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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君似参商-第2章

小说: 君似参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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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青衣人亦是吃惊,摊手笑道:“什么生意?当然是做无本生意的。”他见童益成皱了皱眉头,便是笑着站起身来,徒劳地抖了抖身上的泥水,似有些伤脑筋的抚着额头叹道,“非得要本少说那么伤和气的话不成,哎…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哪里来的疯子,说这样的疯话。”凤家有人忍不住呵斥,却是童益成挥手止住,对那青衣人拱手道:“这天寒地冻的,大家也都不容易,劳烦这位朋友给个面子,老夫这里有五十两现银,这位朋友拿去买酒喝可好?”他说着便是当真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里面是雪白的纹银。
  
  按说童益成是给足了对方面子,这五十两纹银也够中等人家吃上三五年的开销,并不是小数目,他不想亮出凤家的身份还未到义门的地界便是徒惹是非,只盼着破财消灾打发了这个怪人才好,却见那人微微一愣,却是笑得前仰后伏,突然吹出一个长啸,大笑道:“罢了罢了,兄弟们摆开阵仗,免得人家真以为咱们是要饭的。”
  
  这啸音未毕,便是四处皆动了起来,原先寂寥无声的山野之林,突然冒出几十个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虽说并未有什么阵型仗法却难得的整齐划一,显非普通绿林之人,童益成微微冷笑:“果然是有备而来,尊驾有这等气魄,敢拦下玉凤两家的座驾,又何必冒充是绿林山匪?今日之局却也不知道尊驾要价几何?”
  
  那青衣人却是正色道:“我们真的是山匪,本少做生意嘛,明码实价,”他眼神略过众人,显是有几分愉悦,笑道,“一人一百两,畜生减半,你们这是十四个人,十三批马,嗯,便算是两万两好了,”他微微顿了顿,眼神落到童益成身上轻飘飘吐出两个字,“黄金。”
  
  这便是天大的笑话了,莫要说两万两黄金,就是两百两黄金童益成也是没有的,此言一出便是为难,瞧着架势,童益成哪有不明白的道理,横剑于胸前,道:“尊驾好大的口气,便是崔皓亲至,只怕也不敢这般刁难,你家主子莫教你这行走江湖不要太嚣张了不成。”
  
  哪知那青衣人耸耸肩,摊手道:“我便是天生天养,没人教规矩才长成了这幅摸样,崔皓如何对付你们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便是崔皓亲至也得依本少的规矩!”
  
  “那就先称称自己的斤两吧!”两个凤家弟子年轻气盛,哪里按捺得住,拔剑而起,一左一右攻向青衣人。
  
  那青衣人微微眯起了眼睛,似是有几分苦笑,淡淡道:“何必拔剑。”才说着,从他腰间挥出一抹淡淡地青光,身形似是未动,却一挥之间挡下两剑,凤家弟子尚未反应,青光再起剑折封喉,便已经做了刀下亡魂,青衣人持刀在手,斜睨童益成,挑眉道:“如何?”
  
  童益成只觉得周身发冷,那青衣人原先不过是个眉目俊俏的纨绔子弟,但他手握利器之后,眉宇间的神采都有了不同,似是摒去全部的邪魅与妖气,只余下傲视天下的霸道,方才那一手拔刀的手段便几近神魔,更勿论他此刻挑眉斜望,压力如有实至的压了过来,童益成咬咬牙道:“我辈微末之人,不足挂齿,不过车中乃是玉家的少主,玉凤两家称霸南北武林,料是尊驾武功再高手下这么多兄弟总非皆有这般手段吧,尊驾不若就此罢手,改日黄金万两自当酬谢。”
  
  “小本生意,概不赊账。”那青衣人摇摇头,自语道,“你方才说了那么多,都有几分道理,玉凤两家嘛,都是百年世祖了,本少自然惹不起,少不了要谋财害命才来的干净利落,兄弟们,都听好了,手脚麻利些,别叫人抓住了线索,寻仇来了你。”他话音才落,几十个人哄然应诺,其音洪亮戏谑,显然未有任何畏惧之意。
  
  童益成终知此事是不能善了,此人武功之高绝,今日只怕未有胜算,却仍拔出佩剑,敬以起手式:“江山代有才人出,老夫竟是不知道如今武林还有尊驾这般少年英雄,今日认栽,却还未请教尊驾姓名,日后黄泉路上见了家主也好有个说辞。”
  
  见童益成已有了慨然赴死之意,那青衣人也敛去几分玩笑,横刀于前,淡淡道:“秦川祁君傲。”
  
