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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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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这时转了头,摸到软榻底下的一物,唇边勾出些笑,甚是阴冷。
  扣住少年的下巴,强迫少年吞下一物,没过多久少年果然有些不一样了。
  至少这面开始热了,身子也更软了。
  “我知你厌恶与我行此事,本该到了宅子里再疼惜你,我怜你身上的伤才好,你却不愿意?还妄想取我性命?你可怪不得我了。”江寒剥下了鸩羽的衣衫,细细亲吻起来,手也不闲着,想摸哪处就摸哪处。
  江寒本以为少年会如他所愿,然而再摸到少年的腰肢时,手掌中尽是湿润,抬手一瞧,原是满手的鲜血。
  再看少年的面色,哪里还有一丝红润,唇色也开始白了。
  “你宁愿如此,也不愿亲近于我?”江寒冷哼一声,拉起少年,只想一掌劈了他。可一见那张清冷的面,心下就软了。
  将少年手中尖锐之物拿过来,细细看了,心下冷着。这东西不知少年从何得来,不过这是女子之物,怕是在那宅里,少年同哪位丫鬟要的。
  一想到少年同别人亲近,江寒眼神一暗,手下握紧了少年的下巴,只想碎了他的骨,让他知疼痛。
  车内的气氛极冷,无一人话语,直到马车停下了,江寒才动了手,将少年的衣物穿好,抱了他下车。
  这儿不是江家,江寒带了鸩羽回梁城,却不能待他回江家。
  只因这江家还不是他掌权,他怕有人会害了这少年。
  这宅子再来之前就打理了,里头早已有人候着,一见江寒来了,即刻迎接。
  江寒只顾着怀里的人,倒没多注意他们,所以也没察觉这宅子里的奴仆有些什么不同。
  少年手上的伤包扎好了,江寒为少年服下了解药,看少年额上的汗没那么多了,才放心往外去。
  江寒走后,床上的人冷着眼眸,抬手瞧着包扎着的伤,还有点点血红染着。
  今日他若不让自己清醒,怕是会着了江寒的道。
  这些日子身体越发虚弱,身上的伤早已好全了,不知为何还如此。身上的内力被江寒封了,凭他一人之力,想要恢复内力是不可能的。
  他身上的衣衫并未穿好,身上还残留着一些痕迹,他不在意,但他知那人不喜欢,定会厌恶。
  想到那人,心中动容,眼眸也软和下来,遽然伸手摸向下处。
  半响,面就红润了,唇里轻哼着,“主上…………”
  他记得那人喜欢用口舌为他泄出来,那人喜欢爬在他腿间,每回抬头,那细长的眼眸都挑着魅惑之意,引得他轻颤几分,身下便出来得快。
  想到此,手下摩挲轻抚的动作越发快了,身子也颤着,喉咙里再忍受不住,呻吟出声。
  脑海里印着那人在床榻里的姿态,手下一紧,滚让的湿物流淌而下。
  鸩羽从未做过此事,就是知了情事欢愉,他也从未动手为自己舒缓过。再者他身体不如从前,一回下来身子就发虚,气息难以平稳。
  他正平复气息,这时听到脚步声靠近,还没睁眼,一道掌风袭来,硬生生将他打落床下。
  一道冷声自头顶传来,“与我亲近不来,倒是喊着你主子在享受?”
  江寒一想到方才所见的,眼光越发冷冽,见那修长的腿间,那物沾着白浊,还未软下。下一刻便抬脚踩了下去,看少年的面顿时煞白,也没轻脚。
  “我若让你没了前面这东西,你是不是再弄后面,再喊着他?”江寒脚下不轻,也晓得少年疼痛不已,可今日少年之举,比杀他还令他愤怒。
  两人正僵持之际,外头来了一人,说是江家那边来人了,厅里头也有好些侠士等着。
  江寒一听,抬了脚下来,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少年,弯下腰将他抱上床榻,随后离去。
  鸩羽躺在床榻里,闭着眼眸,脸颊边尽是冷汗,鬓发也湿润了。
  江寒一走,他以为在无人了,不想又有脚步声接近,睁眼一瞧,那人竟是多日不见的秦峰。
  秦峰见他如此,只为他擦着汗,正要揭开薄被,被鸩羽按住了手。
  “你将我当做江寒那般小人?”秦峰眼睁睁地看着他江寒如此,却不能上前为他解困,早已是心痛万分了。
  鸩羽还是不说话,秦峰再道:“从前我对你有过那般举动………你莫不是还记到现今?”
  他说了这话,鸩羽再不制止他了,只冷眸看他,随后转了头。
  秦峰揭开了被褥,见着了他凌乱的衣衫,还有一身的痕迹,握紧了拳头,英俊的面上满是寒霜。
  再看那双腿间一片青紫,那物破皮肿大,若是不好生上药,怕是会不好。
  不过现今还得小心,所以他不能为鸩羽上药,不能让江寒察觉什么。
  “主上已来寻你了。”
  




