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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永不迟 出书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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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儿面露希冀,他跪在地上,朝紫君叩头道:“紫公子,因为您要全儿老实讲,全儿才老实讲的。我是个孤儿,若不为自己打算,那天底下也没人会为我打算的,您若觉得全儿之前服侍您服侍得好,那就放全儿一马,跟着一个没权无势、不受疼宠的主子,我永远都出不了头的。”
  “你不必伺候我了,王爷对我已经死心,他不会再过来这里,我也知你身世艰苦,你有你的苦处。去吧!我写一封信,你交给总管,看总管会不会替你另排执事。”
  全儿简直是迫不及待的奉上了笔墨,紫君提笔写下,交给了全儿,全儿脸露喜色,双眼间的欢喜再也隐藏不住。
  “谢谢紫公子成全。”
  全儿立刻拿了信,欢天喜地的拿出了小园,隔日他就没来了,换成每日都有不同的仆婢送饭过来。
  他已经众叛亲离,连身旁伺候的人都急着离去,以免沾上秽气,就如同全儿所说的,若是他不受王爷恩宠,那他也不过是个低三下四的贱奴而已。
  真的是人情似纸张张薄!


第四章

  “紫……紫公子,我……我叫黄土,我来伺……伺候您了。”
  满脸麻子,讲话结结巴巴,衣服脏得像在土里滚过,今日拿饭来的仆役土里土气,年纪比全儿更小、身形比他瘦弱得多,营养不良的脸上满是黑点,他拿饭进来的时候,一进屋里就跪着。
  “不必跪,将饭菜上桌就好。”
  黄土手拙脚笨,连拿菜出篮,都像紧张过度,饭添得怪形怪状,汤都洒了,菜汁也淋得到处都是,最后紫君看不下去,还自己动手,这吓得黄土跪在地上不断叩头。
  “紫公子,奴才很笨,对不起,我下次一次会改进。”
  “别紧张,慢慢来。”
  他柔声语音之下,黄土眼泪都快流了出来。“紫公子真是好人,都不会像别人欺负我。”
  紫君微笑了起来,黄土倒抽口气,他比手画脚说:“紫公子您真美,您就像图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大家都说你失宠,王爷不要您了,所以都不愿意来服侍你,才叫黄土过来的,但是现在黄土觉得能伺候您,是黄土一生中最幸运的事。”
  紫君唇边的笑容冻结,黄土又叩头说:“对不起,紫公子,黄土又说错话了。王爷没隔几日就换人服侍,最后迟早会回到紫公子这里来的。”
  紫君没有再问了,从这些话里,他已经知晓王府中的人是如何看待他,而章松桥已经另寻新欢的事实。
  倒是换成黄土在他身边伺候,日子久了些,发现黄土并不笨,只是刚到王府里十分紧张,所以不断的说错话、做错事,惹人讨厌,最后就被调派到王府里最没前途的小园里来。
  因为这一个月的调养得当,再加上紫君要他不必紧张、慢慢来,他脸面好看起来,做事手脚快速,并不比全儿差劲,甚至他现在不再紧张后,紫君就发现他的头脑记性极佳,并不是蠢笨之人。
  与全儿比起来,他对紫君更是全心全意,问他什么话,都不会避重就轻,让他更理解了王府里的状况。
  章松桥近来沉迷于女色,时常在名妓那里夜宿,要不然就带着歌妓在府里玩乐一夜,弄得向来不住在府里、一向住在别馆的老王爷都听闻风声,赶来这里劝解章松桥。
  章松桥与老王爷发生了争吵,更加放浪形骸,听说连皇上都听闻了章松桥的事情,还要他自律些。
  “那王爷身体还好吗?”
  黄土老实道:“很好吧,皇上说王爷玩得太过分了,要罚他在家里好好休息,王爷才终于老实不再召妓玩乐。但是留在家里,王爷好像很烦闷,前几日还把房间里的东西全砸了,说里面东西全不要了,好多仆役去拣王爷不要的东西,我身分低,拣不到什么贵重的,但是紫公子,您看这个扎得真可爱,对不对,我想您一定没看过,所以特地拣来给您看的。”
  那是一只破破烂烂的小虎,扎得也没特别的手工精细,只是颜色火红,还用颜料绘上了虎斑的纹路,煞是童趣可爱。因为章松桥是虎年生的,年纪幼小的他,就扎了个布虎给他。
  “他连这东西都丢了?”
