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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放学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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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你必须知道前岛要使用的道其之一的一公升容量酒瓶放置何处。

  二、请准备手套,在实行三之行动前,请戴上手套。

  三、请前往一年级教室大楼一楼的储藏室,里面放有纸袋,确定内有一公升容量酒瓶后

,马上前往一的地点,将酒瓶掉换。

  四、把原来的那个酒瓶丢弃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即可,但,纸袋要丢在不同地方。

  五、以上的行动完成后,请迅速回你原来的位置。要注意的是绝时不能让任何人见到你

的所有行动,也不能告诉任何人。

  如果不依指示行动,你会受到制裁,亦即公开从村桥身上发现之物。

  为了让你做为参考,附上一份影印的内容。希望你为了自己的未来和立场按吩咐行事。



  “凶手实在心机深沉!”等我看完,抬起脸,大谷叹息一声,说,“利用别人杀人,这

等于是遥控,很难得到直接的线索。虽然有一公升装的酒瓶、纸袋和这封威胁信,但仍很难

能够藉此接近凶手!”

  而且,凶手的智慧很高,不仅没有错字,指示的内容也条理分明。

  “那么,凶手从村桥身上拿走的是什么?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了吧?”

  让麻生恭子会绝对服从的是什么物件呢?即使与命案无关,我也很想知道。

  但,大谷摇头:“坦白说,这是未明白之部分。我最先就告诉过你,麻生老师除了一部

分外,其他都说出来了,而,这就是那‘一部分’。威肋信上虽写明‘附上影印内容’,但

是麻生老师马上把它撕掉了。”

  “可是,这样的话,她的话岂非不能全盘相信?”——也可能认为是她自己所捏造出来

的说词。

  “不,我认为可以相信。因为,前天晚上你被轿车追撞时,麻生老师在自己家中。”

  “哦……”

  “这个不在现场证明是确切无误,因为我们那天有人一直监视她的行动。另外,村桥老

师遇害时,她也有完整的不在现场证明,再说,也不可能事先准备妥伪造的威胁信。”

  我想起麻生恭子所说的“真相在别处”,原来意义就是这样。

  “因此,实际行动的虽是她,真凶却在别处。所以,我认为有必要请你再考虑一下可能

是凶手的人物。”

  我无力的摇头:“我完全……不过,我会再仔细想想,但,你们的调查结果呢?”

  “调查是有进展。”他有些不情愿的说,“反正,线索已经不少,我们会全力追查。还

有,你务必注意自己今后的行动,凶手因麻生老师自供,一定会很着急,所以最近很可能对

你采取行动。”

  “我会小心。”我道谢,“对了……麻生老师的罪?”

  “这个问题很难处理。”大谷困惑的回答,“受威胁而不得已行动,不能说没有状况酌

量的余地,但是,既已明白发出威胁信之人是杀害村桥的人物,而且麻生老师也确实不希望

你活着这么一来,如何解释就极为重要了。”

  “你的意思是?”我口里虽问,心中却很明白。

  “亦即,麻生老师的心中是否有未必的故意。不,应该是更积极的,也就是她是否认为

你死了最好。不过,这就非我们刑事所能判断之事。”

  我心想,麻生恭子可能觉得我死了也无所谓吧!

  第二节

  九月二十八日,星期六放学后。

  今天起,社团的活动获准再次开始。年轻学生们郁积的精力似获得解放般,在操场上奔

驰活跃。各社团的指导老师也都神色开明。

  射箭社的活动也开始了。距离全县选拔赛只剩一星期,从现在起必须紧逼着她们练习才

行。面对着围成半圆形的社员,惠子的声音很嘹亮。

  “不能心中有所迷惑的射箭,必须按照基本动作,全神贯注的去射,而且,练习时射得

高分,并不保证比赛时也一样。”

  社员们的神情也带有适度紧张,状况相当不错,若能照这种,情况保持至正式比赛就好



  “老师,请训话。”惠子对我说。

  社员们的视线集中到我脸上。我咽下一口唾液,说:“忘掉自己射得很差,只要想到自

己现在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就好,这样在参加比赛时就会勇往直前。”

  “谢谢!”所有人一起喊声。

  我有些脸红,点点头。

  练习马上展开。我同样站在她们身后,调整她们的射姿。惠子认为,只要我随时注意,

社员们就会像正式参加比赛般,全神贯注。

  不久,我发现射箭场附近有位男人一直望向这边。原来是S警局的白石刑事。

  这两、三天,我的行动完全由刑事监视着,有时候会没见到,但,不知何时又出现于我

的视界里。不管是上下班、在校园内,总有他们的影子在旁。照这种情形下去,凶手应该也

无机会下手吧!

