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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女财神-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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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母大抵瞧出我疑惑,就道:“上神,此次我是专程引你来此。实不相瞒这里是我如今容身之地。”

“呃?这里不是西海。”

“不是。”

“那你也不知是何地?”

“刘村。”

“你怎么在刘村?”

“上神,准确说我已在刘村地底三月有余。”

“等等,我有点乱。那上次我在西海底看到的难道不是你?”

“是我,西海底上神看到的是我,归还的女娲石也是真的,今天斗胆入上神梦境的也是我。上神,今日我是有一事相求。”

我双手拇指大力按压两旁额角,便道:“是刘村雨水的事?还是阿蒲的事?我正全力去办,如今我小师弟也回来了,大师兄也在,相信事情会简单很多。只是我不知该从何下手,有点没头绪。”

龙母就道:“上神还是从三片瓦入手,或者去寻九尾猫妖,相信到时刘村的事和阿蒲的事自然可以迎刃而解,而贱/妾也可恢复自由身。”

“到底怎回事,细细和我说下好不?我乱啊。”

正此时就听得耳内传来一声声唤,竟是致远小道的音。而龙母身影就越发模糊,她急急道:“总之上神一定要记得。详情来不及说,上神要想知晓,去问你小师弟吧。”

“喂喂,”

我见龙母身影已经浅淡得就要看不清,却又觉得有好多疑问要说,偏那致远小道声音越来越近。而龙母在身影彻底消失之前,只来得及再说一句:“他不简单,上神提放着,切记。”

☆、第十六章

“喂喂,别走;等等我!”

我惊呼着朝那窈窕身影伸手;但身影本就淡的似有似无。待到那句话了,更是倏忽消失;似被一阵风吹散。

“呼”的一声坐起身来;我只觉头痛欲裂。双手大力抓头发;想令头脑更清醒。

而致远小道已寻得我;并终于蹬蹬蹬小跑着到了我身前。他并不避忌,只一屁/股坐细沙岸上;双手环抱膝盖,“钱道友;你生气了?”

“没没。”我晒然一笑,随口打着哈哈。

他认真瞧我,那目光很奇怪。我被那目光盯着就觉心虚,而他便再道:“钱道友你刚才喊什么呢?那么大声?”

“没没。”

“钱道友你只会说这个字了。”

“呃?”

他立起身来,学着我的样一个劲摆手,夸张地说道:“没没……”

我仰头瞧他那单薄身子骨以及一脸不沾俗世熏染的样儿,又忆起龙母消失之前所言,头就更痛了。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一个载浮神神秘秘也就罢了,如今龙母也这般,闫似锦也这般,慕蔚风也这般。似乎这三界只我一个呆头鹅傻兮兮不知状况呢。

“钱道友?”

致远小道又唤我,我忙回魂,便笑道:“其实说了也不怕你笑话,将将我睡着了并做了个梦。”

“哦,钱道友做了什么梦?快说出来让致远听听,致远很感兴趣呢。”大抵话题引起致远小道兴致,他眉飞色舞问我。

我想都不想就顺口胡诌:“还不是被闫似锦气的!我将将就是梦到他。”

“啊!致远明白了,钱道友一定是梦到闫道友不要你了,所以哭了还慌乱的大喊。”

“呃?!”

他指指我眼角,便道:“你瞧,你脸上还挂着泪痕呢。”

我突觉浑身发冷。

泪痕?

钱招招无泪可流,上次掉金豆子致远小道是看到的啊!如今……慌慌的将目光重又投向面前那着着洗得发白道袍的家伙,却是眉眼口鼻都与致远小道一般无二。只是再仔细瞧,却又隐隐觉得一股子不对劲。

他脸面上笼罩着极其浅淡的一层青黑之气,若不是用心去瞧,还真注意不到。

糟了,这哪来的妖怪?!

我心底慌乱至极,而周身也一层白毛汗起。暗道声真真流年不利,怎就没一刻消停时候?你说我都这般伤心了,便别再折腾我了,给我个安静空间也学学那些悲秋伤春的大姑娘小媳妇,成不?

努力在脸面上摆个笑,我暗中开启天眼通,偷偷打量面前立着的“致远”,就发现他头生双角,长着一张蛟面。

得,普天之下莫非恶蛟,栖霞派的难道追杀到西海了?这恶人做的,似乎太猖狂了呢!

