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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盗墓笔记8 下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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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家族底子在,人脉广,善于经营,于是解家就成了老九门中政商关系经营的最好的一家。
正是通过解九爷的保护,我爷爷才碰到了我的奶奶。 
 
当时应该是我爷爷在解九爷的介绍下,先住到了我奶奶家(我奶奶和解家是外戚关系),我
奶奶负责照顾我爷爷,当时江南小家碧玉和湖南的女盗墓贼气质完全不同,我爷爷当时应该
是劈腿了。在没有和霍仙姑交代的情况下,直接完败给了我奶奶。当然,当时我奶奶也不知
情。 
 
当时全国的形式一片兵荒马乱,就连书信都不通,这事情就这么慢慢熬过去了。大概是两年
后。霍仙姑来杭州的时候,我爷爷已经和我奶奶成亲了,我奶奶已经怀了我老爹。当时霍仙
姑也没有见我爷爷,只是很客气的再房里和我奶奶聊了一个时辰的天就走了。 
 
从此天各一方,大家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也知道对方过得如何,就是再不相见。 
 
谁也不知道当天她们聊的是什么,只听下人说,她们聊得很开心。 
 
我爷爷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肯定是满头的瀑布汗。我听了都不由的同情他。 
 
大概是过了三年,我爷爷才把生意继续反推回长沙,之后基本就是两地来回住。每次去长沙,
我奶奶必定陪同,我爷爷和霍仙姑再也没有死灰复燃的机会。再过一年,霍仙姑就嫁到北京
去了。我爷爷说起来还感慨,在的时候,觉得可怕,走了,却也觉得惆怅。 
 
我三叔应该是在十三岁时自己入行的,先是在长沙混下地,后来得了一些经验和钱,便到杭
州来,买下了现在的这块地。当时还没有买这个概念,是通过关系拿的,盖了房子,便慢慢
的把重点转换到了经营上。这个地方经过多次扩建,也越来越好。 
 
二叔一直在做学问,大概是在七年前离开了茶楼,也不是为了赚钱,单纯就是为了和他的那
些朋友有个聚会的地方。我从来没有见过我二叔身边有女人,他似乎是红花滴水不进。但也
许是二叔心思特别缜密,他的破事谁也不知道。我老爹则很早就离家了,当时支边,从南方
去了北方做地质勘探,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期才回来。 
 
回来之后,他们结婚有了我,我老娘是个强势户,杭州本地官宦家的姑娘,后来有段时间天
天和我爸闹离婚,差点把我烦死。 
 
吴家在杭州的整个过程到此就很明确很清晰了。现在得问题是,这栋楼底下的房间,到底是
怎么来的?是在修建之前就挖好的,还是在重建的时候完成的? 
 
如果三叔本身不知道这间密室的存在,那这间密室一定是偷偷完成的,所以不可能是当初修
建时就设计的,很可能是之后某此重建时挖掘的。 
 
我是学建筑的,我知道挖地下室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出去走了几步,以步伐来丈量,
很快我发现,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 
 
这个地下室的确切位置并不是在三叔房子的底下,而是在和隔壁屋子交接的墙壁下。 
 
我看了看隔壁的楼,我从来没有注意过它。这里的农民房很密集,每次来三叔这里,我总是
直接上二楼看货,也不会待得太久,隔壁是谁,我真的是不晓得。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浑浑噩噩的走到了隔壁的大门口,鬼使神差的敲门。 
 
那是铁皮门,特别熟悉并且特别解释的那种农民房专用防盗门。敲了几下,我发现门上有一
张已经剥落的差不多的纸条,上面写着〃有房出租〃,下面是电话号码。
没有人来开门,我敲了半天,毫无反应。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这个号码。声音响了三四下,
没有人接。我看了看四周无人,便找了个地方一下翻上了墙,看来这都是这两年〃下地〃锻炼
出来得结果。落地之后,我就发现这个房子应该是没人住的,院子内一片萧条,全都是落叶。
我正奇怪这些落叶是哪儿来的,就又见几片飘了下来。我一抬头就看到,这间屋子的房顶上
种着一些植物,植物长久没有人打理,都枯死了,叶子是从上头飘落下来的。 
 
