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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乐师+番外-第51章

小说: 乐师+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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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既然有求于,自然要为做些事情。”他把话完,也不再瞧,低头逗弄起臂上的淫蛇王。
  那名仆人身材高瘦,从篓子里取出条淫蛇,置于的面前,手中的匕首寒光闪,淫蛇的血毒尽数飞溅到的脸上,其中些更溅入的眼里,刺得的眼睛生痛,弄得毫无防备的压抑着嗓音呼喊起来:“好刺眼!哈啊……”
  “呵呵,不仅仅是刺眼如此简单,至少个月内目不能视。”蓝刹话的语调闲散慵懒,仿佛只是他时的玩笑。不满无奈地任人摆布的局面,心底生出恨意,却又不着声色地问:“不知道,蓝刹大人为何如此呢?”问话之时,的眼前已片模糊,眼泪与蛇血占满眼眶,难受地想伸手拭去,可惜手腕被绑……最终,不免气极败坏地暗自骂道:姿势真他妈的恶心!
  拼命地眨眼摇头,试图将眼眶内的秽物用眼泪清洗干净。不想,蓝刹已步上露台,立于身前三步远的位置,淡然地:“要把淫蛇之王制成九重需要将其饲养于拥有皇族血统的人体内,十后再取出。十内,此名子只可服食邪刹花制成的药汁,并每与人交合。”他的话顿时令通体生寒,双手握拳,眉头深锁,努力想看清盘旋于其臂上,色彩斑斓的淫蛇王,不想,此时眼前已然片黑暗。
  黑暗中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的焦虑与无助令不停喘息,试图从脑海中寻找秋水的身影,回忆梨花纷飞的庭院,以及嫣国特有的梨花露的酒香,借此抚平心中的不安与愤恨。正在此时,冰冷的蛇身缠绕住左腿,只感到其顺着左腿盘旋而上,于股间的隙缝稍作停歇,最终钻入已被淫蛇血毒松弛过的肉穴。
  “嗯!哈!”穴内冰冷的触感使中淫蛇血毒的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压抑住充斥淫乐的呻吟,紧绷着身躯,问:“每都被哪些人操?”
  “呵呵,就不知道!不过……”正当蓝刹止住话语之际,感到根肉棒猛地挺入体内,随后,耳边又响起他懒散无力的声音:“肯定是第个,毕竟是淫蛇王的主人,为免往后它在体内攻击其他操的人,所以必须由先来安抚下进入新环境,有些狂躁不安的它!”他边边扣住的腰操弄起来。
  “啊!哈!”
  失控地呻吟两声后,双唇紧抿强压住急欲涌出喉间的呻吟。若是以前,定不会喜欢种吊起来被人操的滋味,可如今被淫蛇血毒侵扰,情欲之火早已灼得无力反抗,只能顺应本能,与身后的人抵死缠绵……
  蓝刹似乎真的只是为安抚淫蛇王的情绪,在体内匆匆泄身后,就不再留恋地退出。退出前他告诉,往后只要能进入座迷宫的人都能操!
  闻言,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不就是让人操弄吗?又不是没被上过!
  如今有淫蛇王于体内,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心态,只是不知碧何时来见?否则被人如此玩弄,却无功而返,光想想就心生恨意。
  听不见蓝刹离开的脚步声,不由好奇地问:“碧何时能见?”
  蓝刹轻哼声,懒洋洋地笑道:“呵呵,尊主见不见,都照样要过关!十后,取蛇之时,自然告诉如何恢复秋水的眼睛。”到此,传来他转身离开的脚步声,只走出数步,又开腔道:“碧倒真的有喜欢,否则,他大可以玩死,也不把交给。蔚离帮人治病从来是要收取报酬的,像不归岛上接受医治的三百名海盗,如今也不过是手中的药偶!”
  只要能够进来的人都能操吗?
  句话在听来为何如此地熟悉?在脑海里思索阵,却不得要领,唯有无奈地放松紧绷的身躯,穴内的秽液似乎并没有顺着松懈的肉穴流出,难道体内的淫蛇食用人的精液,想到此,不由心生厌恶。
  不过,种厌恶感只持续段极少的时间,而后,整个人就陷入黑暗与寂静的压抑感之中。蛇血的腥臭,目不能视的黑暗,令人窒息的寂静统统都压抑着,隧道的回忆宛如潮水般涌入脑海,甩不掉,挥不去,像无数条毒蛇紧紧地缠绕住的心脏,使劲地挤压。
  现在,来个人吧!哪怕是操,也总比让陷入无尽的死寂要好!那种令窒息的压抑与寂寞,不想再尝试,隧道之中,至少还有秋水的发丝安抚烦乱不安的心绪,还有条被数千条蛇阻隔的隧道等待披荆斩棘,冲出重围。
  如今,面临的却是无尽的黑暗与死寂,被吊着,被内心的焦虑不安侵蚀折磨着,面临的敌人正是自己!
