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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君臣无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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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9章 君心为谁绕指柔(九)

  夜色虽深,借着月光,司马君荣还是从北寒衣冷奕奕的眸底捕到一丝愤怒,话不觉间更温柔了些:“那日见着正王当着众臣的面脱了上衣挑衅敬华,我便有些佩服正王,总是想我的寒衣啊到底喜不喜欢我?正王和敬华那两个死对头都敢当众谈情,为何我的寒衣连一个温柔的笑都吝啬于我?”
  司马君荣紧了紧握着北寒衣的手,微微靠近了才继续道:“我从小就喜欢你,你一直都知道的,当年我做太子时,寒衣说什么太子要有太子的样子,要以学习政事为要,不应以情为主而坏了纲常,败了太子的威信,我也觉得寒衣说的有理,依言信了,可我当上一国之君时,寒衣啊,你总该为我考虑考虑了吧,可你又说什么,说我乃一国之主,初登大殿,当以朝政为重,我想也是,毕竟那时我才登基,皇位不稳,自不能专于儿女私情,可寒衣啊,为何我皇位稳固了,你依旧不肯接受我,又说什么君臣有别,你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你那么霸道,关于感情的事你不肯我多说一句,可时间久了我也怕,怕你说什么对我无情之类的话。”司马君荣絮絮叨叨没有要停的意思,只是声音不觉间压得极低,隐隐带着绝望的颤音:“我想,也许我该主动些才行,可我依旧怕的要命,为了壮胆那日多喝了两杯酒,可寒衣啊,我哪曾想你会那般坚决的拒绝我,酒意当头,我便想起正王那一身唇齿留下的痕迹,心头便涌上一股极端的想法,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下一身痕迹,让你想忘都忘不掉的痕迹,可我却因此伤了你。”
  北寒衣手上泛起了凉意,他低了头,却一言不发,感受到握着他手的司马君荣微微颤抖着,心头却一片茫然。
  “直到你跌跌撞撞的离开无恙殿,我才惊醒自己做了什么,我想去看你,却怕看见你伤心失望的样子,一直担心你担心的吃不下睡不下,直到青留闯进皇宫,我才知道你的状况。”司马君荣微微叹了口气,默了一会儿才道:“我当时吓的要命。”
  北寒衣不回应,司马君荣也默不作声,两人间空气都变的宁静,司马君荣良久叹气道:“我先帮你上药,没关系的,灯已经熄了,就算你觉得为难,我也看不到你的表情的。”司马君荣摸索着开了药瓶,沾了药,一手便去褪北寒衣的下衣,北寒衣此时倒很配合,侧了身,由着司马君荣胡为。
  他对司马君荣的感情一直都不太清楚,就因为不清楚,才对三月初五那一日的事耿耿于怀,恨不恨司马君荣逼迫他?心头却迷茫,说不上恨,但有些怨,至于自己究竟怨什么,却又不晓。因此那日回府,便在府上闭门颓思,结果却将自己拖垮了。
  司马君荣的手指碰上伤处时,北寒衣咬着下唇闭了眼,深吸了一口气,许久才睁开眼来。其实身上并没有多大的伤痛,司马君荣爱惜他,多多少少都不会伤了他,只是这心上,总有那么一道坎儿迈不过去。
  

  ☆、第010章 君心为谁绕指柔(十)

