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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让我煮了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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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恕罪!”陆仲轩听他越讲越严厉,连忙跪下,叩头道:“师父恕罪,弟子愿前行寻镖,还望师父切莫赶我出门。”
  文忠怒气攻心,喘了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了怒气,指着他跟文舒道:“你们俩把镖寻回来再说。寻不回来,人也不用回来了!”
  “是,师父!”陆仲轩叩了两个头,这才起身抹抹额上的冷汗,暗嘘一口气。
  “师父,小舒受此重创,又刚刚回来,还是让我替她跟二师弟出去寻镖吧?”田伯棠看着文舒削尖的脸庞,纤瘦的身躯,回想起她曾经圆润健康的神采,心疼得不行。
  文忠这才注意到文舒嘴唇惨白,面上毫无血色,心中一堵,摇摇手道:“镖是因她而丢,非她不可!”
  “师父,这样不妥!”田伯棠毫不退缩,力争道:“说来是仲轩师弟枉顾镖规,跟小舒有何关系?”
  文忠顿了顿,忽然软了下来,叹道:“若她不是我的女儿,只是镖队普通一员,仲轩如何会弃镖救她?唉!”
  “大师兄,”文舒扯了扯田伯棠的衣角,轻声道:“我去寻镖就是。”
  “不行!”田伯棠一口否决,“师父,要小舒寻镖也可以,必须等她伤好利索,将养好身体再去!”
  文忠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好吧,就听你的。你们下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忙。”
  “是,师父。”
  “是,爹。”
  “大师兄,还是你说话管用,又有机智,要不然我就愧对小舒了。”出了书房门,陆仲轩便看着田伯棠诚恳谢道。
  “这不是机智不机智的事情,小舒刚回来,哪能马上就出去奔波?”田伯棠皱着眉头,牵着文舒往她房里走去,“走,师兄送你回房歇息。”
  “嗯。”文舒点点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了师兄,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少年,他叫凤鸣。我曾答应保他衣食无忧,你待会儿别忘了去安置他。”
  “好,没问题。”
  “那谢谢师兄了。”
  “傻丫头,跟师兄还客气。”田伯棠轻轻拍拍她的后脑勺,牵着她越走越远。
  陆仲轩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手心都快被指甲掐破了,心中又嫉又恨,他不就是年长他几岁,比他先进门么?师父居然这么待见他,听他的话,哼!他心底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要取代他,让师父唯他是从!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泰康人寿的面试过了,哦呵呵~~下周二去培训呢,哇哈哈~~咱现在也是有工作滴银了~~嗷嗷呜——
  第 5 章 放下
  “小舒,怎么路上也没托人送个信,我好派人去接你?”田伯棠一想到她拖着伤体独自跋涉回来,就忍不住想扇她。这丫头实在够拧,从小到大一直这样,但凡自己能做到的事情从来不麻烦别人。
  文舒淡淡一笑:“镖局一年到头都挺忙,人手不宽裕,我哪能再给大家添麻烦?”
  果然,田伯棠心想,她又犯拧了,叹了口气道:“小舒,家里分出两个人去接你能有多麻烦?”不过他知道劝也没用,她从小到大一直这样,拍拍她的胳膊只道:“进去吧,好好歇着。师父的话,你别放心上,我自有法子劝他。”
  “嗯,谢谢大师兄。”
  “行了行了,赶紧进去吧。”田伯棠见她进屋关上房门,这才摇摇头转身走了。
  房间还是以前那样,桌子摆设乃至茶壶杯盏都跟从前无甚区别。文舒走至桌前,伸手在上面一摸,并无灰尘,心头一暖:看来大家并没有忘记她,她的房间一直有人在打扫。
  她就着清水洗了洗面,感受着皮肤清爽的感觉,心也跟着舒爽起来。褪下外衫躺在床上,望着房梁微微一笑,愉悦地睡了过去。
  “仲轩,舒儿,这趟镖非常之重要,你们务必把它护好喽,安安全全、完完整整送至京城!”镖车行至门口,刚要运出去,文忠又一次对着两人念叨一遍。
  “知道了,爹。”“是,师父。”仲轩同她一齐答道:“镖在人在!”
  “很好,去吧,路上多加小心。”文忠捋捋胡子,殷切地看着镖队走远,欣慰地点了点头:弟子们都长大了啊,忠信镖局会越来越兴旺的!
