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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剑气严霜-第121章

小说: 剑气严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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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台端微微一笑,道:“这些人想必不会放在你的眼下吧?”
  那黄衣少女道:“话是不错,不过眼看我即将得手,他们之中忽然又来一名帮手,你猜这人是谁?”
  毕台端一怔道:“我怎么猜得出来!”
  那黄衣少女忽然把声调压低,道:“东后的蓝玉燕!”
  毕台端惊道:“是她?”
  那黄衣少女道:“便是因她来了,我才不得不赶紧收场,所幸我去之时蒙着了面孔,不然几乎被她认了出来!”毕台端摇头道:“只怕她已认出你了!”那黄衣少女怔道:“我和她相距七八丈之际抽身而走,脸上又罩着黑布,她怎会认的出来?”
  毕台端叹道:“你脸孔虽已罩住,可是奔行之时身法却又怎能瞒住她?唉!这件事假若给师父知道,少不得我俩都要受一顿责罚。”
  黄衣少女冷冷道:“师兄,你也不想一想,设若在那种情形之下,我不离开又会产生怎么样的后果?”
  毕台端道:“大不了大家朝面,说个一清二白!”
  黄衣少女嗤声道:“说得好听,那贱人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若让她捉住尾巴,只怕燕宫双后马上便会翻脸!”毕台端哼了一声,道:“怕什么?他们不遵守誓言派了人出来,难不成我们便不能派人在外面走动吗?”
  黄衣少女冷冷扫了毕台端一眼,道:“你忘了燕宫‘忠义千秋’的家训了吗?不管怎样,程铭仙究竟是忠良之后,咱们却是反其道而行,事情如然闹翻,其曲在我,到时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毕台端一听,这才如有所悟的一连点了几下头,道:“这倒也是,师妹深思远虑,好叫愚兄佩服!”
  黄衣少女微微一笑,道:“事虽不成,我总算把他们方向摸清,这笔账暂时记到沈治章头上,还怕他们跑得了吗?”
  毕台端道:“好,只要有人可找,这件事仍不会落空。”
  黄衣少女道:“知道就行了,现下谈谈你的经过如何?”毕台端悄声道:“在座有两名叫花子,师妹看到了吗?”
  黄衣少女冷笑道:“龙华天和他属下的飞斧神丐,我如何不认识,我问的是那正点子赵子原的事,你是否已弄清他落脚何处?”
  毕台端神秘一笑,道:“师妹没见刚才离去那人么?”
  黄衣少女一怔道:“他是赵子原?”
  毕台端点了点头,道:“不错,不过他此刻已易了装,不瞒师妹说,凭兄还和他对了一招,他使的是‘沧浪三式’!”黄衣少女玉面一紧,道:“胜负之数如何?”毕台端黯然道:“斯时愚兄虽未施出全力,对方亦未以全力相搏,愚兄便被震飞而出,其人功力之高,已可概见一般了!”
  黄衣少女怔道:“设若咱俩以二敌一呢?”。
  毕台端摇摇头道:“恐仍难有胜算之望!”
  黄衣少女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不服之色,要知大凡女人都好胜恃强,眼下的黄衣少女又何能例外?
  毕台端朝黄衣少女望了一眼,又道:“我还发现了一个人!”
  黄衣少女问道:“谁?”毕台端压低声音道:“谢金印!”
  黄衣少女哼道:“想不到他也来了,哼哼,上一次……”
  毕台端接道:“只要摩云手他们略尽点力量,不就把他解决了吗?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愿这一次不要落空才好!”
  黄衣少女冷冷一笑,举杯就唇喝了两大口,她虽是个妇道人家,喝起酒来却像个男子汉,丝毫不拖泥带水。
  毕台端朝黄衣少女望了一眼,又道:“师妹,咱们走吧!”
  黄衣少女点了点头,毕台端付过账,两人并肩走了出去。
  龙华天向飞斧神丐一望,道:“听见了没有,西后手下的人也出动了!”
  飞斧神丐点了点头道:“听他们口气,好像是冲着赵子原而来,又好像是冲着谢金印而来,不过属下还有一事不明!”
  龙华天道:“什么事?”
  飞斧神丐道:“听那华服青年口气,好像适间和他同座的青年人便是赵子原,属下觉得奇怪,他既想对赵子原动手,缘何不早动手呢?”