我暗中揣摩着面前这条是否栖霞派那条。悄悄将手探入小锦囊,习惯性去扣金豆子,心中就低低唤了声糟。

我居然忘了我这小锦囊中永远只有三颗金豆子,并一日用了便只能第二日才又有。就在方才我为了打探消息,居然把金豆子大方的都塞给那引路兵了!

虽然最后他被我一句话吓到金豆子没敢收,可被退回的金豆子去了何地?我怎的一点印象都无?!

脑海里飞速搜寻当初景象,终于忆起当时致远与我同在一处,难道?

恰此时这位“致远”笑了笑,可看到他那笑容我差点没当场哭出声来。

我的老天帝啊,天下间怎么能有如此诡异笑容?!

“上神是不是在找这个?”

致远小道的腔调突然改变,竟是一把粗哑声音。这个假致远显然已发现我知晓了他真身,索性不再假扮下去。

而他言罢便缓缓伸出一只爪子来。

的确是爪子。足足有成年男子两只手掌大小,却只生了三指,三指成弯曲状,前端有三寸多长的指甲,修得锋利并流动着暗青光华。

而那爪子张开,内里果然端端躺着三枚金豆子,钱招招的金豆子。

便彻底记忆回归。当时我被引路兵的话吸引着抻头瞧,曾随意将金豆子塞到致远手里。

如此说来,此次与我同回西海的压根就不是真致远!

呀?!

那方才我一气之下跑出来,如今只有致远追来,难道闫似锦与慕蔚风等人已经惨遭毒手?!不会不会一定不会,在场的还有西海龙王呢!堂堂一海之王如果那么轻易被咔嚓,那九天神帝委派的也太不堪一击了吧!

混想着脑袋里更是乱成一锅粥,但此刻强敌在前咱不能先萎了!镇定,必须镇定。

“啊,果然在你这”,我笑嘻嘻与他打哈哈拖延时间。心中就揣摩着,定然是这家伙使了什么幻术一时困住闫似锦等人,然后想擒住我以我来威胁他们。对,定然如此了。

若果真如此那我一定要寻个机会逃了。否则被人挟/持着闫似锦真的会投鼠忌器。我钱招招就算再无用也不能拖人后腿啊!尤其是小师弟的后腿!

也不敢坐地上了,我一双眼紧盯着他并缓慢起身。简单的一个动作我却用了好长时间,心也提起老高,生怕他在此时下手。

不过看样子他还不急于一时,否则一路上无数下手时机他都不用,就算方才,他紧挨着我坐着,只需一出手我便无还手之力呢。

而我歪头瞧他,就终于明白他脸面上那挂着的诡异笑容内里含义。那是猫捉到耗子后该有的表情。不急于吃却只是爪子扒拉过来划拉过去,每每吓得耗子死命奔逃,待到逃的远些了又一爪子抓回来。

啧啧,这种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

真当我是孙猴子翻不出你五指山呢?!

我被他那笑容激怒,而腰身也终于直起,便更谄媚地笑,并伸手去拿他掌心里的金豆子,“将将我做了个梦,梦中不是闫似锦,而是龙——”

果然他全神贯注来听,我伸出的手却并未去拿金豆子,更没打算趁机生逃。

这细沙岸背后便是海,我是旱鸭子陆地货,无论细沙还是海水中,我的速度绝对不会比蛟龙快。生逃便会将背心大穴暴/露人前,到时被人家一爪子揪住脖领子,我这堂堂被贬上神面子还往哪搁!

金豆子我当然更取不回,虽然我伸手的时候他并未有所表示,但万一我手指触到他掌心之时,他突然收手,我这爪子岂不当场被夹断?!

钱招招虽然没有生得十根春葱指,但好歹有爪子比没爪子方便吧。

所以此时最好的办法么,只有一个。

女娲石!

上次在西海底龙母赠我女娲石,我曾贴身揣好。无论龙母到底为何在刘村又怎么做到托梦送物,女娲石我都可断定,绝对的货真价实。

我前世记忆全无,但毕竟在仙山洞府修行,多少还是有点常识的,这女娲石乃是三界第一通灵石,威力无穷。

具体用法我不记得,但此刻危及,也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所以就在我拿话头吸引假致远注意力的时候,就在我一手手指尖就要触到他掌心的时候,另一只手突地探入怀中,与此同时,我曲起膝盖狠狠的往这位假致远小道的裤/裆一撞。

他立马痛得弓了腰,原来蛟龙也有烦恼根。咳咳,当然了,没那惹祸的东西,怎能有后话,更不会有阿蒲的存在了。

呃,又走神!

