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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倾国作者:smtlove(阿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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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打死个宫人在里面!装成是我的尸体!”子桀立时抹了抹泪水。
  “这不可以!怎么能伤别人性命!”
  “不这样我便活不成了!三皇兄!宫里的人哪有这么好骗得过!难倒你要他们追我到天涯海角?!”
  “……”胡璇咬了咬下唇,无奈地点点头。
  “那三皇兄,我就如每日里一般去练功了!你要保重啊!”
  “子桀……将来不知何日再能见你。”胡璇抚着他的脸庞,这一别过,今夜他出宫,便是天各一方了。
  “来日天下太平,父皇不再追念这件事了,……又或是你当了皇帝……我便会回来,好不好!”子桀道。
  “嗯!若有朝我成了天子,你定要回来啊!”
  “三皇兄保重!子桀这就回去了。”他定了定神,一如往常的向胡璇一笑,一撩褂子走了出去。
  看著远去的身影,胡璇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心如刀割般的痛了起来。
  身体一下子空洞了下来,痛苦变得麻木了。
  胡璇吃力的睁开眼来,宴子桀正了正自己的腰甲,一脸无味的神色对胡璇道:“你一家三十几口,要死要活你想好!要他们活着,你便好好的在宫里给我做杂役!想一气儿死个干净,这房里随你找点什么挂在房梁上都行!”
  胡璇挣扎着坐起身来,或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要协,或是本能的求生欲望,或是见到他,那复苏的迷恋:“那……我……我可以住在哪里?”胡璇身子痛得历害,穿戴衣装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那受过侵害的地方,是以他的动作很缓慢。
  “哼哼……你倒想得美,还想得间庭院养尊处优不成?”宴子桀冷笑了两声:“这么下贱的事你都做得起,有什么你做不来的呢?去柴房做杂役吧!”说完他头也不回,摆着将军步,铿锵有声的走了出去。
  失落。家与国的失落,被心爱的人轻视的失落……胡璇像失去了所有心灵的支撑一般呆坐在原地。
  良久门外走进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的将他连拉带拽的拖到了后宫的杂役房。

  第二章

  自宴军入关至今,一转眼半月有余。每日作些挑水劈柴的粗活,胡璇起初是不习惯。好在他为太子时便善名远播,宫里的旧役都照顾他,让他能少做便少做些,饶是如此,半月下来,一双玉手也磨破出了水泡,生了老茧。
  这一日胡璇一如往常,挑了水送到厨房,刚刚把水桶担回柴房,准备再送柴过去,一个小太监便小跑了过来:“胡公子……”这小太监想来也是胡国旧部,称他时虽不能用旧号,却还是尊了声公子:“护国将军在护国宫传您,让您这就过去。”
  宴家六位皇子如今都有了分封,自然是长皇子宴子勇为帝,所指的护国将军,自是三皇子宴子桀。自那日宴人入宫以来,举城大庆,想必宴子桀早忘了把自己安排到这里做杂役的事情,现在忽然间听到他传召自己,心中自然为能见到他欣喜,但莫名的,又起了一丝丝恐惧之心,当下胡璇犹豫着放下手中的柴捆,细声问道:“公公可知护国公传我所为何事?”
  那小太监摇了摇头,颇为恭敬的道:“胡公子……你是知道宫中规举的,我怎么会知道个中原由呢?护国将军传的急,您这就随我去吧……晚了就……”那小太监也面有难色。
  想来也是,胡璇自己当年也是皇子,大小事宜只让宦官们跑跑腿,他们自然不会知道什么缘由。如今的自己呢,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若是宴子桀真的跟自己过不去,那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而心中,又隐隐的希望他真的是记挂起自己来了……当下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襟,拿出怀中的抹布抹了抹手,跟着小太监走了出去。
  现在的护国宫即是当年胡璇自己的住处,旧地重入,却物是人非,不由得回想起儿时往事,似乎这宫中回廊亭榭,每一处都有与宴子桀与自己的回忆,一时间神游起来,心绪也放松了些。恍惚间到了护国宫正殿前,小太监在前面引着,胡璇便踏入了昔时自己的书房。
  进了这房间,胡璇不由的一怔,房中摆设毫无变动,宴子桀便坐在旧时自己的坐塌上,放下手中正在摆弄的长剑,对小太监摆了摆手,命他退下去。
  宴子桀一身淡黄色的长袍,青牙儿镶边,头顶金冠,原本就英气的仪表让这金壁辉煌的色彩衬得更家意气风发。相对的,胡璇一身有点褶皱深蓝布衫,连宫里的小太监的衣服都比他的像样子,他又刚刚放下手中的活快步赶了过来,额头的汗兀自停在面颊上,与高高在上的宴子桀竟成了天差地别。
  四目相对,胡璇不知怎么忽然间想起了那夜宴子桀占有了他的事情,而那之後二人便没再见过面,现在猛然间面对,又是如此的对比,竟使他十分的不自然起来。他低下头去。
  “怎么?”宴子桀声音里颇为不悦,坐正了身子:“莫非你杂役做得傻了,连礼仪都不知道了么?”
