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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音缘[出书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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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的手在凝云身上抚摸揉捏,被调教过的身子很快就有了反应,凝云神色迷离地软在睿王怀中,任凭睿王索取。
「云儿,说话。」
睿王命令,凝云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轻唤:「王爷……」
睿王将凝云抱起走出水池,将凝云放在软榻上,自己也倾身覆上。睿王低头含住凝云右胸的茱萸轻轻撕咬吮吸,又伸手抚摸凝云胯间的青芽,凝云的青芽就经不住抚弄颤巍巍地站起来了,凝云难耐地扭动身子,从喉咙中发出细碎的呻吟。
「云儿,大声点,我要听你的声音。」
睿王说着在凝云的乳尖上咬了一口,凝云吃痛,惊呼一声,连带着呻吟也大了。
睿王笑笑,停止了爱抚,拉开凝云的双腿让那娇嫩的花穴完全暴露在视线内,而睿王胯下那狰狞的巨物也早已准备就绪。
凝云有些害怕,深吸一口气,放松了身体,等待睿王的进入。
果然,睿王没有再给凝云开拓的机会,那硬挺的热物顶上穴口,腰上用力一顶,便整根没入了花穴之中。
就算凝云的小穴被调教多年也经不住这样的强行闯入,但快感却又实实在在的冲上来,凝云又痛又爽地惊叫一声,便整个人软在了榻上。
睿王的动作停了停,双手撑在凝云身边,看着凝云那满是潮红的小脸,亲了亲,附耳低声道:「云儿,本王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凝云懵懂,以为睿王是嫌自己的身子被尤尚书碰过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睿王知道凝云想了什么,轻轻一笑,道:「傻东西,你果然不明白。也罢,你乖乖听话就是了!」
话音未落,睿王已缓缓抽出他的欲望又狠狠插入,插得凝云半是尖叫半是呻吟,又痛又爽,那仿佛会就此死掉的快感再次席卷凝云的思维和身体,在这情欲的狂澜中,凝云只能紧紧抱住睿王的身体,无助地承受这样激烈甚至略显粗暴的欢爱,虽然身体并不为此感到舒服,但凝云心中却是高兴:原来他并没有被睿王抛弃。


第四章

睿王一边在凝云身体里出入着,一边俯身亲吻着凝云身上的青红,仿佛要将这些痕迹吻去。凝云察觉了,心中涌起一股甜蜜和满足,他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睿王对他产生了独占的欲望,青颜的妈妈说过,如果能让恩客对自己产生独占和保护的欲望,那他们这些人也就能过上好生活了。
凝云欢喜,更加卖力地迎合睿王的索取,只是男人的索取太过激烈,凝云有心无力,强撑了一会儿就不行了,尖叫着讨饶,让睿王取笑了一番。「云儿也知道讨好本王了?这技术可不行,青颜的妈妈有好好教你吗?」
「王、王爷……嗯……不要、啊……」
凝云又喜又羞,全身都让情欲染上了绋红,双眸迷离,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这样的媚态、这样的声音让他身上的男人欲火更加旺盛。
「云儿,大声点!本王爱听你的声音!」
「啊!王爷!王爷!轻点!云儿、云儿不行了!」
在凝云又细又软的呻吟尖叫中,睿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高潮很快到来,凝云先泄了,睿王又顶了几下也在凝云身体里射出。虽然只做了一回,但凝云还是觉得累极了,躺在软榻上喘息着。睿王看着凝云这副疲惫的模样笑了笑,爱恋地抚摸过凝云的身子,将他抱起重新回到池中。
「来,本王给你洗洗。」
「谢王爷……」