  但,警方的调查却毫无进展。偶尔,我问白石刑事,知道从日产ZX上仍查不出嫌疑者。

当然,学生人数超过千人,家长们总有人有那一型的轿车,可是皆与这次事件无关。何况,

凶手若是学生,就得要有会开车的共犯!

  至于教职员之中,无人驾驶该型车种。

  放酒瓶的纸袋已公开调查,却发现那是到处都能拿到的纸袋,想凭此找出凶手根本不可

能。凶手很慎重,当然事先会预料及此……

  但,最让我在意的仍是刑事们还对更衣室的诡计误解,仍认为是凶手是利用女更衣室入

口脱身。

  高原阳子告诉我的话,我没有告诉大谷,因为,一旦说出,就得顺便提到阳子企图嫁罪

给村桥的计划。阳子没有叫我别说出来,但是我却说不出口。她没告诉别人,只是告诉我,

一定是下了相当决心吧?如果我随便就说出,总觉得像背叛她的信任,更何况,我曾经有过

背叛她的前科!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自己解开密室之谜

  正在千头万绪,理不出所以然时,不知何时,惠子来到我身旁。她瞥了白石刑事的方向

一眼说:“看来不该硬拉你到社团来呢!”

  “没有这回事。”        

  “可是……你其实很希望早些回家吧?”

  “在哪里都一样。像这种时刻,我更想待在这儿。只是,很抱歉,没办法专心指导同学

们练习。”

  但,惠子轻轻摇头微笑,说:“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你在场就行。之后,我仔细观察

社员们的射型。”

  惠子仍旧姿势正确,但是身体扩张面太大的习惯仍未改正。不过,应该在县选拔时足以

过关,所以我没多说。令我诧异的是宫坂惠美的进步状况。以前,她只要拉开弓,全身就会

发抖,但,现在已能将弓充分拉开,更有瞄准目标的余裕,又因为射姿正确,中靶率也大幅

上升,这是和惠子搭档练习的成果?

  见到她射出的箭正中靶心,我忍不住说:“好!”

  惠美低头,颌首。

  “宫坂的状况绝佳呢!”我低声对加奈江说。

  她边拭着渗出的汗珠,回答:“是呀!中午休息时间,她都主动练习,问她有何秘诀,

她也说没有。”

  “那是一种精神因素吧!唯有迷上了射箭时,才会有那样的状况出现。这是她一辈子的

财产哩!”

  “我也这么觉得,但……”

  “你不一样的。”我笑着离开。

  练习开始约一个钟头,脸孔被冰冷的雨滴滴到,紧接着,雨势逐渐转大。有好几个社员

恨恨的抬头望向天空。

  我能体会她们的心情。好久没有一起练习了,居然下起雨来,实在太捉弄人了。

  “别管它!也可能在雨中比赛!”惠子厉声说。

  她说得没错。射箭比赛不会因雨而中止,唯一的例外是“因雨或雾导致难以看清靶时”

