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君似参商 >

第9章

君似参商-第9章

小说: 君似参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院养伤吗,怎么连你也忘记了?”
  
  “阿卿……”玉参商神色一黯,低了低眼叹道,“阿卿,我只是想知道…”
  
  “不必了,”玉云卿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摇头道,“哥,今日众人面前你是如何说的,那么我这六年就是如何过的,别的事情,”玉云卿摇头低笑,“我也不指望哥对我言无不尽,就不要在勉强我了。”
  
  玉云卿抬手止住玉参商的话头,转头道:“我去瞧瞧篱姐姐,今日竟是还不曾见过她。”
  
  玉参商望着玉云卿快步走开的背影,自然知道他并不想多谈这些年的际遇,可纵然玉参商再不在乎,却也不能假装自己不想知道,这六年间阿卿在什么地方,遇见了什么人什么事,纵然是全天下的人都赞他君子如玉,他却仍然控制不住自己满心的执念与妒意,魔障已起,此生妄念。
  
  玉家东南角的精舍是长女玉疏篱的宅院,掌灯时分却是漆黑一片,并无下人伺候,亦无声响,很有几分凄然之色,玉云卿皱眉,推门进去,隐隐瞧见玉疏篱跪在神龛之下,背影清瘦,喃喃似在默念经文。玉疏篱与玉云卿并非一母所生,但到底血脉相连,小时候的情谊也是极好的,今日宗主继任不曾瞧她显身,已经是让玉云卿起疑,如今见了她这幅光景,不由得揪心,唤道:“篱姐姐……”
  
  玉疏篱不曾回头,只是停下了经文,顿了半晌方才幽幽开口:“你如今……还回来做什么?”她声音低哑,似是哭了很久,疲惫和怨气叫玉云卿不经打了个寒颤。
  
  玉云卿上前跪在她的身旁,扳过她的身子,瞧她面上犹有泪痕,沉声道:“篱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玉疏篱冷笑地望着他:“告诉你便有用吗?你不过是玉家没出息的儿子,如今便是回来了又有什么用?”玉疏篱甩开玉云卿的手,抬起头看着玉云卿,有愤恨也有担心,“这里早就不是我们玉家人的了,你…你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离这里越远越好。”
  
  玉云卿听得不甚明白,却也隐隐能猜到玉疏篱的言外之意,却不能相信,那个轻易放弃所有,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男子,怎么可能,又怎么会……作出让自己伤心的事情呢?他摇摇头,皱眉低声道:“篱姐姐,哥……哥他不会的。”
  
  “哈,你也以为他是什么如玉君子不成!他……”玉疏篱神色愈发的狠绝,恨声道,“便是他害死了爹爹!”
  
  “怎么可能……”玉云卿失声道,却又不禁回想起在不平堂祁君傲的警告,玉疏篱同祁君傲都并非妄下断言之人,众口可以铄金,更何况两个如此亲近的人。
  
  玉云卿一阵心惊,却是听玉疏篱续道:“爹爹早就瞧出他心怀不轨,但你不知去向,可恨我又是个女儿身,万般无奈,甚至,甚至……”玉疏篱咬咬牙,显然是有什么事极难开口,终究道,“甚至还想过让我…嫁给他。”
  
  玉疏篱同玉参商虽无血脉之情,但玉参商到底算是她哥哥,这等事情有悖常伦,玉致晟有此念头极是不妥的,玉疏篱说到此已是啜泣起来,断断续续道:“可…可他狼子野心,便是…便是这样,也不应允,再后来要见爹爹…也是极难的。”
  
  玉云卿咀嚼着这话中的含义,他明白玉参商的志向并不在祁君傲之下,他也明白父亲对这个义子并不算厚爱,他甚至能看出玉疏篱对参商若有似无的情愫,可是…玉云卿终究是摇摇头,低声叹:“篱姐姐,哥不会的,我…信他。”
  
  “爹的棺木内是衣冠冢,玉参商他若是心中无鬼为什么连爹的最后一面也不让我瞧见?”玉疏篱越发的激愤,终是泣不成声,“阿卿…你快逃吧,走的越远越好。”
  
  玉云卿的神色也终于沉了下来,即便是江湖人不在乎身后之事,衣冠冢也着实叫人生疑,父亲并未经历什么生死大战,突然暴毙已是难以解释,若是连亲生女儿也不曾见到最后一面,则必有蹊跷,重重的怀疑压在他的身上,玉云卿突然觉得疲惫,如果…如果连哥都如此,那天下只恐没有什么人可堪信任了吧。他如此想着,脑中不禁浮现祁君傲的身影,担忧和警告犹然在耳,终让玉云卿不能释怀,他将玉疏篱拉起来,一字一句道:“这事,我会查个清楚,从今天起,我才是玉家的宗主。”
  