  龙华天道:“你没听见么?他已和赵子原交了一次手,那一次双方都未施出全力,但他已被赵子原震飞,设若那一次他的功力远驾赵子原之上,赵子原还有命活到现在么?”
  飞斧神丐道:“此人机智甚深,只不知赵子原识破他的好谋没有?”
  龙华天笑道:“赵子原人小鬼大,也不是易与之辈,不过有一件事,我还觉得有点奇怪!”
  飞斧神丐道:“不悉帮主所见何事?”
  龙华天压低声音道:“赵子原已在京城闹了好几次,按照常理他是该溜之大吉了,如今稽延不去,不知这小子脑袋里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飞斧神丐道:“是啊,咱们要不要去找他瞧瞧?”
  龙华天想了一想,道:“在此时此地,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走!找他去!”
  龙华天付过账,两人先后走了出去。
  再说赵子原出了店子之后,脑中尽在盘算着,暗忖吃了毕台端一顿酒,除了确定他是西后手下之外,似乎别无发现,反之,我倒把谢金印走失了。
  对于谢金印,赵子原脑中可以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直欲杀谢金印而后己,但不知怎的,他似乎又隐隐觉得谢金印这个人并非十恶不赦之人,赵子原脑中有这种奇想,便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在大街之上走了一会,偌大一座北京城,要找谢金印又谈何容易,正感颓丧之际,忽然肩头被人拍了一下!
  他回头望去,惊喜的道:“苏大叔,原来是你?”
  那人正是苏继飞,不过苏继飞此刻已卸了驭者服饰,长袍马褂,十足像个商人的模样。苏继飞笑道:“子原,果然是你!错非是我,还真识不出是你乔装,你有事吗?”赵子原道:“晚辈正在找谢金印!”
  苏继飞道:“这个不忙,但不知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事没有?”
  赵子原沉吟了一会,心想夜来之事我要不要告诉苏大叔?他略作思考,便坦然对苏继飞道:“入夜之后,晚辈还准备到九千岁府一行,除此之外别无他事了!”
  苏继飞微微一笑,道:“果然一切都不出圣女所料,贤侄请随老夫一行,老夫有一件极关紧要的事告诉你!”
  赵子原见苏继飞神色凝重,当下点点头道:“晚辈自当随大叔一行,只不知大叔此次进京是一人独行,抑或与圣女相偕而来?”
  苏继飞压低声道:“圣女也来了,不过我此刻带你去一个地方,圣女并不在那里!”
  赵子原道:“缘何大叔不带晚辈一谒圣女呢?”
  苏继飞道:“圣女现在正在静思大计,不宜打扰,不过我这次来找你,便是出于圣女的指示!”
  赵子原道:“但不知咱们此刻去何处?”
  苏继飞道:“到时你便知道了!”
  说着,带着赵子原转过几条大街,然后来到一条小巷子里,那条巷子十分破落,苏继飞走到一家屋子面前停下,用手一推,那门并未上锁,应手而开。
  忽听一人问道:“来了么?”苏继飞道:“来了!”
  赵子原正感惊讶,暗忖此人是谁?忖念之际,一人晃身而出,赵子原举目望去,不由欢声叫道:“奚前辈,原来是你?”
  原来那人正是奚奉先,赵子原以前曾在太昭堡和他见过一面,想不到他何时也到了京城?
  奚奉先仔细看了看乔装的赵子原,这才跨前一步,躬身道:“属下参见堡主!”
  赵子原一怔道:“奚前辈如何这样称呼?”
  身子一退,赶紧侧身闪过一边,同时还了一礼。
  苏继飞笑道:“奚兄且莫以大札相见,待兄弟把事情原委对子原说清楚了再说!”
  奚奉先道:“苏兄还没向堡主说明白么?”
  苏继飞道:“路途之上谈话不便,兄弟准备把子原带到这里之后再详为解说!”
  奚奉先点了点头,一边移过两张凳子让赵子原和苏继飞坐下。
  三人落座之后,苏继飞始道:“子原,共有两件事情,你听了之后,一定会大吃一惊!”
  赵子原心想奚前辈唤我为堡主,已够我吃惊的了,不知还有何事会更令我吃惊的?当下道:“请大叔指教!”
  苏继飞道:“第一件,便是奚兄方才呼你为堡主之事,需知这件事乃出于圣女之安排,圣女有此心久矣,只因那时你武功未成,圣女一直不愿要你这样做,今者,你武功已然大成,自可恢复祖上声威了!”
