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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画迷朦作者:穆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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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帮我保管那幅画。”
  孟怀德站起身来,却突然觉得有点舍不得那小妖精,但那感觉十分的淡薄,一晃而过罢了,他复又上了床榻,刚准备躺下,一阵风吹来,却是画臻去而复返。
  “差点忘了,我的目的就是要和你纠缠不休的,你都知道了我是妖了,那我无论怎么做人,在你眼里我还是妖的,那你对我可就不会有情了,所以今晚的记忆,我来帮你抹去吧。”
  画臻一抬手,一阵香气扑来,孟怀德来不及多想便倒在床上,画卷仍旧安然的躺在他怀中,一夜无梦。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缝打在孟怀德脸上,他微微皱了下眉头,晃了晃脑袋,便吃力的从床上坐起,奇怪了,明明昨夜睡得很好,一夜无梦的,怎么还是感觉头晕脑胀的,好像一夜没睡的样子。
  孟怀德回头一看,却看到那幅画卷被孤零零的扔在床上,他将画卷拿来握在手中,再缓缓的打开卷轴,画上依旧是那个倾城的紫衣人,只是少了几分灵气,也不再迷人心神,突然孟怀德脑中闪过一句话
  “好好帮我保管那幅画。”
  轻柔的嗓音陡然在孟怀德耳边响起,可任凭孟怀德如何绞尽脑汁的想,也想不出这个好听的声音到底是谁的,不过尽管他记不起是谁让他好好保管这画,他也会好好对待这画卷的。
  “二少爷,二少爷。”朱翠清脆的在门外边敲门边唤着。
  “进来吧。”孟怀德快速整理好衣裳,却暂时不知道该如何放置画卷,便先置于枕下,然后起身在朱翠端来的水盆前洗漱,晨光熹微间,只听的悦耳的鸟鸣以及朱翠的念叨声。
  “二少爷,您生得可真俊,虽说穿什么衣裳都好看,可今天这一袭白衣却衬得您越发俊逸起来了,活脱脱像个神仙……”
  朱翠之后说了什么,孟怀德半句也没听进去,他满脑子心思扑在这神仙二字上,世上若有神仙,便一定有妖魔鬼怪,那画卷上难不成真有鬼不成?只是今日却不见这画有任何异动,心中隐隐觉得昨夜定是发生了什么,然而脑子里对于昨夜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对了,二少爷。”孟怀德猛的回过神来,就发现朱翠粉扑扑的小脸竟凑到他眼前来了,冷不丁的吓了他一跳,洗漱完后,孟怀德擦了擦湿润的手,这才开口道:
  “怎么了?朱翠,一惊一乍的。”
  “也没什么,只是昨个对门那座废弃的大宅竟搬进来一户人家,奇怪的是,前几天也不见消息啊,今早大伙起来一看,对门那座旧宅已经焕然一新,还挂上了匾额‘画府’,大伙都在猜测这是从外地来的富豪一夜就在此定居了呢。”朱翠端起水盆,却还兴致勃勃的说着。
  “华府?华这个姓倒是常见的很……”
  “常见什么呀,二少爷,我说的是字画的画,可不是姓氏的华,你说这字画的画作姓可不是奇怪的很吗?”
