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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嫡兄承孕作者:生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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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边一共而是个人,按两边的阵营在擂台的两侧站好,麒麟和青龙站在元卓的两边,麒麟压低了声音焦急的冲元卓道:“你武功不行,应付不来,那些都是高手,你出什么头。”
  憨厚如麒麟自然是猜不出这长对战更深层次的意思,元卓无奈一笑没说话,青龙开了口,还是那软绵绵的声音,“你这个榆木脑袋还是这么笨,专心对付你的敌人多赢几局,白泽不就不用跟人家打了。”
  麒麟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青龙咋咋两声,挤眉弄眼的看向麒麟,“对了,昨天晚上咱们…嗯,宝贝你一会不会脚软吧。”
  麒麟的脸顿时红透了,羞愤的骂了一句,“去死。”
  两人的这翻对话,所有人都绷不住了,这边笑声一片,连最严肃的腾蛇都笑了。
  比武正式开始,对局比武,悬殊较大的总是在瞬息之间就能分出胜负五十招绰绰有余,但当他们棋逢对手,五十招想分出胜负就太难了,十七局比试完毕,只有两场分出了胜负,而且是各赢一场,元卓也早料到了这个结果,原本是想要主动认输,但看到自己的对手之后,元卓打消了这个念头,元卓知道如果他不上场就直接认输,元拓一定会颜面扫地,因为对方只是一个十几岁,胎毛还没脱净的少年。
  元卓转头望了一眼元拓,提气运功跳上了擂台。
  两人站定抱拳,亮出兵器摆开架势比拼开始了,元卓的对手看起来似乎不堪一击,但武艺却十分了得,最重要的是人家有得心应手的武器,元卓可不是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如果他有内力眼前这个小家伙,一招就能秒杀,但是现在十招下来元卓手里的刀,就握不稳了。
  这种时候就算是不能赢,他也绝对不能输,元卓紧紧的握着刀,只守不攻。
  元卓的被动让对方抓到了破绽,手中的刀被人挑飞了出去,元卓的耳朵前面被刀划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人也退到了边缘,只要那少年再来一招,元卓就输了,如果那个人再狠一点直接上兵器的话,元卓的命有可能都要搭在这了。
  看台上的元拓看着这一幕心中一颤,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他露出满眼的担心和急切,脚下也向前塌了一步。
  此时应该全神贯注观战的德亲王,把注意力移到了元拓身上,元拓的几个动作被他尽收眼底,嘴角扬起一丝奸诈的笑。
  元卓这边正千钧一发,元卓原本以为这小兵最多就是要赢,不会要他的命,毕竟无论如何他都是元拓的人,打人不打脸这种时候,德亲王不会润许这种事发生,但当他清楚的看到那小兵眼里闪过了一股凶光,他知道自己想错了,暗道不妙,他身后显然也有人看到这小兵的异常,喝了一声,一把软剑丢上了擂台。
  元卓听到利刃的破空之声,伸手一接正好抓住了剑柄,那少年正迎面扑过来,元卓的反映极快,顺着剑抛上来的势头向前一挥,软剑的剑锋摇晃,一道寒光晃得少年向后一推,元卓抓住了这个机会,挥起软剑几个凌厉的剑招,把那少年打了个措手不及,随后元卓运气,把身上所剩不多的内力运到手掌,一掌击在了少年的胸口,少年虽然未受内伤,却气息受阻,接下来的十余招再没办法与元卓分庭抗争,元卓成了这场比试的主导。
  刚才战局的一瞬剧变,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愕然,元拓这一边为元卓捏了把汗,对德亲王越发恨得牙痒痒了,德亲王那边的气氛也不对,似乎这事也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聪明如元卓并没有把少年打败,他选择了平静的结束五十招的比拼,流局平局,整个大比试也是流局,两边都有没失了面子。
  元卓抱拳冲少年说了声承让,转身把软剑先扔下了擂台,才抬起手捂上侧脸的伤口,才察觉人皮面具因为伤口已经有一部分离开了皮肤,心里咯噔一声,脸上却没表现出来,镇定自若的跳下了擂台。
  比武结束,比武的结果德亲王和元拓难免要寒暄一下,“平局,看来我的人和你们年轻人还能比一比,五十招之内是这个结果,要是一直打下去,恐怕我这张老脸就要丢在这了。”德亲王说着满脸堆笑。
  元拓赔笑附和,“王爷说笑了,我这些人嫩的很,怎么能和您手下的人比,要是真比下去,见了真功夫,丢人的肯定是我。”
  德亲王哈哈一笑,表面上对元拓的恭维,似乎很受用,嘴上却道:“安阳平日里你威风八面,有棱有角的想快冰,这两日怎么这么和善,莫不是藏着什么猫腻,不想让人发现,想把本王哄好,让本王快走,以免发现什么。”
  德亲王话里藏刀,听的元拓心里一乱,心思电转,嘴绷成了一条线,冷着脸道:“王爷本将军行得端坐得正,光明磊落没什么猫腻怕谁知道,我对您礼貌客套,是看在您是年长,老和您针锋相对,让别人觉得我安阳家没家教。而且见过鬼还不怕黑吗,安阳家都被人推倒了,我安阳元拓要是再没点记性,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元拓毫不留情面的一席话,字字是藏刀,让德亲王的脸有些挂不住,但到底是老于世故,轻巧的转移了话题,“年轻人吃一堑长一智是好事,听说你酒量不错,本王也是个酒鬼,这次出来带了些来,晚上本王请你喝酒,赏光吗?”
