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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异人种作者:韧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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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哥哥的身体好起来…我们一起去拜见哥哥吧。”韩士舒轻声说道。
  路劲丞的双眸陡然亮起两盏红光,舒儿的意思是…
  “我想好了,也准备好了,届时还有一个小小的惊喜要给你和孟信。”韩士舒仰起头,温润的看向路劲丞,宝宝叫劲丞和孟信爹的时候,劲丞会开心吗?孟信会开心吗?
  “我原已准备当舒儿一辈子的地下情人。”路劲丞低哑的说。
  韩士舒半敛下湿润的黑眸。“我会好好跟哥哥说的,本来就不可能永远瞒著哥哥,我也…不舍你们这麽委屈,如果哥哥不同意的话,我就说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说到哥哥同意为止。”他抿著嘴,想了想,又提醒道:“不过你和孟信必须答应我,不管哥哥多生气,不管哥哥骂了什麽,你们都不可以对哥哥拳脚相向或有不礼貌的行为。”
  路劲丞露出罕见的笑意,道:“我答应,他保护、养大了我们心爱的舒儿,无论如何,我和孟信都会对他保持敬意。”
    
  《 待续 》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啊。。。。

作家的话:




异人种 第八十三章

  
  
  “嗯。”韩士舒侧垂著脸庞,温和的浅笑好似一层洁白的光晕,垄罩著凝脂无瑕的身躯,路劲丞慢慢低下头,轻吻韩士舒的唇。
  这是个不带情欲的亲吻,如同结褵数十年的夫妇在日常生活中随性地表达情意,不浓烈张狂,却深刻隽永、馀韵绵长,这是无数平凡平静凝结成霎那永恒的瞬间,呼吸与心跳交织共鸣,所有的一切都美的像幅自带旋律的诗画。
  
  咚────
  突如其来的落地声惊动了二人。
  “东官!?”
  商渠脸色惨白的站在门旁,手里零零落落的捧著两卷书轴,地上还滚著一卷。“我、我来拿些东西给、给王爷看。”他好像这时才发现掉了一卷,慌忙的蹲下身捡拾,不慎拉起书轴一头,那卷书轴便摊了开来,另一头直直往韩士舒脚边滚去,他一急,另外两卷书轴也掉了下来。
  “爷!”竹清听见人声跑进来,见商渠神情异常半跪在地上捡东西,便知出事了,不禁心慌自责,他不过离了片刻,想帮爷倒壶解热的清茶,没想到就有人闯了进来,他原以为一回儿应该没关系,这里毕竟是皇宫内院,有禁宫侍卫驻守,戒备森严。
  但居然是商君大人,商君大人跟上官国相一样,都领有殿前免报行走的恩典,因此侍卫并不会阻拦,身为奴才的他早该考虑到,早该想到这点的,是他失职,他对不起爷!
  
  “奴才来就可以了。”竹清忐忑的快速将三卷书轴拾起,搁在一旁的茶几上。“爷,奴才该死。”
  “乱说什麽。”韩士舒轻斥,将怀里的韩开喜抱给竹清,吩咐:“别吵醒喜儿,抱去李双那里,让他好好睡吧。”
  “是。”竹清瞥了一眼商渠,也没依礼向他告退,就先出去了。
  商渠乾巴巴的伫在原地,脑袋打架似的想厘清刚刚撞见的一幕:路先生吻了小舒,路先生亲吻小舒,不是亲吻小舒的额头,也不是亲吻小舒的脸颊,他亲吻了小舒的嘴唇…他亲吻了小舒的嘴唇…
  头部顿时一阵晕眩,商渠用力眨眨眼,扯开难看的一抹笑容。“王爷,我带了工部最新一年的统计奏报,要跟您商量有些开支是不是暂作删减。”
  “东官。”
  “路先生真是辛苦,身为国师还亲至季善宫为王爷解忧,真是佩服。”商渠咧开更大的笑容,抱起茶几上的书轴。
  “东官。”韩士舒压下书轴。“你听我说。”
  
  商渠并不想听,他继续说:“王爷,删减的开支,我想挪作来年谧河筑堤的经费,谧河淤积严重,堤防老旧失修,若不及早处置,将来必酿成大祸,灾泽沿岸数十省县,我认为……”
  “东官。”韩士舒拉住商渠的衣袍,想叫他停下来,商渠却顺势握住韩士舒的手,双眼纯挚的说:“王爷,此事就交给本君来办,必将谧河河堤监修的完美无缺。”
  他还握不到三秒,就硬生生被人截开,路劲丞冷著一张脸,将韩士舒的手稳稳地牵在自己的大掌里,此举令商渠红了眼,骂道:“路先生未免也太无礼了,本君正在跟王爷商谈,就算你是国师,也不当如此粗率!”
  路劲丞如大山一般与韩士舒并肩而立,一言未发。
  “东官。”
  “王爷,即便路先生贵为国师,也不当对本君无礼,我商渠怎麽样也是堂堂君侯,岂容他蔑视!”商渠向前一步揪住路劲丞胡服衣领。
  “东官,劲丞没有蔑视你的意思,他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而已。”韩士舒轻声说道,但其中的涵义让商渠完全冻结住了。
  同一时间,严肃男人紧绷的下巴线条悄悄柔软了些。
  