50

50、第五十章 。。。 
 
 
  窗外晴朗一片,清风徐徐吹来,微微有些凉意。
  室内寂静着,秦峰说完话后,只等鸩羽开口,然而好一会儿鸩羽也没说话。
  “你且小心………我会在暗中助你。”
  “你只需助我恢复内力。”鸩羽这时抬了面,望着秦峰。
  秦峰见他的面上有掌印,嘴角也有血水,一时心痛难忍,伸了手去。可他还没碰到那高肿的面,鸩羽就转了头。
  “江寒用药封住了你的内力,我与…………我正受主上之命寻解药。”秦峰收回手,正想再说什么,那外头似乎有人前来,他深深凝望了床榻里的人一眼,随即离去。
  鸩羽晓得江寒是用药封住了他的内力,若不是如此,早已能冲破受阻的经脉,恢复内力。
  江寒对他用的药怕是借着为他治伤的缘由,放进汤药里的,那药不仅能封住他的内力,还会令他身虚体弱。
  秦峰刚走,外头是来了人,不过不是江寒,来的是一名丫鬟和一名抱着药箱的大夫。
  鸩羽被江寒封住了内力,身体又越发之虚,若是恢复了内力尚好,恢复不了,恐怕日后同废人无异了。
  他身上也无什么重伤,但江寒仍是每日命人煎药给他,汤药里有些什么他不清楚。但他自晓得身无内力后便再不喝药,好几回江寒便是将药灌进他嘴里的。
  他不能忍受江寒那般渡药之法,若是江寒逼着他喝,他定是会喝下,江寒不在,他不沾一滴。
  秦峰说是去寻解药,怕是难了。
  单靠秦峰一人自然寻不到解药,解药被江寒藏着,还得慢慢寻找。
  就算如此,也必须在武林大会之前寻得解药。
  秦峰离开江寒的住宅后,去寻了一人,那人定然有法子偷得解药。
  还有两日就是武林大会了,江寒异常忙碌,所以无暇顾及鸩羽,也不时常来。但暗中加派了人手守着鸩羽,秦峰来了好几次也未得见他。
  江寒白日不在宅中,都是夜晚来,不过白日忙碌劳累了,夜里来了倒是没做什么。亲近爱抚是躲不了的,一同入睡也是常事。
  江寒见他再无反抗之意,也温柔了许多,没再伤他,也没再强迫于他。倒是没命人煎药给他了,这样一来鸩羽的身体渐渐好了些,只是还是身无内力。
  早晨,天还未亮,江寒已起身了。
  回身见床榻里的少年还在熟睡,唇边勾着笑,托起了少年的身子,低头亲吻上去。少年挣扎了两下就随他了,他见此更为心满意足。
  “今日便是武林大会,你说你那主子会不会来?”江寒舔着少年的唇瓣,轻声问道。
  少年身子一怔,慢慢睁开了眼,江寒见他眼眸有些迷茫,里头透着些魅意。轻声笑着将他压在床榻里,好生怜爱了一番。
  江寒走后,少年撑起身子,亵衣凌乱着,白净的胸膛上尽是红痕和齿印。脖颈里更是狼藉一片,到处是深紫的色泽。
  还有他的手,手上一片温湿,方才那人泄出的东西。
  那人之所以没再对他用强,正是因了他的手。
  他想起了暗杀天门门主之时,在那密室里,天门门主似乎很喜欢他的身体。他还用口含了那物,不过最后那物被他一口咬断了。
  倏然间,少年眸中杀气四溢,面上冰冷至极。
  天门早已暗中为枉生殿所用,即便是这回也来了梁城,但暗中是为枉生殿做事的。上任门主乔天已被江寒所杀,纵然江寒不杀他,也有人等着取他性命,死在江寒手中还算便宜他了。
  鸩羽与江寒同榻,夜里从未熟睡过,全是做给江寒看的。每回江寒一走,他才真正地能小歇一刻,养精蓄锐。
  今日是武林大会,秦峰还未给他带来解药,他亦出不去。
  鸩羽才熟睡了片刻,忽觉床边来了一人,才睁眼来,身上倏然一痛,便无知觉了。
  醒来之时,才发现自己身在一处山洞,洞内黑暗阴冷,无一丝光亮。
  正要起身,才知手脚已被铁链禁锢在石壁上,动弹不得。
  他本想趁着江寒派在他身边的人放松警惕,逃出那宅子,没想又被困在到了此处。为了逃出江寒的掌控,他任由江寒为所欲为,而今竟然还是没能逃出去。
  今日是武林大会,江寒所有心思应该在那上面,定然无暇□来顾着他,不想江寒还是怕了什么,才命人将他藏在此处?
  半个时辰过去了,也无一人来,鸩羽只想到了那人,不知江寒设了什么圈套,定然不会让那人活着出梁城。
  一想到此,眼中涌现杀意,手腕磨着铁链,就算端了这手骨,今日也要逃出去。
  鲜血一滴滴落下,沾湿了他的衣,他却不觉疼痛。
  直到白骨露出,炼铁磨在骨上,他微微蹙眉,继续地磨着。
  他身无内力,也无利器在身,又动弹不得,只能如此了。
  就在他磨得白骨作响时,忽听黑暗中有脚步声朝他走来,抬头看去,远处的黑暗里有点光亮。
  来人似乎急切不已,只见那光亮闪烁妖娆,似灭未灭,伴随着冷风而来。
  他本以为是秦峰寻来,没想那人渐渐露了面来,才知那人竟是韩青。
  韩青一见鸩羽此番模样,心中有些疼痛,手上的利剑丝毫不迟疑,斩断了禁锢着鸩羽的铁链。
  洞内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相对。
  外头确开始了血雨腥风,武林大会在江家的庄园举行,来人甚多。
  上任武林盟主便是江家的人,这任武林盟主不知又该是谁人?
  楚熙榕站在远处,瞧着江寒迎着各路来人,唇边淡淡笑着,对着身后之人道:“若是韩公子骗了你我,今日你我不知能不能活着出这庄园?”
  “主上莫担忧,韩公子乃是君子,自不会是小人。”两人正式楚熙榕与花明月,他二人只远远瞧着江家的庄园,还未上前去。
  “阮魁已准备好了?”他既然命阮魁前来,必是将枉生殿一大半的实力倾尽此地,就怕有失算之处。
  “阮左使已按主上吩咐行事,今日定能成事。”
  楚熙榕听言,再问道:“秦峰又在何处?”
  “他已进入庄园,等候主上命令。”
  “天门门主可是也在里头了?”天门虽暗中为枉生殿所用,但还是不得不防。
  “主上可放心,天门并无无异心,纵然有也不在此时。天门一年内历任几位门主,门中内乱,早已不成气候。如今还得枉生殿在暗中为天门善后,重振天门。”
  “时辰不早了,也得进去了。”楚熙榕等花明月话落,抬脚往前走去。
  两人做了装扮,一般人是认出他们来了,不过一些人认不认得他们就难说了。
  