  文舒虽然不是第一次走镖,却依旧兴奋不已。因为她从前都是跟田伯棠走镖,这次却是跟仲轩。她嘴角挂着笑,不时跟他搭一句话,又或者做不经意地拿眼角瞟他,满心的欢喜。
  “二师兄,前方有恶虎拦路!”阿文指着路中央的荆棘条子,扭头向陆仲轩说道。
  “我去交涉交涉。”陆仲轩毫不慌张,大步跨向前去。
  文舒也不担忧,因为这种事情太常见了,只抱着胳膊等仲轩回来。果然,仲轩不愧是走镖多年的一等镖师,经验丰富,不过片刻的工夫便成功脱身回来,面上犹挂着风姿翩然的笑。
  “二师兄真是越来越有头领风范了。”阿文竖着大拇指赞道。
  陆仲轩浅笑不语,可是眼睛里的光彩是那么明亮,直看得文舒心头砰砰跳动,对他愈加迷恋。
  路上不时碰到这种荆棘条子,不过都被陆仲轩的卓越手腕抵挡回去。直到快抵达京城时,忽地冒出一批黑衣人。
  黑衣人二话不说,上来便砍。
  “大家小心了!”陆仲轩倚在镖车旁,谨慎地盯着来袭的黑衣人。
  黑衣人人数众多,且目标明确,手段狠辣,镖队的师兄弟渐渐抵挡不住,让他们攻至陆仲轩身前。
  文舒同他离得近,他有什么危险她全看得清楚,所以那一剑刺向他心口时,她什么也来不及思考,只用尽全力向他撞过去,以求把他撞离剑尖。
  “嗯哼!”心口一阵紧缩,文舒满头冷汗地从梦中清醒过来。脑海犹闪现着那一刻,他复杂至极却独独少了心痛的眼神。
  浅青色的帐幔,淡黄色的穗子,一动不动地垂在那里,没有半点生气。文舒抬袖擦擦额上的汗,感受着胸口那淡淡的痛楚,一时有些迷茫,总觉得一切是那么不真实。回忆起过去的十数年,只觉如上辈子般,隐隐绰绰,模糊不清。又觉得过去的自己傻了吧唧,执拗得过分,牛一样笨得令人头痛。
  她,图什么呢?那些坚持那些固执,图什么呢?
  她想符合父亲的期望,可是天资有限,虽然十八岁就做到二等镖师,搁普通人家算不错的成绩,但是跟镖局里其他师兄弟比,实在不值一提。尤其跟习武天才的妹妹比,更是拿不出手。
  她还喜欢仲轩,然而任她费尽心机地凑到他身边,却依旧得不到他的丝毫关切。文槿身上的光环太耀眼了,他再也看不见她了。
  如此,以后就放下吧。那些执着,便如浮云般飘散吧。以后她自随心所欲地过着小日子,那些别人欠她的,她不予追究。至于她欠别人的……呵,她还真不记得曾欠人什么东西。
  如此,便两清罢。
  她呼出一口郁气,胸中舒畅许多。看看外面的天色,心道该吃晚饭了,便决定起床。
  “叩叩叩!七师妹,起床没有?叩叩叩!”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
  文舒听着那略略低哑的嗓音,穿衣服的手顿了顿,刚刚好起来的心情一瞬间消散,沉默片刻,道:“是二师兄啊,稍等,马上就起床。”
  她迅速披上外衫,穿好鞋子,拢了拢头发,这才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对门口的男子道:“二师兄,什么事?”
  陆仲轩被她一问,不安地搓搓手,面上透着抹尴尬:“我,我有话跟你说。”
  “哦,那进来吧。”文舒闪身重新走回屋中,坐在桌旁倒了杯水啜着,对他点点头:“坐吧。”
  “哎,嗯。”陆仲轩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刚要喝,举到半空又放在桌上,看着她又是歉然又是感激:“小舒,那天,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怕我已经……
  文舒抬头瞥他一眼,忍住心头的窒息感,淡淡道:“没什么,我不过是为了护镖罢了。”
  “小舒,我……”
  “天黑了,该吃晚饭了,我们走吧。”他还要说什么,文舒已经把茶杯放在桌上,起身往外走去。
  陆仲轩坐在那里,尴尬得不行,很是摸不着头脑:她,怎么跟从前不一样了?曾经她看他的眼神明亮而灼热,带着挡也挡不住的期待,他离得好远都能感受得到。可是现在,冷冷淡淡,满满的疏离,拒人千里之外,怎么品怎么觉得难受。
  厅里,文忠、文夫人、文槿早已围在餐桌周围,正在聊天。
  “爹,娘,阿槿。”终于又能跟家人一起吃饭了,文舒远远便听见几人的笑声,享受着数月不见的氛围,柔柔一笑。
  “小舒起来了,来,坐。”文夫人冲她招招手,笑语盈盈拉着她坐下,“今晚让厨子多炒了两个菜,来,多吃点。”
  “嗯,好。”猪肉,鱼肉,鸡肉,香菜,绿芹,木耳,各种食材香飘在文舒鼻尖,诱得她肚子里馋虫大动。
  “现在姐姐平安归来,真好。”文槿一手托腮,歪头瞧着对面的文舒,水蓝色的眼睛闪着柔润的光泽,极是迷人。
  “那可不。”文夫人往文舒碗里夹了筷子鱼,笑容挂了满脸:“舒儿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喽,说不定以后嫁给哪家大家公子,晚年享尽清福。”
  文槿闻言,眼神忍不住瞟到文舒面上纵横的伤疤上面,心中惋惜一叹,垂了头扒饭。
  文夫人说完,便觉察到文舒的僵硬,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咱家好歹是宁州的大户人家,肯定不会少了你的嫁妆,到时挑个好夫婿不难,莫怕。”
  文舒本来没往心里去,可是听她这么一说,真正介意了:“娘,我才二十岁,急什么?”
