洒在脖子上的带着暧昧的呼吸。
“去这么久才回来,看来那人颇和你眼缘啊!”抱住自己的人一开口,语气间便溢出了一股子酸味儿,惹得叶袭人忍俊不禁。
“这楚枫确实长得一表人才,而且又是女儿之身,我见犹叹啊!”叶袭人一脸陶醉地感叹道,却是用余光不断瞟着花袭月。
“哼,你既然那么喜欢她不如再去找她促膝长谈一番,也好增进增进感情啊!”花袭月轻哼一声,松开叶袭人的腰嗔恼道,心中更是不断腹诽,亏得自己这一路还对这人朝思暮想,真是白费心思了。
“哎呦呦,瞧这屋子里,好大的酸味!”叶袭人打趣着转身将要走的花袭月拉回自己怀里,低头在她耳畔小声说道:“我只是赏她一身好皮囊,能和了咱们小姐的眼缘,我若是不赞她那般风流模样岂不是等同在说咱们小姐没眼光,打自己主子的脸?再说了,这屋内还有故人等着我一叙旧情,我怎么可能为了新人忘却旧爱呢!”
她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花袭月的耳朵上,暖暖的痒痒的,惹得花袭月身子轻轻打了个颤,脸上却是依旧一副嗔怒神色,睁开叶袭人的怀抱伸手将她推开道:“谁是你旧爱要和你一叙旧情了!让开我要去沐浴了,这一身风尘还得好好洗洗才是!”
她说完径直入了内室,绕过桃木四扇的围屏,沐浴去了。叶袭人好笑地看着花袭月那转身时红云满面的容颜和那仓皇逃开的背影心中暗自发笑。
花袭月褪去一身衣衫,坐进宽大的桃木浴桶中,暖暖的水汽熏得她脑中混混沌沌的,接连几天赶路的疲乏此刻也都松懈下来。叶袭人蹑手蹑脚绕过屏风,看着浴桶里那人熟悉的面容被水汽蒸腾得有些泛红,雪白柔软的娇躯在水下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腹内升起一阵燥热,连带着喉间也有了几分干涩。
花袭月闭着眼在浴桶中小憩,迷迷糊糊之中却听得耳畔传来窸窸窣窣宽衣解带的声音,随后,温软滑腻的身躯便欺了上来,弹性的柔软在猝不及防间便贴上了她的唇瓣,呼吸间,吐气如兰,几个回合照面交手后便已是唇齿纠缠。明明已经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挑逗方式,却每每都在对方用同样的招式逼得毫无还手之力,炙热的情念在心底积压了太深,如今只是对方给予的一个信号,便宛如火山迸发一般喷涌出来,花袭月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为叶袭人禅理,叶袭人的唇在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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