  “君……傲?”在这生死之际,童益成却是想起一江湖传闻,曾经乱世听剑楼品评江湖之势,曾断言崔皓不过是庸碌之辈,不足挂齿,若玉凤两家摒弃世仇,联手击之,必不能长久,唯这秦川之中,有一异数,凭君之资,足以傲视天下,若插手其中,则天下之势难测。世人都以为这个天下异数是指当年身败而不知所踪的妖君,可如今看来却是眼前这不及弱冠的青年了,乱世听剑楼这帮老狐狸,竟是把天下人都给骗了……青光乍现,童益成临终前,如是想。




3

3、第二章 。。。 
 
 
  凤家余下十余人终不能敌,不消片刻,便已尽数伏尸,玉云卿在车中一声不吭,只能闻见血腥之气伴着寒气弥漫而上,轻轻阖了眼睛,无声道:“哥,看来我要死在这里了呢。”他正这么想着,却听祁君傲隔着车门淡淡道:“还不出来吗,玉家…嗯,少爷?”
  
  玉云卿咬咬牙推开了车门,车外的寒气让他不禁缩了缩脑袋,假装不害怕的仰头望去,在凤家人的尸首边却只看见一个青衣男子,眉目俊朗,手中长刀却是泛着血光,玉云卿到底是个才半大的孩子,见此光景,不由得撇撇嘴,竟是要哭出来了。
  
  哪晓得祁君傲瞧了他,也是一脸茫然,半晌才苦笑道:“怎么是个小鬼,你是谁啊?”
  
  从小到大何曾有人对玉云卿这般说话,一开口便是将他小瞧了,玉云卿擦了擦不知道何时掉落的眼泪,一字一顿道:“玉云卿,我是玉家少主玉云卿。”
  
  “喏,五少,好像捅大篓子,”却是另有一人从祁君傲身后跳了出来,也是不大的年岁,模样却是精神,笑起来很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摸样,“这下怎么办,这个小鬼?”
  
  祁君傲又是头疼的扶着额头,瞥了瞥玉云卿,终于还是摇摇头,转身叹了一句:“算了,带回去吧,他还是个孩子呢。”
  
  祁君傲并不曾作伪,一行人确是回了一个土匪寨,石头城山大王,大门上还歪歪斜斜写着三个大字“秦川寨”,怎么看都不像有出息的地方,方才跳出来嚷嚷的男子唤作任擎宇,与他同胞兄弟任擎苍一道是祁君傲过命的兄弟,这寨中的三当家,也不等祁君傲吩咐,便是让手下将玉云卿捆了扔到柴房,自己与祁君傲一道入了正厅。厅内端坐一人正皱眉苦思,相貌与任擎宇相若,眉宇间多了几分持重练达,自是秦川寨的二当家任擎苍,瞧见他们两人到也都安然无恙,微微松了眉头,问道:“如何了?”
  
  祁君傲耸肩坐于一旁,打个哈哈:“嗯…好像抓错人了。”
  
  “嗯?”任擎苍微微挑眉,望向祁君傲。
  
  方才气势凌人的祁君傲被他的眼神一逼,却是缩了缩,赔笑:“三哥莫怒,这玉致晟太不是东西,把自己亲生儿子送与凤家,我如何能能猜到?这不是人算不如天算嘛。”
  
  听他此言,任擎苍便是明白过来,亦是头疼:“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再说吧,”祁君傲挥挥手,无所谓道,“大不了就添双碗筷罢了。”
  
  “我呸,”祁君傲话音才落,任擎宇就跳了起来,瞪着他道,“你不是要留着这个玉家兔崽子吧!”
  
  祁君傲斜支着头,扬眉笑道:“总归不能为难个孩子吧,瞧他的样子,也怪叫人心疼。”他边说边是站起身来,摆手止住任擎宇的话头,语气依旧是浅笑戏谑,却又带了几分不容置疑的气魄,“柴房吓唬吓唬就得了,那孩子看着气色不好,回头叫兄弟们别为难他。”
  
  任擎宇张了张口,到底不敢说什么,任擎苍却是接过话头,颔首道:“也罢,我自去安排。”
  
  便是片刻无话,待到日头偏西寨子里准备饭碗,却是有手下的人说是方才去瞧,柴房空无一人,玉云卿竟是跑了,祁君傲闻此来了几分精神,笑道:“跑了?这倒是有些意思,走,去瞧瞧。”
  
