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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流富贵门户作者:木三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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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盘’,都是可以的。” 
  景重自然佩服,回房写了个帖子,只写了“凤将军在上”五字,却又撕了,再提笔写下“哥哥如晤,因母乡有奇景,水生千里,亭亭如盖,一望成碧,田田如翠,故成村酿‘翠盖’,一年一生。千里而来,携之愿与君酌,方不失雅意。弟重顿首。” 
  正写着,却见小保姆进来。景重一看,说:“怎么这么大盒?” 
  小保姆笑道:“太太说,光送酒也没趣,再凑了一盒藕粉糕,配这个酒,最有风味的。” 
  景重一边将拜帖封上,一边说道:“万事都是母亲想得周全。” 
  小保姆笑答:“可不是?要是小少爷将来也有这么样的贤内助便是福气了。” 
  === 
  结果景重成为了这么样的贤内助【泥垢

27、

  景重一时愣了,他可从无娶妻之念。小保姆却以为景重是年纪小,又在读书,所以还没这个心,只要老爷夫人安排起来,没有不成的事。最近景太太因白家的事,也起了念头,又见景重快将毕业了,便半有心、半无意地暗说了半句,景老爷听了,只说:“难道你有了主意?” 
  粉黛自然不便说出结亲的话,只求探个准儿,说:“我原是要问老爷可有什么主意,却来问我了?” 
  景老爷笑道:“我有什么主意?你须知我从不信媒妁之言。我只愿他寻得一个可心的,又添个一儿半女,如此一生,倒比妻妾盈屋、儿孙遍地还强。” 
  粉黛想起二人婚姻的由来,但这终是粉黛心头的一个病。她虽然是个很难得的,却因出身低微而不能脱俗,千望万望,只望儿子能成一个最好的世家公子。但粉黛怕景老爷不乐,终不说半句这般的话。但景老爷如何不知?正是知道,才让景重多与名门走动,其实景老爷心里对这些贵族是毫无结交之意的——他是生意人,最清楚什么是赔本的买卖不做得。 
  景老爷见她这样,便又问:“难道你看中了谁家姑娘了?” 
  粉黛道:“只是见洪家的大少也要娶亲了,便觉得要留心了。” 
  景老爷不觉失笑:“洪大少已多少岁了?咱们重儿才多少岁了?也亏你爱挂心,定是想不出该送什么做贺礼,才胡思乱想吧?你也不必费神,我已替你想好了。东西也备好了,单子在这里,你看看,或要添,或要减的,都随你,也不必再问我了。直叫人去办便是。” 
  粉黛接过单子,笑道:“太不应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和你结亲,你竟带着嫁妆去吃喜酒呢!哪有这么丰厚的礼?我也不是说咱们交情不深,然而,却是交情太深了,他想必又要变着法子还礼,倒是麻烦,竟不如只包几百金过去完事。” 
  景老爷却说:“你又不懂!图的就是个排场,礼金一箱一箱的进去,才有面子。他最爱的,就是这个面子。” 
  粉黛不由笑道:“好,你最懂他。” 
  这边正商量着怎么跟洪大少送贺礼,那边景重就已到了将军府门外,门外的侍卫听说是他,便叫第一重的门的管事来。那第一重的门管事来了,接了拜帖,便将东西一重又一重门的递进去。原来这行宫共有九重,后来因战乱坏了一部分,凤艳凰来了后,说五重都嫌太大了,索性最后两重铲倒了,命人建了个大花园,就只剩七重门。最外头的前殿,然而凤艳凰与蓝仪却不在前殿,而是在再进去的戏楼听戏。 
  拜帖并礼物传到了三重门的管事处,那管事便将礼物搁住,只把拜帖亲送上了戏楼。凤艳凰正与蓝仪说话,却见管事的拿了拜帖,蓝仪见了这样,知是又有客来访了,就说:“我也该辞了。” 
  凤艳凰知道他不自在,便对那管事的说:“这么没眼色见的,不见我有客,反来叨扰。管他是谁,快打回去!” 
  那管事的便道:“是珠儿巷的景少爷送来的,是有份礼的,才有个拜帖,他也说了,若将军不便,就只收了礼就成,他改天再来便是。” 
  凤艳凰听了也尴尬,刚张口就叫人打回去,却不知道是景重,现又叫他来,则于自己、于蓝仪脸上都不好看。蓝仪听到了是景重,便道:“原来是他。叫来也无妨。”听了这句,凤艳凰真是如蒙大赦。牧菁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不免好笑,又打发那管事的说:“你是聋子?还不把景公子请进来?” 
  因蓝仪不爱听戏,却又爱曲,不爱热热闹闹,反爱清清冷冷的,故戏台上并无一戏子、铜锣、二胡,只有几个人在这儿吹箫击鼓,散着靡靡之音,自水上飘来。那景重从水上的游廊而来,隐隐的就听见了曲音,只道:“就该这样。如此清清静静的曲儿,岂不比加上铜鼓噪锣的、尖声大气的杂音要强?” 