  喉咙涌起一阵酸涩,他手指轻柔抚触过小虎,因为不善织工,他重做了好几次,被针扎得指头都是血,拿出来送章松桥时,眼泪已经在眼眶边悬着。因为章松桥成年大礼送满了整个屋子,随便一看,每个都比这只破虎更加贵重万分。
  他自惭形秽,拿了出来,却马上又收到背后,哭道:“我没有东西送,没有!”
  章松桥将它从他背后抢走,用手巾擦干他的眼泪笑道:“这么可爱的小虎,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你不送我要送给谁呢?”
  “真的?真的可爱吗?你真的喜欢吗?”他犹豫的问道。
  章松桥满脸带笑的亲了小虎,这让他破涕为笑,而章松桥拿着药膏,轻轻的为他的指头抹药,还不懂男女之别的自己,赖在章松桥的怀里,章松桥将他紧紧的按在怀里,低语道:“快点长大,紫君。”
  “我会每天吃得更多,会每天叫老天爷让我快快长大,然后就可以帮主子您做很多的事。”
  他天真幼稚的语气还有点可笑,但是章松桥一点都没有嘲笑他,只是紧紧搂着他,好闻的气息在他耳边道:“紫君,你太可爱了!我想要你快点属于我,然后我们永远在一起。”
  一听到能够永远在一起,紫君当然点头答应,章松桥手里拿着不值一文的布虎,脸上的笑容却像是手里拿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那是他最幸福的时刻了。
  “紫公子,您喜欢这布虎吗?”
  紫君哽咽道:“喜欢。将它收进盒子里,我想要留着它。”
  黄土不知道为什么紫公子一下子变得欲语含泪,他慌张的将布虎收进盒内,一面说些言不及义的笑话,就像要让紫君别再那么不开心,光是这份用心,就比全儿还要来得真挚。
  已经夜晚时分,园里是一片黑暗,因此当前面王府举烛皆亮的时候,看起来分外刺目,王府里一阵吵闹,还听得到脚步匆忙的声音,平常仆役绝不敢在夜晚时分奔跑的,这代表府里出了大事!
  “怎么一回事,黄土?”他站了起来,气氛感染下,一阵不安,压得他心头喘不过气来。
  “我也不知道。紫公子,我出去打听一下,您先睡吧,我等会进来告诉您。”
  “我还不想睡,我等你打听消息回来告诉我。”
  黄土点头,急急忙忙出去。没多久,他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来,大声嘶吼着让紫君全身冻结的话。
  “王爷受伤了!因为有人行刺皇上,王爷替皇上挡了几剑,听说王爷浑身是血的被送回来,也有人说王爷已经死了。”
  “不、不……不会这样的!”
  他起身,随意的套上鞋子冲出小园门口,几乎闭上眼睛也能找到章松桥现在所住的地方,因为那里闹烘烘的,而且人群聚集得最多,灯也点得最亮。
  大家只敢在外面围观,却不敢进入,紫君拉开了房门,也没人敢阻止,他跑进章松桥所住的屋子,这里的确就像黄土说的,曾被砸过的样子,里面的屏风、书桌,都已经不在了,只剩一张床铺,周围围满了府里几个重要人物。
  “王爷,您别死啊!”总管已经在一旁哭得涕泪横流,几个人在旁边搓手擦汗,显然全部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硬是挤了进去,章松桥浑身是血,腹部也都是血,双手的伤口深可见骨,让不习惯血腥画面的紫君,看得差点呕了出来。
  “你来干什么?”
  章松桥一见是他,虽然气息微弱,还是瞪直着眼,对他吼了这么一句话。
  “叫大夫了吗?叫了吗?”他心急如焚,询问着总管。
  他的地位不明,总管却对他的话有问必答,“皇上说要叫御医马上过来这里看诊,等会就过来了。”
  “不用看什么大夫了,男子汉大丈夫,十八年后就又是一条好汉了。”
  章松桥想要撑起身子,他一动,血就流满整个卧铺,总管大叫着阻止,“别这样,王爷!您好好诊治,身子马上就会大好的,快别动啊!”
  “叫紫君离开,我宁可在这里死了,也不要再看他一眼。”
  他又开始乱动,血又往外泛流,所有人都吓得退了一步,紫君反倒进了一步,他身上的衣物沾满了章松桥的血,他怒吼道:“别再动了,什么十八年后是一条好汉、什么死不死的乱说,这种胡说八道的话你也说得这么顺口!你这混蛋,就叫你别再动了!”
