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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让我煮了你-第45章

小说: 让我煮了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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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见她如此,一旁的阿文几个都朗声笑了起来。幸好,幸好他们及时赶到,不然这小师妹可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几人笑了几声,便渐渐停了下来:“小师妹,那白阁主呢?怎的你遇着危险,他却不见人影儿?”
  作者有话要说:嗷——521个收藏,嗷——是谁这么爱我,嗷——我想知道,谁是最后一个收藏我的,嗷——
  PS:昨天送积分送得真开心,啊啊啊——大家满足我这个很变态、很二的愿望吧,多多留言吧,让我赶紧把积分全都送出去吧,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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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第 58 章 初探 。。。
  “小师妹,那白阁主呢?你身处险境,为何他不见人影儿?”阿文几个左右环视两周,渐渐收了笑容,眸子一凛,肃容问道。
  “对啊!姐姐,他人呢?”文槿亦想起来,她出门时是跟一个自称落月阁阁主的人一起的!拧了眉头,咬牙道:“那死瞎子提亲的时候说尽好话,怎到了关键时候却连人影儿都见不着?真是可恨!”
  田伯棠听得眸色渐冷,凝着一双潭石般的黑眸望过来,等着文舒的解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飞快,竟让人无从插话。文舒心中好笑又感动,与白随意对视一眼,指着他道:“师兄,阿槿,白阁主不就在那儿吗?”
  “是他?”田伯棠一挑眉。
  “就是这个小白脸?”文槿不信地瞠目。
  “嘶——”阿文几个面面相觑,满脸不可置信:“小师妹,你可别糊弄大家伙儿!那白阁主是个瞎子,师兄弟们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说什么呢?”流莲最听不得别人诋毁她的阿离哥哥,自白随意身边跨出一步,挺身而出道:“我阿离哥哥眼睛好着呢,你们瞎说什么?”
  白随意没等她说完,便捂着她的嘴巴把她塞到身后,拱手抱拳,对田伯棠等人欠身道:“在下正是白某,之前眼睛有伤,不得不蒙上宽锦。所幸前些日子已经复原,惹得大家误会,实在抱歉!”
  田伯棠点点头,嗯了一声,拱手还礼道:“恭喜白阁主双目复明。”
  “多谢!”白随意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见田伯棠周身围了二十余名镖师,身手似乎都不错的样子,再度欠身道:“今日之事,多谢各位出手相助!”
  “哼!”文槿扫了他身后的流莲一眼,捅捅文舒,嫌恶地道:“姐姐,他身边那小丫头是谁?都成亲的人了,怎还跟别人暧暧昧昧,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你才是小丫头!”流莲从来没被人这般言语相讥,一时气愤不过,不顾白随意的阻拦,张口驳道:“我阿离哥哥才没跟她成亲,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一面说着,一面紧紧握住白随意的手掌,似乎在宣扬她的占有权。
  “喔,我知道你是谁了!”文槿一手抚着下巴,挑眉斜眼看她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小白脸的亲闺女,没错吧?”
  “阿槿,胡说什么!”田伯棠在她后脑拍了一下,低低喝道,“白阁主多大年纪,她多大年纪,怎么可能是父女?!”
  “耶?不是吗?”文槿略一弯腰,闪过他的大手,凑到文舒颈旁蹭道:“我见她动不动就躲到白阁主身后,撅着嘴巴委委屈屈的样子,以为那是她亲爹呢!原来不是啊?”
  “……”这孩子!文舒无奈地在她脸上掐一把,眼看着白随意要恼,连忙对田伯棠道:“师兄,这些人怎么办?”
  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只见三十余数土匪三三两两地捆做一处,个个挂彩,哼哼唧唧软弱无力。除了冷面刀疤男与阿岭已断气,不可言语,其余人皆瞪着一双双黑漆的眼睛望向田伯棠。
  这么多人,如果全部喀嚓掉……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
  但若交给官府……三十余人,一路押送也不易。
  田伯棠拧着双眉,将他们扫视几个来回,一下子陷入两难当中。
  就在他难以决策时,忽听白随意开口道:“这些人,全都废了!”
  “嘶——”场中响起阵阵抽气声,不知是由山匪们发出,还是由镖局的弟兄们口中逸出。
  “废了?”田伯棠不解地望向他。
  只见白随意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断了他们的手筋,让他们无法再害人!”顿了顿,又补一句:“如若出了麻烦,由我来担!”
  田伯棠沉吟片刻,同意他的提议:“好,就按白阁主说的办!”
