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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红顶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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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仲仪道:“为何一直想嫁祸予我?”
  那人笑道:“你是圣爷,当然要搞垮,接收圣帮是我等甚重要的目标,看来已经达成”。
  左中仪道:“你骗不了我,你就是郭奇秀,除了你,无人能对圣帮了解如此之深”。
  那人笑道:“喔?我倒想听听破绽何在?”
  铆仪道:“载库金之船根本没沉,你只是利用偷天换日手法,弄沉其它几艘,否则凭高蛟,高鱼兄弟,怎么会搜不着沉船?”
  那人道:“你们见过面了?”
  左仲仪道:“不错,我还知你假借被火蛟帮绑架,策划此次阴谋,其实根本没有火蛟帮,他们早被消灭?”
  那人道:“怎会没有?我正要带你去见识见识。”
  左仪冷道:“你想见的是烈九蛟,或许想以我交换条件。”
  那人眉头一挑,目光闪烁不定,终于叹息道:“左仲仪啊左仲那人眉头一挑,目光闪烁不定,终于叹息道:”左仲仪啊左仲仪,你的确太聪明,怎么料事如神?不错,我就是郭奇秀。“说完伸手将脸上胡子摘下,并拿出布巾抹脸,卸下了易容物,露出了本来面目。
  左仲仪瞧得惊心动魄道:“当真是你?”
  郭奇秀笑道:“都已猜着,何需惊讶?”
  左仲仪道:“你若不现形,我仍无十分把握”。
  郭奇秀道:“那有休意思?既已起疑,无论何事,你必猜想是我所为,我还是难脱身,干脆摊开来谈,不也顶好?”
  左仲仪叹道:“阿秀你何需如此,你爹若知晓,岂非要哭死?”
  郭奇秀闻及此,突地生怒,斥道:“不要谈他,做了一辈子的奴才还不够,连我也算进去,可恶,为何你能接圣爷,我就不能?你比我高贵么?”
  左仲仪道:“那是帮规,甘心入帮,就得遵守帮规,如皇帝一样,只传太子,君臣有别。”
  郭奇秀斥道:“什么帮规?尧舜都能传贤不传子,圣帮为何不能?永远把郭家踩在脚底,实在可恶。”
  左仲仪道:“你若真的受不了,可以出去自创天下,怎么可以做出此不智之事?”
  郭奇秀冷哼道:“圣帮有一半是郭家拼出来的,我何需让予你们,拿回来也是应该。”
  左仲仪瞧他观念已偏,难以更正,只能吧息。
  离奇秀驾得几句,渐渐恢复了冷静,笑道:“不过没有关系,不久的将来,一切将改观,圣帮仍将落入我的手中。”
  左仲仪道:“既然你有野心,为何要把我请回来?说不定瑞叔怕事,会找你代接掌门。”
  郭奇秀道:“我原亦如此想,谁知我那奴才父亲,竟然同意找你回来,我当然不爽,但评估你风评不佳,大概也是混混之流,定将圣帮搞垮然后自可轮到我上阵,谁知你却扮猪吃老虎,坏我的好事,接你回来是我唯一做错的一件事。”
  左仲仪道:“当你劫走了库金后,已及种种阴谋?包括煽动瑞叔将库金装船载走?”
  郭奇秀道:“不错,不失金,怎么能让圣帮乱阵脚。”
  左仲仪道:“库金运往何处?难道已和朱亮功挂勾?”…郭奇秀邪笑:“少探我的口风,我岂会说出?也别把我当傻子,会笨到把库金交予朱亮功,那他不把我吃掉才怪。他也不过是我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左仲仪道:“甚至理亲王也是?”
  郭奇秀笑道:“你游走京城,不也想探谁接任帝位?可惜让我捷足先登,弘皙既然是太子,不巴结交际怎么行。”
  左仲仪道:“所以你甘心当他的走狗,暗杀弘历?”
  郭奇秀道:“没错,弘历一死,天下抵定”。
  左仲仪道:“也许你不知,弘历才是储君,雍正日后将传位予他。”
  郭奇秀邪笑道:“那老家伙已疯了,迟早要亡,哪还有时间更改秘诏,叫他莫要痴心妄想,白日梦连连。”
  左仲仪暗叹,对方心性已失,恐难悔改,多说无益,道:“你待把我如何?”
  郭奇秀笑道:“已知那么多秘密,还能活吗?别指望有人会来救你,这艘是理亲王御用宝船,连河总顾琼亦不敢搜,所以无人知晓你在此船上,你只要静静等死,我保证给你快活些。”
  左中仪道:“是么?你不是说要送我到烈九蛟那里交换什么?”
