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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女财神-第61章

小说: 女财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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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话喊得太大声,闫似锦本就红了的脸面便直烧到耳根。他张大了嘴瞪大眼好半响,方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师姐,我没碰过女人,就是怕控制不住而已。”

而已而已,没碰过?!咦,我好像突然懂了点什么。

唉,话本子果然荼毒心灵啊!

我心狂跳,就琢磨着路漫漫兮其修远,闫似锦已恢复常态,朝我嬉笑道:“别整天琢磨些乱七八糟的,我带你去个地方放松一下。”

“呃?”

“你不是要我最后依你一次,所以我听你的话,今夜你愿意帮人就帮人吧。不过现在你要依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想和你并肩逛逛市集之类的,告诉刘村百姓,你钱招招是我闫似锦的。而且你头一回做女人,总有些东西应该准备应该提前买了吧。不会下一次来月事还要我帮忙吧?”

言罢便来扯我的手,我傻兮兮瞧着他,心道这人变脸可真快。虽被他安上整日胡思乱想的罪名,可我心中毕竟是欢喜的。就递上自己爪子,只任由他牵着,一路离了这老树,美景,朝着刘村唯一的市集行。

刘村唯一的市集离我们暂时落脚处并不远。

也是连日来被龙母的事搅扰的心情郁郁了,更何况今夜召唤奕风魂魄,我虽说服了闫似锦,可我与他心内都清楚,事情说来简单做起来难,今夜说不定要怎样的惊心动魄呢。

但我俩都不愿再提,今夜的事就留到今夜再说吧。如今这一刻,便是放松才好。

于是就在市集内逛开。

刘村的市集很热闹。天下间的市集仿佛都这么热闹。

本以为刘村三月无雨会一片凄惨光景,但在市集逛了两圈后我俩才发现,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却是热闹依旧,繁华依旧。

瞧瞧脚底下泥土地,也无干裂,而来往行走的百姓,更是个个衣着光鲜,满面油光,丝毫不见缺水导致的种种状况。

我与闫似锦面面相觑。说实话,自打我们自青丘回转,就直奔晒谷场并布置着怎样才能擒住阿蒲,倒疏忽了许多重要的事。

今儿有时间我与闫似锦这样走一遭,便发现了许多奇怪之处。

“一个人不喝水可以活多久?”我一双眼也不够用了,还要瞧市集上那些新鲜玩应,还注意着来往的红男绿女。

“七天左右吧。”闫似锦一双眼也没闲着。

“刘村已经三月无雨了吧?”我道。

“嗯,准确说应该三个月零十六天。”闫似锦一手摩/挲着光洁的下巴,显然也挺奇怪。

我俩仿佛一脚踏入云雾深处,真是大意了!按说一个地界三月无雨该是何种样我俩应该注意到,可不但我与闫似锦未曾注意,就连慕蔚风那么谨慎的人都没发现不妥,想来我们并没摆脱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命运。

于是就随手拦住一老者,闫似锦恭恭敬敬朝人家打揖,问道:“老人家,这里可是刘村。”

那老者上下打量我们,就点头。

而闫似锦又问:“听说刘村正闹缺水,可我看着不像啊,到底怎么回事您——”他后话还未说完,那老者已变了脸色,一个劲的摇手口中说着不知道不知道,人走得飞快。

我与闫似锦望着那老者背影发呆,便不死心又问过几个,偏各个都是先慈眉善目着,一旦听闻提起刘村三月无雨的事,就像见了鬼一般,溜得比兔子还快。

“师姐,这里有猫腻啊!”闫似锦又开始摩/挲下巴。

我朝他翻白眼:“废话,这还用说,傻子都看得出来了。”

“难道刘老爷子才是那个最阴险毒辣的人?其实他一直充当好人说龙母是真凶,他才是最真凶的那个?”闫似锦眯起眼,神秘兮兮问我。

“不见得吧。”我对闫似锦的话半信半疑。刘村的事扑朔迷离,谁知道哪个忠哪个奸。

“不行,我今儿必须弄清楚。”闫似锦来了脾气,大有不弄清事实真相就不回江东之感。

其实已经逛了很久,我俩又问过那么多人,也得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已累了。并心想着无论如何便跟着感觉走得了。反正到了今晚引来奕风魂魄,一切就会真相大白。可闫似锦偏来了执着劲,竟不厌其烦的在市集上见一个问一个,见一双问一双。

当然是没有结果了!

