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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除黑先生(最恐怖灵异的职业)-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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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奇特,这也难怪无论我怎么画,也画不出它的神韵。”

  “太不可思议了。”常秉德叹道。

  “这幅画最不可思议之处,倒还不是它的作画方式,而是画上的背景。”陈用把绢画的残角转了一个方向,好让常秉德和金树能看到。

夜魇
第五十七章

  夜已深,灵宝观偏殿厢房内,秋瞳坐在窗前,抬头仰望,今晚的星光比朦胧的月夜更加暗淡。

  渐渐地,这暗淡的星光让她看得有些入神,越是看得入神,银河那无底的深邃就越是在心底漫延,涌动起一片挥之不去的恐惧,又全身心都被这如潮水一般的恐惧所淹没,连挣扎都是徒劳,她感到窒息,想喊叫,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任凭自己的身躯被恐惧的浪潮卷袭着抛向空中,再下坠,被撕裂,再抛起,翻腾的海面,人在漩涡中挣扎,想抓住,却什么也抓不住,就被推向死亡的深渊,身体失去了形,意念里唯一一缕生命的游丝都被恐惧所吞噬,仿佛到了生命的末端。

  她艰难地从身上摸出一粒丹药塞进嘴里吞了下去,使尽浑身的力气,奋力的一声呼喊,才终于摆脱了恐惧的缠绕,她大口的喘着粗气,摸了摸脉搏,重又感到了生命的悸动,恐惧的浪潮也逐渐地退去。

  又望了一眼窗外的夜空,遥远深邃的银河依旧缀满星辰,却比刚才要清晰明澈得多。

  七八年前,花散道人开始让她服食一种用鲜艳的蘑菇配制而成的丹药后,她就慢慢地拥有一种神奇的特异功能——她只需用眼睛凝视住对方,心里默念道人教给她的密咒,对方所呼入的空气,就会成为一种无色无味的有毒气体,从而神经被麻醉,产生出幻觉,导致心魂迷乱。

  可是拥有这种能力,给她带来的痛苦却是无穷无尽的,她会时常莫明其妙的突然感到无法抑制的心悸,进而陷入巨大的恐惧,有时候还会突然头痛欲裂,浑身像是被万只蚂蚁嘶咬,让她痛不欲生。

  她也把这种痛苦对花散道人说过,道人只是说,那是她修炼时心有不静生出的魔魇,说她若心静则魔魇自去,又让她继续服食丹药,慢慢地,她对丹药上了瘾,若不服食,心悸和头痛就愈加强烈,现在她已离不开了丹药,如果不服用,仿佛恐惧就会将她彻底的吞噬。

  她躺在了床上,闭目养了会儿神,才渐渐恢复了过来。

  她开始思考莫摘花在瘟神坡所说的话,就又想起了自己的亲人。

  已经十年了,那时她才七岁,童年和亲人的印象犹如记忆里不甚分明的碎片,又或是一串透明的泡影,已经难以捉摸。

  比较而言,现在的生活似乎才更加的真实。

  她只依稀的记得,她的家就在现在的瘟神坡上,家里有爸爸和妈妈,还有两个姐姐和一个两岁的弟弟,爸妈对弟弟的喜爱,远远超过了她们三姊妹。

  七岁那年,这个贫穷的山村里发生了件怪事,所有水井一夜之间全部干涸无水,打再深的井也出不了水,吃水和灌溉都必须走四五里到坡下去挑水,生活苦不堪言。

  不久村里来了一个道姑,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这便是花散道人和莫摘花。

  道人对村里人说井里无水,是因为得罪了山神,她愿意出资,在村后靠山岩的地方修一座山神庙,用以供奉山神,然后由她开坛祈神,井里就自会出水。

  村里百姓都相信她,然后就由道人出资,百姓出力,按照道人的指示,在坡后开了一个岩洞作为土庙,把山神供奉在里面,这个土庙就是今天中午,莫摘花烤尸油的地方。道人在土庙里祈神作法之后,第二天全村的水井里果然都有了水,百姓于是都把道人奉作神明,称为仙姑。

  井里来水之后,道人就对秋瞳的父母说,要去别处替人做场法事,需要一对*,她见秋瞳十分有灵气,所以想借用一下秋瞳,她的父母二话没说,欣然同意。

  可是等道人领着秋瞳和莫摘花做完法事再回到村子时,村子已被县里派来的人给封了个严严实实,说是村里发生了疫情,传染性非常之强,外面的人被严禁进入。

  她们就只好在附近找地方住了下来,后来道人对秋瞳说,村里的人全部都死了,也包括她的父母和姐弟,因为他们是染了瘟疫死的,为了避免传染,尸体已被焚烧掩埋了,就这样,秋瞳连亲人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就成了孤儿。