忙扯回思绪,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我已自怀中掏出女娲石,并咬破舌头,往女娲石上吐一口真阳涎。

千错万错真阳涎无错!

无论多少花俏招式术数,这万变不离其宗,危急时刻一口真阳涎永远不会错!也许中指血你会用错地方,但真阳涎却总有奇效。

果然被真阳涎喷过的女娲石光华大作,那种奇妙色彩却真真言语难以形容。一片极致璀璨中,我将女娲石高举,朝着假致远小道的方向。

他便被光华笼罩,接着惨叫音起,刺耳的惨叫声中假致远双手捂脸,却又裆/内剧痛。一时顾头顾不得脚顾脚又忘了头。

我又是紧张又是好笑。头一回这般威风,自然瞬间无数豪情壮志在我胸。

嘿嘿嘿,原来钱招招也是块可造之才。

而惨叫音中,假致远便化作蛟龙一条,竟奋力一挣挣脱出光华笼罩,尾部一摆冲天而去。霎时间就被夜空淹没,不留痕迹。

我望着蛟龙消失方向,那方天穹仍旧漆黑如墨繁星万点,若不是方才经历实在惊心动魄,我一定以为梦境未醒。

不由默默叹口气——其实蛟龙大哥,您真心不用跑那么快,真阳涎威力挺不了多久的,而且我飞行之术将学会,追不上您狂野的脚步啊!

正混想着,就听得身后脚步声起。那音轻轻的,却分明故意令我听到。

我当然知晓了,就凭他一身的本事,若想神不知鬼不觉,我决计不可能听到。如今这算何?道歉?却还要我先回首先开口?用不用我笑着对您点头哈腰说一句:我最最亲爱的小师弟,是师姐错,师姐不该吃飞醋,您实在太英姿俊伟了,所以留着这大好资源浪费了,实在不地道。您喜欢哪家女子咱都收了,回头组成一个女子后宫,也与那凡间皇帝比上一比。

切,做梦去吧!

钱招招流血不流泪,这辈子绝不低头,就算打掉牙齿也要和血吞。

呃,记得载浮曾经点评过我这臭脾气,那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

而肩头就被他轻轻拍了下,我想硬撑着不回头,却撩不过,心想着便小小给他个面子,回头先朝他吼再问缘由。

谁知我这一回首,竟是一句话他都不令我说,直接一把将我扯进怀,而两片温/软唇就贴了上来。

喂喂,闫似锦,你不按套路来!!!

☆、第十七章

我万万想不到那小子居然如此出狠招。当下也说不清是何心情;他不按牌理出牌;我本做好的一肚子打算便都抛到九霄云外。

以为我会矫情的如话本子中女主那般,先假模假样挣/扎几下;而后闭紧双目、双手紧抓着对方?

错!

钱招招是谁?

那可是堂堂三界第一懒鬼。所以么,这种推推搡搡最后还是要从的事钱招招才懒得做呢。

更何况,那小子几日不见竟吻/技大涨,也不知与谁练的,这一个长/吻直令我呼吸停顿,心就咚咚咚跳个不停,只觉得随时都要蹦出口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依然鲜活生动。

他唇辗/转着;一点点一点点在我唇上移动,细细描画着,略带霸道却又极度温柔,似在宣告每一寸领/土皆归了闫似锦所有。

温/软对上温/软,方才的计较便都烟消云散,心中暗道有何好计较的,谁先搭理谁又能怎样?有了这一刻什么都不再重要,即便就此死了,也是值得。

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只是奇妙。双腿就软了,并自脚底板升腾起一股子热浪,热浪直往头顶冲,是要将我的三魂七魄带出天灵盖,直达九重天。

他双手环住我腰/肢,拿指尖轻轻的沿着我脊椎骨滑上落下,很慢很缓的速度,却绝对勾/火撩/人。

力度拿捏得将将好,似隔靴搔痒,令你心收/缩啊收/缩,有某种期待,偏不知是否还会进行下去?!

呃,臭小子看来你天赋异禀,这种事居然无师自通,每次都有大进步呢!

不成不成,他都表现如此出色了,作为一个比他多吃了许多年粮食的二师姐,我总不能表现出不济吧!?

当下俩爪子也学着他的样,笨拙的去环他腰/肢,并大力在他背脊上划拉着。踮起脚尖整个人都栽进人家怀里,心道我定要更努力的回报,并果然大力去吸//吮。

正血脉贲张功夫劲,却被他一把推开,“大姐,容我喘口气。”

借着星月之光再瞧他,双颊起了酡红,似醉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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