我累得不行,逛市集的好心情也被这臭小子搞得烟消云散,只蹲下/身子来,郁闷道:“其实咱们有何好问的?你问刘村百姓这三个月下没下雨他们还能回答得出,可问为何三月无雨还能一个个面色红润,别说他们不知,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为什么不会告诉我?”闫似锦好像突然变笨了。

我只好翻白眼,道:“因为面色红润活的滋润就证明他们没真正意义上缺过水。也就是说,虽然一直没下雨,可是他们还有水喝,还有水灌溉庄稼。”

“这才是我最奇怪的地方。水是从哪来的?”闫似锦叹口气,就又道:“金妙说当年被龙母利用,在刘村摆下三阴阵,令刘村无雨。而且我们去青丘,她言说如今看到刘村百姓受苦她心中很是不舒服。刘老爷子也曾抓住阿蒲,说刘村无雨是因为阿蒲这个牛精作祟,只要烧死她就可以得到雨水。大家一直都在围绕着刘村无雨的事做文章,刘村无雨并非只是个说法,而应该是个明明白白的严重后果摆在这,如今严重后果没有,那么我们之前听到的,以及这些人所说的,就都不成立。”

我已经被他彻底绕晕了。我本是个头脑简单四体不勤之人,就别跟我打机锋了,您到底要说何直接说吧。

于是我就道:“你说了这么一大串是不是要告诉我,其实这一切都是个大阴谋?!”

“是不是阴谋还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阴谋又为了什么也不知道。”闫似锦叹气,说着说着一双眼就看向不远处一个胭脂水粉摊子,看摊子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闫似锦便扯着我过去。先是朝我伸手,我呃了声,他便道:“银子。”

“没银子。”我自小锦囊中掏出一粒金豆子拍他伸出的爪子上,他便笑嘻嘻的将金豆子放摊子上,大声道:“这位小哥,我想买胭脂。”

天正晴好,少年昏昏欲睡着,被闫似锦吵醒就有些不满,但在见了金豆子后,立马喜笑颜开了:“爷,您是要流芳斋的还是鹳雀楼的?!”

闫似锦顺手拿起一盒,就说:“这盒就挺不错,适合我娘子。”

言罢还不忘朝我挤眉弄眼,并问一句:“是吧,娘子?!”

我腹诽他一万遍,心道方才又不见你这般能耐,如今人多了你倒耍起嘴皮子,脸上皮笑肉不笑,回他:“是啊,相公。”

这一声出口,我俩差点没一同干呕,好不容易压住,那少年已赔笑道:“爷好眼力,胭脂的确是流芳斋的最好了。您们一看就不像本地人,是来串门子走亲戚的吧?!”他边说边将摊子上的金豆子收起。

“是啊是啊,这位小哥,我与娘子有个远房表哥在这,听说这里正闹缺水,所以挺担心的,来看看。”闫似锦编瞎话的本事一流,而且还不忘在此处顿顿,并一双眼故意左瞧右看的,就啧一声:“不过这里一派繁荣景象,缺水是骗人的吧?”

说着话他又悄悄朝我伸手,我只好叹口气再自小锦囊中掏出一粒金豆子,闫似锦便将那粒金豆子也塞进少年手中,道:“你说也不知是哪个编的瞎话,还白白令我们担心一场。不知道的真以为刘村三月无雨,百姓备受煎熬呢。”

少年平白得了两粒金豆子,也不知要卖多少年胭脂水粉才能赚如此多了,自然拿我们当祖宗供着。听闫似锦这般说,就示意他凑近,待到闫似锦凑过头去,少年就压低音道:“三月无雨是真的。不过多亏了刘老爷子,咱们才得已安然无恙啊。”

“刘老爷子?”

“是啊,就是刘老爷子,人家是真龙神,守护咱刘村三百多年了。不过这次可是耗费不少法力。”

“哦?”

少年拿眼看向左右,见没人注意到我们,才又道:“他是真神人啊!听说自打晒谷场那牛精逃了以后,为了刘村百姓,他就每天活生生揪下自己几片龙鳞,用来做法,添满刘村后山那条河,我们这才得以有水喝有水灌溉庄稼,不过刘老爷子的鳞片好像不多了。唉,也不知道龙没了鳞片会怎么样?真是可怜了一个天大的大好人啊!”

……

我与闫似锦回到那间有着刘老爷子,以及九尾天猫、载浮等人的小屋时,天已擦黑。在市集听到少年的话后,我俩心中皆是百感交集。又想起曾以为刘老爷子才是幕后真/凶,我俩不由一阵惭愧,正不知该如何面对人家,却见自屋内一个人跌跌撞撞奔出来,手里捧着一个水盆,水盆内鲜红鲜红的,上漂浮几枚鳞片似的物件。

那人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自然不是别个,是致远小道。但他捧着的水盆又是怎回事?!

