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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嫡兄承孕作者:生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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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卓愣了一下,无声的叹了口气,对元拓的忽冷忽热,和小孩子一样的脾气表示无奈,只能把面具摘了下去,继续无声扒饭。
  元卓按照元拓说的做了,但吃饭的过程,依旧并不顺利,看着元卓伸出筷子屡次都夹空,最后皱着眉不停的只扒白饭,哀叹一声自己这个大将军还要伺候人家吃饭,不过叹归叹还是拿起筷子给元卓布菜,吃着吃着,元拓又想起了一些往事……
  以前和他们兄弟三个同吃同住时,元卓的身边虽然有魁和魑魅魍魉五个人,但吃饭的时候总是他给他布菜,那时候他大哥最不喜欢吃胡萝卜和青椒,他却总是作怪把这些菜给他吃,大哥眼睛失明并不是天生的,是七岁之后的事,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爹都在训练大哥,训练除了视觉之外的其他五感,爹对大哥十分严厉,很多时候大哥的手都会因为各种原因,拿不住筷子,那时候他就会喂他吃饭,每到那时大哥总会红着脸,不让他喂,但每一次他喂他吃饭时,他都会比平时多吃不少,元拓那时候最喜欢看元卓被他喂的两腮鼓鼓的样子,因为那个时候他总是会红着脸,那样子现在想起来都可爱的紧。
  元拓想着想着,嘴角就不禁扬了起来,瞧着某人的扒饭的动作,暗自决定等到他哪天心情好,可以重温一下这个旧梦。
  扒饭的某人,不知道元拓的心思,也没什么心情去揣测,因为他自己的心很乱,很无奈,他之前那几天吃东西基本上都是喝粥,今天这样出丑实在是太丢人了,其实这些年他难免会在外面吃饭,大多时候他身边都有五鬼在(注魑魅魍魉和魁),那五个人会把碗筷和菜按照乾坤八卦的位置摆好,所以在这方面他还真没遇过什么像今天这么难看的事。
  这饭在两个人的纠结中吃完了,元拓要了一桶水洗澡,元卓因为身上的伤,这几天之内还不能碰水,所以某人只能作壁上观,听某人洗澡,不知道是因为屋子里多了一盆热水,有水蒸气导致温度增高,还是元卓听到了人家洗澡的声音心情激荡,整张脸涨红涨红的一直没消,元卓很瞧不起自己现在的不堪,他怎么像个女人似得,慌乱成这样,想想又不禁叹了一声,他对任何人都是一个庄严的上位者,一个叱咤风云的人,但是遇上他,就全乱了。
  无论是幼时,还是现在,只要遇到元拓,他都会变得不像自己,思即到此,元卓怅然命运弄人。
  洗完澡的某只围着浴巾走回到床边,看着元卓靠在床边出神,那粉嘟嘟的面颊格外的秀色可餐,摸着唇无声一笑,伸出手摸了摸元卓的额头,又用手背贴了贴元卓的脸,调侃道:“哥,你在发烧吗,怎么脸这么红啊。”
  “咳,没有,我没发烧,就是有点热。”元卓咳了一声,向后退开想躲开元拓的手,某人湿乎乎的手贴在脸上,让元卓想起了早上的那个吻,抿了抿嘴拉被躺下闭眼“我困了。”
  “赶了一天的路,我也困了,那睡觉吧。”元拓咧嘴说着就去拉被子,就往被窝里钻,湿乎乎的手抱住了元卓。
  “喊什么?”元卓高分贝的惊呼,让元拓直掏耳朵,“哥别喊,别激动,这就一张床,咱们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我不这么贴身保护你了,晚上有人来把你抓走我都不知道。”
  “你!”元卓心慌脸红,元拓这样的动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元卓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不能那么做,他被押回京城,能活着的机会根本就是负数,赔上他一个能换所有人的太平也值得,生生死死这种事他看的很开,但是不能再赔上一个小家伙,元卓想着便开始挣扎,以前他逃不出元拓的铁臂,这一次也一样挣不开,最后动作太大,挣到了伤口,反而伤到自己。
  元拓听着元卓抽冷气,骂了一句,抬手点了元卓的睡穴,叹着气掀开了某人的衣服,当然元拓不是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是帮某人查伤口……
