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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君王选后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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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堂……”看着两人离去,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双手扶住了我,将我搀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取了伤药给我把手上、脸上的伤上着药,“刚刚阿四来过了。正好被锦堂爹爹堵上,最后那家伙把你交代他的事供了出来。”
  
  我抬头看着月儿,“他们都知道了?”
  
  “明早就要行动,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月儿叹了口气,“你看你弄的这是什么事。”
  
  “我只是想安排个人进去探一探里面的情况,雷丰瑜的做法让我搞不明白了。”我解释道。
  
  “只是派个人,你不想自己进去?”月儿用盯贼一样的目光盯着我。
  
  我很想的,但是现在这种状况,我怎么去得了?“只是安排个人进去,我要把雷丰瑜的选秀和和亲弄得一团糟,否则怎解我心头之恨。”
  
  月儿明显不信,撇了撇嘴,“锦堂爹爹说的对,你就是吃定了我们,你想怎样都为所欲为,但是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会改变的,你真伤透了大伙的心,到时候雷丰瑜还不要你,你就剩下了孤家寡人一个,我看你往哪儿哭去。”
  
  月儿真是一针见血,他就知道戳我哪儿是我最怕的,这臭小子。我瞪了眼他,“什么大伙儿,你永远是我儿子,别跟我们混为一谈。”
  
  “咱们走着瞧。哼。”月儿也走了,就晾下我一人。
  
  接下来这一整天里都没人搭理我,只是我的药都有人按时送来,饭食也挑我爱吃的准备得精致。一直到深夜,踌躇了一整天的我,终于下定决心去找阿四把这件事了了。
  
  在寂静的京城街道上,我缓步而行,慢慢的一步步的走过的仿佛不是平整的青砖地,而是再也无法回头的前尘往事。这路的尽头,就是我和雷丰瑜的终结。
  
  慢慢的走着,但感觉还是太快,脚下走过与雷丰瑜初次撞了满怀的那条街,再在我们打过赌的胖老板那家店前停一停,然后在我俩曾经手挽着手在雨中同伞而行的那条路上走一回,最后脚步停在了我住过的烟柳胡同的那处宅子前。
  
  月光清冷,将我的影子长长的投在那扇大门上,兽环上挂着的铜锁已经锈迹斑斑,我停在原地久久看着。这扇门里关着许多个难忘的日子,我和锦堂、颍川青涩懵懂的岁月,我和月儿玩耍的身影,还有我和雷丰瑜的缠绵与离别。
  
  将手指探进门框边缘的缝隙里摸索,很快指尖便触到了一片冰冷的金属,用手指挖出来,那是这锁的钥匙,这么多年过去了,它还在这里。
  
  钥匙伸进锁孔里,咔嚓一声,这锁居然打开了。
  
  推开尘封已久的门,我走了进去。这宅子早已荒芜,分开没膝深的杂草,绕过干涸的荷塘,走到宅院的深处,停在我住过的房间前。
  
  伸手再去门框中找钥匙,但赫然发现,这房门居然没有锁,而是虚掩着的。
  
  离开太多年,当年这门是不是锁了,我已经记不得了。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立时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我眉头一皱,以为是有酒鬼、流浪汉之流的占据了这里,但等眼睛适应了屋中的光线,我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月光透过零落残破的窗纸,洒落床上的人一身斑驳。他高挺的鼻子,发出低低的鼾声;丰润的唇,半启着;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安静的沉睡着;浓密卷翘的睫毛随着呼吸的起伏,轻轻颤动;一头卷曲的长发,有些凌乱的从床上散落到地上;修长白净的手搭在床沿下,手指上还勾着一个酒壶。
  
  愣 
 33、第三十三章 。。。 
 
 
  愣的看着这人,半晌我才回过神来。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宫里跟他的吐蕃公主洞房花烛吗?难道他是一个人跑出来的,竟然没有跟一个侍卫、随从?
  
  我倒退出门,站在门口,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没人,没人,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我心中止不住一阵狂跳,再次走进房中,反手将房门和刚才脑子里想的什么终结不终结的,都关在了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不要他们发生什么?1、缠缠绵绵互诉衷肠,2、直接圈圈叉叉,3、被人捉奸捉双,4其他建议




34

34、第三十四章 。。。 
 
 
  雷丰瑜是个很自律的人,虽然也饮酒,但从不贪杯,怎么喝得这样醉?娶个吐蕃公主值当高兴成这样子?
  