  但花散道人并没有把秋瞳弃之不理,反而收了她为徒,不仅供养她,还教她读书认字,修习道术,对她的爱护甚至远胜于她的亲生父母,所以,渐渐的,秋瞳把花散道人当成了自己的母亲来对待。

  后来花散道人在芒雾山看中了一块地,说这里风水绝佳,想在此起一座道观作为修炼之地,但修筑道观需要大量的金钱,为筹集资金,道人带着秋瞳和莫摘花,四处为人作法镶灾,后来更是攀上了一些达官贵人,利用道术为他们晋升仕途、谋取暴利服务,道人也因此赚得盆满钵满,便就越加不择手段,对他们的要求是有求必应,不惜使用致命的鬼术杀人害命,虽然秋瞳对师父的这种作法,从内心里十分的不赞同,但因为师父对她有多年的养育之恩,所以对师父的命令她只能唯命是从,绝不敢违。

  而且师父也常说,只要道观修成,完成了大事,就从此不再助纣为虐。她也不知道师父所说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只知道和那个用黄布包裹的大箱子有关,但箱子里究竟有什么,又有什么用,师父从来不说,她和莫摘花也都不敢问。在瘟神坡被铁丝网围起来后,道人就让几个黑衣人把大箱子搬进了土庙里,作法用寒气镇住,而十年之后,道观终于建成,道人又把箱子移到了灵宝殿的地宫里。

  她每天都祈祷师父的大事早日完成,她也就可以不再去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从痛苦的内心煎熬中解脱出来。

  今天莫摘花在瘟神坡与她翻脸时,脱口说出当年瘟神坡的瘟疫是师父施放的,如果莫摘花所说是实,那么就是说她的父母和姐弟,以及全村的百姓都是死于师父之手,她当时感到无比的震惊,跑回来向师父问个究竟,但刚才师父已经说过,那都是莫摘花的胡言乱语,对此,她尽管有那么一点点的怀疑,她还是宁愿选择相信师父的话。

  因为她不敢怀疑,也没有勇气去怀疑。

妙高
第五十八章

  金树和常秉德见烧得只剩一块残角的绢画上,画的是一座飞檐跳角的凉亭,建在一块岩石之上。

  金树和常秉德面面相觑,那意思是,你看出来有什么不可思议之处吗?

  金树反正是没看出来,问道“只是一座凉亭,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陈用笑了笑,说道“这画上画的是祖天师在鹤鸣山的一处洞天府地舞剑的情景。鹤鸣山是道教发源地,汉时祖天师在此创立了五斗米道,祖天师之后,历代又有许多著名道士在此修炼过,其中包括杜光庭、陈希夷、张三丰等仙家,所以鹤鸣山又被称作是道教圣山、道国仙都。鹤鸣山上共有六处洞天,分别是文昌、太清、延祥、鬼谷、天官、妙高,画上这一处洞天叫做妙高。六处洞天是当年天师修炼之地,而它本身却是非常奇特的自然奇观。六处洞天实际上都是呈L形状的地下洞窟,深不可测,但平时只会有一处窍开,其余五处则为水潭,每过十年,窍开的那一处洞天就有泉水涌出,在一个时辰之内就装满了水,成为深潭,洞天就隐而不见。而下一处有水的洞天中的潭水水位则跟着下降,一个时辰之内水即干涸,成为窍开的洞天,如此循环,六十年一轮回,正应一个甲子。”

  金树听得眼中发光,显然对这个奇观感到惊叹。

  陈用继续说道“人们传说六处洞天是六道仙气,当年祖天师在此修炼,就是吸收了这六道仙气,而诛灭了横行四川的六部鬼帅。当然,现代的专家也从科学上去解释过这个现象,说那不过是由地下水形成的虹吸现象而已。说了这么多,你们可能会问,这幅画究竟有什么奇特之处呢?”