  孟怀德心里一咯噔,不知道触动了那条弦,就觉得画这个姓十分熟悉,似乎在哪听过,不待他细想,便脱口而出:“哪奇怪了,我昨个儿交了个朋友,他就姓画,叫……”
  “叫什么?”朱翠孩子心性,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圆圆的大眼满是好奇。
  “行了行了,你端着个水盆端这么久,我都替你累的慌,下去吧,准备早膳去。”孟怀德加重了语气,这才让朱翠不情不愿的出了门。
  孟怀德思量半天,也想不出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说自己有个姓画的朋友,也记不起那朋友叫什么名字,最后也就做罢了。
  窗外晴空万里,阳光正好,孟怀德用过早膳便又出门溜达去了,近来大哥因娶亲之事烦心的紧,爹娘也因大哥的娶亲之事忙碌的很,谁也顾不上他,他又何必约束自己留在家中,倒不如出去多结交几个文人雅士,也免得在家中乱晃,反而让爹娘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好不容易他们才放弃劝自己弃文从商的。
  孟怀德想着想着,一不留神就撞上了一个人,忙不迭的道歉赔礼,却发现此人乃是他的至交好友,杨若风。杨家也是苏州城的名门,乃将军之后,自战乱平息后,便在这苏州城安家落户,说起来也是有趣,这杨若风身为将门之后,武艺非凡,脾性却是和孟怀德一般,不受拘束,虽不如孟怀德那般爱舞文弄墨,又画得一手好画,却也是一个爱画之人,两人家世相当,兴趣相当,自然而然的,见得面多了,二人便成了至交好友。
  只是这杨若风没孟怀德的好运气,他乃杨家独子,与孟怀德一般二十有三了,便被家中长辈逼着娶妻,可杨若风是个散漫惯了的性子,死活不同意娶个妻子来当累赘,于是便被下了禁令,杨家长辈扬言道,若不选出一个杨家媳妇来,就不准出杨家的门,孟怀德万万没想到,今日能在这街市上遇上他。
  “若风?多日不见,今个儿,你怎么能出府了?莫不是已经娶了嫂子了?”孟怀德语中带笑,调侃之意显而易见,一袭白衣在阳光的映衬下,倒使的孟怀德越发俊美。
  与此相反,杨若风可就狼狈多了,同样一身白衣长袍,杨若风的衣裳上沾了些许土尘,同样也是一张俊逸的脸,眉眼间倒是憔悴的很,不过说起话来,还是那副习武之人的意气风发的模样,他撇了撇嘴,忿忿道:
  “别提了,我爹娘这回事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让我娶妻不成,每日每夜轮番上阵,磨烂了嘴皮,非要我挑出个老婆来,怀德你倒是说说,这种事情能这么逼的吗?要不是我今天钻个空子溜了出来,我还不知道何时才能重见天日呢!”
  孟怀德见杨若风一幅凄凄惨惨,委委屈屈的模样,开怀一笑,便揽过杨若风的肩膀,拖着他就向他们从前常去的酒楼,也是这苏州城最大的酒楼悠然居走去:“好兄弟啊,你受苦了,难得出来一次,我作东请你去悠然居再悠然一回。”
  杨若风也不含糊,好兄弟作东,哪能不喝酒吃肉,享受个痛快,否则回了家门,可就又是一段暗无天日的生活了。
  这不,一到悠然居,杨若风便和孟怀德要了个楼上雅间,点了不少好酒好菜,丝毫没有为孟怀德省钱的打算,让孟怀德觉得一阵好笑。
  “我说,若风啊,你这是饿了几顿没吃了呀,点了这么多菜,你吃的完吗?”
  “吃得完,怎么吃不完,你可是不知道,为了娶妻这事,我爹娘可是把我虐待惨了……”
  二人谈笑间,店小二已经手脚麻利地上了酒菜,二人举杯对饮,好不畅快,别看孟怀德是个文人,他的酒量却是不小,举手投足间尽是洒脱之气,叫人难以不赞道,好一个温润如玉却又潇洒不羁的君子。
  二人酣畅淋漓之时,雅间外却传来一阵嘈杂,透过屏风,孟怀德只依稀见到一抹紫色身影走过,身形甚是修长,不觉得一阵失神,似是想到什么,又象是什么也没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滚开。”轻柔中带着冷意的声音传入孟怀德耳中,不待他多想,自个便已经站起身来,透过那扇描着山水墨画的屏风的缝隙,向外头望去。
  紫色锦袍上描着些许暗纹,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似是慵懒,又似是危险地盯着拦住他去路的大汉,至于那大汉是何模样,孟怀德已无心思多看一眼,此时此刻,他正震惊于紫衣人的容貌,俊美无俦,并且与他家中珍藏的那幅画中的人儿一模一样,饶是如此,孟怀德俊朗的脸上依旧并无出现太多震惊的神情,却足以让杨若风看出挚友的心情。
  杨若风起身走到孟怀德的身后,顿时就怔愣了,若说这杨若风与孟怀德唯一不同的兴趣,那便是孟怀德不贪恋美色,而这杨若风是极为贪恋美色,他最爱的便是美人图,连带着这才开始欣赏字画,于是乎,当杨若风见到这紫衣人的容貌时就已经为之倾倒,陷入美色之中难以自拔了,正在他沉醉之时,一个大汉猥琐的声音让他虎躯一震。
  “哟,公子哥长这么美,莫不是哪个小倌馆偷跑出来的小倌吧。”说着便拿着那双油腻腻的手向男子脸上抓去,杨若风忍无可忍,在孟怀德诧异的目光下,大喝一声,一脚踹开屏风,屏风还未倒在地上,便听得大汉凄惨至极的一声惨叫。
  孟怀德循声望去,原来是那紫衣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便将那大汉的手骨扭断,那大汉正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扭曲歪斜的手直嚷嚷,杨若风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他的武艺也是十分高强的,却不曾看清这紫衣男子是何时出手教训这大汉的。
  而紫衣人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只是皱了皱眉,随后转身,便迎上了孟怀德的目光,几分震惊几分不解几分猜疑,他也不去揣摩孟怀德目光何意,只是对着他浅浅一笑,好比春暖花开,足以令人为之神魂颠倒。
  孟怀德更加疑惑,正要开口询问之时,掌柜和店小二已经上楼来将大汉拖走,欲言又止,约莫是想向紫衣人讨要赔偿的银子,却又不敢开口,杨若风看了这茬,倒是被逗乐了,向孟怀德拿了些银子便丢给他们,打发他们收拾好下去了。
  紫衣人一撩衣袍,施施然坐在孟怀德他们的邻桌,见孟怀德和杨若风的目光追着他不放,抿了一口店小二送来的酒,便轻启朱唇向孟怀德道:“怎么?还没看够?还是这位兄台认得在下?”