  一瞬间,众山匪的命运已定。
  白随意扫视一圈,见无人动手,扯扯嘴角,脚尖微动,自地上踢起一把亮闪闪的大砍刀握在手中,掂了掂,朝众人走去。
  “等等我!”文槿见他出剑如飞,眨眼间已废了两人,眉梢一挑,也来了兴致。
  只见她手中长剑忽起忽落,但听场中惨呼声不绝于耳,一片又一片的血花飞溅而起,随之带来的冷意彻骨,竟将炎炎夏风都冻得僵在空中!
  “这个丫头,够狠!”哀嚎声中,血光飞溅。不过须臾之间,两人已将所有人的手筋挑断,让他们日后只拿得动馒头,再提不起刀剑!白随意瞅着挑眉向她示威的文槿,心中忍不住赞叹道:好个狠辣的丫头,日后必成气候!
  与此同时,流莲眼中亦映出文槿神采飞扬的脸庞。只不过与白随意不同,她脑海中闪过的不是赞叹,而是惧意——她想起来刚才,文槿先是将冷面刀疤男的脸划花,继而毫不留情地在他胸口补上一剑!
  若不是那刀疤男做了替罪羊,怕被毁容的便是她吧?流莲想到这里,背脊上渐渐渗出一层冷汗。
  “搞定!”文槿收剑回鞘,几个跨步之间便走到文舒身侧,笑吟吟地立在她身边,邀功一般蹭着她的肩颈,“大师兄,姐姐,都整好了!”
  文舒略略垂眸,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见她行走于血光之间,浑身却不染半丝血迹,心下安慰:“阿槿的武功又上一层楼?”
  文槿下巴一昂:“那可不是!”
  “扑哧!”文舒好笑地揉揉她的脑袋,对田伯棠道:“师兄,接下来?”
  田伯棠温和一笑:“这里血气重,咱们边走边说。”
  “好。”文舒点点头,趁着他向阿文几个嘱咐的功夫,对白随意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
  “师兄,我听阿槿说,你们是押镖路过这儿?”
  “嗯。”田伯棠点点头,斜睨她一眼。这一眼,竟似笑非笑:“其实是师父和师娘见你久不来信,心中担忧,派遣我和阿槿出来找你,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啊,这样啊。”文舒脸上有点红,这个大师兄,什么都看得通透!虽然他什么都不说,可是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什么都知道了!她一副小女儿心思无处藏匿,渐渐有些羞恼:“我过得很好,嗯,你叫爹娘放心吧。”
  顿了顿,捋捋额前发丝,又道:“嗯,算了,我以后多去几封信好了。”
  “嘻嘻!”文槿瞧见自己阿姐微红的脸颊,眼珠一转,捂着嘴巴嘻嘻笑起来。
  身后的阿文几个被她透亮清澈的嗓音感染,也跟着弯了眼睛:“哟,阿槿,又笑什么呢?”
  “嘻嘻,我阿姐被大师兄一眼瞅得脸红了,嘻嘻!”阿槿似怕众人看不见一般,转了个身,将文舒一半侧脸暴露在外。
  “咦,小师妹真的在脸红?哈哈哈!”文舒性子喜静,在镖局中向来少言语,几个师兄弟甚少有机会与她说话,更不必说瞧见她脸红。这一来,竟似看见稀奇物事一般,阔开嗓子朗朗笑起来。
  “去!胡闹什么!”本来没有什么,可是被她一打趣,便似有什么一样。文舒嗔怒地掐了文槿一把,原本微红的脸颊瞬间爆红,一时羞恼,明净的眸子四处躲闪,转了几转,停驻在白随意身上。这一驻,蓦地有些怔——
  只见白随意眨着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其中似有千言万语。
  “阿离哥哥,你瞧他们,一群莽夫!”不就是脸红了嘛?跟看见稀世珍奇似的!还笑成那样,丢不丢人?流莲撇撇嘴,扯着白随意的衣袖晃来晃去,口吻中满是轻蔑。
  “莲儿,别胡闹!”白随意满腹的心思都被双颊绯红的文舒吸引了去,只觉晃着他袖子的手好烦,不耐地甩了甩,随意应道。
  “阿离哥哥!”流莲恼怒地跺跺脚,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悉心捧护的文舒,扁了扁嘴,眼中划过一丝烦躁:她好不容易送信出去,为了配合计策,甚至把自己抛入局中!眼看只差一点便要了那贱女人性命,可恨的是,竟叫这群莽夫坏了她的好事!