  他说着转身离去,心中明白当年君傲为何不愿入局,身在局中,只能如此…论什么情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作者终于要开始后妈了,呃,大家是喜欢虐的吧,远目
接下来。。。是一连串的虐啊,捂脸
不要掉收藏,涨点击涨书评,55555




13

13、第十二章(修改版) 。。。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偶做了修改,主要是把阿卿下毒的部分逻辑改的通顺了一点,参商同学风骨增加了一点
捂脸,人家以后再也不因为赶文牺牲质量了
 
  春意江南,从来都是不缺花鸟鱼虫,况且是玉家百年的祖宅,亭台楼阁之下的庭院,月影婆娑,暗香浮动已是叫人醉心,幽篁尽处,云卿同参商两人,酒盏玉杯,似如往昔。
  
  玉云卿亲自替参商斟了杯酒,微微笑道:“说起来,六年前我还小,尚不能饮酒,一直竟未有机会同哥对饮,没想到一晃神,却是如今这般光景。”
  
  “如何光景,却也是自家兄弟对酌共饮吧,往昔今日都是没有分别的,只是…阿卿,你是真的长大了。”
  
  玉云卿端着酒盏,听闻此言便也是低低一笑,扬眉道:“不好吗,小时候我原就是个没出息的,玉家的什么事儿都担不得,”他略微顿了顿,似笑非笑道,“便是被扔出去当个弃子,也生出许多波澜,叫人担心。”
  
  “阿卿……”玉参商微微皱眉,叹道。
  
  玉云卿却是摆摆手,摇头道:“无妨,都是些旧事罢了,只这些年……呵呵,这些年倒是辛苦哥了,”玉云卿微微侧了侧头,盯着参商,低声问,“如今我既然继承了玉家,自然要论功行赏,以哥哥的功劳名望,我却也想不出什么赏赐。”玉云卿并不等玉参商出言推辞什么,便是扬眉低笑,“想来想去,哥哥其实并非我玉家的血脉,想来也是受了不少气的,我方才去瞧篱姐姐,却是个眼高于顶,不肯服人的,要我看,哥若是娶了篱姐姐,也是美事一桩,这个媒由我做主,也算是酬谢哥这么多年的辛苦。”
  
  “阿卿…你在说什么。”玉参商断然不料他会如此说,不由得愣到,似是尚无反应过来,喃喃道。
  
  玉云卿冷笑道:“我说的自是常理,男未婚女未嫁,你做我玉家的女婿,日后便是正经的玉家人,也不用再受旁的非议。况且篱姐姐也是千万人中拔尖儿的,当配得起哥哥,我这一桩媒却是美事。”
  
  玉参商重重的搁下手中的酒盏,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低声道:“我与阿篱虽兄妹之实,却又兄妹之名……”
  
  “噗…哥,你和我装什么正经?”玉云卿骤然打断,耻笑道,“我和你宜有兄弟之名,嗯?那你又为何要喜欢我?”
  
  玉参商去拿酒杯的手突然顿住,便是僵在半空,如被戳穿了心事一般愣愣地望向他,玉云卿一手侧支着头,笑着续道:“说穿了我们都是男人,你若是真娶了篱姐姐,亦可名正言顺的留在我的身边,岂不是美哉?”
  
  “阿卿,”玉参商重重叹了一口,“不必再提,侮辱阿篱,也侮辱我。”
  
  “哈,堂堂君子玉,说的倒是冠冕堂皇,既然有这么禁忌顾虑,那又何必做出让人齿寒之事!”玉云卿厉声道,“我问你,爹爹到底怎么死的?”
  
  玉参商地似是探寻又似沉思,看了他半晌,轻声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爹爹他…突然染了重病,一时来不及,便也去了。”
  
  “哦,竟只是这样吗?”玉云卿眯起了眼睛,把玩手中的酒盏,轻叹道,“哥;还记得我走之前劝你不要怪爹爹,他也有自己的难处,而今,我抢了你玉家宗主的位置,日后也保不齐做出什么叫你不满的事情,我也希望你不要怪我才好。”
  
  “你原就应该知道,我不会怪你,这些话,又何必说呢?”
  