睿王抱着他下水,动作轻柔地给凝云清洗残留在身体里的污物,亲亲凝云的发鬓,笑问道:「刚才问你要什么奖励你还没有回答。云儿,本王再问你,你想要什么?」不等凝云回答,睿王又虎着脸说:「不许说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要本王就要罚你!」
凝云心里被睿王的话说得甜甜的,身子软软地伏在睿王怀中,耳朵里听着睿王胸膛的跳动声,鼻子里尽是属于睿王的男性气息,凝云的心跳有些乱了,面上飞着红,羞赧地轻声道:「王爷若要奖励云儿,以后多疼云儿就好了……」
这话说得凝云自己都红透了脸,忍不住将脸埋进睿王怀里,生怕被睿王取笑。
睿王听了呵呵笑起来,在凝云耳垂上轻咬一口,调侃道:「本王只道我的云儿是个小傻瓜,没想到却是个小机灵鬼!」
凝云红着脸嚅嗫道:「云儿没有……」
睿王心情很好地笑着,拍拍凝云的臀瓣,爽快道:「好,云儿这么听话,本王自当多疼云儿!」
「谢王爷……」
「好了,云儿,上去吧,擦擦身子,本王送你回去。」
睿王将凝云扶上池沿,各自擦身穿衣后果然送凝云回了燕婷院。本来两人只是一前一后地走着,但走了几步睿王见凝云步伐僵硬,知道凝云是刚刚承欢后庭不适。睿王心情大好之下索性将凝云打横抱起,就这样一路抱回了燕婷院。
路上睿王又让凝云说话,凝云不知说什么好,便给睿王唱起了小曲,只是唱的不再是青楼里的艳曲,而是一些民间小调。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甜美愉悦的调子随着睿王脚步的起伏悠悠地飘荡在王府的长廊,犹如一段华美的丝绸缠绕在雕梁画柱之间,又像一道青烟在微风中弥散开,浸润着每个人的灵魂,睿王听得微微翘起了嘴角,和着曲调低低地哼鸣着,跟在他身后的侍卫严肃的神情似乎也在歌声的熏陶下略微放松了,路过的仆役们无不侧目看来,他们第一次发现冷峻的王爷原来也会有温柔的一面。

将凝云抱回燕婷院,睿王让凝云上床好好歇息,晚上还要来看他。凝云害羞而欢喜地应了,钻进被窝里,目送着睿王离去。
出了燕婷院,睿王那冷清的薄唇角上似乎残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跟在身后的心腹侍卫察觉了,虽然为自己的主子心情愉悦而高兴,但忠诚的他同时不忘提醒,「王爷,凝云是从青颜出来的,您……是否对他太过亲近了?」
王爷的脚下顿了顿,嘴角那抹笑意散去,沉吟片刻,道:「无妨,本王越亲近他,才能显出他的价值。不过,你说的有道理,墨青那个男人不简单……他送来的人还是提防一点好。」
侍卫知道自己的提醒起到作用了,接下去的事情就无需他再多说什么,敛目垂首,继续沉默。
凝云并不知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被人「参了一本」了,不过侍卫的提醒对凝云来说也未必不是好事,来历敏感又没有地位的男妾和主人之间的关系也不见得就是越亲密越好。
但不论怎么说,凝云这会儿心里是又甜蜜又欢喜。
凝云自幼被青颜里的妈妈调教,心里认着一个死理就是,好好保护嗓子,乖乖听主子的话,主子开心了,他这种没身份没地位的人才能过得好。
睿王疼他,凝云便高兴。
自个儿躺床上乐了一会儿,凝云又想到这次去尤尚书府的事情。凝云意识到睿王这次这么高兴是因为自己将尤尚书伺候得好,睿王的目的达到了,所以高兴。凝云不期然地猜测,是不是日后还有什么人需要拉拢的时候睿王还会将自己送出去呢?
凝云心中刚刚腾起的喜悦顿时不见了。
凝云不敢奢求自己也能像墨青那样厉害,他只希望能找到一个「良人」,能有一个小地方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他以为睿王就是他的良人,王府的燕婷院就能是他的小天空,可是……
凝云望着头顶的牡丹花帐,青颜的帐子是玫瑰花,尤府的帐子是芙蓉花,凝云不知道自己下次又会睡到哪朵花下……
凝云暗自忧伤的时候突然听到窗棂外面发出一声「卡哒」的轻响,凝云以为是什么小鸟,没在意,却不想窗户突然从外打开,一个黑影跃了进来,在地上滚了两周来到窗前,不等凝云定神看清,一把长剑已经加上了他的脖子!