我用办法丈量这个院子,发现如果有人要从这边挖一个通道到三叔的楼下,确实可行。但是
我必须知道是什么时候挖的。 
 
我走向楼的门脸,这里还有一道门禁,那是一扇打的包铜门。这家没什么品味,黄铜的大门
看上去金光灿灿的,很气派,所以很多农村的土老板都喜欢这样的门。这门虽然看上去很俗
气,但是保险的性能确实极好,我估计用普通的小炸药都炸不开,而且这种门一般都有六七
个门闩,要翘起来实在是费劲。 
 
如何才能进去?我想了想,看到二楼也是铁栏杆森严,所有的窗户被包的死死地,好像专门
来防备一大帮人入室盗窃一样。就在我准备打电话找人来帮忙的时候,忽然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看,是我刚才拨打的那个电话拨回来了。 
 
我接了起来,里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问我干吗,我说我要租房子,他道:〃房子早租出去
了。〃 
 
我道:〃不可能啊,房子一直没有人住。〃对方到:〃房子十九年前就租出去了,那张纸条可
能一直没有撕掉。十九年来,房租每年都会准时打过来,所以我在外地也从来不过问。〃 
 
十九年前?我愣了一下,看了看这房子的格局,十九年前的房子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这房
子肯定是翻修过,我就问他十九年间这房子是否有过修整。 
 
对方说不知道,他也没法管,反正钱每年都有一个递增比例,说完他就问:〃是不是出什么
事了?〃我道:〃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租房子。〃说着我灵机一动,就问他,〃你能不能把这
个人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想他做个二房东,租两间房子给我。〃 
 
对方还挺热情的,说稍等,很快就把电话报了过来,说他自己也很久没联系了,如果有什么
问题,就继续打电话去找他。 
 
我听得心中暖暖的,心说世界上毕竟还是有温暖的。于是,我拨通了他给我的电话号码。响
了几声没人接,我放下电话看是否拨错了号码,忽然,我看到我的手机屏幕上跳出了一个名
字,这个号码竟然在我的手机号码簿里! 
 
看着这个名字,我立即把电话按掉了,心说***,不可能吧。
第二十一章 爷爷辈的往事  
 
 
手机上跳出来的名字,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在我手机上出现过了。看到的那一刹那,我的想
法是,无论是谁的名字从我的手机上跳出来,我都不会惊讶。但是唯独这个人,我是无比惊
讶。  
 
其实,也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称呼。  
 
〃爷爷〃!  
 
手机上显示出的名字,是我爷爷去世之前使用的号码。他入葬之后就没有人打过了。没有想
到,竟然现在都没有停机。  
 
我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心说***,看来真的非常接近核心了。我的方向对了,但是我还是弄
不懂,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  
 
我想了想,继续拨出这个号码,把手机放到耳朵边。我不知道自己能听到什么,但是我其实
挺期待的,无论是什么声音,我都非常期待。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我放下手机,爷爷的手机肯定已经没电了,可能里面还有一钱,因为吴老狗最后的日子过得
相当富裕。我三叔给爷爷充电话卡,可能一充就是够用几年的钱,所以没有停机。但是,那
部手机,肯定没有人充电了。  
 
我奶奶不是一个为情所累的人,她活得非常聪明,对我爷爷的去世她并不是太伤心,我现在
也不想去打扰她。  
 
这套房子是爷爷租的,而且一租就是十九年。  
 
我已经不想去细琢磨其中的可能性。我再次拨了那个房东的电话,告诉他,我联系上了二房
东,我会给二房东的账上和房东的账上每个月各打五百块钱。二房东让我直接找房东打一张
他以前的打款明给中介。  
 
房东很热心,大概知道自己每个月又能多收五百块钱,很快就把他的账户清单打给了我。我
点上烟,翻出了墙头,一边让手下找几个人会撬门的过来,一边就找银行的朋友,查询这个
账户的款项打款人。  
 
一开始朋友在电话里很为难,我说会给他点好处费,并且告诉他只需要这个打款人的账号他
才同意。很快账号发了过来,我在自导存款机上输入这个账号,很快这个账号对应的名字跳
了出来。  
 
我对着自动存款机愣了半天。  
 
是我爷爷的名字。  
 
可能是爷爷采用了自动划账的方式。  
 
我回到街上,在过人行道的时候差点被卡车撞到。我已顾不得这些,浑浑噩噩地来到一家咖
啡厅,找地方坐下来,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地下室,是爷爷挖的?  
 