  她心中聚了恨意,看向文舒的眼神便带着一股阴冷。
  文舒与文槿闹得正欢,并没有觉察这丝不寻常的目光。而田伯棠是什么人?自十三岁便跟着文忠走镖,走镖十几年,经验丰富,空气中流窜的每一丝危险都逃不过他的感知。流莲的敌意如此明显,他又站在文舒身边,岂能觉察不到?
  这个女子,是什么人?她一直站在白随意身边,不曾离开半步,听她说话的口气……似乎对白随意心存情意?这件事,小舒知不知道?如果知道,为何看起来并不介意?
  田伯棠心中警觉,看向流莲时,眼神中便带着试探与警告。
  流莲正盯着文舒咬牙切齿,极尽所能地诅咒,忽觉一道如炬目光盯在身上,烫得她一个激灵,连忙醒过神来。这一回神,正正对上田伯棠冷沉的黑眸,只见其中光芒闪烁,又冷又硬,不由胸中一闷,顿时有些喘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昨天看了一天电视剧……于是……捂脸……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懒成这样了……呜……
  我是羞射的PS:感谢每一位买V的亲,感谢每一位按爪的亲,阿轻一定保证文文的质量(速度……尽量维持),鞠躬,叩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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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第 59 章 勾肩 。。。
  午时过后,山风渐起,林间窜走着时而微弱时而劲道的风。借着这缕不停流窜的风儿,树叶扑簌簌地欢乐唱响。
  山荫小道上行着长长一行人。队伍中间走着一辆镖车,上插“忠信镖”三个大字,正是文舒一行。
  “小舒,你跟白阁主这是要往哪儿去?”
  “我们……”文舒偏头往白随意处瞧去,见他被流莲缠得抽不出空儿来,挠挠头,赧然答道:“他说,他说要带我去神医山庄,说,说要……”她说到这里,脸渐渐红了,不知是为自己的虚荣爱美,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田伯棠听懂了她的话,两眼一瞪,惊喜道:“真的?他真能带你去神医山庄?”
  文舒红着脸点点头:“嗯,他是这么说的。”
  田伯棠惊喜得不能自已,竟比文舒还喜上三分:“那可真是太好了!神医山庄一向只为皇室医诊,若非如此,师父跟师母早带你去了!”
  文舒一怔:“爹跟娘,早就想带我去了?”
  “是啊!”田伯棠叹了口气,“可惜我们只是普通百姓,跟皇室中人从无交集。师父愁得不行,却也无法!”
  文舒微微垂首,一时默然:她到底把父亲跟母亲冤枉了多少?他们这般为她操劳,她不仅毫不知晓,竟然还想离家外出,再也不回去!她到底是有多没良心?!
  “咦,这么说,那小白脸居然认识皇室中人?”文槿瞟了瞟一身白衣、行姿翩然的白随意,摸摸下巴:“啧,还真看不出来!”
  山路并不狭窄,是以五人并排行走并不拥挤。田伯棠走在最外,文舒与他挨着,文槿走在中间,她右手边是流莲,最靠里走着的是白随意。
  流莲与文槿挨得极近,中间只一臂的距离,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撇嘴道:“我阿离哥哥身份之尊贵,岂是你们这些平民能想到的?”
  “哎哟,是啊,你们尊贵,我们是草民!”文槿一向看她不顺眼,闻此翻了个白眼儿,嗤道:“你们多尊贵啊,搞不好还是皇子皇女呢!”
  “你——”
  “哎哟,难道你是大皇女乐正景安,你的阿离哥哥是三皇子乐正离?”文槿打断她的话,指着两人胡扯道:“可是不对啊!两位皇女的眸色、发色与常人无异啊,你肯定不是大皇女!那,难道是哪个王爷府的小郡主?可是也不对,没听说哪个王爷府里有异族女子啊?”
  “你,你——”她有这么老吗?!流莲被她一席话气得脸色发青,大皇女年约三十,膝下之子都活蹦乱跳得能打酱油了,她是什么意思?成心骂她老?!
  “耶?流莲姑娘,你这么激动干嘛?难道我猜错了,你确实是哪个王爷府的‘郡主’?”星辉例律,一夫只可娶一妻,一妻只能侍一夫,皇室中人更加禁止多妻多夫。文槿眉梢一挑,张圆嘴巴,无声重复着“私生女”三个字。
  “你——”流莲不是不想反驳,可是每每张口都被文槿更加噼里啪啦的话盖一通。她嗓子眼儿里堵了一团话,气得几乎要哭出来,扯着白随意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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