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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行越国诏-第37章

小说: 行越国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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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回过身,那双如星的眸子只望过来,虽然,暂时他还是看不见……可是,弥真却被他望的心慌。

  “今夜别走了……弥真。” 国君温柔的声音带上了暧昧。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面颊,梳理他的长发。他低低的声音如同巫咒。

  也好……

  多少年了,他叫他留下的次数越来越少,恐怕今后,会有一日再不唤他吧?

  那么至少这个七夕,他是他的。

  弥真的微笑温柔又洒脱,一定正是毕环少年时记忆的模样。

  毕环知道自己十分任性,他的过去里,所有的联系都快要被他抹得干净,那些暗无天日的凌虐,那些悲哀绝望,那些潦倒寒饥,无尽的恐惧和算计,死去的仇敌和亲人……只有弥真从过去到如今还在身边的,而他的微笑依然温暖,他的唇也依然能抚慰他。

  弥真心里乱得很,他想将这个小心吻他的人狠狠推倒,让他好好的哭泣,好好的喘息,他要他投入的和他一同沉醉,而不是如现在这样,仿佛在灯下取暖,浅尝辙止……

  寝台是玄黑如洗的簖木所制,细腻的纹理和张扬的雕镂,华美尊贵,又好似最深沉的夜色,躺着就会十分安逸,仿佛躺进一片深湖。

  环确实是个英俊男子,细长的眼平日就平易温和,那只是伪装而已。他发怒的时候凌厉威仪,他算计的时候阴森果决,而现在,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炯炯的,好象正看着他,温热的手指抬起他的下颌,已经忘记他算起来,还是他族叔……

  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厌恶还是期待,这孩子,当初明明是自己一念之差的引诱,却将自己陷了进去!

  温热的气息扑上他的唇。起初的蜻蜓点水,弥真一躲就被捧住了后颈,另一只灵巧的手圈住他的后腰。

  这几年的戎马,似乎让他力气大了些,大概忘记了自己曾在他的哄骗按压下呻吟的事情。如今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下。

  热烫的嘴唇侵犯他的领地,亲吻好似一杯酒,又辛辣刺激又叫人醺然。

  弥真不敢抗拒,任凭国君索取,正因为他不能看见,摸索的时候那略微的迟疑笨拙,更让人焦躁难耐。

  弥真想,他到底是不敢抗拒,还是不能抗拒了?

  其实,他现在正是最脆弱的时刻,他甚至看不见他正用怎么样的危险眼神注视他……

  毕环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支起手臂,忽而一手挽起他的头发,用唇斯磨一下,享受那份沐浴后潮湿的清香,以及如镜的柔滑。他对他蛊惑地笑着:“弥真……寡人与你好久没在一起了,是吗?”

  他的手真热,非常的坏心眼,找到了位置,就一直扣着他,几乎让他无法挣脱,而一只手掌已经搁在了他的股上,用力……弥真不禁发出一点喘息声。

  稍微空洞的细长眼睛里有了些戏谑,他轻柔地啜他的嘴唇,他的唇是软的,靠得这样紧密,似有若无的木头香气越来越清晰,在他的发间和唇畔,引得弥真靠近去嗅。

  烫……越来越……

  上邪,难道这不是折磨?

  弥真无法再忍受,他狠狠的吻上,不顾礼节尊卑的用上了力道,他纠缠上他的舌,他咬他的嘴唇,尝到辛辣的血的滋味。简直想将他拆吃入腹。

  毕环只初时一惊,暗暗伸手探进衣裳下摆,轻轻一握,身下人惊喘着僵住身子。

  “叔叔……别着急。”他那邪恶的声音缭绕在他的喘息中。

  毕环的手还在他的私处试探,裹得那么紧,但时而又松下,熟稔地抚摩他腿间羞耻的地方,弥真被这样的爱抚弄得迷乱。他只觉得头脑嗡嗡作响,眼前晃过那淡色的胸膛,他在兴奋了,那黑袍半褪,胸前的果实已经浑圆挺实,他轻舔,而后重重吸吮。

  国君的呻吟如同迷药,瞬间让他的欲念狂炙,身上人也喘息渐重,弥真快要被自己逼疯,他挣不开对方的力道,他也并不敢真的挣脱,因为挣脱的话……

  好吧,他会得到他的……真是任性的人……

  环将自己的膝盖插到他颤抖的双腿间。

  “行了……弥真,分开腿。”

  他只能暗自叹息,柔顺地摊开了身体。任由他所为。

  腿慢慢被分开,湿润感觉侵袭了密所。

  毕环过不多时,就将手中的玉盒儿丢到一旁,一挺身,身下人一声隐忍的痛呼,倒不甚挣扎,弥真感觉到那热涨坚硬的东西进到了他的体内。环已经不是少年了,连交欢都如此霸气十足,横加掠夺。

  ……弥真知道,他在享用他,如同享用其他那些,太多次了,既然他看不见,他可分的清他身下的是谁?

