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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半世等一世错-第39章

小说: 半世等一世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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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练也摆脱了之前的尴尬,若是为了掩人耳目,也许把剑藏在客栈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迅速将剑封于床下的地板之内,收拾包袱,准备离开。
  尽管安一直想着夙可能遇到的大麻烦,但是相比之下,也许找到秦域帮忙才是重点。
  ————
  “沐湘,你醒醒。”
  “沐年,你也遇害了吗?”
  “你清醒一点,说什么胡话呢。”要不是看在他身后重伤的份上,沐年真想一拳抡过去,“你看清楚,我好好活着呢。主人拼命救下的你,你倒好在这给我睡着了。”
  沐湘听见沐年所说,一下子惊醒,只是那一晚,夙明明给了他一剑,而后自己不知不觉被拖到山上,在然后就是在阴曹地府,怎么会依然活着,他又是如何救自己的。沐湘万分困惑,但是担忧夙的现状尤甚。
  “他没事吧?”
  “你说呢,主人现在还被监视着,好在他有一刻可以脱身,告诉我你的现状,不然哪还有你的小命啊。”沐年很是生气,但是面对一个病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哥哥,他也无话可说。
  将人背在肩上,去完成接下来的使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11月一定结,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打算11月开个现代纯爱、师生、年上中长坑,不知道有木有人捧场。

  ☆、昔日严父

  夙一直妄想通过一己之力打败卫严,但终究是自己太过天真,即便那到了卫严致命的弱点,他也不能伤他分毫,只能对着那道令牌痴傻发呆。
  如果仅凭一道鸩剑门的令牌就断定卫严牵扯当年的鸩剑惨案也太过玩笑,只是他已然能够确定,被深深掩埋的过往一定会破壳而出。
  只是当下,他不知道要做什么来摆脱自己的困境,若是终日受卫严的监视,无疑,他什么都干不了。但究竟要怎样才能让卫严对自己放松警惕呢,也许沐湘的死并不能让卫严真正放下戒心,也许还需要更加有力的筹码才行。
  “找我有事。”夙叩响卫严的书房,理直气壮地走进去,便听见卫严的问话。
  “我找到鸩剑的下落了,可能还在黑云寨中。”
  “是吗?那你何时动身去取。”卫严的脸色没有太大变化,仿佛此事与他无关。
  “随时可以去,不过,能告诉我原因吗?”卫严打量起夙的表情,之后冷冷地说:“如果我说,因为那柄剑原本是属于我的,你会怎么想?”
  夙有些疑惑,完全不知道卫严心中打的什么主意。
  “知道你不信,那也无妨,只是那把剑见证了太多事情,我老了,所以想再见见而已,至于那些江湖传闻,不信也罢。”卫严的这番话,让夙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妄图揣测卫严的心意,终究还是他技高一筹,无从猜起。
  “那我去准备了。”夙正欲退下,卫严却阻止道:“夙儿,很久没有这样叫你了。”
  夙的心有些软化,这个神一样的存在,印象中只有那么一两次是温柔地喊自己“夙儿”的,今日俨然一个慈父的表情,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你跟你母亲长得太像了,脾气都一样,清冷孤傲,看不上一切,一旦看上便执着到底,当年,我追杀你和姓墨的小子,我只是怕你像你的母亲一样,太执着,反而害了自己,却在你脸上留下了一辈子抹不去的烙印,这件事我一直很愧疚。”
  你也会愧疚,夙觉得只是滑天下之大稽,堂堂风策的当家人,今日竟然这般感慨,似乎像在给自己道歉,连听着都快信了,可是犯下的过错岂能用一两句的谎言来掩盖,即便你使劲浑身解数,也断不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可是今日的卫严看上去确实只是一个父亲,也有苍老的褶皱,也有花白的头发,还有一双诚挚的眼神。
  “都过去了,我今天很累,先下去了。”夙不想再生枝节,倒不如立马逃开。
