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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玄秘情缘:人狼两世间-第14章

小说: 玄秘情缘:人狼两世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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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行!”冯云芳摇着头说:“把木子的‘木’,换成‘穆桂英’的‘穆’——恰好也是个姓,要不然太明显了,容易被人识破……”

  “好,”他又“啪”地双掌一击,说道:“就依你了——就叫‘穆子春’!”

  于是,这“李随侍”,就此化名为“穆子春”,与那冯云芳扮成了一对逃难的夫妻,逃离了新京附近那凶险之地……

  在那种躲躲逃逃的日子里,那冯云芳感受到,穆子春虽然曾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虽然一直身处被追杀的险境之中,但他却也不失为可托付后半生的男人!

  因此,这对儿假扮的逃难夫妻,扮来、扮去地,却弄假成真了——这“李随侍”穆子春,假借冯云芳的身躯,圆了他今生今世要与那婉容终生相伴的梦想。。。。。。

  这穆子春和冯云芳,成了真正的“患难夫妻”以后,躲躲藏藏,一路逃亡,就逃匿到了这“三不管”的牛河湾,住进了镇子最北头儿的,那荒废无主的茅草房里。

  虽然有了住处,却不能安居,穆子春仍然时刻警惕着,以防“帝宫”杀手的追杀——他每天都要蹲在后院的那棵大梨树上,去观察周围的动静;每天夜晚,他们还都要分头到镇子进出的道口,去探听动静……

  可令这“李随侍”穆子春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真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竟然在这牛河湾,与那逃匿的“帝宫重臣”康老爷,狭路相逢,不仅闹得他们这对逃亡夫妻,连牛河湾这等地方都无法藏身了,而且还生生弄出了那一幕——“众人叩拜皇后娘娘”的荒唐至极、滑稽之至的事件来!

  幸亏他们到处逃避杀手的追杀,逃出了经验,才逃离了那是非之地……

  穆子春正如梦如幻地沉醉于过去的世界里,只见那穆逢奇又“噌噌噌”地,跑到了他的跟前,打破了他的旧梦。

  那穆逢奇一边冲穆子春使劲儿地眨着眼睛,一边冲他低声嗥叫了起来。

  可那穆子春,虽然从小生活在宫廷之中,练达得满腹“善解人意”的本事,却没有办法,弄懂狼孩儿穆逢奇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穆子春对群狼为他的妻子冯云芳,举行的那轰轰烈烈的“葬礼”、对那黑脸狼之死、对白脸狼的那般温存与温柔、对那会儿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格斗……对这一幕幕,不为世人所知的旷世惊奇,虽然百思不得其解,可他却又是实实在在地、一刻都没有停滞地探寻着其中的奥秘!

  那穆子春在群狼的领地里,站稳了脚跟之后,他真的从内心里感到欣慰——他觉得这样,既没有了“帝宫”杀手追杀的惶恐和凶险,又可以探索、领悟狼的世界的奥秘……

  甚至,此时的穆子春还真的有点儿得意忘形了呢,他竟然把心声化作了自言自语的感慨:

  “人的一生,能够得到上苍的这等恩赐,岂不美哉、妙哉、兴哉、乐哉!”

  后来,那在群狼领地里求生存的穆子春,很快就有了一个新的发现,进而他的领悟,也达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于是,他就生发出了一个“更加神奇的想法”。

  穆子春想:那跨越了人与狼两番不同世界的狼孩儿,或许会成为实现我那“神奇想法”的桥梁和纽带……

  终于有一天,穆子春“啪”地一拍那狼孩的脑门儿,兴致勃勃地对他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其实,狼也跟人一样,也会有它们自己的语言——就像咱们听不懂那小鬼子们的话一样,要是没有翻译,任凭你憋破了脑袋,也是没有办法弄懂人家说的是啥不是?”

