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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杀后余生·盛唐遗梦之逆宫案-第10章

小说: 杀后余生·盛唐遗梦之逆宫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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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成人们和社会舆论要哀叹: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了?    

  个人的沉沦只是他自己的悲剧,群体的沉沦则是这个时代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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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杀人者(19)         

  不知道为什么活着,是我们这一代人最大的问题。    

  因为如此,所以迷惘痛苦挣扎;因为如此,所以沉沦堕落毁灭。    

  我很累了,就说到这里吧。    

  以下摘自秦宜雪的小说:    

  终于给我等到机会了。    

  你以为有警察的严密保护,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他们能保护你一天两天,还能保护你一年两年吗?    

  不过我没想到时机来得这么快,你实在是太大意了。为此,你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就在那里,还是单独一个人。    

  好,慢慢靠近他。    

  一步,两步,就快到了。    

  已经到了他的身后,他还是懵然不知。    

  把手中的绳子用力拉紧。    

  猛地套上他的脖子,再死命的一勒!    

  (一切都结束了!)    

  “喀嚓”一声,绳子断了。    

  “我是袁横波呀,”袁横波转过身来,手里拿着把剪刀,“可不要杀错了人啊!”    

  “……”    

  “沈崇昨天逃到外地去,是你动的手脚吧?你威胁他,把他吓走,让警方认为他就是凶手。这样一来,警方忙着通缉沈崇,盛家英知道凶手已经离开本地,也会放松警惕,你就可以乘机下手了。”袁横波说,“于是,我将计就计,扮成盛家英的样子来等你。”    

  “看来,你一直没有相信过我。”高云诚苦笑着,说。    

  “不,我一度已经被你骗过了,否则也不会让你杀了这么多人,可是后来,我终于确信,你就是凶手!”    

  “为什么?”    

  “其实我一早就应该发现你的破绽。当时,窦洋听说我和秦宜雪在推研会活动中心,就来给我们送请帖,他到的时候,你刚好出去。要知道,我和窦洋在此之前是没有见过面的。所以他应该会想,这个从活动室出来的人是不是就是袁横波呢?可是他根本没有理会,而是毫不犹豫地向我和秦宜雪说话。这其实已经说明,窦洋和你是早就认识的,所以他才会知道你不是袁横波。”    

  “但真正让我肯定你就是凶手的,是你说错的一句话。‘只有和张素素十分亲近的他(盛家英),才有机会在张素素治疗心脏病的药里混上毒药。’当时,你是这么说的吧?问题是,你和张素素应该是素不相识的,我们向你介绍案情的时候,也只是略略提到张素素患有重病,那么你怎么知道张素素患的一定是心脏病呢?”    

  “郝飞死的时候大叫的那声‘有为’,我也一直没有忘记,后来我去问过盛家英和沈崇,他们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就有了一个问题:假设这个‘有为’是他们共同的仇人,为什么只有郝飞知道他的名字呢?总不成凶手在杀人之前,先要自报姓名吧?于是,我换了一个思路:‘有为’会不会不是凶手的名字呢?也许盛家英、郝飞、窦洋他们在无意中害了一个人,或者他们杀了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人,这样一来,为那人复仇而杀人的凶手就有可能在动手之前,告诉被害者他应该被杀死的理由:你们杀了我的‘有为’,所以……想到了这一点,我便拜托陈局长调查一下几个月以来我们学校所有非正常死亡者的名单,结果,终于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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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杀人者(20)         

  “四个月之前,有个女孩因为交通意外而去世,她的名字叫做‘幼薇’。”袁横波笑了笑,说,“看来我的耳朵还不能算太好。”    

  “宋幼薇。”高云诚喃喃地说,“是他们害死了她,他们不但超速行驶,而且肇事后逃逸而去;他们甚至根本没想到去调查一下被他们撞伤的人是生是死,叫什么名字,而是彻底就忘了这事。照盛家英的想法,就算撞死了人,也不过赔一点钱就了事了。”    

  “当时在车上的人,据我后来的调查得知,是盛家英、沈崇、窦洋和郝飞,依我本来的意思,是要把他们都杀掉的。”    