  可以战胜任何人,任何困境,却无法战胜自己内心的焦躁与不安,无法抚平内心的黑暗与压抑。害怕,害怕种死寂,种束缚,种感觉似曾相识,过于遥远的记忆,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前世!
  思索中的并未察觉有人正朝此处走来,直至其步上露台,方才惊觉熟悉又陌生的脚步声。沉稳挺拔的脚步声是……
  银狼!
  “在想什么,白梨?”
  他的声音依然豪迈粗犷,然后,被拥入记忆之中宽厚安稳的怀抱。不过,个怀抱不再那么地宽厚。
  是长大吗?
  是呀!如今的不再是那个在银狼眼里较离族人还要美丽纤细的少年,现在的正要成长为个人,拥有宽广的胸怀,充斥力量的手臂,个足以给予秋水安稳幸福的人。
  秋水!
  的脑海中划过双绝美的眼眸,清澈更甚溪水,载满幸福,写尽柔情。不该感到寂寞,至少还有秋水!
  为秋水的双眼,必须坚强!
  突然,的下巴被道粗鲁的力道掐紧,耳边传来银狼粗重的喘息,根粗壮的肉刃猛地闯入身下的肉穴,扰乱的思绪。
  “与在起就么地不专心吗,白梨?”银狼完,大力抽,惹得失声呻吟,道:“嗯!哈!似乎没有以前待那般温柔,银狼!”
  “哼!”体内的肉刃又是阵汹涌的抽动,然后,耳边传来银狼的窃笑:“以为如今的还配入的眼吗,白梨?”
  闻言,不由嘲讽地:“如今又高又壮,已不是入冬以前那名雌雄莫辨的少年!只是,既然不喜欢,为何还要碰?”的话显然激怒银狼,只听见其粗鲁地回道:“闭嘴!不过来看看具身体是否还能给以往那种难以磨灭的极乐。”完,的左腿被其挑上肩头,腰肢亦被狠狠地抓牢,仿佛泄愤的肉刃不停地在肉穴内抽插着。
  银狼的动作极其粗鲁,不像是交欢,倒像是泄愤,待其将秽物射在的体内后,便毫不留情地将推开。
  由始至终,只感受到赤裸裸的侵略,没有丝的快感,没有丝的反应,不过,亦不在乎些,绑在里被侵犯也好,被折辱也罢,终会在十后得到解脱,那时,还是,白梨!
  嫣南,南海的王!
  何况,样的牺牲是物有所值的,所珍惜爱怜的秋水会复明,可以再次看到他睁开美丽的双眸……
  银狼只呆立少时便默默地离开,段时间内都不曾再吭声。想,也许他不会再来,毕竟,已不再是他记忆中那名雌雄莫辨美丽妖娆的少年。

  腹蛇刑情

  人总是耐不住寂寞!
  仆人终于在第二次送药时,克制不住本性操弄起来,而则只想套出名仆人的底细,待机会将其除掉。
  不错!十内,是人尽可夫的贱货,可也轮不到个身分低微的仆人来操!也许,能体会到秋水被绑在铁骑营的感受,那种黑暗之中的无助,被侵犯时的无奈与愤恨,也许秋水不会愤恨,可会!
  白梨从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人给予分痛苦,定十分奉还!有仇必报,不正是白梨吗?
  尽管心底多么地无奈与愤恨,可身体却淫荡地回应身后的人,到达高潮的时刻甚至叫起秋水的名字。
  真他妈的讽刺!
  仆人发泄过后并没有即刻离开,而是抱着发软的身体,于耳际轻声告诫:“如果不想身体亏虚,变成没有人就活不下去的人,尽量不要享受被操的过程。”
  他善意的告诫,听在耳里却变成讽刺。被操得泄身不过是淫蛇在体内的反应,往日的是决计不会被个人操得呻吟不止,如今他的话教本没有羞耻感的产生的羞耻之心。
  待那名仆人走远,不由压低嗓音叫骂:“真他娘的讽刺!”
  第三次喂药之后,被仆人从藤架上解下来,跌跌撞撞地拖着走很远的路,直至被推进温暖的水池,才明白,原来是让清洗身体。
  仆人为擦洗的动作很简练,不含丝的情色,却显得异常仓促,随便清洗过后就把捞上池子,披上拭水的锦布,领着跨过道道门槛。
  待进入间充斥浓郁香味的房间后,身后传来“嘭”地关门声。
  目不能视难免心生畏惧,弥漫在空气之中催情迷香扑鼻而来,扰动沉睡在体内的淫蛇王,逐渐地,体内产生股无法克制的欲火,迅速烧遍的全身,灼热的心智。
  秋水!
