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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女财神-第108章

小说: 女财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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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便落在我脸面上,刺刺的疼:“你为他做了那么多,难道连这么重要的时候都看不到他?!钱招招,你有点志气好不好?!他虽陪了你三世,可这一世你什么都该还清了。”

重重叹口气,钱二继续又说:“如今你该谢谢我,我不但帮你找齐了姻缘线,还帮你找到了如意吉祥。我帮你归位就希望你早日斩断孽缘。”

“孽缘?!”我重复他的话。

他就点头,道:“对,孽缘。人之所以痛苦就是因为有七情/六/欲,这些情/欲皆是孽缘。缘起只为了缘灭,你又何必执着。我这人生来最讨厌的就是感情之事。”

“兄弟兄妹之情也是感情。”我打断他话。

他噗嗤一声笑,似万分不屑我的言论,我便忆起他本就与自己个亲兄长不合,即便我这个亲妹子,他也并没有什么感情。

他帮我归位,积极帮助我凑齐姻缘线为的到底是何,我还不知晓。可我敢保证,绝对不是因为兄妹之情。

于是就不语,偏偏钱二也不再说话,场面立马尴尬起来。我俩正大眼瞪小眼,却见那门外突地冲进一人来。

却不是别个,正是闫似锦。

闫似锦手里拎着个柳条,随着他一脚踏入屋内,那柳条枝便幻化成一把剑,剑身泛着寒光,即便如此昏暗环境下,我仍能分辨出,那是柄绝世好剑。

我从未见过这柄剑,过去无论面对何种强敌,闫似锦也只是谈笑风生着手里拎个柳条枝。可今夜,他的柳条枝却幻化成一柄绝世好剑。

他一张脸沉沉的,甫一进屋也不说话也不瞧我,甚至并未看一眼自己的亲骨肉。只是将右手掐剑指,那剑指在剑身上虚虚一抹,剑身寒光随即大盛。

“原来你在这儿!”他怒喝一声,几步窜到钱二身前,举剑便刺,钱二双手也不见动,眼见那剑尖就要刺到他胸前,他身子却向后平移,堪堪避过这致命一击。

“好妹夫,你就是这么招待大舅哥?!我是来送礼的。”

“不必了,我们受不起。”

“你还会说你们,我妹子为你产子时你在哪儿?去消化那些她用血幻化的金豆子么?”

“我俩的事不用你管。”

“今个我偏要管。”

“呵呵,你的手伸的够长的,刚刚伸到栖霞山,如今又来搅合我俩。钱二爷,您就不能消停点。”

二人说话间早已剑来拳往,过招数十回合。我不知状况自然不便多言。只是一头雾水地瞧着,想要弄清许久不见的闫似锦为何突然对钱二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只是,将手伸到栖霞山?是什么意思?!

钱二的为人性格我算是基本有个了解了!闫似锦此言一出我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想起致远小道与如意,我生怕闫似锦说出载浮那厮与慕蔚风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来。

一颗心便提着,并忍不住嘶声问钱二;“你到底对栖霞山做了什么?!”

钱二拧/腰再次躲开闫似锦的剑,样子轻松至极。

“我能做什么?我只不过想要帮你及早归位,人间界的情/爱该断早断,一个前世孽缘就够你受了,还要扯什么师门情深么。”

他不懂情自然说得轻松,我很想抓住他,详细讲给他听,若人生在世无情无爱无/欲无求,与行尸走肉又有何区别。

可连闫似锦都打不过的人,我想要留住他,难上加难。

却见钱二再次闪躲开闫似锦的杀招,突然朝我笑了笑,今夜他已这样笑过好几回,每次都是个极坏的结果。

不等我反应过来,本与闫似锦打斗正酣、并居然还能朝我露出那古怪笑意的家伙,突然没了影踪,似一阵风散,我们甚至没有看清他是如何消失的。

而闫似锦就大叫了一声:“糟了,孩子。”

我忙不迭回首,果然就见本在床上安静躺着的娃娃不见了!

“钱二,你还我孩子!”我挣/扎着要起身,偏头晕目眩重重摔倒在地,咬牙朝前爬行,闫似锦已先一步冲出门去,一头扎进夜色深/处。

夜浓,雾重。

我很想也那样冲进夜色中,可我急火攻心,脑中一片空白,不争气的晕厥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已是天明。我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个被子。被子直拉高到我下颌,生怕我着凉了一般。

试着动动手脚,昨夜那种无力之感已消失。一想起昨夜立马就想起那被钱二掳走的孩子。我呼的一声起身下床,就要冲出门去。

但我在门边又停住了脚步。

即便冲出去又怎样?去哪里找?去那个莲妖的巢穴,我曾暂居过的山洞么?!

