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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让我煮了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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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经常听人提起。”文舒歪头回想一会儿,道:“大家都说他是个性子淡漠、严肃、冷厉、做事果决的人。”她顿了顿,忽然笑了,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不过啊,有传言说他的冷酷只是对外而言,对他喜欢的女子哟,啧啧,那可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体贴得不能再体贴呢。”
  白随意听到后面半句,身子几不可见地僵了僵。随后微微一笑,掸掸衣袖,略略扬起下巴道:“说得不错。你可知,大家都说我跟三皇子很像?”
  作者有话要说:咱家小白暴躁了~~哦漏~~
  ————
  亲们,大家猜猜看,小白、小舒、小陆三人会住几间房间???
  第 16 章 莲离
  “你可知,大家都说我跟三皇子极相像?”白随意下巴微抬,语气里的得色掩也掩不住。
  “噗!”文舒正喝着茶水,闻言立时喷了满地,咳了两声抬头一瞧,白随意那张白玉似的俊脸已黑得堪比锅底。她用力掐着大腿,硬生生憋住笑意,只道:“随意啊,你口中的‘大家’,都是指谁啊?”
  是见过三皇子的,还是见过他的?她就想不通了,他不过一个打听消息的江湖汉子而已,居然这么出名、这么有身份,竟然有人将他同三皇子相提并论?
  说到三皇子,那可是整个星辉国所有女性的宠儿。见过他的人不多,可是关于他的传闻却不少。譬如他办事不讲情面,公私分明,对付贪官污吏一抓一个准。譬如他对手下的人既严厉又包容,吸引了许许多多的追随者。譬如他有个两厢情深的情人,对她温柔又体贴,深情又怜惜,羡煞了一干小姑娘。
  她想到这里,忽地有些感叹。塔萨大陆共有三个国家,北星辉,南火离,东北夏。星辉国跟北夏、火离两国不同,历来女皇为政,并且女子亦可入朝为官,是以女子的地位与男子相差无几,盛行一夫一妻制。
  而南来北往经过此地的商人,却总会带来一些外面的消息。譬如火离国的男尊女卑,男人是天,女人为奴仆。譬如商道盛行的北夏,一夫多妻,一个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很寻常的事情。发生在那些男人和女人身上的故事渐渐流传开来,许多星辉国的百姓开始不满于一夫一妻。男人们有的瞒着妻儿在外养些姑娘,妇人们则仗着家财寻个小院子养些白脸男人。
  百姓尚且如此,何况官家?何况品级高的官家,何况皇室中人?虽然女皇陛下身体力行,历来只娶一位皇夫,可是下面的皇子皇女却并不一定。然而,当朝三皇子却绝对是个例外,他的专情程度简直到了世人皆知的地步,惹得众多小姑娘追捧爱慕。
  “嗨,愣什么呢?跟你说话哪!”白随意听她久久不吱声,拍拍桌子唤她道。
  “嗯嗯?”文舒这才知道自己走神了,歪头思忆片刻,半点也想不起来他说了什么,赔笑道:“刚才愣神了,没听清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哼!我刚才说,我就是很出名、就是很有能耐,我甚至跟三皇子本人见过面!”他一面说着,一面高高扬起下巴,骄傲得像一只臭美、爱显摆的孔雀:“见过我们的人都说,我们两个很像,很像很像!”
  文舒咂咂嘴,摸着下巴围着他走了两圈,摇头笑而不语。
  “你不信?”白随意听声辨位,一把揪住她飘动的衣带,“老子说的是实话,你敢不信?”
  文舒既被他揪住,也就不再绕着他走,抱胸笑道:“既然你将自己跟三皇子相提并论,无非是想把自己夸上一夸。然后呢?你这么优秀,流莲怎么可能会甩了你?她怎么舍得,怎么有资格甩了你?你们俩分开,绝对是你厌烦了她,甩了她,对不对?”
