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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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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鸩羽抬眼看他,想到了他与主上表面确实在行走游玩,故而应了韩青一声。
  韩青得鸩羽回应,眼中的笑容更清澈,不时说着梁诚中好玩的去处,说着说着天色就晚了。黄昏来临,风也凉淡了,韩青才想起鸩羽才到梁诚,还没梳洗歇息。再看看天色,也该用饭了,后领着鸩羽来了一处阁楼,说是此处是客房。
  鸩羽看着精美的楼阁,没多想什么,进到楼阁里就等着他的主上,既然这是客房,他的主上也会来此。
  韩青领着鸩羽来了阁楼中后,吩咐人准备换洗的衣物,又让人备好了热水,好让鸩羽沐浴梳洗。
  鸩羽不好推辞,也就应了,沐浴梳洗后,正伸手拿了衣物,这才发现衣物是淡色的青衣。精致又华贵,每一处都亮丽,这样的衣物确实漂亮。似乎韩青的衣物也是这般颜色,只是要素雅一些,没那么华丽。
  鸩羽没多想就将衣物穿在了身上,正在系腰带时,听到房门作响,转身而去,见了一优雅贵气的男子进来。
  男子唇边带着笑,眼中勾着魅惑之意,冷凝的嗓音淡淡柔柔,说不到两句就搂了他在怀里。
  “主上!”鸩羽刚系好的腰带就这样被扯开,一双温热的手掌摸进了他的衣里,随后淡青色的华衣就被褪到了腰间。
  末了,男子还摸着那华丽青衣,笑道:“着青衣也好看………”
  “主上!不可………”鸩羽想起楼下的韩青还等着他们用饭,一时就想推拒。
  窗外的霞光丝丝艳丽,照射进了屋里,只显得暖柔一片。
  华衣半褪的少年轻闭着双目,柔光洒了他白腻的胸膛上,泛起了莹润光丽。一只手掌轻抚过那两粒鲜红,往下而去,扣住了他滑腻修长的腰身,轻声道:“伤也好了,我也等了许久………”
  “现在不可。”鸩羽转头看着窗外,远处似有身影伫立,清俊如玉,正是那韩青。
  楚熙榕勾唇一笑,如泉冰冷的嗓音淡淡低柔,“你我之事不容他人说教。”
  “可否夜深…………”主上说什么,鸩羽清楚不已,不过白日他并不想寻欢,更不想让楼下的人一直等着他们。
  楚熙榕没再为难他,将华丽的青衣包裹住他光洁的身子,遮住了好看的光景。
  鸩羽容色无恙,心底也有了异样,不过白日不能乱来,此时也要将涌现的念想压抑下去。
  楚熙榕见他容色冰冷,眸中沉静,心里越发喜爱,只想着夜里再好生折磨他。
  不过等他们用过饭后,楚熙榕又被韩青之父寻去,说是要与他对弈。楚熙榕不好推脱,自然是去了。
  楚熙榕不在鸩羽身边,韩青也能好生与他言说几句,说着说着竟然说到了右使身上。
  庭院清幽,月儿照明。
  耳边的话音如夜风一般,淡淡柔柔,轻轻润润的。鸩羽听他说起右使,也答了他几句,回想右使,确实位美人。
  “多日不见,也不知莫姑娘是否安好,那日走得匆忙,虽是给她送去了信…………”
  “不如去寻她。”鸩羽回想起右使,还是觉着是莫倾的时候,右使才会清尘如仙。做回了花明月,右使之美多着妖娆,美的太艳丽。
  韩青听着鸩羽的话,抬眼凝望着鸩羽,半响才笑道:“我若明着去寻她,只怕日子一久,会坏了她的名声,纵然…………”
  鸩羽听到此言,回望了他一眼,在等他往下说,怎知韩青摇头笑了笑。最后凝视着他,静静地瞧着,轻声言语,“若你为女子,那第一美人之名不会是莫姑娘。”
  鸩羽略为诧异,不知韩青为何说这样的话,男人女人本就是不同的,在他眼中右使就是美人。
  “若你为女子………”韩青说着就抬起了手,想寻那美好的面容,一时间眼眸就恍惚了。
  可还没离近,就觉冷风疾驰掠过,手腕就刺痛了。
  收回了手,才看到手上多了几根针刺,他低头轻笑,另一只手拂过手腕,长针遽然落下。只见手腕上多了细细的伤痕,正冒着血珠。
  “我若为女子又如何?”
  鸩羽出手不轻,袖中的暗器全没入了韩青的手腕,就差直刺了韩青的命脉。而韩青竟能轻易逼出暗器,看得出韩青会武学,而且武功还不低。
  “你终究是男子………”韩青方才做出失礼的举动,现下面上也没窘迫之意,倒是镇定得很。
  不过那话中颇有惋惜之意,明白人一听就听得出来,就不知那冰冷的少年可懂?