说起来可笑,即便我在北疆待了这般久,与钱二也见过多次,却一直不知他究竟居住在何地。他似乎和我感情不错,对每个人都不错,可实际上却疏远的隔了几条山几条河。

我对他一无所知,除了那夜自山洞曾亲眼见他突发羊癫疯以外,我什么都不知道。

闫似锦追上他了么?他为何要掳走我的孩子?!

我原地傻杵着,拼命琢磨推敲。钱二对情很淡,甚至有些冷血。但至今为止他并未伤害过我。表面看来所作的种种皆是为我,虽然手段残忍过程冷血,可他也没理由害自己的亲外甥女啊!

难道一个人常年独居太过孤单寂寞冷?想要有个至亲陪在身边解闷说话?!

他应该不会害孩子。

这般安慰自己几番,我便彻底冷静下来。而冷静下来后,我自然更不用急惶惶的到处去寻。于是就转身,目光无意扫过屋子正中的那张木头桌子,就见到桌子上茶壶下压着一张纸。

几步走过去,将那张纸拿在手中,却见上有字,闫似锦的字。

——师姐,你我情缘已断,原谅我不辞而别。若有缘,落叶时节再见,届时会将孩子亲手送还。闫似锦留字。

那张纸轻飘飘的自我手中落下,一路荡啊荡的,最后一跤跌到地上。

……

秋,已是深秋。

我并没有离开北疆,这大半年来我一直在北疆调/养身子骨,我要等他,我要亲口问个明白,为何当初不辞而别,我要见我的孩子,我要弄清楚许多事。

落叶纷纷。

我踏着落叶,再度将北疆唯一一条路走一遍。每日我都要这样走一遍,细细的慢慢的走,只希望可以等到我要等的人,问完我要问的话。

我还没有归位,姻缘线也一直被我小心的揣在怀中。

我没了点金术,不能以血化金,但经过这大半年的调/养,我身子骨毕竟强壮起来,不会时不时觉得无力,更不会随时都要灰飞烟灭。

我要留着这口气,等着那个我深爱过,也被他深深伤害过的人。

这条路很长,却又很短。只是一个上午,我便已走了个来回。北疆本就不大,何况我住的地方离这条通往外界的唯一的一条路并不算远。

路不长,却走得格外疲累。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我居住的地方,打开门,一脚踏入屋。回首关门,将那一整个秋的落叶都留在屋外。

今日,他依旧没有回来。

背脊靠在门上,我正在心底默默叹气,却听得那门被叩响。

“笃笃笃。”

只是三声,每一声却都叩响在我心尖尖上。

☆、第140章 上

慌乱的转身,一把拉开门;果然就见那个许久等不到的人。他依旧一身黑袍子,剪裁合身。上无任何装饰之物。

“闫似锦!”

我几乎就要扑上去,他却向后闪了闪身子;阳光在他身后照过来;为他勾勒出一圈金色轮廓。

微微眯起眼;我侧头;就见他在那温暖阳光下朝我缓缓展开个笑意来。

“师姐。”

不由忆起那纸上留字,我忙看向他身后,但他身后只背着一柄剑;没有孩子。

“孩子呢?!”我颤声问。

他避开我目光,只闷声道:“师姐;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要告诉你;我要走了。”

“你本就已经走了。”我苦笑。

“这次是真的走了;也许再也不回来。”

“为何?!”

“这大半年我一直都在找孩子的下落;以及钱二的去向。当初我是骗你的;我本以为可以很快就将孩子送回来,不想真的找了这么久。”

“那你找到了么?”

“找到了。可是……”他欲言又止,这样子令我反倒更担心,颤抖着音追问他,他终于回我:“可是,钱二要与我斗法,说只有赢了他才能归还孩子。”

“赢?!他的法力深不可测,你不是他对手。”我惊呼。

那疯子,我早该猜到的!

闫似锦就苦笑,道:“无论能不能打赢我都要去。我今日原不该回来的,但今日是你的大日子,我躲不开命数。”

他抬眼看我,一双眼内有无数情绪,那些情绪我不懂,只觉他此次回来心事重重。但他的话我隐隐懂了。

大日子,嗬,大日子!

