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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拂风暖寐-第26章

小说: 拂风暖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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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在他小时候不就是因为他说了几句好话,母性大发收他做干儿子了么,更别提现在长大的宴禟了,他只不过用很诚恳的语言以及眼神和妈妈说,上次的旅游,没有能够让妈妈尽兴,提前回来了,他很过意不去,所以特意安排了一次,希望妈妈能去好好地玩一玩。

    妈妈果然柔和度比原本提升了好几个倍数。思虑了一会,面有难色地说道,那次的旅游,是小隐心自己跌了一跤,才会提前回去,与小禟没有关系的。

    妈妈当然会犹豫,这个家,少了个如此贤惠的妈妈会变成如何凄惨的模样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且,让妈妈一个人出去,我也会不放心。

    这一下,正好趁了宴禟父子的心。

    宴禟老爹抓准时机,下手迅猛,巧舌如簧,一下就打消了我们所有的顾虑。我还一度真的认为可以放心地把妈妈交给他。直到这位厚脸皮的老爹在我家吃完晚饭还赖着等夜宵时,我才稍稍觉出些不对劲来。

    做了个手势,老头子慢悠悠地晃过来,我将房门一关,正色道:你是不是看上我妈妈了。

    是啊。老头子毫不掩饰,同样正色地回答,脸上坦然的神色竟让我生出些不好意思来,活像是事情已很明了的摆在那里,我却不明事理地多说一句。

    尴尬地咳嗽几声,稳了稳神,你和我爸不是好朋友么,俗话可是说朋友妻不可欺。

    你和你妈妈真是一样可爱,怪不得我那傻儿子宴禟这么爱你。老头子猛地说出这么句话,带有邪乎乎的笑容倒是和宴禟有几分相似,我刚想提醒他别岔开话题,他却是自觉地往下说,你爸妈离婚是必然的,这点我也不准备安慰你,我是很喜欢你妈妈,当然要好好追求她,这事你爸也知道。

    我顿然语塞,不知道还该说什么,他们有他们的世界,或许我还真的不好插手。也顿然意识到,在宴风皇的宴会上第一次见到老头子,他硬是让我喊他爸爸,原来不止是想做我干爸,更是想做我名副其实的爸爸。

    老头子就这么立在我对面,和我共同沉默,给我短时间内的充足思考,我也自知多说无益,作为儿子,我唯一且必定要做的就是告诫他,好好保护妈妈。

    你要是敢欺负我妈妈,我就干了你的傻儿子宴禟。

    老头子傻愣了瞬间,随即仰天大笑起来,也许是我的话太于过好笑吧,我抱着手臂,等他笑完。不想这老爹做起保证,也是挺像模像样的。

    我从来不欺负女人,何况是我喜欢的人,你尽管放心,也不要做任何抵抗,从了我的傻儿子,他在那方面是很温柔的。

    老头子拧起了眉,煞有其事地嘀咕着什么,最后,小声地说道,应该很温柔,我是说应该。摆明一副如果不是这样,那也不能找他的架势。

    喂,你想到哪里去了。

    顾不得长幼之分,几乎是抓狂地朝他喊道。老头子一脸郑重地朝我点了点头,无视我的吼声,挂起一个笑,阴恻恻的着实不舒服,我不禁浑身寒毛直竖,见他嘀咕声中掺杂着笑音,与其说是在自言自语,倒不如更像他对我提了一个极好的建议。

    傻儿子宴禟会温柔,你不要干他,虽然你好像没这个机会。

    我就是被人看扁的,我知道。伤心地眨了眨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以示我的不满,暗自神伤地看着老头子听到妈妈的叫唤,欢天喜地地奔出去讨夜宵吃。

    这时候,我还没下定决心,好好和宴禟玩上一番,直至小毛孩一次在饭桌上吃得欢了,便口无遮拦起来,对他来说,应该算是童言无忌吧。

    两个相亲相爱的人,从相识到相知到相爱,中间会有很漫长很漫长的一个过程,可能时间有长有短,可是漫长的过程是不可缺少的,时间的长短和漫长的过程是毫无关系的。

    这话总觉得有语病是不是,总觉得读着不通是不是。我们在场的人都因他绕口的话停下筷子,小毛孩见众人都注视着他,更加地得意忘形起来。

    相识和相知的关系就是牵牵手,亲亲嘴,到了相爱才可以上床,如果还不到相爱就和人上床,这是不行的,现在好多年轻人都这样,我还是提倡大家爱要好好爱护自己。

    小毛孩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姗姗捂嘴笑,问了一问,小毛孩像是自己的存在感一下上升了好几级似的,故作神秘地敲了敲碗筷,大笑道:

