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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剑气严霜-第100章

小说: 剑气严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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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颤声道:“好浓重杀机的剑式,看来你是有意硬闯本岛了!”
  赵子原忙道:“小可方才已说过了,小可乃被迫落水……”
  那人不待赵子原把话说完,嘬嘴一啸,刹时两条黑影自山间飞掠而下,赵子原目光一扫,但见来的两名汉子年龄都不大,英气勃勃,并非寻常宵小之流,赵子原暗暗纳罕,心想看来他们不类坏人,为何这般蛮横霸道不讲道理?
  那两人朝赵子原瞪了一眼,冷笑道:“钱师弟,就凭他一人敢闯本岛么?”
  那师弟道:“此人剑法犀利,两位师兄小心!”
  居中一名年岁较大的汉子道:“罗师弟,把剑借给他!”
  那罗师弟应了一声,拔出宝剑向赵子原掷去,喝道:“接着!”
  赵子原委实不愿接剑,但此时不接又不行,顺手抓住剑把,道:“诸位别误会!”
  居中那汉子道:“别多说,你出招好了!”
  赵子原忍了一忍,道:“阁下不能听小可解释一下么?”
  居中汉子把手上宝剑幌了两幌,道:“这便是最好的解释方法,你若胜了,我姓秦的自会让你离去,不幸你若败了,嘿嘿,那就请你永远躺在此地了!”
  赵子原暗暗吸了口气,道:“为免滋生误会,小可能请教此是何地吗?”
  那姓秦的汉子怒道:“噜嗦,你再不动手,区区可要得罪了!”
  “呛”然一声,已把宝剑拔了出来!
  赵子原见对方如此相逼,不禁心中微怔,暗忖瞧他们似是名门弟子,缘何这股盛气迫人?他紧了紧手上宝剑,注目那姓秦的汉子,对方拔剑之后,再也不讲客气,大步欺了过来。
  赵子原暗加戒备,那姓秦的在他五尺之外站定,冷声道:“阁下不出手更待何时?”
  赵子原道:“事非得已,小可仍不愿出手!”
  姓秦的叱道:“你还讲什么虚套?”剑锋一圈,剑刃已到面前。
  赵子原心头一慎,暗忖此人剑法好快,他此刻不暇多想,抬手架出一剑。
  他实在不愿无缘无故和人动手,这一剑自然是一招守势,谁料那人一剑占得先机,“刷刷刷”一连三剑,但见剑花飘飞,“嘶嘶”寒气充塞,赵子原欲待施出“扶风三剑”,此时竟然无法出手。
  他心中大感凛骇,一连挡了几招,怎么样也无法封架对方那种气吞河岳的剑式,心想料不到我居然在这种地方碰到如斯厉害的青年剑手?危机一发之际,他不暇多想,身子幌了两幌,一下脱出那人剑气范围之外。
  那人惊呼道:“大乙迷踪步,你究竟是什么人?”
  赵子原笑道:“小可赵子原,方才已经报过姓名!”
  那姓秦的汉子喃喃念道:“赵子原,赵子原!”他蓦地的一抬头,问道:“四爷是你什么人?”
  赵子原暗惊,心想自己甫施出“太乙迷踪步”,来人便认了出来,加上他口称四爷,莫非他指的就是太乙爵?
  他是个玲珑透剔的人,闻言道:“阁下问的可是太乙爵老前辈?”
  那姓秦的冷冷道:“除四爷之处,普天之下还有谁会‘太乙迷踪步’?”
  赵子原双拳一抱,道:“小可‘太乙迷踪步’正是四爷所教,敢问三位和他老人家是什么称呼?”
  那姓秦的先没理会赵子原的话,迳自问道:“这样说来,阁下是四爷的入室弟子了?”
  赵子原摇摇头笑道:“小可承他老人家看的起,只教小可‘太乙迷踪步’,实则我们之间还没有师徒之名!”
  那姓秦的喃喃自语道:“四爷瞧的上眼的人,当不会有错了,敢问赵兄此来何事?”
  赵子原道:“小可方才说过,小可乃为人所迫落水,随水飘流至此,无意擅闯宝岛,还望兄台原谅则个!”
  那姓秦的带着不信的神色道:“赵兄既已会使‘太乙迷踪步’,那人尚能把赵兄迫落水面,此人武功只怕高的惊人了?”
  赵子原道:“兄台听过甄定远的大名么?”
  那姓秦的脸色微微一变,道:“原来是太昭堡主甄定远,哼,就是凭他那几手功夫,未必就能把赵兄迫落水面?”