  这傻小子,文舒摇头笑笑,还真是爱面子。
  “……算了,不提这个了。”‘流莲’二字从她口中说出,白随意心里说不出的别扭,“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好,好,那就不提了。”文舒细细打量着他摊在桌面上的手,听出他语气中的疲累与闪躲,也不追问,只道:“赶了一天路,累了吧?来,我扶你去床上歇会儿。”
  文舒安顿好他,便起身往外走去。刚关上门,便看见陆仲轩从走廊另一头走来,唤了声:“师兄。”
  陆仲轩笑着朝她走过来,说道:“我刚跟老板要了两个房间,走,我带你去看看。”
  “嗯。”文舒点点头,跟在他后面走着。
  “我本来想要三间,可是老板说白公子有单独的套间,不用再特地开一间,所以就要了两间。”陆仲轩带着她走到房间门口,打开房门先一步踏进去,笑道:“这聚星楼的外面华丽奢贵,里面却干净素雅,真让人意想不到。”
  洁白的墙壁,水蓝色的轻纱帐幔,简朴却不简陋的桌椅茶具,床头摆放整齐的笔墨纸砚。文舒转头望了一圈,见正对着床头的墙上挂在一幅字,字迹苍劲中又带着抹温柔,上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陆仲轩见她凝望着那幅题字出了神,笑道:“刚才我看过了,好像这里每间房间都有一幅题字。我屋里那一幅字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跟这幅字应该是一个人写的。”
  文舒心头一动,脚下不由朝那幅字走了过去,眼光往下一移,只见题字人是:莲?离。
  莲,是流莲吗?文舒心中怦怦跳了起来,直觉告诉她,那个‘莲’,就是流莲!
  可是,‘离’是谁呢?她直觉那是白随意,可是随意的名字里面并没有‘离’字啊?她困惑不已,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白光:随意,白随意,这个名字是他的真名吗?
  难道……
  “舒儿,想什么呢?”陆仲轩见她呆呆地出神,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傻丫头,休息一会儿吧,待会儿该吃晚饭了。”
  他转身要走,不妨袖子被文舒紧紧拽住:“师兄,你说,怎么才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呢?”
  如果题字人真的是白随意,那他该有多伤心?他是个直性子,肯定做不来背叛之事,更做不来始乱终弃之事。文舒忆起他梦呓的那句“流莲,你不要离开我”“贱人,滚,别让老子再看见你”,心想,大约是流莲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吧?
  她说话的声音低沉而悠远,陆仲轩一时吸引住心神,缓缓答道:“这世界上,哪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文舒低低笑了两声,松开他的衣袖,往床前走去:“师兄,我歇息了,你回吧。”
  陆仲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看着她略显低落的背影,后悔不迭。可是她浑身散发着旁人勿近的气息,叫他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退出门去:“那舒儿好好歇息吧,吃饭时师兄来叫你。”
  *
  三人马不停蹄地赶路月余,早已疲累不堪。是以白随意虽然极想吃到文舒做的饭菜,却也没黏着她难为她,让王大厨做了一桌子拿手菜,解决了晚膳。
  “舒儿,走,我送你回房歇息。”三人待在白随意房中聊了许久,陆仲轩见夜已深,便起身拍拍文舒的肩膀道。
  “嗯?好。”文舒起身拍拍白随意的肩膀,道:“时辰不早了,你休息吧,晚安。”
  “不行,你不能走!”白随意飞快捉住她的手,紧紧捏着她的手腕,斩钉截铁道:“你得留下来陪我!”
  陆仲轩一皱眉,暗道:这姓白的好不识体统!他跟舒儿根本未拜堂不说,对她更不是真心喜欢,同住一间房成何体统?他心中这样想着,右手已经朝文舒的另一只胳膊抓去:“白阁主,您莫要取笑。”
  “谁取笑了?”白随意忽觉一股大力涌来,差点将文舒从他手中拽走,立时便知是陆仲轩捣鬼,怒道:“我又没要你陪我,你多什么事?”
  陆仲轩更加大力地把文舒往身边拽:“你们俩根本未曾拜堂成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何道理?”
  他大力拽她,白随意也紧紧捏着她手腕不放手,文舒只觉要被扯成两片一般,也动了气:“松手!松手!都给我松手!”
  陆仲轩觉察到她眼底闪烁着的怒火,立时撒开手,关切道:“舒儿,是师兄不好,心急之下居然疏忽你了,你没事吧?”他仔细瞅了瞅文舒,见她并无大碍,转而又对白随意道:“喂,你还不松手?我师妹都被你扯疼了!”
  明明是他扯着文舒不撒手,这下反倒推他头上来了?白随意勾唇一笑,索性两手圈到文舒腰上,揽着她不撒手:“这是我媳妇儿,我干嘛松手?要松手也是你松手才对!”