  孟怀德的脸色稍微有些红润,约莫是觉得不好意思了,勾起一抹尴尬的笑容:“抱歉,只是兄台长得与在下前些日子带回的一幅画卷里的人一模一样,这才多看了公子两眼。”
  紫衣人并未答话,不经意的扭头睨了杨若风一眼:“你呢?这位公子难不成家中也有一幅画与在下相仿?”
  杨若风大大咧咧一笑,便径直走过来,在紫衣人对面坐下:“那倒不是,只是在下见公子生的俊美,这才多看了几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想必公子不会介怀吧?”
  紫衣人手中磨着青瓷酒杯,好一会儿才绽开释怀的笑颜:“怎么会呢,在下并非心胸狭窄之人。”而后又对孟怀德道:“这位兄台也别客气了,相逢即是有缘,过来一聚吧,何况兄台适才说的画卷恐怕与在下也颇有关系。”
  孟怀德一心想找到画卷是何人所作,加之他对着紫衣人也是颇有好感,便不客气地坐在了紫衣人旁边。
  “在下画臻,昨日才初来苏州城,在此落户,不知二位如何称呼?”画臻为二人各拿了一个酒杯,动作轻缓地边为二人倒酒,边漫不经心的问着。
  “在下孟怀德。”
  “在下杨若风。”
  二人拿起酒杯向画臻方向碰了一下,这才一饮而尽,脸上均是愉悦之情。画臻放下酒壶,徐徐道:“孟兄方才提到的画卷,怕是鄙人拙作,在下不才,喜爱丹青书法,游历天下,幼时便离开家中双亲,自己四处游玩,不曾回去家中,双亲远在京城,不久前乃母亲生辰,在下便想到绘一幅自画像送去给母亲做贺礼。却不想无意丢失了这幅画,原来是落到了孟兄手中。”
  孟怀德闻言,脸上便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眸中闪着光,神情颇为激动:“原来这画是画兄所作,实不相瞒,在下初得到那画卷时,便对那巧夺天工的画技心有仰慕,一心想寻得画卷的画者,在下不才,也略通丹青书法,却怎么也画不出那画卷的半分神采,故而想请教画兄一些技艺,不知画兄是如何画出那样的画的?”
  画臻一愣,倒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本是一只千年画妖,成妖者,得天地灵气或凡人阳气,故而他的真身画作自然也是栩栩如生,不同于凡人所画之凡品。这孟怀德对字画的喜爱超乎他的想象,提出的问题也让他难以回答。幸而,此时杨若风不甘寂寞地出了声,这才解了画臻的围,让他松了一口气。
  “怀德,画臻,你们俩文绉绉的作什么,一个画兄来,一个孟兄去的,听得我头都大了,画臻啊,你也说了,相逢即是有缘,既是有缘,大家便直呼其名吧,都是兄弟朋友,也别那么客套了。”杨若风语带笑意,尽显他洒脱散漫的本性。
  此言一出,三人之间倒象是亲近了不少,三人直呼其名,举杯对饮,觥筹交错间,说说笑笑,论些风花雪月或苏州城的趣事,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杨若风这才大呼不好。
  “哎呀,惨了,我偷溜出来这么长时间,要是被我爹发现了,非被他打断一条腿不可,怀德,画臻,我先回去了,咱们有空再聚吧。”话音未落,杨若风便行色匆匆的施展轻功,直接从窗户跃下,让孟怀德险些笑岔了气儿。
  “画臻,我告诉你,这若风啊,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家那老父亲,他爹啊,是个将军,从前在外打仗立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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