  郭奇秀道:“你倒是记忆清楚,事情用是如此,我发现烈九蛟已死,且武功高得出奇,想向他讨教几招,他却开出条件,要我找一个武功了得之人让他试功,我左想右想,唯你最适合,遂决定把你当交易品,你若愿意,或许还有活命机会。”
  左仲仪暗付,烈九蛟武功盖世,自己岂是对手,然为求生存,只合—拼了,遂道:“此船即开往烈九蚊处?”
  享睛秀道:“不错,然我仍在挣扎,毕竟你邪得很,万一烈九蛟杀不了你,岂非纵虎归山?所以我看还是先收拾你较妥当。”拿出森森匕首,叹息道:“要怪就该怪你运气差,败在我的手中,死而无憾吧。”匕首一挥,当真想先除后患始快。
  寒光闪处,冰森贯体,左仲仪暗道完了。
  第二十二章 奇 女
  正险处,忽闻砰地巨响,船身抖动,吓得郭奇秀差点栽倒。
  左仲仪暗诧道:“撞船了?”
  外头突地了女人的声音,喝道:“好大的胆子,敢挡本姑娘的去路。”竟尔大打出手。
  郭奇秀闻言怎敢停留,冷道:“暂饶你一命,敢作怪,剥你的皮。”伯他叫喊,一指截其哑穴,始戴上面罩,快奔出去,交将舱板锁死。
  左仲仪暗道好险,既然性命极险,只有拼命,手脚不能动,唯有脖子可以转动,左伸右伸,亟欲咬断绳索,却总差数寸,恨不得学了长舌功,能卷绳扯断。
  外头传来女子的喝声道:“什么理亲王屁亲王,姑奶奶我刘光霞就是不吃这一套,给我砸。”打斗更形激烈。
  左仲仪诧道:“怎么会是这大丑女?”不禁想笑,实在是冤家聚头,如若当真让她救去,恐没完没了,还是自行逃命要紧,挤得更急,脖子几乎扯断。
  郭奇秀千算万算,怎知会在海上撞船?见得对方是刘吞金这女,知不好惹,急忙说道:“别打啦,快叫刘姑娘赔罪。”
  那些舵手虽是理亲王的手下,平常跋雇习惯,然郭奇秀既是杀手头子,武功高强,舵手总忌讳者,故已收招道歉,静观其变。
  郭奇秀拱手陪笑道:“姑娘请见谅,一时不小心撞上,所有损失定予赔偿”。拿出五百两银票,道:“如此数目可够么?”
  刘光霞冷哼道:“我的船可是块块精挑细选紫檀木所造,几百两即要发?门都没有”。
  其所驾驭者,乃是条形快船,长约五丈,宽约两丈,全部木料不多,勘个数百两已是新船价码,分明敲诈居多。
  郭奇秀不多言,又拿出另张银票,道:“千两银票应足够了吧?”
  刘光霞这才嘻嘻笑道:“够了够了,快收下”。伸和一挥,一名健硕手下掠身取回银票,验明果然是千两银票无误,随即交予主子。
  郭奇秀道:“得罪之处尚祈见谅,不知姑娘是否可调船让去?”
  刘光霞瞧及银票,呵呵笑道:“是宝祥钱庄银票,看来你很有钱,到底是谁?干啥蒙面见不得人?摘下来让我瞧瞧。”
  郭奇秀暗斥小妖女,专找麻烦,如若往昔易容,脱下面罩何妨,然已换回原貌,怎么可在众人面前现形,只能忍气吞声,拱声道:“在下脸面受伤,始裹黑布,故不便摘下,尚祈姑娘见谅。”
  刘光霞血盆大口猛张,笑道:“没关系,我多的是灵药,脱下来帮你敷。”
  郭奇秀道:“不必了,已结咖,快好了。”
  刘光霞道:“可惜,那好吧,日后再见。”准备调船而去。
  郭奇秀暗喜,终把恶女给摆平了。
  方便知左仲仪乍闻丑女将走,情急中猛把后脑勺敲向木桩,发出叩叩声响,纵是敲疼,仍不肯停。
  叩声传出,刘光霞顿有感应,好奇道:“那是什么东西?你藏了灵禽异兽?”
  郭奇秀暗恨未一刀先杀了祸害,干笑道:“只是木桨滚动,并无它物。”
  刘光霞道:“怎是?我听若猩猩打鼓,把它放出来瞧瞧。”意欲派人登船查探。
  郭奇秀不禁恼怒道:“姑娘未免管得太多,撞船之事已赔偿,你尚待如何?”
  刘光霞道:“莫生气,我只是瞧瞧而已,死不了人,别小心眼了。”仍催着手下快快行动。
  郭奇秀冷哼道:“不可理喻。”下令调船准备离去。
  左仲仪敲得更急。
  刘光霞复觉奇异道:“怎敲个不停?难道你贩卖人口,抓得少女卖到西洋当妓女么?”