凝云大惊之下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他已经习惯了沉默。
「安静!别动!」
对方的嗓音低沉暗哑。
凝云惊惧地咽下口水,心中慌乱了好一会儿见来者似乎没有杀他的意思,这才渐渐定下神,也才有心思去看来人的模样:大约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吧,一身血污,发髻散乱,脸上也是脏污的,只能看出年轻人有一双清亮锐利的双眸,气势逼人。
凝云摇摇头紧紧攥着被子,表示自己不会乱叫也不会乱动。
来人盯了凝云一会儿,似乎是确定了凝云不会乱叫,他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睿王的男宠?」
凝云点点头。
来人微微松了一口气,放轻了声音说:「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
凝云迟疑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见凝云乖巧,来人果然收了剑,在桌边坐下。
凝云连忙缩进床的里侧,用被子蒙上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来人。
青年看他这个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倒了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又倒了一些茶水在手上将手和脸抹了抹,脸上污泥洗去大半,真容也显露了出来,凝云发现这其实是一个颇为英俊的青年,轮廓不似睿王那样深邃,皮肤也比睿王略黑一些,和睿王比起来,这青年俊美少一些,爽朗多一分,更重要的是,青年的面容即使不笑也不似睿王那样冷峻,看上去是温和的人。
凝云还是躲在被窝里,但忍不住骨碌着眼珠子打量青年的动作。
青年将手和脸洗了洗,便坐在那儿喘息,似乎在想什么。凝云看到青年一身的大小伤口,他不知道青年为什么不处理伤口——是因为没有伤药吗?
凝云犹豫了很久,见青年脸色苍白,心中还是不忍,在被窝里将亵衣合了合,摸索着从床头的柜子里抽出一件披风给自己小心裹上,确认春光不会外泄了,才从慢慢下了床。
凝云一动,青年就警觉地看去,但或许是凝云的动作没有给他带来威胁感,青年也就没有阻止。
凝云忍着下身不适慢慢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一个小瓷瓶出来,他来到青年面前,将瓷瓶递上。
青年看看瓷瓶,又看看凝云,眼中警惕而不解。
凝云意识到青年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想了想,决定开口说话。
「给……这是金疮药……」
凝云看着青年轻声说,他的声音依然那样柔美,带着小心和善意,就像雏鸟的第一次试音,纯粹而不含杂质。
青年愣愣地看着凝云,竟忘了接过伤药。
凝云被看得局促了,他以为青年拒绝了他的好意,又或者是根本不屑接受他的好意。
凝云不知道该将药放在青年手上还是该收回,他无措地托着瓷瓶,脑袋越垂越低,最后完全低下头去,注视着脚尖,仿佛要将脚尖看出一个洞似的。
就在凝云沮丧得要将瓷瓶收回的时候,他的手上却是一轻——青年将瓷瓶接过去了。
「谢谢。」
青年说,声音还是暗哑低沉的,但比刚才温柔了许多。
凝云高兴地抬头,对青年抿嘴笑了笑,但没有说话——嗓子能少用还是少用得好。
凝云正欲重新躺回床上,但青年却在身后叫住他,「喂,你,能帮我上一下药吗?」
凝云疑惑地回头,青年给他露出背后的伤,狰狞的伤口从肩膀一直延续到后腰,横贯了整个背部,好在伤口不是很深,只是皮肉翻出,沾了血泥,显得有些可怖。
凝云迟疑了,他是睿王的男妾,他的身份不宜和其他男人有过多接触,特别是肢体上的接触,而上药——这也算是颇为暧昧的举动了。
凝云想了想,对青年比了一个手势。青年不是很懂凝云的意思,只知道凝云似乎是要出去。青年没有阻止他,就见凝云绕过屏门,外面的薄纱帘晃了晃,应该是凝云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凝云再次进来,身后跟着一名侍女打扮的年轻女子。
凝云指指青年,对女子示意。
女子看了一眼青年,又看了一眼青年手上的瓷瓶,立刻会意,道:「公子,奴婢明白了。您到另一间屋去休息吧,让奴婢替他上药。」
这女子正是代语,唯有她才能了解凝云每一个眼神的意思。
凝云对青年点点头,便离开了这间卧房。
代语替青年上了药,青年道:「姑娘,不知道可否请你将王爷请来?」
代语面露难色,道:「这位公子,我家公子留您在这里上药已是犯忌讳了,若是贸然将王爷请来,只怕对我家公子不利。」
青年也理解,并不为难,只说:「你去将王爷请来,此事若成,王爷只会嘉许你家公子。你不必担心,你家公子对在下有恩,在下不会害他。」
「公子为何不直接去见王爷却要闯入我家公子的卧房?」
「在下的身份不便在人前出现,贸然闯入你家公子的卧房,只因从后墙翻入后这个院子是最近的。」
代语斟酌一二,依然没有明确同意,但也退了一步,问:「不知公子何名何姓?若要请王爷来,奴婢也要有个由头。」
青年道:「你只要告诉王爷是故人之子避难而来,愿助王爷成事即可。」
青年说得简单淡然,但代语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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