  
  




31

31、第三十一章 。。。 
 
 
  楼阁里亮着灯火,似乎那人已回来了,正在等着他。
  上了楼阁,推开房门,他的主上确实在等他,打从他跨进门槛开始,那优柔的眼光就在他身上流连。
  “主上!”
  楚熙榕朝他笑颜,示意他过去,鸩羽也没迟疑,快步到了他跟前。
  “我等你多时了。”
  鸩羽没做所想,伸手解下了腰带,褪下了身上的衣物。修长光洁的腿蓦然下跪,接着手指探到了楚熙榕的腰间,随后埋首楚熙榕胯/下。
  “你若不愿,我又怎会强来?”楚熙榕舍不得对他强来,若是少年也动情了,今夜他定要折磨他,然而少年冷静得很,那儿也无异样。
  楚熙榕拉起鸩羽,勾过他的下巴,亲亲吻着他的唇,而后再无什么举动。
  鸩羽不明白他的意图,以为今夜他的主上无意欢愉,甚是不解。再看看主上握着他的手,眸中划过微微柔光,他就清楚了。他的主上不是不想寻欢,是要他主动么?
  鸩羽抬了长腿,倾下了身子,臀下触碰着冰滑软柔的衣料,而后他抬眼对着他的主上道:“主上可是要属下如此?”
  楚熙榕的手在他的腰背上游走着,轻轻摩挲,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挺翘结实的臀上,不住地揉捏。
  鸩羽也只是微蹙眉宇,也就由着他放肆了,被揉弄的皮肉有些疼痛,但也有些酥麻之感涌来。
  “腿可要环紧了,莫掉下来。”楚熙榕紧环住鸩羽的腰身,手掌托着他结实韧柔的臀,低头见了白皙光洁的大腿紧环他的腰,低声戏谑道:“若是哪日动情,你怎受得住我?”
  这姿势确实不好受,鸩羽也晓得,不过他也习惯了与这人紧贴着身子,倒没什么严重的不适,就是双腿开始酸疼了。
  楚熙榕搂抱着鸩羽,站起身来朝床榻而去,入了床榻就舍不得松手了。
  “主上可要………”
  “今日歇息吧!”楚熙榕收紧手臂,紧紧环着鸩羽的身子,好久都不放开。
  “主上………”鸩羽微微诧异,不明白为何今夜他的主上没与他寻欢。
  “韩青邀你明日出行,若是你起不了身,又怎同他去?”楚熙榕低沉着嗓音,在鸩羽耳边说道。
  提起韩青,鸩羽想到了韩青的家世,韩青并不是什么书香门第的公子。韩家在武林中声望颇高,得人敬重。韩青又是韩家唯一的少主,只是这位少主无心江湖,也无心武学。只爱花前月下舞文弄墨,只想做个文雅的公子。
  那回韩青走后,主上与对他说了这些,他只当韩青是文人雅士,忽略了一些东西。譬如韩青是会武的,在临江城时韩青隐藏得极好,现今在韩家韩青再没什么隐藏。
  “韩青的来历,从前我同你说了一些,现今来了韩家,我没同你说的你也晓知了不少。”
  “主上可还听得了什么?”鸩羽冷着眸子,里头闪着光耀,一时间美得冰魄潋滟。
  楚熙榕微微一怔,晓得他不悦了,立刻温和道:“我不过是路过………歇息吧。”
  鸩羽盯着他的面,一时间没有话语,而后轻闭了双目,静静沉睡。
  楚熙榕瞧他阖眼了,唇边泛着笑,轻声喃呢着,不过太小声,鸩羽也没听见什么。
  隔日,韩青邀约鸩羽出行,楚熙榕也没阻止,只让他二人早去早回。
  鸩羽本不愿出行,而看到韩青清澈的双眼,就没推阻了。
  不过一路上鸩羽也无多少话语,一直是韩青在耳边开口,昨日就这么入睡,总是还念着什么,只想回去寻他的主上。
  而韩家这边,楚熙榕在鸩羽走后已命暗卫跟着鸩羽,随后也出了韩家,不知去了何地。
  韩青本想与鸩羽好生游玩,怎奈天公不作美,才出门一会儿,天就暗黑了。乌云密布着,雷声轰鸣阵阵,顷刻间大雨蓬勃,地上流淌了水湿。
  雨势太大,两人寻了一处茶馆坐落,等待大雨停歇。
  茶楼人多,一楼已是没了桌位,只能去二楼的雅间。
  茶楼的小厮领着二人来了楼上,走过长廊,路过一间雅间时正逢里头的小厮退出来。那门一时没管,正让里头的人看到了韩青二人,开口唤住了他们。
  韩青听得有人叫他,觉着这声音熟识得很,便转了身过去。
  里头的男子面容冷峻,气度华贵,谁都看得出是个世家公子。
  韩青见得是他,容上扬笑,只道:“今日怎得空出来?”