  悉悉索索一阵响动,司马君荣放好了药,半跪在床边,将脸靠向北寒衣靠得极近,几乎感受到北寒衣的鼻息拂过自己的鼻翼,他静静的望着北寒衣,只在夜中瞧见他眸梢被月光映得发冷的眸光,司马君荣郑重道:“寒衣啊,我只想问一句,你是恨我多一点,还是爱我多一点?”
  北寒衣仍旧不应,司马君荣推了推他的肩头,北寒衣立即不耐烦起来:“别推我。”半晌轻声道:“大概恨得会少一点。”
  “寒衣啊……你……”司马君荣激动的语无伦次,张开双臂朝北寒衣身上扑去,却未及得上北寒衣的反应,直接被北寒衣用膝盖顶住了胸膛,怒斥道:“给你点儿好脸色,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滚下去!睡你的地铺去!”
  “是是是。”司马君荣搓着手叠声应着,如释重负般从床下一躺,喃喃自语般偷笑道:“寒衣这么说,我便放心了,恨得会少一点,意思不就是爱我多一点么,哎呀,终于放心了。”
  “大概!仅仅是大概而已!”北寒衣咬牙切齿的纠正他。司马君荣却不甚在意,嘿嘿乐道:“什么概不概的,我才不管那些。”
  北寒衣都懒得和他计较下去,被子往身上一裹,径自睡了。而他却又毫无睡意,大概这几日睡的太足,这会儿头脑清醒的很,倒是司马君荣,几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精神也松懈了,不过片刻,轻微的鼾声平稳的响起来。
  北寒衣调了调身子,侧身向外,轻声嚷了句:“死猪!”眉眼间却漾开淡淡的笑意。
  与司马君荣相识,仿佛冥冥之中的安排,只不过幼时一面之缘,没想到纠缠至今。
  西昭国余丰一年六月二十一日,夏日炎炎。这一日是北寒衣之父北正寒诞辰之日,一国之相的北正寒深受当今主上司马南汝的宠信,因此一个小小的生辰也引来宾客无数,司马南汝更是屈尊降贵到丞相府恭贺北正寒诞辰之喜。
  不同以往的热闹,此番丞相府的生辰宴上,各家公子也一一到场,只因主上几句交代:“北丞相之子自幼丧母,北丞相又整日忙于朝堂之事,对那孩子难免照顾不全,想来也不曾结交几个年龄相仿的挚友,趁这次北丞相生辰之宴,各位大人可携子同赴,让孩子们联络联络感情,日后同朝为官,也好相互扶持照应。”
  不知内情的早被司马南汝的皇恩浩荡感动的涕泗横流,然而,能居朝堂为官者,个个都是属狐狸的,岂能揣摩不出司马南汝的用意?说好听点是疼惜北丞相之子,再说明白点,其实还是为了给他儿子从官员子孙中选个侍读。
  司马君荣六岁,到了授学的年纪,这侍读的挑选自然不能大意,司马南汝便借了北正寒的诞辰宴来了个一石二鸟。
  清晨时,丞相府便门庭若市。北寒衣虽然只有五岁,可性子天生的冷淡孤寡,甚是讨厌热闹。看着人头攒动,就紧张的不敢动,平日丞相府冷清的门可罗雀,今日突然这般热闹,北寒衣有点吃不消,便悄悄的躲在前厅一根回廊柱旁,看着热热闹闹的人群,顿时拔不动腿了。

  ☆、第011章 此情此意卿可知(一)

  正值夏日,前厅回廊下种的草木繁盛多姿。司马君荣一身鹅黄色锦袍沿着回廊下的阴凉闲散漫步,身后头跟着贴身奴婢杨有福。
  远远间,便瞧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扒着回廊柱一动不动的望着远处,司马君荣好奇心大发,压低了声悄悄对杨有福道:“那小子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做什么,咱们悄悄上去看一眼。”说完,便特意放轻了脚步,向回廊柱下的北寒衣悄悄的靠近。
  “喂。”司马君荣恶趣味的猛得一拍北寒衣的肩膀,北寒衣受惊,身子一抖,转头对上了司马君荣笑眯眯的一双清澈眸子。
  司马君荣却一呆,只觉得眼前这孩子长得唯四个字可表达:精致漂亮!明眸皓齿,肤白赛雪,呆呆萌萌的可爱至极,司马君荣笑弯了眉道:“你是谁家的小孩?在此做什么?”
  北寒衣水润润的一双大眼睛盯着司马君荣看了好一会儿,却不应,也不动,只将一双小手攥得死紧。司马君荣觉得的稀奇,伸手朝他眼前一晃:“和你说话呢?哑巴了?喂?”
  北寒衣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心里便一直思索着该怎么回答,应该怎么回答,需要回答什么,想来想去,想说的话糊了一脑袋,竟不知应该说什么好,便不应,更不敢动了。
  司马君荣头一次见这么有趣的小孩,木木的仿佛精致的瓷娃儿,笑呵呵的伸手戳戳他的肩膀,摸摸他的脸,点点他的鼻子,见他仍不动,便乐了,向杨有福道:“杨有福,你看他像不像木头人?你说我咯吱一下他的腋窝他会不会动?不知道他怕不怕痒?”
  杨有福恭敬的禀道:“大王子试一试便知。”话里兴趣甚浓。
  司马君荣兴趣大增,伸手朝北寒衣比了比,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却突然觉得这孩子唇若朱砂,便伸指戳了戳,向杨有福不可思议道:“这孩子唇可真软!”说着便凑上去,添了一下北寒衣的唇角,转头笑嘻嘻的对杨有福道:“没想到那么软!”
  杨有福一副被雷劈的模样,根本来不及阻止,不过一瞬间,司马君荣便吻上了北寒衣。杨有福还不及回神,被偷吻的北寒衣眼珠子突然一转,转头便跑了。
  司马君荣忙迭的追了上去:“喂,小子,你跑什么?”
  “大王子,您慢点儿跑。”杨有福紧着步子去追,还没转过回廊的弯道,便看见司马君荣一路狼狈的跑了回来,身后跟着精致的犹如瓷娃儿般的北寒衣,他紧抿了双唇,手里握着一截木棍,杀气腾腾的追在司马君荣身后,一副誓死打死司马君荣不回头的架势。
  丞相府因此一阵鸡飞狗跳,北寒衣尤记得当时司马南汝端着一杯酒,爽朗的大笑道:“正寒啊,你儿子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儿。”
  那是北寒衣第一次打司马君荣,一棍子敲得司马君荣头顶冒血,在第二棍将落下的时候,被他父亲北正寒给截住,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跪在地上,让他认错,他死活不认!北正寒气得眉毛倒竖,伸手便要打北寒衣,却被捂着脑袋的司马君荣喝住:“别打他,是我的错。”

