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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嫁之初,吾本善-第37章

小说: 嫁之初,吾本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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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解馋的,却不想你被水将军请了来,现下先给你填嘴吧。”

我得瑟一笑,轻手打开油纸,眼神却时刻守着其他三人。

“甜地瓜,给。”

“你吃,我不喜甜的。”

“哦。”

萧棠之捧着地瓜干,我边吃边等三人开演。然而这几日着实能忍:浅墨逍兀自喝茶,不时感慨一番好茶,水斛紧盯穗娘,穗娘紧盯桌面。直至我数到第五根地瓜,穗娘突然抬头,望着水斛,首先打破沉默。

“为何喜欢我?”

水斛摇首,“喜欢便喜欢了,何来这么多理由?”

穗娘望一眼浅墨逍,继续道:“可我喜欢的不是你。”

“我知道”水斛点头,“你喜欢他,还有她。”

我忙摆手,咬着地瓜含糊道:“不是不是,我不是。”

他二人却当我不存在,无视我的辩解。

穗娘道:“这样你也喜欢我?”

水斛:“为何这样便不能喜欢?”

“恩。”穗娘淡淡点头,咬了唇似是鼓了很大的勇气,面向浅墨逍,眼眶渐红:“你怎么想?”

浅墨逍倒茶的手一顿,而后有立刻恢复如常,笑道:“穗娘的婚嫁之事,岂是我能做主的?”

“八年。”

穗娘声音极轻极轻,轻得我不敢嚼地瓜,不忍心出声阻止她。预感接下来她说的话会让我难过,于是,我向萧棠之倚了倚,抱住他的手臂。萧棠之看我一眼,索性直接将我带进他怀间,将手围在我腰间,紧紧扣着。

“八年,锦迟安喜欢了萧棠之八年。”

我回首望着萧棠之,扁嘴点头,确实那么久了。

“浅墨逍,你可知,我也喜欢你有八年了。那日在朱墨楼,你的易容确实毫无破绽,我的猜测,也纯粹是托辞。”

我皱眉,穗娘这是何意?

“浅墨逍,其实,我才是最早见你的那人。”穗娘话未落,原本僵硬在远处的浅墨逍,突然一个旋身,身影一闪,便从窗外飞出,离去。

穗娘起身欲跟上,却被水斛拉住。

“浅墨逍,初来锦阳城那日,你助我将那群缠人乞儿引开之时,我便喜欢你了。”穗娘任由水斛将她拉进椅子,失魂落魄,口中喃喃:“可你却待她那般好,从来便看不到我。。。。。。”

穗娘声音沙哑,泪水决堤,连带着我也恨起浅墨逍,也隐隐有些恨自己,为何不能早些了解穗娘的心事。

萧棠之替我擦了擦泪,将地瓜干收起道:“水将军,萧某先将内人带回,穗娘劳烦你照顾。至于其他之事,改日要光明正大地相约才好。”

“恩,定然,改日再叙。”

萧棠之见我盯着穗娘不肯走,便直接抱起我,走向楼梯口。

身后传来水斛低低之声,似是自语一般:“穗娘对他一见钟情,我对穗娘亦是。八年了,他却未曾察觉,穗娘,你还要继续让他伤害你?”

我将头埋进萧棠之胸前,待走出了门口,闷闷问:“水斛对穗娘可是真心?”

“或真或假,人心难测。”

“应该不会假,出动这么多影卫,只为寻穗娘喝茶,他定是喜欢穗娘的。”

萧棠之不语,许久后,似叹非叹道:“小迟,若我告诉你,今日水斛真的的目标是你,你会如何作想?”

他将我抱进马车,道:“方才来此的途中,忟青与慕容恰查了线索,水斛寻了你多日,今日本是要将你带走,既要挟我,又想得到你的橙玉。”

我心头一凉,爬着便想下车,“不行,我要回去将穗娘带回。萧棠之,你居然让我这么丢下她。”

“小迟。”萧棠之伸手,“听我说完。当我急急赶到茶楼,却见水斛被穗娘追着跑,你又看得如此欢乐,便只水斛该是临时改变了计划。而且,茶楼内外,确实只余水斛一人,影卫并未见踪影。”

我急道:“若是他故意如此呢?”

“不会,他虽有野心,也会用计,却从不卑鄙。这一次,我愿意相信,他是为了穗娘才如此。”萧棠之将我困进手臂间,无奈道:“小迟,信我。穗娘是你在乎的人,便也是我该守护之人。何况,她在浅墨逍身上苦了这么多年,何不给她个机会,让水斛待她好?”