  冷峻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他身后的鸩羽,言道:“怎不引荐你身后之人?”
  韩青微微一笑,侧开身子,为他二人引荐。只说鸩羽是他相识不久的友人,其余的也没多说。
  冷峻男子挑起眉眼,眼中多了些什么,随后才自报家门。
  这位冷峻的公子名为江寒,是江家的第三子,如今在江湖中名声不小,也为人尊称为侠士。这位江公子不仅家世殷实,武功修为也是上层,鸩羽记得阮左使曾说过,江寒有望成为武林盟主。
  不过那是许久之前的事了,江寒还没成为什么盟主,至少现在还没有。
  三人落座,韩青倒是同往常一样,温和淡淡,话语轻轻。
  而那江寒侧自顾饮茶,没有什么话语,鸩羽也一样,没有开口几句。
  韩家与江家乃是世交,前几月江家的二公子才迎娶了韩家的大小姐,两家不仅是世交,还是亲家。
  韩青与江寒两人是从小就相识的玩伴,情谊自是极好,只是有些日子没在一处喝酒作乐了。今日难得遇上,自然得好生叙旧。
  茶水清香,入口甘甜,确实是好茶。
  鸩羽记得在临江城的茶楼里,那人坐落在他对面,演示着茶道技艺。抬手间流畅娴熟,每个动作都那么细致轻柔,散漫又带着些轻佻勾弄的意味。
  喝过那人煮泡的茶后,再喝别的也不觉有何美妙滋味,最多是尝了些清香之味。
  那人的长指也漂亮,抚在紫砂茶壶上衬得那肤色更为清润,有些剔透,有些莹白。
  鸩羽的思绪飘得远,待他回神来了,听到耳边有话语,接着有一只手拎着茶壶靠近,滚烫的茶水细流而下,满上了他的茶杯。
  “楚公子不必拘礼。”
  鸩羽看着他添满了茶水,放下了茶壶,最后端起了茶杯,竟是要亲自递到他手中。鸩羽对上那深邃的双目,伸手去接了茶杯,怎奈刚碰到杯子,指尖感到微痒。往杯子看去,那人的指骨正轻抚触碰,细细摩着他的指腹。
  鸩羽神色淡淡,接过茶杯,也没话语。
  那人倒是弯了双唇,目光落在他的面上,久久不收回。
  韩青也意识到了房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有异,眼前的两人该是不相识的,可他总觉着他们见过对方,而且还不止一次。
  外头的雨势小了,韩青也想着回去,就没再多虑什么。
  鸩羽从未入江湖,又是楚熙榕的远房表亲,才从别处来投奔楚熙榕,应该不是与江寒相识。而江寒自顾武学和道义,只顾声名威望,平日也忙碌,哪里会去遇得鸩羽,而与他相识呢?
  雨终于停歇了,天边亮着微微彩光,韩青说是要回去,衣衫还湿着不便去游玩。江寒也没拦他们,静静坐着,目光幽深如潭,紧紧盯着门外。
  韩青与鸩羽出了茶楼,再回去的路上,韩青看鸩羽神色太冷淡,眼眸也冰寒。不禁开口道:“今日不知会有雨,也不知雨势这么大,还湿了一身………”
  两人的衣衫是沾湿了一些,鞋也沾了泥泞,还是回去换身干净的衣物才是。鸩羽低头看看身上衣物,发现这身衣物虽好看,然而不适合他,他习惯了黑色衣衫,回去该换回来。
  “江寒与你熟识?”鸩羽也不曾想到怎会在此遇着江寒,说起来他愿意跟着主上习武,也是因了被江寒伤重两回,意识到自己不该只有浅薄的武学,才会应了主上,到主上身边去。
  韩青听他话里冰冷,回想在茶楼里的情景,江寒的眼光一直追随着鸩羽,他只当江寒喜爱美好的人,欣赏而已。
  “他这人从未这般瞧过谁,你莫见怪,你若是女子他恐怕…………”韩青说到一半就没继续了,似乎想到了什么,清淡的声音才又道:“我与你一见如故,便是视你为难逢的知己,昨夜之事是我失礼………你莫多想………”
  “昨夜你已说过此话。”鸩羽冷声说着,转身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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