  卫严摇头,这辈子,他做尽恶事,也做过不少好事,他欠过很多人,却唯独对夙和他的母亲最为内疚。
  如果不是因为他当初的执念,夙的母亲不会弃他而去,若不是他迟迟不愿放下旧日的恩怨,也不会对夙百般挑剔,甚至几次三番害他性命堪忧。
  但是一旦开始,很多事情便欲罢不能,这辈子注定孤家寡人,所以他宁可背弃天下人也不想被天下人所弃。
  即便是忏悔,他也只会在暗地里默默祷告,何况,如今的风策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他不过是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偶,只不过是执行命令的工具罢了。
  回到房中的夙,久久不能释怀,今天看到的卫严完全不像之前所见的样子,究竟是什么导致了他的反常,又是什么让卫严想自己道歉,夙开始有点怀疑,自己对卫严的恨是否真的那样深重。
  越思考便越繁杂,面对一团乱麻的思绪,夙拿起手边的剑,冲出房门,在院中狂舞。
  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几日不见,卫兄的武艺又精进了。”
  夙看来人,正是秦域,忽然觉得此事可为,也不再思虑那些忸怩的小事,至少作为一个有血性的人,做那些大义之事尚且是义不容辞的。
  “秦兄怎么忽然到访,在下受宠若惊啊。”夙客气着,放下手中的剑,请秦域进房门。
  “卫兄,在下刚好经过此地,想来你也该在府上,便冒昧打扰,令尊哪儿已经拜会过了。”秦域与夙二人眉眼间传递着一些旁人无法察觉的言语。
  而嘴中一直都在有心无心地讲些无关痛痒的家常。
  夙看秦域的脸色应该也知道的七七八八,确定安他们至今仍然安全,便比一切都重要。
  但是秦域之后的一些神色他却读不太懂,想问,却害怕隔墙有耳。
  “卫兄,今日一叙,不知要何时才能再见,我知道你想见我,但也不用这么热情吧。”说着便搂住夙,在他耳边倾诉着些什么。
  夙赶忙接话,以防秦域的话被旁人听了去,“秦兄,不日我便要出去,到时我再去寻你把酒言欢如何?”只是说这话时听到秦域口中将的,夙的表情已然僵直,智谋如他,也难以把握事情的发展。
  “那好,咱们,今日就此别过,卫兄留步。”
  “秦兄走好。”
  送走秦域,夙开始密谋下一步该如何走,得到了秦域相助,这次的事情成功便指日可待,只是这样便又会牵扯到冷霜门,这让夙有些犯难,而各种累及的人,除了他们几人,还有清风,极有可能连墨珏都会牵扯其中。
  一日的观察,秦域并未发觉异样,倒是每次衣食住行墨珏都亲自为之让他觉得可疑。
  问墨珏本人,他又不说,还坚持要在秦域身边当差。
  就在吃饭前的一个时辰,秦域刚好经过厨房,却发现墨珏自己在煮吃的东西,好奇心起来,走近查看,却发现他的锅中并没有什么像样的菜,像是吃剩的隔夜菜。生火一不留神的墨珏还烫到了双手,秦域实在看不过去,撞开虚掩着的门,抓住墨珏的手往旁边的水缸走去,一把把他的手浸在水中。
  怒目而视,“你干什么呢,吃的那是什么东西,我府上就那么亏待你吗?吃饭要自己动手,吃的比猪还不如。”
  墨珏觉得委屈,本来他就够憋屈的,被秦域这么一说,更加觉得难受,但是他不能哭,这是弱者的行为,所以,忍着,强忍着泪水,无辜地瞪着秦域。
  “你说话呀,不说我怎么知道。”秦域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好言安抚。
  “我,不想麻烦别人。”说这话的时候,墨珏不敢看秦域,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流泪。
  “不想麻烦,他们就是为了让你麻烦才存在的,不然,要他们何用。”
  “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在你身边也就做那么点事。”
  秦域听完,幡然醒悟,之前一切他都理出了思路,原来墨珏接近自己,想要有事可做,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留下的理由。
  而这不同寻常的行为,不过是因为府上的风言风语。
  “你跟我出来。”
  “干嘛去,”墨珏有些不乐意,被秦域抓着的手有点疼痛,他极力想要摆脱,却没有丝毫的用处。
  “跟着就知道了。”
  秦域带着墨珏走向大堂,命令管家将所有人都叫来。
  而墨珏似乎感知到了什么,想要阻止,却被秦域捂上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
  人都到齐了,正当所有人窃窃私语的时候,秦域出声:“我府上从来不养吃白饭的人,是吧?”