  于是,那穆子春突发奇想,决心要将那狼孩儿穆逢奇养育成“特殊之才”,他雄心勃勃地,要将那穆逢奇“培养”成为“人话与狼语”的翻译……

  于是,在人与狼之间,创造出相互沟通、相互了解、和睦相处、共生共存的奇迹,就成了生存于狼的世界里的穆子春的全部了。 。。

十九、另一种狼更残暴
十九、另一种狼更残暴

  现在,这野狼沟里,依然只有他穆子春一个“完全彻底”的人。

  而那穆逢奇,依然多半是狼,少半、甚至还不到少半是人。

  再就是那“狼王”白脸狼,几乎每夜都“守”在穆子春和穆逢奇居住的那山洞口儿的外面,确保了他们在这群狼领地里的平安无事。

  每当看到守在洞口儿外面的白脸狼,那穆子春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皇宫”以及那“帝宫”的卫士,也常常会想起自己在满洲“帝宫”里,为那康德皇上当“随侍”的那段生活的情景……

  每当想起那些往事的时候,穆子春都会眼望着那守在洞口儿外面的白脸狼,心中那不已的感叹,就像那汹涌澎湃的大海一样,翻腾不息。

  每每此时,他都会感慨万千地叹道:唉——,看它,多像一名忠心耿耿的“宫前护卫”啊!

  也许,正是在那许多发自内心的感叹,以及那无穷无尽地孤独和寂寞,才会使得穆子春和那“狼王”白脸狼,成为了“跨越类别”的、最要好的、异性朋友的。

  每每在那最是孤独无助、最是寂寞难耐、最需要温情抚爱的时刻,尤其是在每次看着那穆逢奇与他那“狼妈妈”一起玩耍、一起嬉戏、一起享受快乐和幸福的时候,穆子春的心里,总是热乎乎地驿动着一种欲望……

  每当此时,穆子春在遐想之中,就会情不自禁地,来到那白脸狼的跟前,双腿弯曲,俯下身去,一会儿捏捏那白脸狼的鼻子;一会儿揪揪那白脸狼的耳朵;一会儿又用双手捧起那白脸狼的狼脸,看来看去,看去看来地,他的眼前就会幻化出另一番景致了——那景致之中,有时会浮现出那皇后娘娘婉容;有的时候,会浮现出他那妻子冯云芳……

  它与他,享受着人间没有、狼世亦无、无法用单一的人类语言描述的爱恋——或者,也可以称作情感。

  开始的时候,那白脸狼,把它那双眼一闭,简直像个热恋中的女人那样,乖乖地,温顺地,一任他穆子春……揪来……捏去……揪去……捏来……

  可到了后来,那“狼王”白脸狼,慢慢、慢慢地,也与那穆子春撒起娇来——很多时候,它都是很突然的,“腾”地蹿到他的身后,爬上他的脊背,用那两只前腿儿搂住了他的脖子,让他背着它……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在穆子春的心里,早已经不把那白脸狼,当成一只母狼了。

  ——有的时候,穆子春把那“狼王”白脸狼,当成了一位温柔、浪漫、时尚、多情而又美丽的女人!

  ——更多的时候,穆子春会把那“狼王”白脸狼,当成伪满帝宫里的“康德皇后”;或者,把那“狼王”白脸狼,当成他那“弄假成真”的妻子冯云芳……

  渐渐地,那穆子春和穆逢奇一样,竟然也跟那白脸狼“形影不离”了起来!

  如果有哪一天,穆子春见不到那白脸狼,他的心里就会感到空落、就会觉得发慌、就像要出什么大事儿似的!

  穆子春与那白脸狼,达到了能够互相接纳的程度,尤其是他穆子春,能够真心实意地,接纳了被人们说得凶狠无比、残暴无比的狼,除了命中注定、该有此等“缘分”之外,全都靠那狼孩儿穆逢奇,来来回回地“穿针引线”、“牵线搭桥”了。

  穆子春觉得,有了白脸狼和穆逢奇为他“保镖”,他在这群狼的天堂里,似乎比在人间活的更为安舒;有了那白脸狼和穆逢奇跟在他的身后,他在狼群里行走、坐卧,全然如入无狼之境……

  这种感觉,似乎使那穆子春联想到了过去。

  他觉得,现在,在这野狼的境地里,还真有点儿像在宫中感觉呢!

  ——那时,别看他只是个小小的“随侍”,那满朝的文武大臣,如果有谁敢对他不恭不敬,那就是对“万岁爷”的不恭不敬呀!现在,有那只狼,胆敢明目张胆地对“狼王”不恭不敬?

  俗话说得好嘛——打狗也得要看主人哪!