  既然他爱这样做乐,他也就甘心承受这份痛苦和羞耻,谁叫他是环呢?

  从小到大,只要环想要,他总是没办法拒绝的。

  “弥真……”从这沙哑低语,他已听出其中的意味。他被他这满是欲望的低喃所邀,知道环需要他的服侍。弥真的手慢慢的伸过,试探着抚摩一下国君的脊背。那厚实的胸口有急速的心跳,他继续吸吮他胸前的果实,于是热烫的欲望在体内更加放肆。

  他默默抚摩环的脊背,暗自探向那幽深的股间,却被身上那人又一下凶猛冲顶弄的痛楚眩晕,手也只能无力垂下。

  那丝丝长发绕着他的十指,正如那串丝结……

  香炉中的檀木屑燃尽,竹枝被烧炙的断开,竹儿连着串丝结被风吹开,掉落下露台。

  露台下温热泉水潺潺而去,那束枝条也随水流下,星河倒影下,串结正似漂在天河正中……不等它远去,突然它一离水面,已经被人握在手中。

  谁有那样的轻盈?如夜飞的白鹭,在水潭正中无声一旋,脚下只沾了几点水珠,回到岸边,他正是那深阁下,一身戎装,中夜未褪,他既然发誓守护他,自然竭尽全力……

  国君在寝室中,万籁俱静,风声和水声,还有……国君的低喃喘息。和又一个枕边人。

  你好象从来没有颓丧的时刻,大王……大概以后也不会有……

  尚仙听那一声声的呻吟,只觉得心头刺痛,国君这样放纵着,他沉迷在那些肉欲中。他只喜爱娇媚的美人,他喜欢别人曲意承欢……不如说,他就是爱逞强。

  ……你只会用或殷切或嘉许的眼神看我,将我当作未来楚国的栋梁,将我当作股肱之臣……可是你却不知道我如何看你?

  大王,现在你看不见我了……那也好,我也不用回避我的眼神……

  那眼神,连我自己都害怕……

  他小心的解开串丝结,轻轻的将他亲手结成的丝绦贴到唇边,仿佛吻到他的指间。

  天河行地,正照在深阁前。

  风忽起,水中瞬间璀璨闪烁,他闭上眼睛。

  是的他吻了他,从指间到嘴唇,不知道餍足,他好象正在颤抖呻吟,他的发飘过他的脸颊。

  他好象能听见星光在切切私语,都在呼唤一个名字……

  “环……”弥真只觉得自己沉醉下那一片天河。那汹涌的热潮将他托起。

  这是梦,在梦里,他得到了他……如结牵缠,永不放开。

  天河间,梦境被风吹着,消散在雾蔼烟云间,谁又能抓住他。

  远处,好象传来嬉笑的声音。

  那不知道情丝愁苦的女孩儿们,她们在瓜藤下作那美梦罢?

  END,应景番外,不要打.....

  

  灯下,赵无恤面对卷牍无心料理公务,散漫了态度,就又想着那张脸出神。

  那个人的面孔在想象中变为慌张失措和羞怯,红白细致的好似盛放的桃花,逐渐的显出些别样滋味,那情动的模样,真是难描难画……

  赵无恤回神;不禁苦笑,他本不觉得自己是如此肤浅之人,只贪恋那人美貌,但相貌美丽的人天下多的是,他所迷的风情单单那人独有罢了。

  世间情迷痴缠,绝无道理可讲。

  为了这荒唐的一份心,他竟连自身也不顾念了。

  ——非真如老师所言,得不到什幺好下场么?