  秦域的话刚出口,众人为之一骇,墨珏也看出了秦域火气有点大,扯了扯秦域的衣角,但是秦域不为所动。
  “听好了,以后谁让我知道只会说话,不会做事,就试试看,还有,我请来的人,还容不得你们说三道四,记住了。”
  秦域斜视众人,一帮下人早已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唯唯诺诺地称:“知道了。”
  “下去吧。”
  众人像是刚从监狱放出的囚犯见到阳光一样,有多快跑多快。
  “这样好吗?”墨珏怯怯地问。
  “什么好不好,记住,这是你家,别老拿自己当外人,不然我会不高兴的。”秦域安抚墨珏的不安,但是说到底,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秦晟。
  “你说说,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秦域努力可知自己的怒火,毕竟一直与自己亲如兄弟的人对他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坏处,即使他了解自己的一切,即使自己可能因为过分相信他而失败,但是他还是愿意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
  “如果你不信我,那我也没办法,又有什么可说呢。”秦晟是出了名的倔脾气,秦域深知一旦他决定的事,自己怎样都改变不了,就像他对墨珏的态度,从始至终不管有过怎样的变化,结果都是一样的。
  秦域摇头,只能让秦晟退下。
  秦晟相信也许有朝一日秦域会看清的,为了不让他有任何闪失,他一定得好好盯紧墨珏的一举一动,以防任何不测。
  只是秦域像是揣测出他的心思一般,在第二日就将秦晟派往冷霜门探听消息,介于此事的严重性,秦晟也不好多说。
  倒是秦域对此心存愧疚的同时担心秦晟此去是否会有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得到

  如果真的看得开,理得清也许就不会有诸多烦恼,造化弄人,怎会让每个人都如愿,时间不就是在犯错与悔过中交织流逝,夙看着不大的院落,望着天空,无尽的思绪怎么也抵不过对未知的恐惧。
  冥冥中注定的结局,他不知道,却想要改写,这种冲动呼之欲出,却怎么都看不清前路。
  好在明日就要出门,不然夙一定会在自己的思想中被无数次地折磨,尤其是在看到卫严不常有的表情之后,他对自己的目的越来越怀疑。
  甚至对风策越发雾里看花,摸不清真相,若是卫严所说皆非虚假,那么鸩剑究竟为何流落在外,若是卫严所言皆虚,那么他目的就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心绪紊乱而已吗?
  带着疲倦,带着纠结,夙沉入梦境,这次的梦很平静,只有他一人,只是那种万籁俱寂的环境太空荡,比起厮杀更让他惊恐。
  ————
  离院内,灯火已上,墨珏翻看着秦域交代他看完的书籍,这些其实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秦域只是想让墨珏陪在自己身边,看着他在一旁看书,审阅账目的秦域颇感一丝安宁。
  墨珏是不是的冲着秦域瞅瞅,他不是一个爱书之人,应该说连字尚且都认不全,这些若是让他的弟弟来做,也许。
  “你想什么呢。”墨珏想的出神,竟忽略了秦域已经走到自己身边。
  “没,没什么。”
  秦域疑惑地看着,“是吗?但是你脸色不好看啊。”
  “只是想弟弟了。”墨珏叹气,想象着一直比自己沉稳的弟弟,现在不知在何处受苦,他就觉得有些对不住他,再深的内疚都换不回那个活奔乱跳的弟弟了。
  “放心,我派人出去打听了,应该能找到,你放心好了。”秦域安慰墨珏,却被墨珏郑重地感激。
  “谢谢,若是你帮我找到墨棠,我甘愿为你牛马。”
  “傻不傻啊,我又不缺牛,不缺马,你这是作甚。”秦域被墨珏说的有些不知所措,反而对他的话付之一笑。
  “我说真的,你不信吗?”
  “怎会不信,但我只要你保重好自己,其他的让我来想。”秦域点了点墨珏的额头,满足地重新回到案前审阅。
  墨珏的心情却异常复杂起来,因为他已然听说安和赵练就在府上,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赵练,因为就是他所松之物让他们满门受此劫难。
  罪魁祸首是风策,但是安竟然还有脸到这里,想到夙当年为了他而丢下自己,他的怒意更甚,难以压制。
  只是究竟要怎样才能释放,他无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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