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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剑气严霜-第140章

小说: 剑气严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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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悟大师摇摇头道:“不曾!”旋觉此事越来越是蹊跷,不由奇道:“施主怎对此事这么关心?”
  任怀中道:“即便大师不问,在下也要说出,在下方才不是说过,有些事要对诸位说么?”
  觉悟大师点点头道:“不错!”
  任怀中脸色一正,道:“在下要说之事便都与黑煞吴极和白煞周河这双煞有关!”
  众人听的心头一震,一齐投目望着他,那任怀中却是洋洋自若,顿了一顿,又道:“今夜之事,少林算是经过第一道劫难,随后恐怕少林还有第二道劫难,而此事便与天罡双煞有关!”
  觉悟大师道:“施主怎知此事?”
  任怀中道:“大师暂且别问,如是尔后少林没有大劫难降临,便算在下说错了!”
  赵子原道:“阁下缘何有此一说?”任怀中道:“在下所见,自非无据,便是今夜此时,天罡双煞便有人潜伏附近!”
  话声一落,倏见一条人影冲天而起。
  赵子原大喝一声,正待飞身追去,任怀中忽道:“赵兄不必追了。”
  赵子原惊道:“阁下也认识小可赵子原?”
  任怀中泰然道:“赵兄名震天下,便是两探九千岁府一探天牢之事,已够武林震动了!”
  赵子原骇然道:“这个任兄也知道?”
  任怀中哈哈笑道:“在下相知满天下,知交有几人,若非赵兄在此,在下也不会到少林来了!”
  此人说话实在无从捉摸,当真使人怀疑得紧。
  赵子原转念甚快,道:“然则阁下久已来此了?”任怀中道:“不错!”
  觉悟大师道:“请问适间赵施主要去追人,阁下缘何阻住?”
  任怀中道:“此人说出大家都很面熟,是故在下才劝住赵兄不必去追了。”
  赵子原道:“敢问那是何人?”
  任怀中笑道:“说出来赵兄也许又会吃惊,那人便是司马道元!”
  此话一出赵芷兰母子和觉悟大师心头都不由一震,因为他们刚听赵子原说,司马道元已死,缘何他又活了?
  赵子原惊道:“这怎么可能?”
  任怀中道:“赵兄曾亲眼见他横尸地下,尔今为何又活了,是么?”
  赵子原道:“不错。”
  任怀中摇头道:“这等稀奇古怪之事在别人也许办不到,但是在天罡双煞就轻而易举,更何况司马道元早就和他俩有所勾结,说不定事前便曾练过他俩独特武功,以致身上虽然中剑,实则他所受的剑伤并不是要害部位亦未可知!”
  赵子原道:“这怎么可能,小可曾亲见他胸口中剑,如是剑伤也能转移,那真可是骇人听闻之事!”
  任怀中道:“但在事实上,天罡双煞就会这种武功!”
  觉悟大师道:“老衲想请教施主,司马道元今夜又来此何为?”
  任怀中道:“司马道元受天罡双煞之命,前来少林窥探,看看少林与西后方面斗的情形如何?如是少林受创不重,他们随后也会跟来,说不定到达某个时期,西后和天罡双煞还会合流,到时事情就难办了。”
  觉悟心头大震,道:“若真如是,天下武林危矣!”
  任怀中道:“在下所担心之事亦即在此,要知眼下天罡双煞和司马道元父子已联手合谋,他们想以太昭堡为根据地,然后将天下黑道人物置于掌握之下!”
  赵子原心中一动,道:“司马道元父子?阁下是说司马迁武也加入他们阵营了?”
  任怀中道:“此亦在下想转告赵兄之事,太昭堡已不复为赵家产业了!”
  赵芷兰插口道:“此话当真?”任怀中笑道:“在下何敢相骗圣女,圣女不是派人去了么?”
  赵芷兰道:“不错!”
  话虽如此说,只是不禁心中有些怀疑,暗忖此人连什么事都知,真是奇哉怪也。
  她在一旁久未说话,可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任怀中是哪路人物?
  赵子原道:“娘,你可是派奚总管去了?”
  赵芷兰道:“还有你苏大叔!”
  任怀中道:“不错,奚苏两人是去过了,但是如今只有一个苏某活在世上,那姓奚的已被人杀死了!”赵子原心头一震道:“被谁杀死?”
  任怀中道:“说出来赵兄又不相信,他是被司马迁武杀死!”