  胡璇这才被他一语点醒,低身跪礼道:“参见将军。”
  “嗯。”宴子桀只哼了声,也没让他起来,接着道:“你瘦了些,想来是粗活做不惯吧?”
  听他这么说话,胡璇心中微微暖了一下,明知道他不会只是嘘寒问暖这么简单,也明白自己不该再抱有对他的思恋,却终是忍不住为这一点儿嘘寒问暖而窃喜。
  宴子桀由塌上走了下来,到他面前:“你起来说话吧。”
  胡璇这才谢过他,站起身来,却不敢对视,始终低着头。
  宴子桀伸出手来,拉起他的手的时候,胡璇惊得瞪大了眼睛,这才抬头看他。宴子桀半垂著眼帘,俊俏的唇角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微笑着,双手似打开包著珍宝的手帕般,轻轻的摊开胡璇的手掌,声音低弥而富有磁性的道:“看看你,果然是受不得苦。”
  “……”胡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是不可至信的望着宴子桀,心中郁郁不去的是国破家亡的伤感,却又一心一意爱着他的执念,再加上这一刻如坠梦里的温柔……
  宴子桀挑了挑眼睛看看胡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边抚着胡璇的手边道:“你还是回护国宫来当差吧。别在那里受苦了。”
  “……将军,您这是……”胡璇有点搞不清状况,他不敢应声,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出来。事实上他也不必做回答,若是宴子桀这么打算好了,也由不得他说个不字。
  “你们胡家命好。”宴子桀放开他的手,一转身走回坐塌,边走边说:“我前日在城西三十里布的伏兵抓了一行人……”他坐了下来,神态悠然的道:“一行十一人,报了上来,才知道原来都是你们胡家的皇亲国戚呢……”
  “什么?!”还不等宴子桀说完,胡璇已惊得失去了理智,慌忙上前了一步,惊声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宴子桀双手向后撑著身子,懒洋洋地坐在塌上,挑着眉头,轻笑著藐着胡璇说道:“都说了你们胡家命好,你急什么?你们胡国的平民原来也都是这态度对将军说话的么?”
  胡璇这才意识到自己情绪激动,若是按法来讲,已是犯上了,当下退开身子,对宴子桀跪礼:“是胡璇一时情急,还望将军海涵。”
  “嗯。罢了!今日是初犯,以后却要小心些。要是你想少死些人的话……”宴子桀也不正视他,又拿起自己桌上的精雕帅印摆弄起来:“后天我皇帝哥哥要招你那位十二妹进宫为妃,你这个做兄长的,便为妹子掌宫灯吧。”
  “这……”胡璇闻言又是一惊。十二妹是自己母后所生最小的女儿,生下了她母后便体虚仙去。父皇对她一直是百般骄纵,她自幼便性子刚烈。当日父皇新征战死国丧之时,十二妹胡瑛便誓要为父报仇,甚至要以女儿之身批甲上阵。现在宴帝要召她入宫,这性烈的妹妹会肯么……
  “这是你们胡家的福份。”宴子桀一脸不屑地说:“依着我的话全砍了。要不是皇帝哥哥看中了你这个妹妹……哼哼”
  听著宴子桀皮笑肉不笑的声音,胡璇有一种力竭的感觉。
  这便是亡国之人,这便是亡了国的王族,如果只是面对生与死这么简单的话,如果可以不再对旧时自己的家人字民负责任的话,就可以轻轻松松的选择死亡。
  而如今,要生要死,要怎么个死法,要受多少屈辱之后是生是死……全成了茫然无法解答的问题。
  “过来。做什么一幅不情愿的样子?”宴子桀完全无视胡璇的震惊,伸出一只手招唤胡璇:“你们要想好好活下去,这样做不是最好的选择么?”