“恩”我闷闷点头,抓了他的衣襟,往他怀里拱了拱。

他调整了姿势,伸臂将我圈住,抚着我的后背轻叹,“或许穗娘能将水斛的行动拖上一阵。”

“查出了?”

“有些眉目了,原本还没那么快,不过,既然惑无心自己主动在肃彷现身,事情八九不离十就是那样了。”

我问:“他真是莫曲城的人么?萧棠之?”

萧棠之点头,“不会错了。你可知你父亲在位之时,留下的锦阳城不过是个空壳么?”

“怎么会?”

我抬首惊呼,我虽不喜锦程此人,可也不能否认,对于治理锦阳城,他确实做得不错。不能说比不上现在的萧棠之,当年在锦程手上,锦阳城不论是财力兵力均位三城之首。可如今,萧棠之却说,锦阳城是空壳子?

“小迟,你与我置气那日,可还记得。”萧棠之将脸埋进我颈窝,“早知你会狠心离开我这么多年,这些事便要早些与你说的。”

我鼻尖酸涩,“当然记得,那日本想着告诉你我身怀有孕,可你却告诉我要娶良辰清。”

至今我都记得那段最不愿去回忆的过去。

那是我与萧棠之合计将锦程逼下位,将全族送上断头台之后的两月。自从得知自己怀孕之后,我便一直想寻个机会好生与萧棠之分享。奈何他初为城主,大小琐事繁多,终日里不是见不到他便是见他青黑了眼躺在我身侧。

本以为他是忙于公事,却听独一无二偶然说起,萧棠之日日食在卿园,一日里至少有半日陪着良辰清。当时闻言我着实恼得不清,又觉着贸然去寻萧棠之显得不懂事,便在朱墨楼消沉了两日。之后念起怀孕之事,便自作主要独一无二将萧棠之“骗”来,称自己身体不适。其实也确实不适,怀孕这等事体,比病重要严重些许多。

萧棠之来了之后,只阴着脸,大致问了我身体情况。我忍了许久,终是下决定要说怀孕之事时,他突的开口,要娶良辰清。当时看着他不可动摇的眼神,我只问了一句“非娶不可?”,萧棠之回答我的自然是娶定了良辰清。

我呆愣许久,似入魔般也不知说了何话,印象中大致是要他将我修了,再将锦家几十条命还来之话。萧棠之那日竟没沉住气,抬手便打了我一巴掌。于是,之后便如独一、无二所说,为此我置气离家出走了。事实上,置气是真,离家出走却是假。当时只是委屈了,想极了被我用隐门令牌护下的七哥,才想着去寻七哥求安慰的。

却不想中途被萧棠之的影卫追杀,再后来便遇上了穗娘,而后就是在肃彷装失忆的五年了。原本心里恨萧棠之恨得求穗娘给我游魂忘了往事。只不过,二笨舍不得爹娘分离,当我初次恢复记忆时,心里已开始怀疑那日的影卫不可能是萧棠之派来的。果然,七哥与白先生暗查之下,才知影卫是惑无心的人。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与七哥便盯上了惑无心。

我寻了萧棠之的手握住,抹了抹泪道:“当时为何打我?”

萧棠之一僵,继而低低道:“我也不知为何,只心里快气疯了。你说你七哥不是与你至亲,你说你不如随了他去。。。”

我扁嘴,问:“我真是那般说的?”

“恩。大致就是那样,当时我也气着呢,哪记得那么清楚。”

“恩。那空壳子又是怎么回事?与那日之事又有何关系?”

“我在接手之时,总觉着不对劲。况且,事实上也是,锦阳城内金库几乎为空,兵力也只余几千,且都是些弱残者。否则,仅凭你我之力,就算有几位隐门高手也罢,你父亲岂是那般容易便能在一夜间被你我算计逼下位的?”

我摇头:“若不是那样,那又是怎么回事?”

萧棠之道:“确实有人将锦阳城搬空了。你可知锦阳城能让锦家独裁上百年,靠的是什么?”

我脑中一闪,娘亲留给我的卷轴便出现在脑中,“娘亲留给我的卷轴上有说,是暗兵。锦家除了城主之外,会有另一人掌控暗兵,关键之时会出手护主。”

“恩,所以早先便说你娘亲不凡。那你可知为何锦家全族覆灭之日,暗兵毫无动静?那日我留了一半人力,为的便是防暗兵逆袭。”

我摇头,“娘亲没说。”

萧棠之轻笑,“你娘亲说了。”见我蹙眉,他继续道:“暗兵就是你娘亲留给你的那些人。”

“怎。。。怎么会。。。”我脑中空白,愣愣开口:“不是锦家的人么,为何会是娘亲的?”