  “那两根头发,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郝飞的吧。”    

  “不错,我杀郝飞的时候,顺手拔了他几根头发;警察们不是很信赖他们的技术吗?我就让他们干个够。”    

  “至于那个目击者,如果你们仔细问他,我和那个神秘者有什么不同,他大概会说那个人比我胖一些、高一些,皮肤颜色黑一些什么的。这是因为那天我不但化了装,而且还化了妆。鞋里垫了东西,大衣里还套了件衣服等等。”    

  “可是你为什么要杀张素素呢?”袁横波问,“是因为她看到你杀了窦洋吗?”    

  “张素素不是我杀的,”高云诚说,“她的确是被盛家英杀死的。我之所以一定要杀盛家英,不光是为了幼薇,也是为了张素素。”    

  “这里面记载着我犯案的经过,你看看吧。”高云诚掏出一个本子,扔给袁横波。    

  “我杀了郝飞以后,就找到窦洋,告诉他我有证据能够证明是盛家英杀了郝飞,要和他一起敲诈盛家英。窦洋是个贪财的家伙,果然上了钩。我又跟他说,证据在盛家英的别墅里,我要进去找。那天晚上,窦洋瞅空子播放了那盘磁带,又偷偷打开了一道侧门,让我趁乱溜进了别墅。盛家英离去与否都不重要,我的目的只是在他的别墅里杀死窦洋,让他感受到死亡近在咫尺的恐惧。”    

  “可是那天窦洋的异常行为引起了张素素的注意。她留在别墅想看个究竟,正好看到我从窦洋的房间出来,随即又发现窦洋死在了房间里,便盯上了我。”    

  “她找到我,要我放过盛家英,还说要和我赌一把。”    

  “我是绝不会饶过盛家英的,你如果要阻止我,去向警察告发我不就得了吗?”    

  “我是不会去告发你的,因为幼薇的死确实是家英的错。但是家英其实也有他好的一面……不如,我和你打一个赌吧。”    

  “在你有确凿不在场证明的时候,我打电话给盛家英,说我被挟持了,叫他一个人来换,如果他来了,就算我赢了,我叫家英给你一笔钱,你答应不再找他报仇;如果他不来,就是我输了,我就会点火自杀,并伪装成他杀的样子,这样至少可以让你彻底免除杀人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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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杀人者(21)         

  “盛家英抛弃了你,你还这么对他,值得吗?”    

  “反正我有严重的心脏病,已经活不长了;我想用我不多的生命来赌一赌,看家英对我到底有没有真心。”   

  “可惜她赌输了。盛家英不但没有去,还早就有了杀死张素素的心思。他早就在张素素的药里加入了毒药。张素素在电话中被盛家英拒绝以后,万念俱灰,便放了火。这时,她大概是因为情绪激动,心脏病发,虽然她已经决心求死,但还是习惯性的服了药,却恰巧服了毒药,最终毒发身亡。”    

  “我相信你说的,这个时候你没有必要再说谎了。但是没有证据,要治盛家英的罪几乎不可能。”袁横波说,“但是我答应你,这件事我会继续追查下去,如果张素素真是被盛家英所杀,我一定将他绳之以法。”    

  “其实你应该感谢我:那天晚上那个盛家英不是调戏你的女朋友吗?要不是我突然出来插了一杠子,他是绝不会就此甘休的。”高云诚诡秘地一笑,“我想你也恨不得盛家英死掉吧?其实,你为什么不假手于我,除掉这个情敌呢?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把逮捕我的时间往后推一推,这样杀人,是一点风险也没有的呀。”    

  袁横波没有说话,默默地往门口走去。    

  “是不是还忘了什么呀,大侦探?按照惯例,应该对凶手作一番临别赠言才是。如果单纯是为了给爱人复仇而杀人,就可以说‘她在那边也不希望你这样做呀’、‘仇恨会污染你爱她的心’之类的,但你看了我的笔记,知道我的情况比较复杂,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既然这样,我还想对你说一句话,其实也不光是对你,对我自己,对于所有人都可以共勉,”袁横波回过头来说,“请敬畏生命。”    

  结局:翌日,高云诚便到警察局自首;经过庭审,法院裁定高云诚的案件性质严重,影响恶劣,尽管有可以减罪的表现,依然判处了死刑。在本小说写就之前,业已执行了枪决。而盛家英驾车撞死宋幼薇并逃逸一案,因为证据不足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最后不了了之。而张素素的死,目前还是一桩悬案。    

  “袁横波,你,你好大胆子,”秦宜雪不知为什么突然板起了脸,“高云诚说我是你女朋友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反驳?”    