  “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玉参商笑着续道:“既然哥不肯接受我做的媒,想来也只怕自己还有新的打算。我并不想假装从来不曾知道哥哥的心意,之事想问问,这六年之后,可是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了。”
  
  曾经那个怯生生的小孩子,如今已能将人心玩弄于鼓掌之上啊,玉参商静静地看着面前人,眉目神采都已是成人的模样,唯有那眼底的一丝影子,还如初见那般,他心中微动,如何猜不到玉云卿已对他起疑,只他直言问起,这么多年的心意,并不是可以轻易藏去的,他便只是安安静静地说:“此生已矣,并不曾变。”
  
  “呵…是吗,”玉云卿笑笑,替自己满上酒盏,举杯示意道,“那我便以此薄酒谢谢哥的心意了。”
  
  玉参商低头看着酒盏,酒香扑鼻,正是佳酿,低声问了一句:“阿卿…你让我喝了这杯酒吗?”
  
  “是。”
  
  “下次若要下蛊毒,总归记得,蛊毒一道原就是施于暗处,见不得光的手段,若是被人察觉便是功亏一篑,如这‘长生’的幼蛊最忌酷寒,若是放在酒里,容易有一层冰白色,”玉参商微笑着晃动酒盏,语气温柔,“虽在月色下不易察觉,但终归是有迹可循,只有先将酒烫过,放在能保证幼蛊无恙,无色无味。”
  
  他如此一说,玉云卿也少不得惊觉,神色一沉,已经是扣住了袖间的短剑,低声道:“哥……”
  
  玉参商淡淡地瞥了眼他的举动,恍如未觉,轻声笑笑:“但是为了你这句哥…我却也少不得。”他且说着便是将整杯酒都饮下,放了酒盏叹道,“你若是觉得非得如此才能放心。。。我也不会忤逆你的意思,到底还有什么话想问呢?”
  
  玉云卿微微一愣,终究是看不透玉参商的意思,只是“长生”幼蛊一旦进入宿主体内便会破卵而出,寻找母蛊,不死不休,几近酷刑,他既然已经看破,这喝杯饮下的魄力,端的叫玉云卿说不出话来,闭目叹道:“我还是方才的话,爹爹是怎么死的?”
  
  “我亦是方才的回答,重病不治而亡。”玉参商方才印下了酒,便是感到心口绞痛,起先还是一点点如针扎一般,却随即变成一阵一阵的剧痛,饶是以他的定力,也冷汗淋漓。
  
  “那…是什么病?为何棺木之内却只是衣冠入冢。”
  
  玉参商蜷□子,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衣衫尽湿,染上石阶的露水,一时也分辨不清了,五感皆已经变得很模糊,却依旧一声不吭,倔强得似少年时每一次受伤,也是安静如斯。
  
  瞧着他的模样,玉云卿站起身来,一如之前玉参商跪在他的面前誓死效忠的时候一样居高临下,只是这个男子,即便是到了如此境地依旧是如斯骄傲,他并不似祁君傲那样,敢犯逆鳞者,虽远必诛,却疏离的将所有的情绪掩盖而去,蜷缩在地上的身子,也是寂寥。玉云卿蹲□子,将参商扶起了身子,他努力克制的颤抖并着隐忍的感情,一如六年前一样的清晰明了,只是如今,玉云卿早就长大了,再不是那个曾经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你…这又是何必啊,”玉云卿苦笑,“若是你真对不起玉家,我倒是情愿与你一战。”
  
  “长生”之蛊,原就是极烈性的,玉参商此时亦算是神识涣散,终在撑不住,喃喃出声,待到玉云卿附耳去听,却是叹息,“阿卿,我们如何会走到这样的地步……”,这样的人啊,玉参商终究没有办法让自己不信他,皱眉捏碎了怀中的母蛊,咬牙道:“玉参商,你就不能对我说一句实话吗。”
  
  蚀骨的痛楚顿消,玉参商扶着桌子挣扎的站起身来,他并不曾去看玉云卿,只是自顾稳住了身子,轻声道:“阿卿,我对你…一言一行,都没有半分是假的,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吧。”说到这里,他却也是忍不住有几分抑制不住的情绪,闭目苦笑,“即便是你这六年间的事情我都不曾知晓……可我又何必骗你?”
  
  玉云卿站在他身后,已是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这个人的心意和深情从来就不曾假装,却也不曾逼迫自己什么,叫人难以承受,吐出一口浊气,闷声道:“那……给我一个解释,爹爹他到底为何!”
  
  “便是我原来的解释!”
  
  “那为何棺木里只有衣冠,若非事有蹊跷,何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