    佩服我吧,你们要是说一遍,滕古言大人是世界上最帅的杀手,我就告诉你们。

    眼看大家不再理睬他,吃该吃的东西,咀嚼声不绝于耳,他撅了撅嘴,妈妈为了不冷场,当真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尽管话语声中含着包容的意味。

    滕古言听毕,重又放肆地张大嘴笑道,看在你们这么崇拜我的份上,就告诉你们吧,是我师傅教我的。

    这顿大家庭的饭吃得极具趣味性,宴禟也坐在一桌,小毛孩起先还老老实实地吃着饭,嘴里时不时滚出几句令人喷饭的话,估摸是见着宴禟并没有生气或者是责难之意,也就愈发大胆起来,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地说起他认为很有哲理性的话。

    滕古言的一席话,似乎让我从中顿悟了些什么,尽管事后姗姗好好地纠正了他一番,他也似个乖宝宝样,依着姗姗的话知错则改,可想而知这一个正常的小孩会被教成个什么样,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细细回味着滕古言师傅的教导,似乎其中并不无道理。

    和宴禟从最早的相识,到后来因送花的意外相遇,当中可是隔了好几个年头,和他发展成床上关系,也是如此之迅捷,眼一睁自己就躺别人床上了。相知的话也就无从可说,是啊,师傅教导的没错,没有相爱之前怎么就能和人随随便便上床呢,这可无关是男是女的关系。

    即使当时有种种的特殊情况,不得已的理由,也不能演变成倒贴的借口。

    这样一来,不就真成了姗姗经常挂在嘴上的那种先运动,然后再从运动中培养出来的感情了么。

    再好好地回忆一番,只要和宴禟见个面,总不会少了运动这一档子的事。

    再往死胡同里去一点,牛角尖里钻一点,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个十分普遍的问题,说出来也不怕笑话,宴禟到底是爱我多一点,还是爱运动多一点呢。

    所以,从我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开始,就拒绝和宴禟的运动了。

    就让我任性一回吧,我难得想不开。

    宴禟对滕古言发飙,不是因为我到家晚了,而是他实在气愤郁闷不过。小毛孩当然不会知道,嘻嘻哈哈整天乐得不得了,见了宴禟还邀功地希望能得到表扬和赞赏,不料却碰了一鼻子灰,只知是时间晚了,宴老大才会发飙。

    我摇了摇小毛孩的手,给他看了眼时间,对他说道,“今天很早,你们老大肯定会开心。”他使劲地点头,乐得合不上嘴巴,就差身后长出条尾巴不停地摇晃了。

    一进家门,一团圆滚滚的黑影以迅雷不挡之势扑了过来,滕古言忽的一下敏捷地站到我身前,手一伸,正好抵住了还在拼命往前扑腾的脑袋。

    “心哥哥。”软软的声音,透着些许委屈,一双亮亮的眼睛更像是有无限冤情般朝我眨啊眨,粉粉嫩嫩的小嘴动了动,终于说道,“我要抱抱。”

    我上前,将这团胖胖绵软的小身体抱在了手上。抽了抽嘴角,忘记说了,家里现在还住着这个人如其名的年年小朋友。

    我妈和年年的妈妈是同事亦是好朋友,最近碰上了点麻烦的事情,便放在我家寄养一阵子。妈妈在家的前些日子,过得相当和谐,可是妈妈一走,似乎都乱了套了。

    姗姗虽说是个小姑娘,也懂得洗衣洗碗,整理房间。可是,最关键的一点,姗姗不会做饭,这么一个艰苦的任务就落到了我头上,姗姗理由十足,说我好歹也会个炒饭,伙食问题得我包。

    身上明显感应到了两束嫉妒怨恨的视线,强烈地几乎能灼烧我的皮肤。抬了抬头,宴禟和姗姗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宴禟沉下的脸,寒意凛凛,底下的潜台词分明就是:你回家居然先抱他?!

    姗姗手上拿着一本漫画,俩美型男人,一眼便可分攻与受,就这么衣衫尽褪,姿势暧昧,在一片玫瑰花的簇拥下忘情地相拥而吻。沙发周围更是堆满了五颜六色,色彩鲜艳的书本,扶了扶额头,心底一阵悲凉。

    宴禟,穆小姗,你们两个在讨论些什么重大事件啊。 
 
 若是喜欢不妨留言或收藏,区区现下一点底也没有,不知此文合看官们的口味否,如此萧条,难免难受。 






第三十五章

年年滑嫩嫩的小脸蛋贴着我的脸蹭了几蹭后,在我手上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系数向后翻转一圈的动作,成功的用他小小的背部挡住了宴禟投射出的一股犀利光波。

    空隙!背后就是空隙!