  赵子原吃了一惊,但他想了一想,随即摇摇头道:“不对,不对,司马迁武和奚总管武功我都曾见过,更加之有苏大叔在侧,司马迁武要想得手只怕并不容易!”
  任怀中笑道:“然则以赵兄以前武功,便能够在京大展雄威么?”
  赵子原猛醒道:“这么说来,司马迁武的武功也精进了?”
  任怀中点点头道:“他的武功正是天罡双煞所授,目的便是找赵兄报仇!”
  赵子原皱眉道:“找我报仇?我和他感情不错啊!”
  任怀中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因为其父司马道元曾两次在谢金印剑下死里逃生,他被天罡双煞一激,已激发了怒性,所以非找你一报此仇不可!”
  赵子原寒声道:“你说两次,难不成太昭堡这一次真是谢金印所为?”
  任怀中笑道:“普天除了谢金印之外难道谁能施出那种手段?唉,他的手段实在也太过狠毒了些!”
  赵芷兰喃喃的道:“天意,天意,这贼子又替我们惹事了!”
  赵子原沉吟一会,道:“逆来顺受,小可到时只有尽力而为,但不知好司马迁武现在太昭堡做些什么?”
  任怀中道:“招兵买马,企图以太昭堡为基业,然后领袖天下武林!”赵子原冷冷的道:“只怕没有这么容易?”
  赵芷兰道:“贱妾有一事请教,但望任大侠大不吝赐告。”
  任怀中拱手道:“圣女但请吩咐!”赵芷兰道:“对尔来所发生之事,任大侠事事都了若指掌,难不成任大侠都是亲眼目睹么?”
  任怀中坦然道:“不瞒圣女说,对于天罡双煞的行动,在下注意已久,只因时机尚未成熟,是故在下尚未采取行动!”
  此话一出,赵子原等人心中都不由一动。
  任怀中顿了一顿,又道:“天罡双煞已非孤身一人,尔今势力已日渐庞大,在下恐力有未逮,是故才想找赵兄帮帮忙!”赵子原道:“任大侠有此心怀,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觉悟大师道:“请恕老衲说句放肆的话,那天罡双煞武功甚高,任大侠能与他俩作对,想必与那位武林异人有点渊源?”
  任怀中微微笑道:“大师之言在下愧不敢当,说出来只怕大师失望,在下只是幼年与那位武林异有过数面之雅而已。”
  觉悟大师皱眉道:“然则任施主又为何那么注意天罡双煞呢?”
  任怀中道:“天罡双煞为患极大,难道大师听其蹂躏江湖不成?再说在下尚想向他俩索回一样东西。”
  觉悟大师道:“不知施主要索回的是什么东西?”
  任怀中道:“一面铜牌。”
  觉悟大师不禁一愕,陷入沉思。
  赵芷兰道:“任大侠既想找上小犬效命,想必心中已有除去天罡双煞之对策?”
  任怀中摇摇头道:“那也不一定,此事也还须费一番周折,眼下问题已不仅是天罡双煞而已。”
  听他口气,好像并不大把天罡双煞放在心上,觉悟大师至为震骇,暗忖此人究竟是何来头?他功力既是如此之高,刚刚我少林遭劫,按理他应该出手相助才是,可是他一直等到大局了结才现出身来,此人似又非侠义道中之人。
  莫说觉悟大师满腹猜疑,便在赵芷兰母子心中也狐疑不已,就在这时,一条人影已在山道出现。赵子原惊呼道:“噫!那不是苏大叔么?”
  那人行动迅速,只眨眼工夫,人便来到山头,不是苏继飞还有谁?
  赵子原抢上一步,叫道:“苏大叔!”苏继飞叹道:“总算被我找着了。”
  先和圣女与觉悟大师见过礼,然后再经赵子原介绍认识了任怀中,任怀中徽微一笑,道:“苏兄是来报信的了!”
  苏继飞道:“此事说来实在大出人意料之外,子原,你有一个朋友叫司马迁武么?”
  “正是,大叔,事情都由这位任大侠说过了。”
  苏继飞叹道:“事情的确使人意想不到,奚兄竟惨遭司马迁武毒手!”
  赵子原觉吟半晌,旋对赵芷兰道:“娘,我这便去太昭堡瞧瞧如何?”
  说完,抬步就待向山下走去。
  赵芷兰忙道:“子原慢着。”
  赵子原停下步子,道:“娘有何指示?”