  翌日,春意萌发的清晨,晨露晨雾,空气都湿湿的却十分惬意,这样的早上还能感觉到一些阴冷,阳光逐渐散发光芒,把雾气驱散了大半,晨露也跟着蒸发了,从城门口到城里开始买卖东西的人一拨一拨的涌进来,自然也有相反的往外走的人,三匹高头大马,便混在了出城的人群里,这三匹马上驮着三个人,有一匹精神的黑马,马背上却是空着的,另外的两匹马上有一匹驮着两个人,这样的组合成功的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虽说春困秋乏,但驮着两个人的那匹马上,那个人实在是睡的太香了,而且才一出发就睡着了,也太什么了吧,再者那个人的打扮也很是稀奇,下半张脸长的精致漂亮,上半张脸却被面具挡住了,有不少人都在心里怀疑这大概是哪家的小媳妇女扮男装。
  其实吸引别人目光的不是别人,正是元卓和元拓,元卓今天本来可以自己骑一匹马的,但是却被某人驳回了,霸道的说什么防止他逃跑,以夜刀的速度他这匹马可追不上。
  元卓无力再反抗,而且反抗也还是被压制,何必白费力气,置于元卓为什么在马上睡觉,因为昨天晚上元卓失眠了,没错,一开始元卓确实被点了睡穴但是元拓的手法很轻,元卓还没睡上一个时辰,睡穴就解了,而抱着他的那个人一直没醒过。
  挣也挣不开,元卓就只能浑身僵硬的躺着,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复杂的念头,有关情儿的点滴,元拓的目的,元谦有没有按照他说的做,还有到底是谁在幕后操作这一切,最后睁着眼睛到天亮,却也没有一个问题想到了结果,也没有一件事忘得掉。坐在马上之前元卓一直以为自己不会睡着,但是还没出城他就睡着了,原因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坐在他身后的人很清楚,因为元卓会睡的跟死猪一样,是源自他的操纵。
  从无名镇到京城的路长,如果不分昼夜的急赶大概需要两到三天,像元卓这样只白天赶路,就需要五天到六天,走了三天,元拓就开始避开大城大镇,走一些小村小镇,毕竟他现在是秘密离营,不隐蔽低调行事是等着惹火烧身。
  第五天傍晚,元拓三个人来到了京城几里外的隐蔽小镇,名叫回峰镇,这地方的规模比无名镇大上几分,却很破败简陋,只有附近几个村子有来往,相对闭塞,安阳家的店没开到这个地方,不管是谁的探子也不会到这种穷乡僻壤来打探消息,元拓以为是这样,但偏偏他们就在这遇上了人,还是元卓的熟人。
  话说元拓三人来到回峰镇唯一的客栈门口,元拓跳下马正要扶元卓下来,一个身穿白色劲装,胸口绣着几朵菊花的带着斗笠白纱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到了他们身前,喊了一声安阳。元拓的手停在了半空循声望去,看着那人胸前几朵硕大的菊花,骚包样十足,对这个人很没有好感。
  元卓听着那声音,立刻就想到了这人是谁,“楚江。”元卓唤了一声,自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你怎么会在这?”
  楚江伸手扶住元卓有些不稳的身形,笑着掀开了斗笠的轻纱,露出了一张俏皮的娃娃脸,“本神探从不做无利不起早的事,我在这自然是有生意在
  。”楚江说后半句的时候,挑衅的冲元拓挑了挑眉。
  “我……”元卓张开嘴还没说出一句话,就被某人拉到了一边,元拓冷冷的看着楚江,很不友善的道:“天下第一神捕久仰,我手上的人,不欢迎任何人来抢,虽然本将军并不喜欢见血,但是有的时候…”元拓冷笑一声,没有说下去先来对方也知道他的意思,“阁下可以离开了。”说完扯过元卓就往客栈里走。
  楚江对于元拓的威胁毫不感冒,抬起手挡住了元拓的去路,“将军,留步,抢人这事楚江今日可以不做,不过听闻德亲王,三日后要……”
 
  21、呷醋 。。。

  “麒麟,”听到楚江提起德亲王,元拓脸色一变,大喝了一声,打断了楚江的话,把元卓推给了麒麟,“把人带进去,看好,我要和这位神探好好谈谈。”
  麒麟虽说憨的可以,但是那不代表他不会思考,那封信他也是看过的,敌视的瞪了楚江一眼,冲自家将军点点头,和元卓礼貌的道了一声,“先生咱们先进客栈吧。”说完就点了元卓的哑穴,把人强制带进了客栈。
  元卓是被这主仆二人打败了,口不能言只能默默祈祷,让某人自求多福,抬脚跟着麒麟进了客栈,此刻的元卓是不知道,楚江他可没有因为这和元拓的会面有一点闪失,他自己却变成了被殃及的池鱼,受伤很深,后遗症也很严重。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元拓看着元卓进了客栈,转向楚江,“借一步说话。”说罢也不管楚江跟不跟上来,自己牵着三匹马走向可客栈的后门。
  楚江那张阳光灿烂的娃娃脸在元拓转身的一瞬,露出了一种阴森的冷笑,抬脚跟了上去。客栈的后门是存放马匹马车的地方,夕阳下这本就不大的地方,显得格外的狭窄,元拓一边栓缰绳一边开了口,“姓楚的你想干什么?”