  赵子原点了点头道:“兄台说的有理,假若小可施出‘太乙迷踪步’,甄定远未必能将小可迫落水面,只是小可在别样功力上还差了他一大截,是故才落得如此尴尬结局!”
  忽听一人接口道:“你不是还会‘扶风三式’么?缘何不施出来?”
  那姓秦的三人一听,连忙垂手肃立,一齐躬身道:“恭迎三爷赵子原心中一惊,暗忖太乙爵被他们称为四爷,此人却是三爷,莫非是”普贤爵“到了?
  他心念一闪,连忙躬身道:“晚辈未带剑子,即就带了剑子,也不见得就是那甄定远之敌,何况……”
  暗中那人道:“怎么样?”
  赵子原道:“水泊绿屋主人斯时也在船上,以晚辈之能,万万不是他俩敌手?”
  暗中那人“嗯”了一声,道:“这话说得有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赵子原躬身道:“晚辈赵子原!”
  忽听一人问道:“你和谢金印是什么关系?”
  第四十九章 灵霄宝殿
  赵子原心头大颤,暗忖问我这话的人已不止一个了!谢金印啊,你是我杀父仇人,我走遍天下就是要找着你,我能和你攀上什么关系?
  刚才问话那人似乎不是普贤爵所发,只见那姓秦的身躯一正,喃喃的道:“原来二爷也到了?”
  赵子原暗忖二爷就是金鼎爵了,我赵子原今天何幸?竟能在一刹那之间见到这两位当世奇人?
  他念头一闪,肃容道:“晚辈和谢金印并无关系!”
  金鼎爵哼道:“胡说,你若与谢金印毫无关系,那‘扶风三式’又是何人所授?”
  赵子原道:“难不成普天之下只有谢金印会使‘扶风三式’么?”
  金鼎爵道:“不错,除他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赵子原道:“授晚辈‘扶风三式’之人乃一身着白袍老者,其人自称司马道元,并不如前辈所说系谢金印!”
  金鼎爵朗声笑道:“翠湖那一战,司马道元全家都死于谢金印之手,他杀死司马道元尔后再冒充司马道元,或许另有隐情!”
  赵子原道:“前辈谬矣,据晚辈所知,司马道元还有一个后人没有被谢金印杀死!”
  金鼎爵微哂道:“小娃儿,你知道什么?这是谢金印有意留下的么!”
  赵子原一呆道:“前辈也知悉此事么?”
  金鼎爵道:“老夫虽然足不出此岛,但天下事有那一件瞒得过老夫!”
  赵子原心想是了,文殊,金鼎,普贤三爵不曾离开过此岛一步,但那太乙爵却是江湖上一条神龙,往往见首不见尾,有时明明在此地出现,但倏忽之间又去了别处,天下要事能瞒得过他,简直是不可思议之事。
  赵子原道:“照老前辈说来,那白袍人便是谢金印了?”
  金鼎爵道:“当然是他!”
  赵子原暗暗叫道:“天哪,假若那白袍人便是谢金印,他为什么要授我扶风剑式?啊,对了,他一定还不知道我的身世?”
  普贤爵忽然道:“小子,你过来!”
  那姓秦的脸上忽露喜色,道:“赵兄,三爷在殿中传话,叫你去呢?”
  赵子原一惊道:“原来两位老前辈是在殿中对小可说话么?”
  姓秦的汉子道:“二爷,三爷轻易不和外人说话,这是赵兄的造化了!”说着,当先举步而行。
  赵子原暗生谆骇,心想我只道金鼎和普贤二爵就隐身附近,焉知两人连大门都未出一步,似这等功力,当真举世罕见了!
  他随着那姓秦的三人而行,走过一片草地,然后穿过一丛树林,地势向上,在又一片丛林中现出一道墙,姓秦的汉子举步疾上,一道雄伟门槁映入眼帘,赵子原举目望去,只见横媚大书:“灵霄宝殿”。
  赵子原不禁又是讶然失色,暗忖“灵武四爵”非皇非帝,何竟尔以“宝殿”二字相称?
  抬头一望,但见一座巍峨的殿字中灯火辉煌,两旁各站了一十八名执拂童子,殿下肃立着二十四名大汉,正当中四把金椅之上端然坐着两个中年文士!
  姓秦的汉子趋前一拜,道:“赵子原到!”
  那两名中年人一穿黄一穿蓝,赵子原也分不清谁是金鼎爵诩是普贤爵,进入大殿之后,也随同姓秦的汉子拜了下去!
  那蓝衣中年人道:“赵子原,老夫等人清修之地,一向没有外人到此,今日你无意撞来,算是你的造化了!”
  赵子原道:“晚辈无意擅闯宝地,望祈恕罪!”