,才会中止。

  在雨中,身体较冰冷,肌肉也僵硬,需要比平常更坚定的集中力,而且,弓弦沾水后其

弹力会剧减,弹道当然也会改变,更需要体力和技巧。雨势转大后,就很清楚能看出实力的

差别了。

  惠子出现若干混乱后立刻趋于安定,确保一定分数;加奈江那种弦力射法受雨势影响不

大;宫坂惠美仍维持绝佳状态。但,其他人的弹道起伏很大,误射连连。

  不久,惠子见到有一人完全射不中靶,就下令停止练习。由于这样继续下去,不仅射型

会崩溃,也有可能感冒,所以我也赞成了。

  换好衣服后,借用体育馆的一隅进行重量训练。我因为未带预备的运动服,只好换上西

装,但,仍至体育馆去看看。在室内,最有效的练习就是拉空弓〔不搭上箭矢的拉弓〕,其

效果就像网球的挥拍练习或棒球的挥捧练习一样。

  我倚在墙上望着她们排队拉空弓,不久,对惠子说一声,就转身走出体育馆。篮球队和

羽毛球队也在馆内挥汗练习,她们冒出的热气让我好像满脸发烫一般。白石刑事坐在长椅上

看报纸,一见到我,慌忙想站起身。

  “我只是到外面吹吹风。”说着,我制止他站起。

  他没站起,却一直目送我外出。

  雨势愈来愈大了,操场上和教室都不见人影,景物如黑白照片般失去色彩。

  我深呼吸,冰凉的风穿过鼻孔。

  感觉上右侧好像有人,我转头。但,只是心理因素,其实无人。对了,当时也是……

  以前曾有过类似情形,却非心理因素,而是高原阳子站立该处,手上撑着伞,凝视教员

专用更衣室。现在回想起,知道她可能在推敲密室之谜,因为,那时候只有她知道北条雅美

的推理错误,但,她无法来告诉别人。

  我从一旁的置伞筒里拿出自己的雨伞,撑起伞缓步走出,绕至体育馆后,如那天的阳子

般凝视着更衣室。

  体育馆内传出学生们踩踏地板的声音,以及彼此打气的加油声,但,听起来很遥远,因

为,更衣室四周完全被静谧的空气笼罩住。

  我考虑着自己能想到之事……

  到今天为止,已经探讨这问题不知多少次了,甚至连作梦都在想能不利用女更衣室入口

而脱身的方法,也曾实际进去揣摩过,却硬是想不出答案。也不知自己站立多久,猛然惊醒

,背部感到阵阵寒冷。正转身想要住回走,又停住了,我想碰上村桥遇害事件当时的情形,

想再尝试一次同样的行动!那时,我伸手开门,但,门动都不动。所以,我绕到后面,从通

风口往里面看。对了,我何不像当时一样从通风口往里面看!通风口的位置很高,以我的身

高,好不容易才刚好看得见里面,若是高原阳子,一定要垫起脚跟吧?

  我往里面看,鼻子嗅到尘埃味。  

  昏暗中,朦胧可见到入口的门。那天,感觉上顶住门的木棒特别白。

  大谷刑事说不可能从门外用木棒顶住门。

  瞬间,我脑海中灵光闪动。或许,我们都犯了重大的错误了!在一、两秒钟之间,我的

记忆力和思考力全速运转,感觉上有着轻微恶心和头晕目眩,但,却已完成解开这密室之谜

的大胆推理了。

  不,不该会这样——我摇头。

  因为,我不喜欢那样的推理结果。

  不可能的?

  我如逃窜般的离开当场。

  第三节

  十月一日,星期二。

  中午休息时间,我在楼顶。

  第四节课上课前,我和高原阳子在走廊擦身而过,她塞给我一张纸条,要我中午休息时

间在楼顶见面。这是第二次,但,应该不会是邀我一起旅行吧!本校禁止学生爬上楼顶,所

以平常没有人上去,但,有时候听说也有人利用这里谈些秘密之事。

  吃过午饭,我爬上楼顶时,也见到三位学生在角落不知谈些什么,但是,一见到我,就

伸伸舌头,下楼去了。也许因为是被我发现而松了一口气吧?

  阳子还没来,所以,我靠在铁栏杆上,俯望着全校,我是第一次这样看着这所学校!

  “一点也不像你嘛!”

  忽然,背后有人说话,我吓了一跳。回头,原来是阳子,她身穿蓝裙子、灰外套。今天

开始全校换季,改穿长袖制服。

  “什么意思?”我问。

  “从楼顶俯望校园,一点都不像你会做的事情,即使只是无聊,也太难看了。”

  “那么,怎样才是我该做的?”

  阳子沉吟片刻,说:“你先来等我,就已经不太对劲啦!平常你都是让别人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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