“闫似锦,我知晓你长久以来为何躲着我,并那样闷闷不乐。你是怕九天神帝不履行当年承诺吧!?其实你不必担心,这事是我前世种下的因,此刻自然就要我解。若九天神帝反悔,我钱招招也不是软柿子,自然会向他讨要个合情合理来。”

我朝他挺/胸,就又道:“至于孩子其实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仔细想过,钱二还不至于害自己的亲外甥女。”

闫似锦闻言就不由叹口气,道:“希望吧。”

他看起来很没精神,很郁郁。见他的样儿我心不由阵阵的疼。想起我与他往日种种,想起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嬉笑怒骂、随性自在的闫似锦,我竟突然搞不清我与他一直牵扯不清,是不是错了。

闭紧了口不说话,他却转身要走。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竟一把将他扯向怀,人顺势贴了上去。

他瞪大了眼,却并未躲闪。

背脊撞到身后那斑驳墙壁,却觉不出疼,我只是窝在他怀中,将长久以来挤压在心底的话说出。

“闫似锦,我欢喜你。”

他不说话也不动,我脸上每一条肌肉都僵僵的,等了许久,终是问道:“闫似锦,你欢喜我么?!”

其实我一直想问,一直都想知晓。

可他却只压压眼帘,许久方道:“师姐……”

我继续笑,只觉脸颊上的肉格外酸疼。但只要还能笑,便有希望。不是么?!

“闫似锦,我今儿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欢喜我么?你到底有没有欢喜过我?!”

闫似锦不敢看我的眼,只低声道:“师姐,我这一去,若一切顺利也许落雪时节就能回转,若有个万一,恐怕你我此次便是诀别,你又何必非得追究到底。”

他叹口气,又说:“我欢喜过你怎样?没有欢喜过你又怎样?一切都已不重要。”

“重要,对我来说这件事很重要!我并非不理咱们的孩子,但兴许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各个都传钱二为人冷血,你对他其实并不了解。我与他相处过,这段日子也仔细分析过。我感觉他并不是冷血,只不过他怕被伤害而已。”

“被伤害?”闫似锦歪头瞧我,显然对我的话并不是很相信。

我就狂点头,道:“是的,就是这样!他与大哥因为谁才是九重天正主的事应该起过很严重的争执,也许他曾被伤透了心,所以他才会拒绝世间情爱。但他并非一点感情都无。就算当年我犯下大错,求他时他提出那样两个条件,可细想想,看起来虽苛刻的条件,却不至于太过绝情。”

“剥夺一个人做最喜欢的事情的权利,还不算绝。呵呵。”闫似锦冷笑着反驳我。

的确,鬼王生平最爱踏遍红尘,所以闫似锦的话也没说错。

我竟一时无言以对,不知该如何安慰闫似锦。说实在的,论起来那孩子在我怀中揣了足足十个月,感情当然是我这个为人母的更深厚,如今他被钱二掳走,说我一点不担心,又怎么可能。

但我就是瞧不得闫似锦这副样儿。他郁郁的简直我都不敢相信,面前人就是曾认识的那个人了。

“为什么一定要斗法呢?也许我可以随你一同去,也许我可以和他谈条件……”我浑身的血皆往头顶冲,像个傻瓜似的独自说不停,偏偏闫似锦沉默着不再回我的话,就连目光都已跃过我,到了很远的远方。

他的态度令我愈发焦急,便脱口而出混账话来:“也许他能给孩子更好的未来。闫似锦,总之你别去赴约,一切交由我解决。”

他目光终于转向我,怔愣了许久,方一字一句道:“师姐,我这个人都是你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尖。我知道欠你许多,我早已卖给你。我也知道你并不是不在乎孩子,你对我此次赴约千般万般阻挠,只是怕我斗不过钱二而已。可是,无论钱二会不会伤害孩子,是不是能给孩子更好的未来,我都要去赴约。”

“为什么?!”闫似锦的态度无比坚定,见他的样儿,我手心里都是汗珠子了。

他就勾唇角,罕见的露出一丝笑来:“因为师姐你说过啊,自己的孩子谁也不能夺走。”

他略垂垂眼帘,再度抬眼时,眼内的坚定又多了几重:“师姐,我对你每一份情,也都是真的…”

他明明还有许多话要说,偏都留在喉咙口,只一把推开我,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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