28、

  正想着,他们就从游廊转上楼阁,一路走上去,转过了填漆嫦娥奔月的槅门,便见里头坐着凤艳凰和蓝仪。景重把目光落到蓝仪身上,见他身上穿一件石青的袄子,下‘身是玄色的裤子,戴一顶月白的帽,帽上只嵌一颗蓝宝石还耀眼些,却是一身素素的,反显得他眸如点漆、眉目如画。 
  凤艳凰却是华贵,满身的金彩纹绣,因身上太盛,发饰便不考究了,头上束发拢起,簪一朵新鲜的秋海棠。景重见了那秋海棠,又因先前谢妃的话,心里竟没有想出什么“一丛浅淡一丛浓”的佳句,只想着这一朵就能换一两银。凤艳凰见他呆呆的,就笑着招他来,说:“你盯着怎么了?我脸上长出花儿了?” 
  景重只说:“也不是,倒是你头上长出花儿了。” 
  凤艳凰笑道:“这孩子笑话我呢!” 
  蓝仪脸色缓了不少,只笑道:“没见识,不见古之男子就有簪花的。也有状元簪花的,更有白首簪花的。” 
  凤艳凰更是笑了,说:“还有醉里簪花倒着冠的,状元不敢当、白首也尚不算,你就只当我是那醉汉罢了!” 
  景重笑道:“二位哥哥就饶了我吧!我是没见识,但也不敢嘲笑凤将军啊。只为他戴的那样好看,才看住了的。” 
  凤艳凰道:“我算什么的,只恨你不留长发,不然也给你一朵。” 
  “还好我不是长发,不然你也簪了,我也簪了,别人便要笑我东施效颦,白讨了个没趣,倒衬托你成了‘西施’了。” 
  凤艳凰只是笑个不休。蓝仪刚刚却为景重的话而忧心,因凤艳凰虽打扮女气,却不许人说,最恨人说他像娇娘,这也不是成了将军后长的脾气,他在花街里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的了。没想景重这么说,他倒不恼反笑。 
  也只因凤艳凰是妓‘女之子,出身花街柳巷,故此对这样的玩笑话分外敏感。但他素知景重是没这心、没这意的,竟是诚心赞美,便不怒反笑。 
  凤艳凰又斟了一杯,递到景重嘴边,笑道:“喝一口尝尝,这比你送的‘翠盖酒’如何?” 
  景重就着凤艳凰的手喝了,入口火似的一团,忙咽下去,却从嗓子眼烧起来,哪里受的?他只咳嗽了起来,仍带泪笑道:“这个好。” 
  凤艳凰抽出了帕子来,抹了抹他的眼角,却道:“瞧你,把泪水都呛出来了,还说好!” 
  景重便说:“好是好,只是我受不得。” 
  蓝仪道:“这是庄稼人吃的酒,凭你怎么吃得惯?” 
  景重笑道:“我送的也是庄稼人的酒,原是村酒。我也没那个舌头去品什么上万元的名贵酒,反而喜欢村酿。须知村酿也有甘甜的,像我前儿送到府上的山葡萄桂花酒就是一例。只是那天你没在,没有尝到。” 
  蓝仪道:“那我回去可得尝尝了。” 
  凤艳凰拿着景重的手,说:“你也别赞自己的酒,这酒可是要发去卖的。” 
  “卖的?” 
  凤艳凰看了蓝仪一眼,笑道:“你与不与他说?” 
  蓝仪笑道:“没什么不好说的。” 
  景重问:“这是什么意思?” 
  凤艳凰便道:“也没什么,只是蓝仪正在北洲有几亩地,租给了人种庄稼的,后那人盖起了酒庄,那酒就是这个了,名字叫‘铁烧喉’,最是一味烈酒。不过口感粗糙,也不香醇,也不滋味,只够爽一阵子,又够便宜,反而好卖。蓝仪正想把这个引到长乐来卖,还赚几两银子花花。” 
  景重愕然,说:“仪哥哥要卖酒?” 
  凤艳凰笑道:“他这么尊贵,哪能‘当垆卖酒’啊?只是背后收钱,前面托人卖,自己也不出面,不与一个人说,就连母亲也不敢相告了,只是怕失身份。如今告诉你,竟是没把你当外人看。” 
  蓝仪本来不想告诉一个人,如今景重恰好来了,又被凤艳凰勾起话题,硬要瞒着也没意思,且景重不是个大嘴巴,也没关系了。 
  景重心里也是高兴的,只是笑着说:“那他也告诉将军了呀。” 
  凤艳凰笑道:“在长乐城做买卖?能不知会我一声么,呆子?” 
  景重又说:“那还有谁知道?” 
  凤艳凰道:“自然是帮他做买卖的谢妃了。” 
  景重想了想,才见应了景。原来谢姑奶奶说为蓝仪办的事,就是这一件。谢家有豪华的大酒楼,如洪决爱去的谢客楼,也有些便宜的小酒馆,专供普通人去吃酒取乐的,那聚沙成塔的,竟也是个不小的进项。再说嘛,谢妃是一个铜板掉沟里都要捡回来的主儿,哪有不认这个钱的道理? 