萧棠之道:“这便是清清告诉我的。在遇到清清之前,她是被她父亲送给惑无心的人。事实上,真正的良辰清已经被惑无心所害。”

“我知道,现在的良辰清是在以前那个死了之后,从你家乡来的。”

萧棠之点头,“原本的良辰清给清清留下的唯一记忆,便是关于惑无心与我四叔的一段话。”

“什么话?”

“锦程并非锦家选定为城主之人,他弑兄夺位,用的是非正当手段,因此不知暗兵之事。原来的城主,是锦苏廉的生父,锦家暗兵事实上归于锦苏廉名下。而我四叔,恰是被锦家选出的暗兵中人,而时年仅七岁的锦苏廉,为了在锦程手下存活,将一半兵力交给我四叔,求四叔移花接木,由影卫替他做锦七少,将他送出锦府。由此,兵力一部分在我四叔之手,一部分在锦苏廉之手,巧合下,锦苏廉遇到你娘亲,你娘亲用隐门与锦苏廉换了锦家暗兵。”

我长大了嘴,着实不敢相信,这期间缘由会是如此复杂,“我娘真是隐门中人?”              

作者有话要说:后一半补齐,今晚应该还有一章,然后明天给阿初放个假,全是课啊全是课。。。

咳咳,继续求评论,真心没有评啊,好桑心。。。

☆、好娘子之圈四八(修字)

“我与清清被橙玉选中送来此地;知晓的事情只有几件;除却如何回去;还有便是隐门门主便是你娘亲。”萧棠之眼神不知望向何处;黑眸中波光流转,起了又平。“至于为何娶清清,只是她以为惑无心开始疑她;便要我娶她;用个身份保护自己。交换条件是告诉我锦阳城财力与人力的去处。”

萧棠之闭上了眼;垂头靠在我肩处。我知道,莫名其妙来此处,在他心里;一直是道硬伤。回身伸手抱住他;轻道:“萧棠之,不提了。其实我并不是一定要你的解释,很多事情,七哥和锦秦终会查出来的。”

“恩。”

我又说:“萧棠之,等我将娘亲留给我的事都做完之后,我陪你守着锦阳城。”

萧棠之疑惑,问:“你娘亲除了要你灭锦家全族,还有,灭萧家人口。。。。。。还有何事?”

我耸肩,道:“告诉你也没事。娘亲要我找到她生前留下的一副画,在画的夹层里,她将事情都说明白了。”

萧棠之,“画呢?”

我摇头,道:“娘亲说在锦程手上,可我翻遍了整个城主府,也未能找到。我原本猜测,该是那时候被锦苏廉带走了,想着只要寻到他便好,可是。。。。。。”我将头往他怀里钻了钻,“浅墨逍说,锦苏廉死了。”

萧棠之静默,抚着我的后背,许久之后,问道:“那小迟有何打算?其实你也可以不用完全遵照你娘的意思的——”

“不行。”我推开他,摇头道:“娘亲从不跟我说话,这是她留给我最后的话,也是唯一的话。。。。。。”

我偷偷看他一眼,嘟囔道:“何况我都打算好了,过几日要浅墨逍带我去看看锦苏廉,顺道。。。顺道。。。”

“顺道掘墓看看他是否将那画带在身边?”

我再抬眼看他一眼,点头。

萧棠之只重呼了口气,拉过我靠着,一下一下轻捏着我的手臂,也不说话。我被他捏得浑身不舒服,正想控诉他不正当的“白日调戏”行径,马车停了。萧棠之力道加重捏了最后一下,拍拍我后背,抱着我下车。

“若你真想去,届时定要支会我一声,我陪你去。”

“好。”

几步走到门前,他放下我,又道:“下次出门带着善儿,你忘了当初把她放在你身边的缘由了?”

我转眼一想,似乎他说过,善儿有武在身,能保护我的,于是便点头道:“记着了。不过,若是遇到厉害的呢?”

萧棠之挑眉,向后一撇,嘴角微勾,道:“遇到厉害的,自有人会出来护你,可省了为夫的影卫了。”

我顺着他视线偷偷一看,隐约在门缝间瞧见了一抹淡紫色,原想随着萧棠之而笑,却又念起穗娘之事,怎的也欢喜不起来。

萧棠之捏了捏我的手,道:“情感之事,强求不来的。你也莫担心穗娘,她总会遇到最适合她那个的。”

可是穗娘也喜欢了浅墨逍八年,为何他不能像萧棠之接受我一样,也接受穗娘呢?

“别胡想了,当时我能接受你,并非因为你喜欢我那么多年,事情不都是那么简单能解决的。小迟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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