  他并非没有发现周围监视他府邸的密探。

  他本不愿背上陪臣执国命的恶名;奈何如今非如此不可。

  他必须将大权把持,那意味他必以一介臣子的身份与国君分庭抗礼,这本就大逆不道,稍微一疏忽,他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宗室人丁凋零,并没有谁阻挡在他面前,也无人能更受任用倚重。

  国君新失威信,而今说众望所归的是赵无恤也不为过。

  想到在位的代公吕牧,赵无恤不禁有疑惑。

  已三日,国君未上朝,宫中传出信息是偶然患病。

  那代公牧素来精神旺健。

  如今多事之秋,国君将国事撂下说突然患病,那是怪事。

  

  骚动在府邸外响起,赵无恤没等家人过来扣他的门,就走到中庭去,几个黑冠使者随小卒走进来。

  “使者中夜前来,所为是何事?”

  “大司马,国君病重,传旨宣大司马入宫!”为首的正是宫中长令。

  赵无恤不禁眉头一蹙,这半夜过来传旨,实在是颇为古怪。

  “国君抱恙,原该去探望,奈何不合礼制……夜入宫廷是臣所僭越。”

  “有符在此。请大司马速速前去!”长令道。

  赵无恤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这样的伎俩,痕迹太明显了,难道是国君所出?还是另有内情?

  无论如何赵无恤却不觉得是国君真的“病重”,但是这时候拒绝,那是跋扈之举,万不可为。

  他向左右使眼色,虽他入朝时间不长,当初的旧部亲信还在,这两人是他故旧,也曾在大司马麾下多年,冯乙和公孙刍立刻会意,将亲兵调了过来。

  到了宫前,亲兵是不能入内的,但是赵无恤也没有硬闯,他只是安排军士在宫前相侯。

  他待要交出配剑,侍从道:“如姬夫人命大司马速入,不用拦下的!”说着匆匆前导。

  赵无恤反而意料之外,他疑窦满腹跟着侍者向深宫走去,陂景宫就在眼前,灯影阑珊中,侍者步伐更急。

  赵无恤全身戒备,只防有什么意外变故。

  

  他刚踏进门去,却听到压抑恐惧的妇人哭声。

  “在里面!”侍者让进赵无恤,脸上已经放下了遮掩,露出慌急无措之态。

  赵无恤一步入内室,见宫女缩在一边偷偷哭泣。

  卧榻之上,有妇人痛哭失声,听得通报,抬起身来,原来是如姬,她面色苍白憔悴,哭得力竭,倚到床边口不能言,手指颤抖指着御榻。

  赵无恤见玉榻上躺着的那人全无动静。

  “大司马,这是国君……”御医额头冷汗流淌,哑声道:“国君……好象是不行了。”

  赵无恤没料想到竟会出这样的事情,他走到床前,御医小心地掀开一边的帘幕;烛光下;吕牧面色青黄;呼吸微弱几不可察;确实是奄奄一息的模样;赵无恤本对医理也略有涉猎;这时候不顾僭越;将国君手腕把住;脉象羼弱;却似中毒。

  赵无恤惊道:“国君中毒很深,这是——谋逆!”

  “确实是谋逆!”一个声音打断他的话,一个女子清晰冷静地声音。

  

  “确实是谋逆!”一个声音打断他的话,一个女子清晰冷静地声音。

  赵无恤回头,只见进来的人一袭素衣,头上带着王后的飞云冠,正肃然地看着他。

  赵无恤待要见礼,却发现禹夕身后,还跟着个熟悉的人,那是他的老师,前大司马仲伯

  ,老人大病初愈,脸色尚是不佳。

  赵无恤顿时感到这情势非同小可,他审慎地扫视,见门外已经围守了禁军,他深深蹙眉,望着脸色冰冷的禹夕。

  “大司马……可知道国君中的什么毒?”

  “仓促间,不能确知,但以臣所见,可能是宸毒。”

  “御医所见,也是宸毒,因为这种毒,曾毒死了云梦君。”禹夕道。

  “云梦君是食祭肉,染病而死的。”

  “宸毒就是如此症状,当时服下如染重病,药石不见效用,非过三到五日才会至人死命,因此不露痕迹。”禹夕一字字,说得缓慢而坚定。她双眼直视着赵无恤,那声调姿态,已藏锋锐。

  赵无恤却暗自惶惑,他没有料到这意外的发生,更没有料到禹夕所疑之人,竟然是自己!

  他暗叹一声,道:“夫人,难道是见疑无恤?”

  “大司马自恃有功,把持大权跋扈无忌,更偏袒废君,意图谋逆,如今那安乐君被你藏匿,而大司马为了废君再临,不惜向国君下毒!真正用心歹毒!”

  赵无恤不禁变了颜色,他道:“臣忠心为国,日月以鉴,夫人这等论罪,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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