  黄衣中年人道:“赵子原,你说说看,缘何他们会将你击落了水?”
  赵子原道:“晚辈此次衔太乙爵老前辈之命至京城办事,不知何故,甄定远得此一消息,半途拦击晚辈和另一好友,我两人先后落水,晚辈幸得生还,另一好友司马迁武尚生死下落不明!”
  黄衣中年人道:“老四要你到京城去办何事?”
  赵子原便把那夜碰到太乙爵之事说了出来,他说到张居正眼下陷入危境之际,脸上竟流露出焦急之情。
  黄衣中年人道:“看不出你还是个爱国爱民之士,老夫真还看走眼了,起来,起来!”
  挥手微拂,一股无形大力涌至,将赵子原身子平空托起,赵子原暗暗凛骇,心想“灵武四爵”盛名不虚,单凭这虚空一拂就非数十年功力莫办,心中想着,口中道了声谢,垂手站立一旁。
  黄衣中年人沉吟半晌,忽然转脸对蓝衣人道:“老三,我也不矢老四打的什么主意,竟会要这小娃儿上京城去办事,我实在想不出来!”
  蓝衣中年人道:“是啊,这小娃儿武功平平,虽会‘扶风三式’但却连十分三四威力都施不出来,纵然去到京城,又能办什么大事?”
  黄衣人摇摇头道:“奇怪,奇怪……”
  蓝衣人道:“二哥,这也许是天意!”
  两人相对默然,隔了一会,才听黄衣人道:“秦洪,带他到‘寒石洞’去!”
  那姓秦的汉子应了一声,脸上却泛出惊讶之色,立时一拉赵子原衣角,急声道:“赵兄还不赶快拜谢两位老人家厚赐?”
  赵子原心道:“厚赐?难不成带我到‘寒石洞’便是厚赐?”
  他心中怀疑,但仍听从秦洪的活,恭恭敬敬向黄衣人和蓝衣人拜行大礼,然后随着秦洪走了出去。
  两人走到一条碎石路上,秦洪看见赵子原迟疑的脸色,摇了摇头,带着一种钦羡的语声道:“这是赵兄天大的造化,赵兄还犹疑么?”
  赵子原道:“不瞒秦兄说,小可到现在还不明白两位老前辈是何用意?”
  秦洪笑道:“在下方才也弄不明白,事后却想了起来!”
  赵子原拱手道:“请秦兄见告一二!”
  秦洪正色道:“二爷和三爷见赵兄会使四爷的‘太乙迷踪步’,而四爷又命赵兄上京办事,以赵兄武功而言,只怕难以完成任务,所以命在下带赵兄到‘寒石洞’去增长功力!”
  赵子原惊道:“原来两位老前辈有意造就兄弟,只是兄弟还不明白,到了‘寒石洞’功力便能增长么?”
  秦洪道:“‘寒石洞’中有一张‘寒石床’,此床乃千年寒石,人卧其上,冰寒刺骨,势非不断运行本身功力抵挡那股寒气不可,如是周而复始,经过七七四十九日之后便见分晓!”
  赵子原道:“既然岛上有这么一张奇异之床,不知秦兄曾使用否?”
  秦洪道:“小弟等人均曾使用过,因忍耐不住石床寒冷,数度相试俱徒劳无功!”
  赵子原道:“秦兄如是,只怕小弟也好不到那里去!”
  秦洪道:“赵兄天赋异禀,人中龙凤,若非如此,二爷和三爷初见赵兄之面,怎会对赵兄如此成全!”
  谈话间,两人已走完那条碎石小路,这时地势愈走愈低,周遭光线也越来越暗,赵子原顿觉凉风习习,情景大是迥异。
  赵子原道:“秦兄,到了么?”秦洪摇头道:“还有一会!”
  赵子原暗暗惊奇,心想若再往下走,只怕已人黄泉,遍地皆水,那里还来的什么洞穴?两人又走了一会,地势越低,秦洪带着赵子原从右侧小径翻延而下,光线甚暗,几乎伸手难见五指。
  赵子原暗暗纳闷,正想问话,忽见秦洪往前一指,道:“这便是了!”
  赵子原一望,忽见前面有一山洞,秦洪把赵子原带到山洞旁边,然后拱拱手道:“赵兄请便,一切端看造化,小弟要回去覆命了!”
  赵子原抱拳一揖,道:“谢谢兄台!”
  秦洪转身自去覆命,赵子原跨步走了进去。
  洞中道路甚窄,堪堪只容一人经过,壁顶不时滴落水珠,侵及肌肤,遍体生寒,而此时四周空气也好像快要凝结了似的,赵子原暗想我如今尚未触及那“寒石床”,便有此种感受,一且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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