  赵子原惊道:“大叔此言虽是,然晚辈与圣女毫无渊源,晚辈虽素来遵重圣女为人,但似乎不必听命于她!”
  苏继飞笑了一笑,道:“子原,你何愚蠢如斯,难道你至今还看不出圣女是谁么?”
  赵子原心头大震,道:“晚辈只觉圣女十分酷肖家母,只因……”
  苏继飞道:“年龄太轻了些是不?”
  赵子原道:“正是!”
  苏继飞摇头道:“当今之世,易容之术十分盛行,一个三十多岁妇人化装成二十多岁并不是一件难事,何况圣女出身燕宫东后门下,易容之学已尽得东后秘传,无怪你见过令堂之后还会心存怀疑了!”
  赵子原暗暗吸了一口气道:“这样看来,香川圣女果是家母了?”
  苏继飞道:“不错,这也是我所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关于前者,这是母命,想必你没有话说了吧!”赵子原道:“母命怎敢违抗!”
  苏继飞道:“关于恢复太昭堡之事,一切有我和奚兄代为筹划,不用你费心,不过你却要做到一件事。”
  赵子原心中微动的道:“什么事?”
  苏继飞正色道:“迫令甄定远归还太昭堡,如其不然,便出手将他杀死!”
  赵子原寒声道:“晚辈定当尽力而为,不过……”
  苏继飞挥手道:“有话等会再问,你现在有一件事情要做,便是将谢金印杀死以报先人之仇!”
  赵子原点点头说:“大叔方才碰见晚辈之时,晚辈便是正在找他!”
  苏继飞叹道:“子原,这件事需要很大的信心和耐力,令堂要我告诉你,明日此时,谢金印会从城外二十里山下一条小路经过,斯时你不妨守候在那儿,只要全力以赴,必能达到目的。”
  赵子原道:“晚辈遵命,然则家母去么?”
  苏继飞道:“令堂得看情形而定,不过不管她去是不去,你只要如时赶到便行了!”
  赵子原肃声道:“晚辈知道。”
  不知为了什么,赵子原接获这两件任务之后,心情显得极是不安和烦乱,他暗暗吸了口气,心想我怎么啦?
  苏继飞顿了一顿,道:“子原,这两件事但望你牢牢记住在心,你有什么问题,现在尽管请问吧!”
  赵子原道:“据晚辈所知,家母正在家师那里静居,当晚辈别师辞母之际,家母毫无外出迹象,缘何一下子便扮起香川圣女来?”
  苏继飞道:“贤侄离开之际,令堂尚无外出之心,此乃东后所命,令堂才不得不为之应命而行。”
  赵子原皱眉道:“行则行矣,缘何又要扮演那香川圣女,以供千万人瞻赏?”
  显然,他对自己母亲扮成香川圣女之事感到大大的不满,问过之后,脸上还流露凄苦之色。
  苏继飞叹道:“此事说来话长,令堂不是自己不尊重的人,怎会自甘‘演扮香川圣女’供人瞻赏,总之一句话,令堂此举乃大有用意,如不然以老夫在江湖上的名望,又岂自甘为令堂权充驭者么?”
  赵子原心中微动的道:“不错,晚辈也为此事存疑已久,只是没有机会请教,不知大叔能否详为一说,以释疑念。”
  苏继飞想了一想,道:“也好,今天便率性都告诉你!”
  他轻轻咳了一声,又道:“这事得从燕宫双后谈起,世人皆知燕宫双后为当代奇人,双后情若姐妹,实则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奚奉先道:“双后可是面和心不和?”
  关于这种武林中的大秘密,奚奉先也是闻所未闻,听苏继飞一说,便忍不住插问了一句。
  苏继飞点点头道:“情形正是如此,双后之中一明一暗,一正一邪,各自心中都有着各自的心事,这种情形长久沿续下来,两人嘴上不说都只在心中,迄至最近,双后的行动终于明朗化!”
  赵子原暗想无怪双后如今都有门人在江湖走动,原来两人暗斗已趋明朗化了。
  苏继飞顿了一顿,又道:“大体说来,东后正,西后邪,也就是说东后站在白道这边,西后站在黑道那边,其中西后野心极大,她表面深居宫中不出,实则她已化身为另外一个人在江湖中若隐若现。”赵子原道:“水泊绿屋大主人?”苏继飞道:“不错,正是她,我刚才曾说到她的野心,她的野心便是准备在近期内召开一次黑道武林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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