  胡璇的脑中一片空白,听着宴子桀的自说自话,也明明知道自己和家人只能按照他们的安排毫无选择的余地,又抱有侥幸的希望宴子桀所说的话是对的,这一切,大概只能源于自己对他抱有的、无法忘却的情愫。他茫然地走到宴子桀的塌前,宴子桀伸手扯过他,他整个人栽进宴子桀怀里。
  “……将军。”胡璇忍住想哭的冲动,抬头看著宴子桀一幅轻佻的神色:“……你说的……都会是真的吧?”
  是不是错觉?
  宴子桀翻身将胡璇压在身下,一只手环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抚著胡璇的脸,这一刻胡璇有一种错觉,他似乎在宴子桀眼中看到一点点沈溺的感情,但是那只一闪即过,宴子桀嘴角一咧,冷笑道:“还等什么?要本将军伺候你么?”
  “……复仇么?”胡璇的声音微微发颤。
  “啊!”宴子桀不耐烦的扯开他的衣衫:“不然你以为呢?”
  那双线条优美的唇压上胡璇的颈项,微热的气息足以平覆他心底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只不知何处升腾起的炽热,令惊慌不定的心被欲望之火温暖麻痹……如果这样相爱的话,那有多美好……胡璇轻易的动情,感受着渐渐褪尽衣衫的肌肤上,宴子桀微热的呼吸,发肤间温柔的摩挲,他情难自禁的伸出双手,抚上宴子桀的肩头,温柔的抚弄他的头发,将自己的身体迎向他。
  “唔……”脖起的下体根源猛然被大力的握住,愉悦中突发的痛苦让胡璇惨哼了一声,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宴子桀那副顽世不恭的鄙夷神情正正的面对着他。
  “你还真是淫荡得很。”丝毫没有了刚刚还存留的温情,宴子桀的眉头皱了皱,一下子将胡璇的身体翻了过去:“跪起来!屁股抬高些!”
  “不……”强行被摆出这种难堪的姿势,胡璇刚刚的美梦被粉碎得干干净净。原来只是羞辱而已。好在妹妹是个女人,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宫做妃婢,而自己呢?!
  “我说三哥啊……”宴子桀按着胡璇的后颈子,另一手绕过他的腰身,用力的握住他最敏感的根源,让他丝毫挣扎不得,口中调笑道:“你还真是天真呢!你以为你现在可以对我说不么?你知道不知道……”他挺起的性器抵在了胡璇的蕾口,那里仍是紧闭,淡淡的粉色蕾口被渐渐的撑开,色彩越发的鲜艳起来:“现在我让你叫,你就得叫;我让你哭,你就得哭;我让你活,你就不能死;我让你死,也要看我高兴你怎么个死法。”他慢慢地念着,粗壮的根源随著他的一字一句,一点点的挤进胡璇稚嫩的幽谷。
  欣赏著因为自己的冲入被过度撑撕而流出的绚丽色彩,还有那白析的身子无法自抑的颤抖,耳中传来胡璇因痛苦而哽咽的呻吟声,这一切都让宴子桀有一种复仇的快感,占领的畅意。
  “你恨我吧?我也恨你。”完全没入了胡璇的身体,宴子桀却又发狠的向里一顶,仿似就要把他这样撕裂开来似的:“恨你胡家所有的人!”然后他开始大力的摆动,完全不顾胡璇干涩的谷道渐渐增流的血液,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贯穿:“你那个死鬼老爸不顾我娘有身孕强占她,现在我就干他儿子还给他!嘿嘿……本来你妹妹我也没想放过的,不过即然大哥要了……”
  恶毒的语言清淅的传入耳中。为什么?为什么那身体的痛苦不能让自己的意识模糊?为什么要听到这些话?胡璇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头发被宴子桀向后扯着,头被扯的仰起来,他只能用双手撑起身子,跪爬在那里,像下贱的狗一下被心爱的人蹂躏着身体。忍住屈辱,不要叫出声音来,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力度的反抗。他紧紧的咬著下唇,苍白的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唇齿间溢出血来,顺着下巴滴在床单上,还有一些顺着舌头流进了嗓子,那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呕的感觉。
  “叫!”宴子桀不悦的声音由背后响起:“像上次一样,在我身子下面,像个娘们儿似的扭啊、哭啊、呻吟啊!那样才和你相配,叫啊!”边说着,宴子桀用力的把胡璇的身体压平,并拢他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狠狠的向他的身体内用力地嵌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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