  ☆、第012章 此情此意卿可知(二)

  北正寒那一巴掌硬是没敢打下去。
  司马南汝宽容道:“丞相,这都是男孩子间的玩闹,不碍事的。”低头严了口吻询问:“荣儿,你做什么坏事了?恼得那么一个惹人疼的孩子非要打死你?”
  司马君荣委屈的嘴一扁,不甘心道:“我就是吻了他一下而已,至于嘛,那么较真。”
  司马南汝顿时大笑起来,爽朗不羁的笑声,至今还印在北寒衣脑海中。
  过了子时,月色转亮,虫鸣更响。
  北寒衣朝床外挪了挪,低头就着夜色看床下睡熟的司马君荣,唇畔带着淡淡的温笑,当年年幼无知,也不知司马君荣什么身份,追着他满院子跑了好一阵,当时想得什么来着?好像心里只存了一个念头,就是打死他!
  如今,司马君荣为君,他为臣,本该君臣相辅,恪守君臣之道,却不想发展到如此地步。如果那一日司马君荣没有强迫他,也许一切都还在君臣之道中,然而谁曾想,那日司马君荣酒意冲头,竟那般粗/暴的对他,心里倒不曾讶异过,他一直知道,早晚有一天司马君荣会忍不住出手。他真正在意的是,那日他自己居然迷失在司马君荣的粗/暴下。
  司马君荣胡乱嘟嚷了句好冷,扰乱了北寒衣的思绪,北寒衣扒着床沿往下瞧了一眼,见司马君荣蜷着身体咂嘴,忍不住轻笑起来。虽到了三月份,可天气还是偏凉,尤其夜间更甚,司马君荣身上只盖了件薄被,难抵夜间寒气。
  北寒衣向外挪了挪身子,身体几乎贴着床沿,一个不慎估计都能掉司马君荣身上,他也不在意,只将身上的锦被垂下大半,盖在司马君荣身上,临睡着时,还一直想着:明日要早起,收被子。
  殿门笃笃笃响了三声,杨有福在门外压低了声道:“主上,该醒醒了。”
  司马君荣向来睡得浅,门外敲门声一响便醒了过来,望了一眼映在窗上的朦朦夜色,有点儿犯懒。
  身上暖暖的,才晓得身上多了半床锦被,起身点了白烛,又怕烛光太亮扰了北寒衣,特特挑暗了灯火,细细瞧睡得正香的北寒衣。
  北寒衣睡得似乎并不稳,眉头轻皱着,双唇紧抿,身体贴着床沿,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司马君荣傻气的咧嘴直笑,想伸手将北寒衣朝里推一推,正想着,却见北寒衣动了动,似乎要醒来的样子,吓得他立刻钻进被子里,连蜡烛都忘了吹。
  北寒衣面皮儿薄,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发现他分了一半被子给自己,少不得又得恼羞成怒。司马君荣捂着咚咚跳的心脏一阵苦恼,却见北寒衣朝外一翻,面对面的砸在司马君荣身上。
  司马君荣大气不敢喘一下,北寒衣的脸埋在了他的颈肩旁,灼/热的呼吸声喷了他一脖子,心里便有股冲动几乎要决堤。
  “寒衣啊。”司马君荣不敢动,抖着嗓子轻声叫他:“寒衣啊,你掉床了哟。”
  北寒衣这会儿睡得正沉,司马君荣瞧着他,目光悄然间变得柔软,他调了调身子,将北寒衣面对面侧身楼在怀里,伸手一遍一遍描北寒衣的眉眼,手指描到北寒衣的唇角时,心里头那股冲动劲儿便有点决堤的迹象。

  ☆、第013章 此情此意卿可知(三)

  悄悄的将脸凑上去,司马君荣有点儿犹豫,但心底那份躁/动又令他有点迫不及待。轻轻吻上北寒衣的唇,让他想起年幼时第一次吻北寒衣的感觉。软软濡濡的让他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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