  “这个、这个,没有反驳,就是默认了啊。”袁横波的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秦宜雪的脸突然红了起来;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事,她马上又虎起了脸,气呼呼地说:“没想到那个盛家英这么坏,早知道当初我就多打他几个耳光!”    

  “不管怎样,小说总算写好了,这个案子的真相也在里面得到了真实的记录。高云诚最后的声音可以公之于众,也算了了他的一个心愿吧。”袁横波叹息道,“至于这部小说成功与否,就交给读者来裁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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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盛唐遗梦之逆宫案(1)         

  盛唐遗梦之逆宫案    

  穆童   

  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   

  一摘使其好,二摘使其稀。   

  三摘犹自可,摘绝抱蔓归。   

  雍王①念罢,竟然拥着诗卷长哭不已。我虽然久历人事,却依然最看不得这些场面,明知此时所言尽是无用,但仍然上前躬了一躬。王爷还要节哀。   

  哪知雍王竟听从我这话,拭了拭眼角,站了起来。守礼哀于父事,在晟翁前失礼了!   

  我被唬得退了一步。老奴卑下,哪里当得王爷自名,还请王爷莫要如此的好!   

  晟翁还是不要谦了。当年守礼兄弟幽闭宫中之时,还赖晟翁多多照应,这才保得残躯而至今时。说着,他便要上来扶我。   

  我如何敢担当了他来搀扶,当下轻轻避过,道,不敢劳烦王爷折驾,老奴虽是老迈,但筋骨兀自清爽。   

  雍王点点头,也不再多让,负手走在前方。他走得很慢,每步之间如有尺量。我想这应是因为幼时困踞禁宫,来去不过方寸之地,竟使得踱步变成了一种惯常的宣泄。我轻声地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所谓无奈吧。   

  二十一年了!守礼每一思及先王殓葬非所,心头便隐隐作痛。幸而大家圣明,亲情眷眷,诏允先王陪葬乾陵。也算成全了守礼的一片孝心吧!   

  这番至情至性之言,虽然出自这位一向以不羁闻名的王爷之口,仍可令人有所感动。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眼中透出古怪的神情。晟翁也算是善始善终了吧!   

  我心头突地一跳。光宅元年的三月,我曾以司宫台内给事,相从左金吾将军丘神 检校巴州,亲扶故太子贤葬于天平山下。如今又奉上谕,将其移柩乾陵。前后二十一年,宛然历历在目。此番雍王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显得大有深意,我一时之间倒不知该怎样回答了。   

  雍王似乎也未指望我的回答,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我们二人一前一后,默默沿着小道登上天平山。回望山下的故太子墓在目光中渐远,从前的一幕一幕突然翻上心头。   

  二十一年前的二月辛酉,殿中丞传谕太后相召于西洲丽绮阁。丽绮阁与东洲登春阁并立池上,透过安福门望向北院,可以赏睐前朝炀帝的寝御。天皇宾天之前,时常与圣后登临,只不过这一次已经物是人非。   

  拾级而上,已可看见圣后绰约的身影凭栏而立。大行三月,圣后清减了许多,一袭白纱单衣罩在 衣之外,面不施朱,头不饰钗,头一次给我以衰老的感觉。   

  两位司宾都是熟面孔,不等圣后吩咐已然向旁让开。听到我的脚步声,圣后却没有回头。圣后没有示下,我也不敢上前,只能躬着身与司宾一同站在楼口。   

  九儿。圣后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低声唤道。         

B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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