51

51、第五十一章 。。。 
 
 
  洞内阴暗潮湿,冷风冰寒,微微火光照着那张苍白无色的面,令韩青不禁有些痛心,这人竟被江寒折磨了这般模样!
  “我若快些来此,这手也不会伤成这般。”韩青托起鸩羽的手腕,摸着血肉模糊之处,心下竟是痛楚万分。
  “若不是你来此,今日我难逃出此地。”
  韩青也不在多说什么,立刻点了他身上的几处穴道,而后小心地掏出伤药。细细洒在伤处,白色粉末瞬间就浸入血水,被血水淹没了。
  少年的手腕在他掌心里轻颤,他更加轻柔了起来,轻细地为少年上药,随后撕下自己的亵衣为少年包扎伤处。
  “若是再晚一些,这经脉磨断了,又怎生是好?”韩青心痛与少年的处境,他本以为江寒心中喜欢少年,不会为难于他,怎知竟是这般折磨。
  少年没回他的话,静静地闭着双目,任由他上药在伤处。
  韩青抬起头,见少年面色如冰雪,眼眸轻闭着,唇色有些白,晓知少年这会儿正隐忍疼痛。
  可少年竟自残这般,磨得手骨露出,难道就不疼痛?
  韩青轻叹了一声,接着又为他包扎另一只手腕,这双手暂时不能动了,得好生养着。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必会废了。
  为少年包扎手上的伤,再看看少年的脚踝处,那儿也有伤,不过没手腕的严重。
  “你何苦这般为难自己?”韩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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