  说起那狼孩儿——穆逢奇,他虽然生于人间,却长在狼世,又回归到人间,而且也已经在人间生活了一段时间,但在他的行为习惯之中,他那“狼性”还是颇为明显的。

  比如,他总是喜欢白天睡觉,尤其是喜欢在夜间玩耍、在夜间吃东西;再如在吃食方面,他特别喜欢吃生肉;还有,就是在语言上,他虽然能够懂得一点点儿人对他说的话,但他却是不会说话,只能用像狼那样高低错落、长短有别地嗥叫,作为语言……

  对于那狼孩儿穆逢奇的“狼性”,一时难有改观,那穆子春不仅没有畏难和泄气,而且正因为那穆逢奇有了这种难改的“狼性”,穆子春才对他充满了坚定的信心。

  因为,在穆子春的设想之中,压根儿就不是要改掉那穆逢奇的“狼性”,而是要他成为一个“狼性和人性”俱全的、十分独特、而又神奇的角色。

  想想也是,大千世界,任何事情,都是无所谓对、无所谓错的。

  在人类世界里,生活在不同社会,抑或不同意识形态里的人,也都是有其各自不同的世界观、价值观、道德观以及不同的生活方式的。

  所以,就人类社会而言,人们对于对与错的判断,也绝不可能有一个等同划一的标准的……

  在狼的世界里也是这样,有许多是与人类世界相同或相似的,抑或大同小异——它们,当然也有它们的喜怒哀乐、“意识形态”以及“处世哲学”,也就当然有它们自己的判断对与错的标准。

  现在,穆子春要在人类与野狼这两个世界之间,架起一座桥梁。

  他的想法是:只有“狼性和人性”俱全的穆逢奇,才能担当起在人与狼之间,相互沟通、相互交流的大任。

  也可以说,在人类与狼世之间,还从未有“架桥”的先例,因此,他穆子春就是“标准”,不论他怎样想、怎么做,都没有任何根据或理由,给他下个对或错的结论。

  于是,穆子春就按照自己的既定目标,努力着。

  经过他在生活习惯、饮食起居等许多方面,进行了好长一段时间耐心地训练、精心地调理和细心地引导,渐渐、渐渐地,那狼孩儿穆逢奇,身上那黄褐色的绒毛儿,开始不断、不断地往下脱落,越来越见稀疏了。

  尤其是穆逢奇那面部的绒毛儿,脱落得更快一些,除了疙疙瘩瘩的,还依然长着那绒毛儿之外,大部分绒毛儿都已经很是稀疏了,而且有的地方已经脱得差不多少了,起码已经能够看出那是一张“人脸”了。

  不过,在那穆逢奇的前胸、后背、肢窝儿和四肢,那黄褐色的绒毛儿,还依旧很是浓重的。

  但现在,给他穿上衣服,他已经像个孩子样儿了。

  穆子春还惊喜地发现,那狼孩儿穆逢奇在语言上,也有了十分重大的进步——虽然他的那语音,还很是模糊不清;虽然他所要表达的意思,也还依旧令人很难轻易地弄得明白,但偶尔地,他竟然也能够说出三五个像“爹”、“娘”、“饿”、“黑”等简单的人话了,还有一些常说的、常用的、最简单的词语,细细地听来,再反复地琢磨之后,也能够“推断”出四五成儿的大意来了……

  要是那穆逢奇,在人与狼之间,架起一道相互沟通的桥梁,关键的关键,就是这语言的问题了。

  虽然经过穆子春锲而不舍的培养和训练,取得了重大的进展,但问题仍然还很是严重。

  那穆逢奇一开口,叽里咕噜的,常常弄得“两面”着急——他自己,没有办法表达清楚所要表达的心声和感受,一着急,就会情不自禁地,“嗷嗷”地像狼一样嗥叫起来;穆子春也还没有更好的办法,完全弄懂那穆逢奇向他所表达的一切……

  可是,在穆子春对那“狼语翻译”穆逢奇的培训,刚刚有所起色之时,或者说正处于关键时刻,灾难——那属于整个中华民族的天大的灾难,降临了!

  日本侵华战争的硝烟,弥漫了整个神州大地,致使“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由于这牛河湾地处通往关内的交通要冲,日本关东军在此屯集了大批的“援前”兵马,而且有大批人马和物资给养,从这里源源不断地运往关内各处前线。

  那牛河湾的老百姓,无法忍受日本鬼子——比那野狼更加野蛮、更加残忍地摧残和凌辱,不得不丢下世代居住的故土,四散逃离……

  从那时起,在惨遭日寇践踏和蹂躏的牛河湾老百姓的心目之中,狼有两种:一种是出没于山野丛林之中的四条腿儿的野狼;另一种则是侵入他们家园,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的侵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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