  元拓的脸还是黑的和炭一样,除了不爽还是不爽,“王爷的酒,小将喝不起,免得有人说我高攀。”
  “年纪轻轻的要有肚量,本王的话只是说说。”德亲王站起身拍了拍元拓的肩,“今天就到这吧,明日本王再看看你们平时的操练,晚上到本王帐里来喝酒,本王等着您。”说罢带着他的那些随从,走下了高台,却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元卓等人的方向……
  元拓站在高台上,看着德亲王离开,德亲王那那一个转头的动作,让元拓警惕了起来,站立了半晌飞身跳下了高台,走到元拓一群人之中,看了一眼元卓,元卓的侧脸的伤口血还在流,滴滴答答的从元卓的手指缝落到肩上和前胸,那一身轻铠,在阳光下闪着光。
  元拓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却佯装微怒的骂了元卓一句,“废物,和一个小毛孩打还能伤成这样。”接着才吩咐众人,今天结束。
  九位副将军,领着各自的人回自己的营地,元拓也带着自己的人也离开了。
  回到大帐,麒麟腾蛇青龙白虎四个都守在了营帐外,灵鹭和朱雀和元拓元卓进了大帐,一进大涨,朱雀就气哼哼的说,“将军,刚才那个小子,明摆着是要下杀招,是想要杀了白泽,要不是腾蛇把青龙的剑抛上台,白泽就死定了。”
  元拓没说话,径自走到了大帐中央的沙盘前坐下,脸色阴沉,表达了他现在的愤怒,这个德亲王到底想干什么……
  白泽是一种神兽,因为元拓的护卫都是以传说中的神兽取名,元卓入乡随俗用白泽当了代号。
 
  25、下药 。。。

  朱雀把元拓按到了矮榻上,元卓揭下了脸上的假面具,露出了侧脸耳朵前一个三寸长的伤口,元卓的脸本来就白嫩,这会脸上添了血色,脸色显的十分苍白,元拓看着,眼里幽光连闪,有怒气也有心疼。
  用水给元卓洗伤口的灵鹭,瞄着元卓那俊俏白净的脸,略带羞涩的道:“先生放心伤口不深,我这有祖传的伤药,涌上几天肯定不会留疤的。”
  元卓扯扯嘴角,看着灵鹭道:“疤痕在我的脸上无所谓有没有,不过幸好伤的是我,要是伤了你们姑娘可就不得了了。”
  灵鹭和朱雀两个姑娘家相视一眼,又同时看向元卓,顿时两眼含春,做小女儿状。
  元拓在一边看着,灵鹭和朱雀都追随他多年,虽然是女子却可以用杀人不眨眼来形容,这样的女人,居然因为元卓的一句话脸红,做那种扭扭捏你的表情,莫名的一股醋意冒了上来,元拓只觉得心里有只爪子在挠,恨不得毁了元卓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元拓走上前,抢在灵鹭之前拿起了那瓶伤药。
  “出去,我有话要和白泽说。”灵鹭和朱雀两个人并不知道元拓兄弟俩的特殊关系,对自家将军的那张大黑脸没有别的猜测,应了一声就乖巧的退了出去。
  元拓坐到了灵鹭之前坐着的椅子上,把药倒在棉球上,给元拓伤药,用力的按在了元卓的伤处,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道:“你无轮到了哪儿,都不安分。”
  “嘶!”元卓疼的抽了一口冷气,五官扭曲成了一团,元拓看着终究还是不忍心,放轻了手上的力气,凑到近前一边擦药一边在伤口上吹气。
  元拓吹出来的气溅在元卓的脸上,元卓身上的汗毛都站立了起爱来,脸上一阵阵的发热,僵着脖子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被元拓发现自己的异状。元拓察觉到了元卓的僵硬,把棉球从元卓的伤口上移开,皱眉问:“很疼吗?”