  盲目地向前摸索,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体内的淫蛇王不停地煽动着的欲火,直至触及具微凉的胴体才得以缓和。的手不安分地顺着那人的脸颊往下摸。人的肌肤过于细腻光滑,不像是人的。思及此,心底生出丝困惑,直至左手触及人的胸前,猛地倒退两步,惊呼道:“人!”
  “呵呵,南海王,奴家都不认识吗?”
  个声音是……
  “绿刹?”
  “正是奴家。”
  仿佛清风拂过的轻灵声音与记忆中宛如丛林精灵般秀美的面孔重叠,毫无疑问,是个美丽的人,可是!
  “别碰!”
  匆忙挥开伸过来的手,高声喝道:“讨厌人!”
  “呵呵。”绿刹的笑声轻灵动人,无可否认是个不错的人,可对人真的不行。
  “奴家是被尊主传召来伺候……”到此故意停顿,猛地抓住的手,压制住盲目挣扎的,继续:“与尊主大人的!”
  “碧!?”
  “正是!”
  闻言,放松身体,任其将领到床前。
  坐在床沿,不放心地问:“碧呢?”
  “呵呵,尊主直在旁边看着。”边边扯下身上披着的锦布,过于亲呢的态度教心生寒意,翻身往床的内侧滚动圈,避开的手,威胁道:“别碰!别逼杀!”的话惹来人轻声窃笑,不知为何,笑声令生出浓郁的杀意,若方才只是威胁,那此时,心底已然生出为杀掉个人不惜切的决然。
  杀掉!
  人的手摸过的面庞,顺着的脖子向下滑,并试图扯下紧裹在身上的锦布。
  杀掉!
  的心脏开始强烈地跳动,较之以往杀人更加地激烈,尽管内心深处充斥着矛盾与犹豫,可更多的却是嗜血的快意。松开紧紧抓住的锦布,反手拉扯纤细的手腕,把将其拉进怀里,手指滑过其光洁细腻的肌肤。
  是人的触感!
  打开记忆的匣子,曾有过种触感,比更加细腻的肌肤,更加柔软的胴体……
  “秋……芊!”
  紧紧地拥抱怀中的人,感受给予的温柔与满足,手指划过记忆之中的美丽躯体,修长纤细的腿,丰塑白皙的双臀,细得教人为之心痛的腰肢,柔软丰满的胸脯,最后停留在宛如白鹅般纤细优美的颈项,用力地掐住,另只手忙将来其反抗的手腕压紧,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要骗?秋芊,为什么?”
  “什么?”身下的人惊诧无辜的回应使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开来,掐紧往常被其丈夫粗鲁弄伤都会心痛不已,并且细心护理的细颈,悲切而愤怒地:“不要再装,秋芊!全都知道!骗,并不在乎!可为什么要牺牲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也赔进来?为什么不能把真相告诉?愿意像傻瓜样为而死!为什么不告诉!”手掌的力气越来越大,怀中的人渐渐无力再挣扎,咽喉的呼吸与脉动在指间停止,心中狂乱的情绪也随之逐渐地平息。
  尽管怀中的人已经死,可的手依然紧紧地掐着的细颈,仿佛要把它掐断才能松开似地。时间地过去,弥漫于空气中的情欲气息使得完全无法冷静下来,体内的淫蛇王似乎已被触怒,不停地催促的身体去寻找人,可依然不想动弹,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人,直至碧靠过来,诡异而又温柔地:“不是秋芊。”
  闻言,即刻松开双手,怀中的人像垃圾样被厌弃地丢开。当腿脚触及到微微发出凉意的尸体后,又大力地脚将其踢下床榻,然后反手抱住碧,直接命令道:“操!”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玩具,白梨!”碧的语调使反射性地推开他,敏捷地逃窜开,问:“到底是谁?”
  “、是、谁!”
  室内陷入股压抑的沉默,背靠着床栏警惕地倾听四周的声响,等待着碧的反应。
  约莫过很久,亦可能只是瞬间。碧迅速地将压在床沿,反绑住的手腕,身后传来他扯下裤子时因动作过于粗鲁,布料被扯烂的声音,以及其因欲望无法发泄的粗重喘息声。最后,当碧不怎么粗壮的肉棒刺进毫无防备,或者欲拒还迎的肉穴时,耳边响起他放肆张狂的笑声。
  “呵呵!不归岛上的那次,真是情面都不留,也不想想,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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