  金树心道,老板你还是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陈用说道“这幅画作于唐代,关于它的历史,我等会再讲,我现在只说它的奇特之处。”他看了一下二人,说道“奇特之处就在于这个凉亭上,因为这个凉亭在历史上从来就没有,而是最近这半年才开始修建的。”

  “啊?!”常秉德和金树同时惊叹道。

  金树说道“你的意思是这幅画的创作年代是一千多年前的唐代,而画上的内容却有一千年后才有的东西,这。。。”

  陈用点了点头。

  常秉德想想说道“恕我冒昧,有没有这两种可能呢?第一种可能是这幅画是幅伪作,是现代人画的,或者凉亭是后人在原画上加上去的。第二种可能就是这个凉亭其实历史上是有的,后来历经沧桑给毁了,没有人知道罢了。”

  陈用摇头说道“为了考证这幅画上的场景,我今年曾去过鹤鸣山不下五次,花了不少精力专门查阅地方县志、山上的道观和洞窟中的古壁画、岩画,以及五斗米道典籍插画,并且寻访当地的山民,但得到的结果,都是这个凉亭在历史上是不存在的,它是去年县上为发展旅游经济,而进行的鹤鸣山开发计划中的一小部分,于五个月前才开始修建的,六个洞天的岩石上都修了凉亭,开了石板路,方便游人观赏洞天和潭水,但四个月前那场地震,把在建的凉亭给毁了,这个月才又开始重建,要下个月才能完工。六处洞天中现在窍开的是天官洞天,妙高这一处现在还是潭水,等凉亭完工之时,正好是妙高这一处洞天窃开的时候。我借阅了建设方的施工图纸,惊奇的发现,凉亭设计式样竟和画上的一模一样。”

  陈用顿了一下说道“至于说这幅画是不是伪作,我在考证了六处洞天之后,也曾这样怀疑,所以又四处请专家鉴定,鉴定的结果都是整幅画包括凉亭,全是真品,都是成画于同一年代。”

  陈用又叹了口气说道“唉,可能正是因为拿出去鉴定,让人知道了这幅画在我手上,害得我儿子也丢了性命。”

  说起儿子,陈用顿时黯然神伤,说道“自从拿出去鉴定后,就陆续有人愿出天价来收购我的画,但都被我拒绝了,他们不甘心,就把我的儿子给绑架了,想用我儿子来要挟我交出绢画。”

  “他们?你知道他们是谁?”常秉德问道。

  陈用摇头说道“因为有不少人都表示过想收购我的画,我也不确定是谁绑架了我儿子。我老婆当时就让我拿画去赎人,但我不愿意,硬是报了警,结果警方找到绑匪藏匿地点时,在楼下发现了我儿子断成两截的尸体,警方推断是我儿子从楼上窗户翻出试图爬水管逃走时,结果不小心摔死了。我老婆因此跟我大吵大闹,甚至还提出要跟我离婚。”说到这,陈用情绪低落,说不下去了。

  常秉德不免有些唏嘘,心道要换了自己,别说一幅画,就是要自己老命,来换女儿的安全,他也会毫不迟疑。

  陈用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两个月前,我花了所有的积蓄,在这里建了这个乡村旅店,一是想借此躲避对此画怀有企图的那些人的追踪,二是我根据此画历代收藏者在画上留的印鉴,查到此画是在明代时期从这个村里出土的,跟这个村颇有渊源。”

  “出土的?难道这画是随葬品?”金树问道。

  “不是。此画其中一个收藏者叫张日进,我查了地方县志,发现在明朝正德年间,他是此地的县令。因为这个村里一名乡儒做了件连皇帝都非常感慨的事,县令亲自护送御赐牌坊来村里,在立牌坊的时候挖出了这幅画。”

  “连皇帝都非常感叹的事?是什么事?”常秉德问道。

  金树却已心里有数,因为醉仙翁跟他讲过那个乡儒因为女儿与小舅子偷情,把女儿活活钉进棺材,小舅子也被村里人抓住浸猪笼而死的事情,想到这,金树心里不禁有些担心醉仙翁的情况。

  果然,陈用接下来所讲的关于乡儒钉死女儿的事情,大致和醉仙翁讲的差不多。

  “这幅画是怎么从土里挖出来的?”金树问道。

  于是陈用就讲道,当时为立牌坊,掘地五六尺深,就碰上块磐石,挖出磐石,又发现一个制作精巧的石柜,石柜外缚着铁索,缝隙之间灌有铁汁,每面各有七个朱印,印文古怪难识。县令命人砸开铁柜,柜中有具铜釜,釜上盖有铜盘,卸下铜盘,从釜内取出一个蒙着好几层绸布的长条形木盒子,拆下绸纱,打开木盒子,里面藏着一幅卷轴绢画。

  “就是这幅画?”金树插口问道。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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