  郭奇秀冷道:“少胡说八。”催船快走。
  刘光霞喝道:“别溜,我最恨逼良为娟,先拿下再说。”一声令下,刘帮弟子直掠官船登时又大打出手。
  郭奇秀眼看欲罢不能,终难克制,怒道:“丑八怪不识好歹,以为我怕了你么?”杀机已起,猛往刘光霞扑去,破浪掌逼至极限,强劈肚腹。
  任刘光霞武功了得,却也难挡对方极力一击。
  砰。
  暴响传出,直若巨捶击鼓。
  刘光霞腹部受击,唉呀闷叫,倒摔水中,叭地又是一响,水花溅得好高,原该受伤沉入海底,谁知哇哇疼叫后,伸手摸摸肚皮,竟也没事,暗道:“幸有软甲护体。”忽又听得船舱咯咯声音传来,当知位置,暗道:“攻人不了,待我攻船。”避开船上敌手,拿出匕首,运极真劲,直往舱底刺去。
  由于身在水底,匕首又尖,刺入舱板,只发出嘟嘟之声,郭奇秀以为左仲仪作怪,根本不理,直喝手下扑杀刘帮弟子,准备灭口。
  刘光霞经验甚老道,匕首刺得即深又直,好让舱板完全断裂,然她又留着半指宽度要连,免得断裂彻底,只一小洞即要入灌入海水,待刺数十刀,弄了个半桌大圆形,这才收刀,邪笑一声道:“活该你这小王八要倒霉了。”双掌动迳,猛往裂板劈去。
  砰地又是一响。
  舱板裂凹隐入,海水猛灌内舱。
  刘光霞如鱼窜入。
  左仲仪赫见对方,脑袋敲得更急,此时哪顾丑女美女,只顾祈求救命,先逃离苦难再说。
  刘光霞诧道:“仪郎么?”虽在水中喊不出声音,然表情尽展无遗,乘着水势,直扑过去。
  内舱淹水,只在极短的时间里,郭奇秀原是不觉,然狂流涌入,船身立即打斜,吓得他怔觉不妙,厉吼道:“丑八怪你敢毁我船。”哪顾得再战刘帮弟子,欲跳入内舱斗之。
  刘光霞却甚老练,一手切断绳索,拖住情郎,一手反打郭奇秀,迫得他暂时下不了内舱,刘光霞借此推力,已往外洞冲去,逃出内舱,拼命游走。
  郭奇秀这才想及放走左仲仪远比沉船重要,登时落水追杀,厉吼不断,然却口出无声,只顾咕噜咕噜直冒气泡,骂得几句,始知身在水中,气息甚重要,故闭口,专心追杀,掌劲已大打折扣,亦抽出利刃拼命追赶。
  然那刘光霞似从小在水中长大,身若游鱼,虽拖得一人,仍东溜西窜,逃得甚是从容,毕竟身躯过大,目标显眼,再此下去,永无脱逃时刻,心念一转,登又计法入脑门,直往水底潜去,找得珊瑚洞穴后,始将海砂弄浑,再乘机溜入秘洞躲藏。
  郭奇秀哪知对方诡计多端,拼命追来却落个浑水趟身,失去了目标,只能四处游走搜索。
  刘光霞硬是不肯出声,屏息以待,然左仲仪因武功受制,气息吸得甚少,根本忍不了多久,此时已受不了,开始挣扎欲往水面换气,刘光霞扯紧,急示意,现在出去,前功尽弃,左仲仪直摇头,现在不换气,死路一条,已是憋得满脸通红。
  刘光霞当机立断?猛地往男人嘴唇吻去,借以输送气息,左仲仪诧骇吱吱晤晤想抗拒,刘光霞怒瞪,快要没命还挣扎?丑女就不能亲吻么?左仲仪终在忍受不了下,接受恶吻。
  气息传来,注于生命上,左仲仪似若解脱,但于贞操上,却似被强暴,**感觉直涌心头。
  刘光霞一吻得手,虽觉好玩,然毕竟是女人,待想及此事竞也脸面通红,她不敢拨动香舌以挑**,然尽管如此,触电感觉仍传遍全身,爱意顿生,舍不得放开。
  左仲仪想挣脱,又怕气息不够,只好任其蹂躏,直到后来,竟也习惯,暗觉一股幽香传来其实若不想那排暴牙,刘女倒也不赖,尤其对主又有了救命之恩。
  双方心绪翻覆搅动着,不知外头危险事。
  终于郭奇秀搜人不着,且气息已弱,不得不服出水面换气。
  刘女知机会到来,不敢再陶醉香吻之中,立即拖着左仲仪往另一区潜去,待离奇秀二度潜入水底找寻,两人早巳躲得甚远,几已逃出数百丈,始敢浮出水面换气,赫见快船在东南不远处,立即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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