  气怒之下,紫君狠狠的掴了章松桥一巴掌,章松桥吃痛不动,马上就又软倒在床铺上,其余的人吓得连气都不敢喘,瞪着竟敢痛打受伤主人的紫君看。
  顾不得他人的眼光,紫君跑到房间另一角,拿了些章松桥的干净衣物,又跑回来抵在他不断流出血的伤口上,章松桥闷痛的哼了一声,脸色整个发白,目光却恶狠狠的瞪着紫君就要叫骂。
  紫君一边用衣物抵着伤口,不让那里再流出血来,一面却哭了出来。“别动,求求你不要动。松桥,不要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你会好的,等一下大夫就会过来。”
  他惨白的脸上流满了泪水,显然是真情流露,然后弯下身子,抱着章松桥的头,不断抚摸着他的发丝说:“会痛吗?松桥,对不住,你忍一下,虽然会痛,但是至少血不会再流了。”他祈祷别再流了,他已经受不了章松桥竟流了这么多的血。
  章松桥身上盖的衣服,渐渐染成了红色,紫君无暇再去拿衣物,他撕下自己衣袖还算干净的地方,为章松桥再度止血,章松桥痛得额头上冒出了斗大的汗珠,气息也越来越急促,脸色变得极为苍白。
  “别再流血了。老天爷,祢给紫君折寿折个十年、二十年,别再让松桥流血了,我不要松桥发生事情。”紫君哭倒在他床前,连折寿的话都说了出来。
  章松桥原本意欲挣扎,看到紫君也有满怀的怒气,这几个月,他的气从来都没有消过。
  到了此刻,见他浑身的衣物沾满自己的血,却好像完全不在乎,再见他撕着自己手上的衣服,为他不断止血,哭得像个泪人儿,仿佛自己的命比他更为重要,他有再大的气也全都消了。
  “御医来了,终于来了,大家快退开。”
  几个老先生进来医治,看来皇上派了好几个人过来,紫君被拉开至一边,他泪眼看他,几个老先生正在讨论是否要割开伤口,将伤口洗净,章松桥无力的挥了一下手,总管立刻上前。
  “送紫君回去,我不要他看到洗伤口的画面,晚上做恶梦。”
  “王爷,您的伤口才是正事,至于紫公子的事……”
  “快送他回去,他身子虚弱,现在浑身又是我的血,万一染了病怎么办!叫人送桶热水给他洗身,听懂了吗?”
  章松桥口气坚决,就算伤口疼痛,他也一样语气强势,总管不敢再劝,急忙点头,扯着一直哭泣的紫君要他回去。
  “紫公子,王爷要您先回去休息,这御医已经过来,想必诊治后就会没事的,您快些回去。”
  “我不回去,我要待在这里,直到他没事为止。”尽管王爷口气强势,紫君语气也没有退却。
  “求求您了,紫公子,王爷脾气有多大,您也不是不晓得的,我连送您回去这件小事都做不到,明日我也不必干总管了。”总管说出折衷之道,“就这么着吧,您先回去休息,我要人送上热水给您洗去脏污,王爷这里医治好了,我会亲自到您那里向您禀报,您说好吗?”
  章松桥坚决的望着他,对他命令道:“照总管的话去做,紫君。”
  因为章松桥亲口命令,紫君只好点头,由总管一路护送他回小园,又要人马上送上热水,叫黄土服侍紫君浴身,将那些都是血的衣物全都丢了。
  等过了两个时辰,御医已经处理完章松桥的伤口后,他再次前往小园,一一向紫公子说明诊治的结果,也转述御医的话已无生命危险,但是的确需要长久的休养,要章松桥多吃些营养的,多休息就好。现在已在煎药,明日早膳后,王爷就能服下第一帖药止痛了。
  还没向紫公子禀报完,章松桥竟然出现在小园门前,总管脸上浮出震惊,明明御医说过,王爷十日内都不能下床的,他现在一下床走动,刚绑上的绷带又染了血。
  “王爷,您怎么来了?”
  紫君立刻就跑到他的身旁,扶住了他,章松桥也没有了力气,将身体倚向紫君,紫君承受不了他的体重,脚步差些踉跄,总管立刻就扶住了另外一边,章松桥比着这里唯一一张的床铺,示意着总管。
  “是,王爷。”
  总管抱扶着,将王爷送上了床铺,紫君哭得满脸泪水说:“你伤得这么重,来这里做什么?”
  “今日是初一,我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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