  “将军还真是直接,那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楚江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将军还何必多此一问。”
  元拓看着那张娃娃脸露出市侩的嘴脸,满心的厌恶,“你的雇主是谁。”
  “作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的人,我不会透露任何雇主的信息给第三者。”
  “职业道德!?”元拓鄙夷的撇了撇嘴,“元卓本将军不会交给任何人。”
  “将军大人这次出来是瞒着外人的,抓安阳不是你的差事,所以就算交不出人,也不会有人为难你,何不把这个便宜卖给我,大家都安生,毕竟安阳通敌的事,真相如何咱们心照不宣。”楚江的看元拓不为所动,眼光一凌,道:“将军您该知道,把安阳交上去,绝对讨不到好处,能得到的只是一时的平安罢了,抢了好事人的功,江湖上的人也不会让你好过,朝堂上受过安阳恩惠的人,恐怕也不会放过你。”
  元拓的眼睛眯了眯,听着楚江的话,就知道他和元卓交忄青深厚,心里颇多不爽,楚江说的是有道理,元拓自己有打算,依旧是寒着一张脸,“你到了解他,本将军要怎么做是我的事,我想做,谁都别想揽。”
  “将军这样说可真是让小人难堪啊,我可都是好意啊,”楚江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扁着嘴孩子似地道:“俗话说良言劝不了该死鬼,将军若真是一意孤行,做出这种断忄青决义的事,那皇城里的人,也容不下一个无忄青无义的狼,你说是吧。”
  元拓听着楚江的话,突然茅塞顿开,楚江这人他不了解,但传闻还是听过,这人武功是不是高过他,他不敢说,但这个人的轻功,相传在江湖上数一数二,那样的轻功就算是配上普通的功夫,要从他和麒麟的手里带走元卓,明着不行,暗着却并非没丝毫把握,现在和他这样说来说去,明里暗里怎么听都不像是,为了那所谓的生意。
  元拓既是想到了这儿,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无名火,“楚江,你和元卓私交甚好,别以为本将军不知道。”
  “将军明眼,生意归生意,我和安阳确实交忄青甚深,于公于私我都要救他,但是我了解他,我不可能和你硬碰硬。”被看穿楚江也没慌乱,只是转身望向夕阳,躲开了元拓的视线,长叹一声道:“安阳他虽然看起来寡忄青,但实际是个忄青深意重的人,对待我们这些朋友尚且亲厚,更何况是家人,幼子丧命他必然伤心谷欠绝,再不忍看任何安阳家的人有伤亡,和你入京城他一定是,他的想法你不会不知道。我只能说服你让你放了他,硬着来救不走他,他不会和我走。”
  楚江没有回头,一转话锋,“将军大人今日看来是不想放人,奉劝将军一句有些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这个天下第一神探不是浪得虚名的,你和元卓的有些事,并非是无人知晓,若不想坏了你的名声,兄弟乱轮不好听。”
  元拓浑身一震,这一句话成功让她所有的隐忍都瞬间崩溃,元拓想也不想就抽出了马上的长刀抛了出去,长刀直挺挺的扎进了马厩的主子,发出一声长啸,而应该被钉在上面被串糖葫芦的人,已经不知何时跳上了客栈的屋顶,楚江看着元拓,顽皮的挥了挥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还会来的……”说完跳下了屋顶,消失无踪。
  元卓一脸阴郁的从柱子里拔出了刀,提着刀怒气冲冲的从后门进了客栈,幸好这荒野小店此刻只有元卓和麒麟正坐在大堂里,不然肯定会掀起一番波澜。元拓带着一身煞气走到元卓那,不管麒麟的问话,低沉的问了他们的房间,拉起元卓就往楼上去,独留下麒麟自己摸着脑袋,站在楼下搞不清状况。
  元拓一进房,关上了门就把元卓按在了门上,看着元卓茫然的样子,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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