  “就是,你急什么?”文忠附和一句,旋即问道:“舒儿,你带来的那个小子,叫凤鸣是吧?我瞧着他资质不错,想收他为徒来着。”
  “哎?真的?”文舒眼睛一亮,这可是好事呀,能被爹收做徒弟,凤鸣的前程就不必担忧了!
  “嗯,他是你带回来的,我想问问你的意见。”文忠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边道。
  “那好呀,我没什么意见。”她顿了顿,又道:“凤鸣应该也没什么意见才对。”
  “那就好。”文忠点点头,看向文槿道:“槿儿,那凤鸣就交给你了。”
  文槿一愣,旋即两眼放光欢呼道:“爹,你是说,把凤鸣给我做徒弟?”
  “是啊,爹年纪大了,不想再收徒弟了。凤鸣这孩子资质不错,你好好带他。”
  “好,槿儿一定用心教他!”文槿连连点头,因为是第一次收徒,开心得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文舒早怔在那里,喃喃道:“爹,你说把凤鸣交给阿槿带?”
  文忠点点头:“对啊,槿儿的武功早就与你大师兄持平。既然你大师兄那么忙,那小子交给槿儿带也是一样。”不知是光线暗了还是他眼花,他瞧着文舒的脸色比方才进门时差了些,问道:“怎么,你觉得不妥?”
  “哦,哦,没有,没有不妥。”文舒抵不住他坦然铮亮的眼神,慌乱地垂下头扒饭。扒了两口,觉得胸口堵得慌,放下筷子奔了出去:“我吃饱了,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哎,舒儿,怎么才吃这么点?”文夫人刚喊了一声,便瞧不见她的身影儿了,摇了摇头,点点文忠跟文槿道:“算了,她可能没歇息过来,我们吃。”
  文舒一路跑到习武场上,随手抓起一杆枪舞了起来。爹他,怎么能把凤鸣交给阿槿带呢?凤鸣明明是她带回来的,如果是他亲自教凤鸣,她半点意见都没有。
  可是,他怎么能这么坦然地把他交给阿槿?她再无能也是个二等镖师,爹就这么信不过她,毫不犹豫的把凤鸣交给阿槿带?
  长枪舞在空中,搅起一片霍霍的风声。文舒舞着舞着,眼睛便朦胧一片,心口的郁气半点也没有消散,反而愈来愈浓。
  不是说好了不在意吗?不是说好了要放下么?不是说好了不执著的?她真是不争气!眼泪不听话地从眼眶滑落,文舒终是没忍住那声呜咽,喉头一紧,低呜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泰康人寿的工作,最终还是抛弃了……╮╭,不对口啊不对口。
  算鸟,继续投简历,继续,继续……
  第 6 章 逼嫁
  “……我们镖局最讲究正直、正义、谦和、忠诚守信。”庙堂里传来文忠浑厚沉着的训导声,正是凤鸣入行,拜祖师爷。
  “走镖之人,心中一定要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人在镖在’!我们忠信镖局最讲究的便是‘忠信’二字,尤要比其他的镖师更具献身精神!”文忠铿锵有力的声音回响在堂中,听得凤鸣一阵激动,连连点头道是。
  “说到人在镖在,便不得不说走镖人的六大戒。一戒住新开店房,二戒住易主之店,三戒住娼妇之店,四戒武器离身,五戒戒镖物离人,六戒忽视疑点!”
  “是,弟子谨记!”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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