爷爷租了边上的房子,挖了一个地下室,然后监视自己的儿子?  
 
爷爷没那么变态吧,在我印象中的爷爷,已经基本出世,活在自己的世界和回忆里。在晚年
的时候,他的心中只有一杯茶,几条狗和一个牵着手顺着西湖边走走的老太婆。  
 
不过,十九年,我想到了这个数字,十九年前的爷爷是什么样的?  
 
我脑子里闪过很多零碎信息,我想到了二叔和我说的一些有暧昧的话,暗示他们并不是不知
道三叔是假的。  
 
十几年前,当年似乎正好是假三叔从西沙回到杭州的时间。他回来之后,二叔和我爷爷很快
发现了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当时所有人对于〃它〃还是相当的忌讳,特别是爷爷,肯定会想到和他有关,为了不打草惊蛇,
爷爷在这里挖了这么一个地窖,用来监视这个假三叔。  
 
有可能,很有可能。  
 
那为什么会有一个人常年住在地窖之中呢?难道当时爷爷他们找了一个人监视三叔,这个人
常年待在地窖之中,到现在都没下班?  
 
那他妈的这真是世界上最苦逼的工作了,上班地点居然是在下水道里,而且还没有假期。如
果是十九年前修的密室,那就是在这里暗无天日地待了十九年,比在小煤窑还苦。  
 
另外,还有一个不可能说通的问题。十九年,以爷爷、二叔的魄力,十九年的监视,什么都
没有改变吗?十九年,都可以改变一个王朝了,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是在监视?或者说,爷爷
和二叔应该很快就会发现问题的所在。从二叔给我的暗示里,也有这一层意思,他们知道三
叔就是解连环,那为什么他们卜采取任何措施?
难道,这么监视着,他们监视出感情了?还是说,二叔和爷爷还有自己的计划?那又是什么
计划呢?  
 
我想来想去都想不通,快扛不住了。我意识到,哪怕二叔再难搞,再精明,我也必须得向他
摊牌了。我真的必须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回到三叔那儿,我躺在沙发上瞎琢磨。  
 
在我以往的认识中,算计二叔基本就等于找死。二叔识破一个局是不需要中间过程的,他看
看表情和大概的说辞,立即就能知道对方背地里搞的花样。而且,他最喜欢的就是顺着你设
的局走。有一次我们去老家,三叔为了私吞一个祖上留下来的东西做了个局,二叔一直假装
自己在局里,其实一路上各种安排,以局破局,借着三叔的局破掉了另外一个族人更大的局。
当三叔以为自己终于赢了一次的时候,二叔几句话摘走了所有的胜利果实。  
 
我在想二叔会不会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说给我听,他说给我听的前提是什么?  
 
我实在想不出来,二叔软硬不吃,我能逼他就范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以性命相逼。  
 
但是,二叔是非常精明的人。他知道我是那种绝对不可能以命相搏的人,我觉得他最有可能
的是在那里喝茶,丝毫不理会我。我总不能真的自己把自己弄死。  
 
我必须做成一种让他明白,他不告诉我,我真的会死的这种境地,也就是说,我必须把事情
做得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  
 
难道要假装被绑架吗?我心说,如果我切掉自己的手指,给二叔寄过去,二叔会不会就范? 
我觉得会就范。但是,我觉得二叔不会立即就范,一根手指肯定是不够的,二叔的神经起码
能坚持到三根。  
 
来到了厨房,我看着自己的左手,拿起了菜刀,选了其中三根似乎不太能用得到的,比画了
一下,忽然觉得人生特别美好,自己何必呢?  
 
的人逃出去了,二叔肯定立即就会知道。那二叔会不会有什么应急的措施启动呢?等一下会
不会前一颗定向导弹飞过来,把我炸上天去?  
 
时间已经过了很久,我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他妈奇怪了,如果没有任何的应急措
施,这种监视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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