  我磨着牙,取下雷丰瑜指尖上挂着的酒壶,放在一旁。拾起他垂落在地上的发,拂去发梢的灰尘,捋顺了,摆在枕边。
  
  看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紫色的单衣,衣服质地极好,且领口和袖口上面绣满了繁复的花纹,这应该是冕服的衬衣。有的人以为皇帝出入都穿明黄色衣服,其实不然,明黄色的冕服只在重要场合或是重大庆典的时候才穿着,皇帝平常办公和处理国事,也是穿常服的,只是常服上也是绣有徽记就是了。
  
  这种衬衣穿在冕服之内,露出紫色的袖口和领子,能使得整个人更显华贵威仪。这种冕服我一共看他穿过两次。第一次是我们两个合作,大破戎狄的那一次,他得胜去祭祖,那次我因伤未能参加,他身着冕服,到我的病榻之前,躬身一拜,“今日之胜,非我之能,乃因我得天下最强将军之故。”
  
  第二次见他身着冕服,就是上一次在我的巨无霸上,他说我俩的过往他都忘了,要娶吐蕃公主那一次。
  
  今次的冕服该是为吐蕃公主穿的吧?我轻轻叹了口气。“戎狄现今强大更胜当年,以你的性格自然不会退缩,但两国真要全面开战,必然是艰难重重,你与吐蕃结盟,赢得国内权显的支持,这我都能理解,可你又何必要伤我的心,以我这个天才脑瓜,若然帮你,你定能少操不少心,这方面暂且不论,单单就我那亿万身家,海上独一无二的船队,身边训练有素的武士,这些只要你勾勾手指就都是你的,精明如你,怎会不明白?你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呢,我现在越发不懂你了。”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似乎觉得有些痒痒,他在睡梦中不满的偏了偏头,嘟了嘟嘴,那样子简直可爱的似一只熟睡的小猪。我笑了笑,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亲。
  
  却闻到他身上一股清幽的香气。在他身上用力嗅了嗅,然后从他衣领里拉出一根红绳,红绳上穿着一块白色的‘石头’,那是我送给他的龙涎香。
  
  用手指捻起这块龙涎香,闭上眼深吸一口它沁人心脾的味道,“龙涎香的味道,只闻一次就叫人终生忘不掉,就好像爱情的味道。如果不贪婪这份情,你何以要将这块香挂在脖子上?”
  
  放开这块龙涎香,心中的痛楚再也抑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我揪起雷丰瑜的脖领子,用力摇晃着他,“你醒醒,为了你这混蛋,我命都不要了,为了你,我甚至伤害了锦堂和仁华。你要是真都忘了,我也不说什么,可明明去年我们分别的时候,还,还……”
  
  我颓然的放开他,去年和雷丰瑜处的还不错,但分别的时候雷丰瑜什么也没说过,这一年中他两次帮我弄到了珠子参,也算还了我的人情,其实他什么都不欠我的。
  
  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住,踩在门槛上的脚,好像被人钉住了一样,一步也挪不动了,半晌我终于忍不住回过头,再次看向床上的人。
  
  朦胧的光影里,他好像能发光似的,炫美的华彩包围着他,让我错不开眼睛。其实,什么付出,什么亏欠,夫妻之间还讲究这些?我爱他,只想好好的抱紧他,跟他甘苦与共、祸福同依,他如果忘了我会告诉他,他如果有困难我会帮着他,十年前我们就已经是夫妻了,甚至比锦堂和仁华还要久,在倭国的那场苦痛经历让我一度退缩过,但是我现在不会再退缩了,他是我的老婆,什么吐蕃公主,名门千金,一个也别想跟我抢。
  
  我大步蹿到床前,三下五除二的扯下雷丰瑜的衣服,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投入了他的怀中。
  
  “呼”我忍不住满足的叹了口气,这坚实温暖的胸膛,正是我魂牵梦萦之地。
  
  雷丰瑜醉得厉害,吐蕃的白玛公主陪嫁来的宫奴甚多,她们围着雷丰瑜不停的跳舞敬酒,雷丰瑜酒到杯干,只隐约的记得胸中一股抑郁和烦躁越来越浓,最后他弃了金冠,脱了龙袍,分开众人,一路踏月狂奔,只想找个清静之处,让身心休憩一下,再后来,似乎终于找到了,就沉沉的睡去。
  