    宴禟站起,速度的用力过猛导致堆放在一旁色彩缤纷的书本各个歪倒,露出的耀眼里页更是销魂的无语。大步跨过来,一手捏起小家伙的衣服,将他吊在了空中。

    我的手还维持着抱着年年的姿势,登时一空,倒真是有些不习惯。悬在半空的年年挥舞着四肢,我顺势伸手抓了抓,眼看就要握住他的小手,宴禟却是嘴角带笑地将他往上提了一提,随后微微侧头,带有点示威意味的朝我扬起了下巴。

    年年见落入敌手,势头不对,使出了他的绝招,哭。

    哭得眼泪鼻涕直往下淌,落在地上,掷地有声。小手揉着脸蛋,一双盈满了水汽,哭得红红的大眼睛,透着哀怨,看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梗着脖子不示弱地和凶手宴禟干瞪眼。

    “要他还是要我?”明明不是什么大事,甚至还不值得一提,宴禟问起这句话来那叫一个浩气凛然,眉宇间的浩然之气令人不得不敬畏战栗。

    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好一个宴禟,将我停在杠头上,年年虽小,但也有他自己的想法和自尊,何况现在哭得这般厉害,换成别人,怕是哄都来不及。心下自然明白,若是只顾着年年小家伙,那宴禟这个大家伙定不会善罢甘休,之后的事恐是不用说都能明白的。

    “好吧。”宴禟难得退一步,只是眼角一弯,适才的紧张气氛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放柔声音,渗入浅浅的笑意,“你过来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他。”说着还朝我晃了晃手中的人质年年。

    我捏捏年年的小脸蛋,小家伙亲近地手脚并用狗爬式直往我这边努力地滑,却被坏心眼的宴禟给扯了回去。年年鼓起小脸,很不甘心,似乎是心一横,抹了抹挂在脸上的泪。在空中翻腾一圈半,对准宴禟伸直了小胳膊小腿,一通乱挥,可惜连宴禟的衣角都没碰到。

    我见状,忍住笑,点了点头,“你先把他放下来,我就亲你。”

    “要亲脸还有嘴。”宴禟类似撒娇的表现让我心惊不小,难不成这就是欲求不满的后果?给我下完指示后,当真放下了年年,仅是轻轻扫了一眼滕古言,小毛孩立刻敛容屏气,一把按住年年,不让他乱动。

    我舔了舔嘴唇,上前拉住宴禟,欲将他往房间里拖,这下他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顺手反拉住我,翘起嘴角,笑得人畜无害,“就在这里。”

    什么?!不要得寸进尺啊宴禟,我妹妹还有小孩儿都在这里,你你你,让我当着他们的面亲你?

    “小隐心,别扭捏了。”滕古言两手紧紧勒住年年,因为小家伙一刻不停地闹腾,衣服皱成一团,白白的小肚皮露在了外面,小毛孩一脸的大人状,“我们宴老大可香了,不知道多少想亲呢。”

    “是么。”他这话一出正趁了我的心意,甩开宴禟的手,独自走向房间,“那找爱亲你的人去吧。”

    身体顿住,不用看也知道是宴禟按住了我,脑袋被扳过去,大力却不失温柔,对上他墨黑水水的眼睛,下一刻,便真像跌进去了一般,长翘的睫毛近在我的眉睫,柔软饱满的双唇覆了上来,牙齿轻轻啃咬着我的嘴唇,微微的疼痛,却反更渴望得到这个吻。

    脸上滚烫,被看到了,被看到了,被姗姗这个小丫头看到了。

    斜眼看了眼姗姗,果不其然,小丫头用手掩着嘴,大大的眼睛泛着精光,不眨一下,异常的全神贯注。不知是否眼花,瞧见姗姗貌似正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某种激情,似乎已经看见后果的我身形一个不稳,幸好宴禟牢牢地抓住了我。

    什么幸好?我居然还怀有感激他的心情,都是他干的!

    正郁闷着刚才还哭闹不止,吵闹哄哄的两小孩儿怎么也噤声了,抬眼看了去,皆是同姗姗差不多的神情。年年吸着鼻子,安静了一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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