  柴房四面透风,几扇窗子早就老旧不堪,应手而开,缚住玉云卿的绳子散落在地上,竟无挣扎的痕迹似是被解开的,任擎宇瞪了瞪绳子,挠头道:“见鬼了,我明明都困扎实了,任是江湖老手也挣不开的,早知道就派个人看住这个小鬼。”
  
  “是你疏忽了,别忘了小七当年的绝技,别说是绳子,你便是拿铁链铁锁也困不住他,那孩子…想来也和他学了那么一手吧。”任擎苍出言不辨喜怒,“如今夜了,山里路不好走,料他也走不远,找几个路熟的兄弟,应能追回来的。”
  
  祁君傲拾起绳子,正微微有几分出神,听了这话,却是接口笑道:“他虽然年岁不大,但到底是玉家的少主,想来手下功夫不弱,还是我去跑一趟吧。”他不等任擎苍出言反对,便是扔了手中的绳子,身形掠出竟是走远了。
  
  任擎苍负手看着他的背影,自语苦笑道:“一个孩子罢了,这么紧张做什么。”
  
  “啊,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咱们秦川寨命犯玉家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日头却很是不好,星沉月暗,只有冬日的寒气如有实质的包裹在身侧,玉云卿倚靠这一棵枯树,喘着粗气跪坐下来,万籁寂寂中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他只觉得头疼欲裂,胸口沉闷的快要喘不上气来,紧了紧身上的大袄,抬起头还能看到山下隐约的灯光。还差一点了,还差一点就有人家了,玉云卿勉强站直了身子,却见黑暗之中有隐隐幽光,却是有几匹野狼围了过来,按说如今是腊月天,并不常有野兽出没,这四五匹狼显是饿极了,将玉云卿团团围住。
  
  玉云卿从小便生长于江南玉家,南武林的领袖,锦衣玉食哪里见过这般禽兽,只觉得比早先祁君傲的那群山匪还要骇人几分,他并无利器在身,这山上散落的木枝,虽然长度相若,却都枯朽易碎,不堪一击,玉云卿还是挑了一根看似粗壮的折枝壮胆,紧紧的握在胸前,还不及备下起手式已有野狼扑了上来,玉云卿出手便是玉家的狠手“明月照还”,只是这名动天下的剑招,合着枯木使出,才击在野狼身上便是应声折断,他本身内力便浅,又无利器在手,这一招使出只将扑来的野狼击退数步。那为首的野狼似被激怒,突然仰天长啸,余下的几只也虽它一处,在这冷月寒天,甚是诡异,玉云卿握着半截枯木,又冷又怕,浑身打着寒颤,又有两只野狼扑了上来,玉云卿咬紧下唇不要自己惊呼出来,却到底闭上了眼睛。片刻之间,却是跌落到一个怀中,暖意顿生。
  
  “啧啧,好歹是玉家的少主,怎么身手差到这个地步?”依旧是戏谑的音调,骤然在耳边响起,玉云卿睁开眼,自己已被祁君傲护在怀里,他眉目俊朗,手中的的刀锋泛着血光,一如初见的模样,只是笑意更深了几分,祁君傲拍拍玉云卿的脑袋,“你这玉家的少主该不是冒充的吧。”
  
  玉云卿尚来不及出声反驳,却发现山林徒然抖动起来,由远及近皆是令人胆寒的狼啸,四周不只为何竟是引来了大片大片的狼群,叫人头皮发麻,祁君傲也是微微变了脸色,哭笑不得地望着玉云卿:“居然是引来了狼王,这寒冬腊月天的,能招呼这么多狼打牙祭也是不易,果然是玉家人才这么倒霉。”
  
  “你……”玉云卿刚说了一个字,却有瞥见四处涌来的狼群,各个皆是眼露凶光,是饿的狠了,不由得毛虎悚然,不自觉的掖紧了祁君傲的衣角,喏诺道:“这…这山下有村子,把狼群引导村子里去……我们就……”
  
  “胡说八道些什么!”原本在默算狼群祁君傲突然转过头来,目光像刀锋一样滑过玉云卿的脸,全然没有了半分笑意,满是厌恶,“哼,玉家人果然是自私无情。”
  
  他们说话的空挡,却有四匹野狼扑了上来,祁君傲刀锋闪过,青光所到之处便是一刀毙命,一刀立威,那狼群似有灵性,只将他们团团围住,却再无动作。祁君傲突然将自己的佩刀塞给玉云卿,自己拔出把寸长的匕首,背对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听着,既然学了几分功夫,就别贪生怕死叫人笑话。引这些饿狼进村子只怕是全村上下都不会留有活口,你们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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