  “好了好了,大晚上的,闹什么闹?”文舒皱起眉头,掰着白随意的手道:“随意,撒手,我要回房歇息了。”
  白随意虽然功夫没她好,却实打实是个男人,大把的力气还是有的。他死死抱紧文舒的腰,下巴往一旁点了点,道:“呶,那不是两张床吗?我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你不敢歇息在这里,难道是怕我偷看你?”
  陆仲轩盯着他环住文舒的两条手臂,直想拿剑给他砍下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对文舒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是因为讨厌白随意,但凡他想要的,他都要夺走或者毁掉?是因为文舒曾经喜欢他,现在对他冷淡,他受不了这种落差?是怕万一娶不到文槿,娶了她也凑活?陆仲轩分不清楚,他只知道,绝对不能让白随意得到文舒的心!
  “白阁主,你放手罢,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陆仲轩的右手摩挲在腰间的剑柄上,沉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翘课翘多了,被逮了,oo
  导员说,再不去上课的童鞋,不许参加期末考试,oo
  我可爱滴宿舍,可爱滴软床,以后就不能时时待了,oo
  第 17 章 动手
  “白阁主,你现在马上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陆仲轩右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拇指摩挲着剑柄上的花纹,沉声说道。
  威胁他?嘁!白随意理也不理他,只对文舒道:“文舒,你要知道,首先我是个瞎子,其次我是你们的雇主,你们丢了我的镖,有义务和责任照顾好我;再次,我曾经帮过你那么大的忙,为了道义,为了天地良心,你更得照顾好我。”
  文舒缓缓掰开他的手,只道:“还有吗?只这三点?”
  白随意一怔,还有别的原因吗?
  有吗?没有吗?他心底深处忽地荡起一缕细风,在积满灰尘的某处盘旋游动。那些沉积的灰尘一点点散去,渐渐的,将要露出本来面目。
  文舒见他沉默,心中一抽。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是十分难受。她刚才为什么要那样问?为什么?她想从他口中听到什么?
  他虽然是个瞎子,虽然是她的主顾,虽然帮过她很大的忙,但是这不应该成为她留下的留由。他是个男人,是江湖上知名的落月阁阁主,他应是个有能耐、有气魄、有胆量的男人。他不该这么娇气,一路粘缠着她给他做好吃的,晚上睡觉前要求她讲故事给他听。现在到了邵陵,住进奢华的客栈,他依旧要她陪她入睡,是何道理?
  文舒直觉,事情不该是这样。她直觉,他还有未说出口的理由。而那个理由,才是真正的理由。
  白随意默了片刻,脑中晃过很多场景。各种各样的念头开始窜出来,在他心头游荡。譬如她能平复他躁动、不安、伤痛的心,让他感到安定、感到欢快。譬如她沉静清澈的嗓音总能助他轻易入眠,摆脱失眠症的困扰。譬如她身上有种奇妙的香气,似有若无,让他忍不住想留她在身边。
  他到底为什么想留她在身边呢?白随意也困惑了。心底某处的灰尘几近被吹净,似乎马上就要露出真相。他却忽然怒了:他乃堂堂英俊潇洒、俊美非凡、年轻有为的三皇子,何须对她交代?就算还有其他原因又怎样,他干嘛要承认,干嘛要说出口?想到此处,立时松开环抱她腰际的手,改为握拳平放在桌上,道:“陆仲轩,你可以走了。文舒,你留下来。”
  陆仲轩蓦地瞪大眼睛,气笑了:他久不动作,是卖文舒面子。可是他居然做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无视他?他右手紧紧攥着剑柄,刚要开口,忽见文舒冲他摇摇头:“师兄,我们出去吧,让白阁主休息。”
  陆仲轩眉头一挑,略微诧异:怎么这次,她不护着他了?一路上,她不总是处处偏袒、处处照顾白随意的需求么?他要吃野味,她便要他去打;他半路上口渴,她便要他骑着马儿跑个十几里路去寻水源;他睡不着觉,她就絮絮叨叨给他讲故事。
  他扫了白随意一眼,见他腰板儿挺得笔直,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再看看文舒面无表情的面孔,心头一乐:小子,你也有今天?
  “好,”陆仲轩点点头,捉过文舒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白阁主歇息罢。”
  白随意一见文舒居然不应他,连忙捉住她另一只手腕:“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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