29、

  景重呐呐的答应了,他只想,莫非蓝府在白府之后也有了衰颓之势了?那也是,以前的贵族们没钱花了,大可伸手向官中要,本来人们交税,就有养着他们的这一项。现在凤艳凰把这一项蠲了,这些富贵人家又没皇帝国库依靠,又不肯放下‘身段架子,有的是坐食山空的一天。蓝仪有些见地,不愿步其他几个破落贵族的后尘,也暗自参与了商界,但都不自己当店面老板,一来他不愿失了身份,又怕忤逆母意,二来,他就算亲身当老板,也未必有这些正经商人打理得好,倒不如包给他们做也罢。 
  景重偏知道了蓝仪的心,便欲帮他解忧,都是自然的事。及回至家中,他便忙忙的找了景老爷,只说假期在即,他想学习经商。景太太本在一旁静静坐着,听了这话,禁不住问:“好好的怎么想学这个?” 
  景重道:“我们本是商家,学商也不为过啊,只怕还晚了些。” 
  粉黛便道:“你只须好好念书,店里的事,横竖有伙计们。” 
  景重却说:“这也奇了,难道这一家子以后都交给伙计么?父亲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我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粉黛道:“你好好读书,说不定以后有造化,或是为官作宰的,且家里生意本来就是要依靠伙计们的,这么大的家业,你有一百双腿也跑不完。倒不如闲闲坐着,自有人替你打点。” 
  景老爷便站起来,说:“也别说这个了,难得放假,你就多陪陪母亲吧。偶尔再和洪决他们玩儿去,要是钱不够使,和我说便是。” 
  景重只是一脸不乐地走了,心里却喜道这事已成了五分。景重回了房间,打发了小保姆到外间坐着,自己闷坐,果然景老爷随后就倒了。景老爷拨起帐子,说道:“你何必和母亲拗气?” 
  景重便故意一脸气鼓鼓的说:“我哪里敢?母亲只有她的道理,但我也有几分理吧?今年也十六了,只会吃家里的,一点事业也无,只叫人笑话。” 
  老爷只是一笑,道:“你才十六就这样,叫洪家的大少爷都没有立足之地了!” 
  景重坐起来,只道:“本就不能违逆母意的,倒不如这样,您打发我到别家协助一个较小的生意,又不起眼的,母亲一般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我也只说是我自己去寻的,横竖赖不着爹爹!” 
  那景老爷想了想,道:“这也是好的,我明天去跟老洪说。” 
  “你要是问洪叔叔也不是不行,但早晚会让母亲发现的。” 
  景老爷便再想,道:“现在我们与谢姑奶奶的关系也不错,我只写封信,打发你去问她吧。她要答应了就行,不答应的话,我也不会再帮你了。免得你母亲生气。” 
  景重不禁喜上眉梢,只道自己这计果然成了七八分,只差谢姑奶奶一个点头了。景老爷便修书一封,只说要儿子历练,在自家却怕娇惯了,但闻谢姑奶奶见识卓绝、又知道教导人,便把儿子托付,只把他当成个普通伙计,要严厉才是,另奉上白银五十两一封,以为谢礼。 
  谢姑奶奶见了信上的盛赞,心里无比受用,又见了那包沉甸甸的银子,再看景重是个乖巧伶俐的,此事竟无一点不妥,就答应下来了。她又想,就是景重把事情办砸了,还能再找景老板要银两垫赔呢!可不是好事,哪里找到不要钱还倒贴白银的好伙计? 

30、

  谢姑奶奶笑道:“你喜欢做什么呀?且跟我说说。”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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