我俩正要问,他已先一步大哭出声,就道:“你们可算回来了!”

☆、第三十七章

我与闫似锦一脸莫名地瞧致远小道;他就愈发悲戚道:“我师叔他,他,他……”说到此竟是语不成声,一张脸上泪水纵横。

得;这小道说个话也太费事了!

我当下心中就急了;尤其在看到那一盆子血水子以及上漂浮鳞片后,更是心中起了不详预感。偏这位主吭吭哧哧的;一时半会估计也说不出个什么来,便有些恼了,我一把推开致远小道;直接抬步朝屋内奔。

一脚踏进屋;我就脑袋里嗡的一声;差点没被所见所嗅搞得当场晕过去。却是直冲鼻腔一股刺鼻血/腥气;极其浓郁的味道令人无比作呕。

地上正盘膝端坐着一个“人”,一眼见到他,我便真的开始干呕。

只弯下腰不停呕吐着,简直就要把胆汁呕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身后脚步轻响,便有一只手轻轻拍着我背,并另一只手伸过来,递给我一块纯黑帕子。

闫似锦。

接过帕子来,我直起腰并擦拭眼角。其实也没什么好擦拭的,就算我想流泪也没有啊!

但这场面实在太惊心动魄,我一时就觉自己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竟无论如何也无法描述此刻心中感慨之一二。

地上盘膝端坐的人不是别个,正是致远小道的师叔刘老爷子。果然刘村人没说错,人家是真龙神。

但这条真龙此刻却是秃毛没鳞龙了。

就见他以打坐入定之势在屋子正中的地面上端坐着。身上未着/衣衫。只红瞎瞎赤/条条血淋淋。

便忆起刘村少年曾说过这位老爷子可是自打阿蒲逃掉第一天开始,就每日掀下自己几片龙鳞,帮刘村百姓渡过无水难关。

如今这位真龙神身上鳞片应该是被揪光了,所以才会以此种触目惊心之态出现在我与闫似锦面前。

我不敢细瞧他那没了鳞片只露出大片大片血红的肉身子。脑袋里乱糟糟浮上似乎在何地看过这样刑/法。不过那可是先刨个坑将受/刑之人直埋到脖子底下,然后用锋利小刀沿着受/刑/人额头划开,再灌入水银,因水银比重大便会活生生将皮肉/剥/离,而那受/刑之人吃痛就会猛地自坑内跳将出来,便这般红鲜鲜的只剩血肉,地上徒留一张人皮。

乍然听闻那酷/刑时我都觉自己皮肉痛,如今亲眼见到刘老爷子活掀鳞片,想来比那酷/刑还要痛上不知多少倍。哎,犹记当年八仙之一的韩湘子就是为了百姓以身饲鳄,这回子又出了一个刘老爷子,想来要成仙成神,只凭修为高深无用,还要有一颗为了百姓宁愿舍生取义之心了。

越想越觉得这位真龙伟大,便更显我辈凡夫俗子渺小。可心中佩服他,这场面毕竟太刺激,我罩不住啊!便忙忙将目光移开,心中又开始担忧没了鳞片的老爷子也不知是死是活?看致远小道刚才那一副死了亲人的样,估计这位为百姓献/身的老爷子,够呛啊!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闫似锦幽幽道:“今天我是明白了,我闫似锦一辈子都成不了真神。”

我只是无语,的确,比起地上这位盘膝端坐的人,我们谁也不配成神了。

想起我那天官上神金灿灿的名头,我更觉自己担不起;又忆起刘村事件中我几次想要抽/身而出,便更加惭愧了。

唉,神与神之间原来也是有差距的。

“天官上神。”

偏这种感慨万千时刻有人唤我。那声调低低的幽幽的,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的,令我头皮发麻。循声望,却是那位血淋淋的刘老爷子。您说您都这样了,还不忘叫我名号刺激我?!

“哦哦,我在。”我不敢拿眼看他,只是回答道。

刘老爷子不动,只是又道:“我也知道今夜用天官上神肉身铺通天路的确有些难为您了。业/火之苦毕竟不是寻常人受得了的。我也不怪小兄弟发脾气,他所言非虚,没了龙鳞一旦上神被业/火烧得晕厥,恐怕很难醒来。”

“嗯嗯。”我只剩点头,不知该如何接口了。

“所以,我将自己最后的七片龙鳞掀下,只盼上神能看在这几片龙鳞的面子上,帮刘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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