  这一觉,别说睡得还真挺踏实,直到股间传来一阵胀痛不适,他条件反射的就一脚蹬了出去,接着听见“咣当”一声大响。
  
  我只不过手指才刚刚摸了摸他的隐秘,雷丰瑜突然间就一脚丫正中我胸口,把我踢飞了出去。这下子突如其来,力大无比,我好悬没背过气去,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再看床上那人,依旧睡得四平八稳的。一时间,我恶向胆边生,抓起雷丰瑜的衣服,手上使劲,不几下就把它扯成了碎布条,然后用这些布条,把雷丰瑜的手脚都绑在了床架子上。“我看你还敢踢我。”然后扑了上去。没办法,我就是那种别人对我温柔,我就对他温柔,别人敢凶我,我一定找回来的那种人。
  
  股间又是一阵胀痛,雷丰瑜再次抬脚,却抬不起来,用力挣扎了两下,但酒醉乏力,竟一时挣脱不得。还想再挣扎,突然小弟弟那里被一个温暖湿滑的所在包裹住了。
  
  “嘶”雷丰瑜倒抽了一口气,立时所有的血都冲到了那里,原本就混沌的脑子,更是空白一片,不自觉的就抬起小腹向那里冲击。
  
  雷丰瑜那里太紧了,我给他扩张都费劲,于是就想给他纾解一下,让他放松,没想到他突然间就涨到极点,冲入了我的喉咙。
  
  “咳咳”我伏在床沿,捂着喉咙,一通咳嗽、干呕,可床上那一个却还哼哼的催促着,“快,快点,继续,别停。”
  
  “靠”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叫你横。”再次扑上去,这次不管三七二十一,分开他的双腿,直接穿透了事。
  
  雷丰瑜皱眉闷哼一声,显然是疼了,我放缓了速度,托起他的腰身。没多久后,他的眉头舒展开来,嘴里开始发出愉悦的呢喃。
  
  我怀抱着他,我俩慢慢的律动着。记得第一次时,他对我下了迷药,我把他当成个女人上了。“呵呵。”想起往事,轻笑一声。我醒了后心里还老大不乐意,觉得被人算计了,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就像个帽儿螺一样,这么着就认准了他这个家,不管外面的海域有多宽广,总是要游回他这里来。
  
  看着他的胸膛染上一层醉人的粉红色,我将脸颊贴上去。这种感觉是奇怪的,跟锦堂和仁华在一起的时候,我只喜欢做下边的那个,只有那样才能得到身心的愉悦和满足,但是对雷丰瑜我更有种征服欲,我想把他狠狠的压在身下,让他服服帖帖的不敢耀武扬威。就算我这身板稍嫌有些力不从心,但把他绑起来就没问题了。
  
  “哈”我轻笑一声,胸口却一阵闷闷的作痛。挚爱如迷途,迷途而不悔。我是这样,锦堂和仁华也是这样,三个人的迷途,突破口就着落在眼前的雷丰瑜身上,但这一路走下去,将来会是怎样的结局呢?只是能肯定的是,这将是我打过的最艰难的一仗,这仗的尽头,宁可我死,也不想他们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也许……
  
  雷丰瑜爽得正销魂,突然感觉身上的人不动了,皱眉哼哼道:“你丫的,难道又力不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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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锦堂和管仁华都是一夜未睡,龙跃心中如何难以割舍,他们怎能不知?当初他俩救龙跃心切,将龙跃的身份,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时,本是做好了自己可能被踢出局的打算,但没想到雷丰瑜却是以那样一种姿态出现的。当时龙跃差点没被气死,锦堂和仁华两个人感觉也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两记耳光。偏是那个不争气的还要往上贴,想自己捧在心尖上,还怕爱的不够的人,被雷丰瑜那样轻贱了,却还要往南墙上撞,怎么能不义愤填膺。
  
  没去搭理他,却在远处守了一整天,直到深夜,眼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估摸着该是找阿四的。两人没跟去,却叫十一郎远远的缀着他。
  
  此时天已破晓,却还不见回来,两人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出去找寻。出门不久却见阿四急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两封信,二话不说,把信交到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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