  赵芷兰道:“你现在去恐怕不是时候。”
  赵子原道:“孩儿也知现在去不是时候,不过对方欺人大甚,我虽一向能够容人,此次却也忍不住了。”
  赵芷兰道:“我知道你也有些忍不住了,不过现在有两种顾虑你还不能去!”
  赵子原道:“娘,请问哪两种顾虑?”赵芷兰道:“第一,你单身前去大过冒险,假使天罡双煞和司马道元都在那儿,你绝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赵子原躬身道:“娘见教得是,不过孩儿到时自会见机行事。”
  赵芷兰道:“第二,司马迁武不会久在太昭堡等你,假若你此去找不着人,不是多此一行吗?”
  赵子原道:“娘放心,假如他不在太昭堡时,孩儿会到别处找他,总之孩儿见着他时也不会即刻便和他动手,总得先把话说清楚了再动手不迟!”
  他忽然叹了一口气,又道:“说来奇怪,孩儿总觉得司马迁武这个人还不错,即便他再不讲理,也不会蛮横到这种地步。”苏继飞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子原不必太过相信人!”
  赵子原躬身受教,道:“这个小侄知道。”
  赵芷兰见他执意要去,当下也不便勉强,叹道:“好吧,你去便去,不过沿途如若有便,不妨折道武当一行,顺便告诉武当掌门,就说仍然按照原计划行事。”
  赵子原道:“便只这句话就行了么?”
  赵芷兰点点头道:“不错!”
  赵子原转身前行,任怀中忽道:“赵兄请先行一步,在下还有几句话要对觉悟大师说,我们在太昭堡见。”
  赵子原拱手道:“好说!”
  说着,飞身向山下掠去。
  赵子原走了不久,觉悟大师问道:“不知任施主有何指教?”
  任怀中道:“在下方才已大概说及当今天下武林情势,以后的局势发展极可能是,西后与摩云手一干人与罡双煞联手,似此则魔道嚣张,势非我等联手对抗不可!”
  觉悟大师道:“任施主说得是。”
  任怀中道:“所以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大师可愿意担负一个任务么?”
  觉悟大师道:“什么任务?”任怀中道:“最好由大师或武当掌门出头,柬邀当世好手在少林或武当聚集,以便大家商量一个应付办法!”
  觉悟大师正欲开口,赵芷兰忽道:“这个办法甚好,大师似可酌允。”
  觉悟大师怔了一怔,暗付我们眼下已有行动步骤,香川圣女为何不待我把实情说出便抢着说话,莫非她还有点怀疑任施主么?
  他心中虽然这样想,只是对赵芷兰的机智他一向钦佩,情知赵芷兰这样做必然别有用意,于是慨然应道:“任施主所见极是,只是老衲一人尚不够这等份量,此事便由老衲和武当掌门一道来做便了!”
  任怀中道:“如此甚好,但不知大师择定何时何地?”
  觉悟大师道:“兹事体大,老衲还得和武当掌门商量再说,事情如能实现,大约亦须月余光景。”
  任怀中道:“如此在下便放心了!”
  他顿了一顿,又道:“赵子原赵兄这趟去太昭堡,的确有些孤身涉险,在下既有约定,这便赶去瞧瞧,谨此告辞!”
  说罢,拱了拱手,随也向山下飞掠而去。
  赵芷兰一直待任怀中去远了,才急声对苏继飞道:“贱妾拜托苏哥一事!”
  苏继飞怔道:“自家人了,还用这么客气干吗?”
  赵芷兰神色凝重的道:“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以等闲视之,贱妾希望苏大哥即刻动身去追子原,另一方面也希望你能保持住自己不要被任怀中发现!”
  此话一出,不但苏继飞怔住,便是觉悟大师也呆住了。
  觉悟大师道:“圣女此举必然另有用意?”
  赵芷兰叹道:“我也实在拿不很准,这姓任的来路不明,言词闪烁,我总有点担心,不要被他瞒住了。”
  觉悟大师心头一震,道:“老衲愚钝,请圣女明言。”
  赵芷兰道:“咱们先不谈这些,贱妾有一件事请教,那任怀中适才说到一块铜牌之时,大师似是知道是一块什么牌子?”
  觉悟大师想了一想道:“不错,老衲的确知道那是一块什么牌子!”
  赵芷兰道:“请问是一块什么牌子?”
  觉悟大师道:“是一块兔死牌?”
  苏继飞一惊:“免死牌?是不是独手天王的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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