  “嗯?”元卓转头看向元拓,“啊,还好!”
  元拓目光闪烁觉得元卓不对劲,皱眉问:“你受内伤了吗?”
  “怎么可能,那么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内力,我没事。”元卓转头扬眉一笑,笑容转瞬就僵在了嘴角,这转头的动作,昨晚他和元拓的鼻尖撞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的时候总会激起一种特殊的火花,元拓像是被磁铁吸引铁砂,凑上前吻上了那诱人的唇,这一吻只是轻啄,元拓还没尝出味道就被人推开了。
  突然离开那口感极佳的唇,元拓有些失落,不过看着自家老哥那浮起红晕的脸蛋,心里一喜,反正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他一辈子都要困着他,有何必拘泥现在,元拓重新开始了上药的动作,专心致志,还体贴的问了某人几句疼不疼,要不要轻点,把元拓弄得受宠若惊,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那早已经枯死的心,在此刻尝到了一滴甘甜的露珠,虽然不能让枯萎的心死而复生,却点燃了希望。
  “德亲王请你喝酒,晚上去赴约?”
  元卓站在屏风后,正在换衣服。元拓正在收拾药箱,听到元卓的话,看向屏风那边,“去,不去更惹人猜疑。”
  “也对,去总比不去好,那你觉得我要不要跟着你去。”
  “不用,今天我带着腾蛇和青龙去赴约。”
  “万事小心,对了要是问到我,你就说我是天策的徒弟,出山历练投靠你,这样不会被察觉出漏洞。”
  “天策?”元拓皱起了眉,“那个失踪了二十几年天下第一的神算,你认识他。”
  “应该是小时候见过,他好像和父亲的故交,我房里的占星图就是他留给我的,不过我没天分没学会算吉凶。”
  元卓话里的苦涩,让元拓听了出来,知道这人为了什么事苦涩,把药箱的盖子盖上,走到屏风前,语带叹息的道:“再厉害的神算都算不准人心,不学也罢。”
  正在套衣服的元卓听了这话浑身一震,难掩悲伤的走出屏风,看着元拓苦笑着道:“你说的对,无论多神的神算都算不到人的心。”
  “哥,”元卓的口气莫名的让元拓觉得心痛,一些埋在心里的话从嘴里往外冒,抬起手按向元卓的肩,“我……”
  “将军,京城有信。”元拓的话还没说,麒麟从外面闯了进来。
  元拓冷着脸瞪了麒麟一眼,走过去把麒麟手上的信抽了出来,仔细读了一遍,脸色铁青的把信丢进,燃着香块的炉鼎,冲麒麟吼道:“让灵鹭和朱雀现在就回京城。”
  麒麟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元卓觉得诡异,走上前想要问元拓发生了什么事,元拓却转头跟他说了一句不准离开这里半步,自己急匆匆的离开了营帐。
  元拓的离开让元卓满心疑惑,迅速的转身把被元拓扔到炉鼎里的纸条拿了出来,那纸条却已经烧的面目全非,只有零星的几个字能辨认得了,病,子,问,无法,夫……
  元卓心中的疑团更大了,但是任他再聪明单凭这几个字,也猜不出任何头绪,皱着眉把纸条丢回到炉鼎里,捡起人皮面具,走到镜子前贴回了脸上,随后悠闲的把元拓房里的好茶找了出来,沏了一壶把门口守着的青龙麒麟叫了进来一起品茶,自在如元卓显然没有被疑团所困扰,因为元卓看得开,他明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问元拓才行,现在元拓不在,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此时的元卓并不知道,那个早已经被他遗忘在记忆里的天策,在他生命里的重要位置,谁说神算算不清人心,只要他想,他能主导任何事物,包括谁的人生……
  元拓这一去整个下午就再没回来,傍晚直接到了德亲王那儿喝酒,这酒元拓喝的十分的不痛快,酒是好酒,不过面对一个一句话一个圈套的老狐狸,元拓觉得喝到嘴里的酒都是冰渣,刮得五脏六腑都疼,浑身上下的血都要被冻住了,不多时一向自认酒量极好的元拓脸上燃起了一片潮红,头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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