  商渠放下手,用力摇摇头,试图自然的笑著,道:“小舒,你在说什麽,什麽碰你碰我的,他是国师,我是东官,你是小舒,我们不是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吗。”
  “我们当然是好朋友,东官,你和常兵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韩士舒真诚的凝望著对方。“我给你重新介绍,劲丞是…我心相属之人。”
  商渠藏在宽袖里的双手不自觉的颤抖,他看著眼前高大散发的男子,他与他明明见面过好几次,却从未感觉如此陌生,这个陌生的男子在他眼皮底下,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竟然…竟然拥有了小舒的心…
  商渠踉跄後退,脑里一片空白,喃喃念道:“这不可能…不可能…你根本就不喜欢龙阳之癖,怎麽会喜欢上男子…”
  “对不起东官,一直瞒著你。”韩士舒欲上前,但手却被路劲丞抓的牢牢的,只得留在原地。
  商渠突然瞪大眼,想起第一次引介另一名国师给韩士舒时,他奇怪的反应,商渠咬碎银牙的问:“巫先生,那个巫孟信难道也……”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韩士舒倏地红了脸,呐呐的承认:“…呃…咳咳…嗯……他他…也是…”
  
  商渠无法接受,他无法接受,耳朵嗡嗡地不断回响著韩士舒那一句『他也是…』、『他也是…』、『他也是…』,他呼吸陡然急促,狠狠地瞪向路劲丞,好似想用眼神将他撕碎一般,可惜说到用眼神杀人,商渠的道行远远不及路劲丞,严肃男人现在外表虽然冷峻严酷,但心里正柔软的跟开花一样,对於出局者微不足道的妒恨,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不对!这不对!皇上知道吗!皇上不会同意的!小舒!你不能这样,你是大耀王爷啊!”商渠知道说出这样的话的自己很卑鄙,但他克制不了,站在韩士舒身旁的男人就像一把剑,在措手不及的时候一剑刺入他的心脏,他胸膛痛得快要炸裂,狂乱的情绪急欲找到一个出口。
  “东官,皇兄那边我会去请罪的,请你暂且为我隐瞒,皇兄的龙体目前禁不起刺激。”虽知商渠不是多嘴之人,韩士舒还是央求他道。
  “小舒,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立场!?你不是一般人,你是耀初国唯一的王爷,与男人行那苟且之事要是传了出去,众臣、百姓、这天下的悠悠之口会如何耻笑你,皇上的颜面何存,先皇先帝祖宗的脸面何存!”商渠像是疯了似的谩骂,只要这两个人分开,他的眼睛就不会刺痛,他的胸口就可以平静,只要这两个人分开!!!
  
  “东官,这些我都知道,很谢谢你的关心。”韩士舒温和的微笑,拿起三卷书轴,说:“关於删减开支、谧河筑堤的事情,我看过奏报之後再与你深谈可好?”
  什麽筑堤!商渠只觉得他心口的拦坝已经完全溃堤,酸涩与痛楚蔓延成灾,所到之处都被浸泡在无尽寒冷的咸水里,孤独、懊悔、愤怒、绝望…一切的黑暗都向他袭来。
  此时,严肃男人漠然向前一步,在商渠发红的眼前,於韩士舒的发漩上落下一吻。
  韩士舒狐疑的回过头,只见路劲丞对商渠说道:“以後别叫他小舒。”随话附赠眼神讯息:他是我们的。
  韩士舒还没回过神,商渠已经扭头走了出去,走的速度如此之快,韩士舒甚至来不及跟他简短话别。“东官怎麽了?我看过之後再谈不行吗?不然现在谈也可以啊。”
  “他可能临时有事。”路劲丞面不改色,表情一如往常的严肃。
  “喔…”韩士舒抱著书轴,有些疑惑。“你刚刚为什麽告诉东官别叫我小舒。”
  “太亲密,我忌妒。”路劲丞的回答无比直率,反倒让韩士舒红了脸。“你想太多,我和东官自小一起长大,习惯这麽称呼了。”
  路劲丞不语,他才不想告诉舒儿,那个商渠对他藏了怎麽样的心思,舒儿最好在这方面永远都保持钝感。
  
  《 待续 》




异人种 第八十四章

  
  
  商渠走的很快,季善宫好像藏了恐怖的妖魔鬼怪,让他想立刻逃得远远的,盖住眼睛不想看,捂住耳朵不想听,深怕再多待一刻,心底的阴暗就会破茧而出,愤怒的咆哮质问世界:为什麽不是我!?为什麽是他们!?不该是这样的,他守候了这麽久,却什麽也没得到!小舒怎麽可能接受断袖之情,如果他能接受,自己为什麽不早早表白了心意!明明一起长大,他拥有绝佳的先机,不是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果当初自己有勇气伸手捞月,那轮绝美的月亮是不是就会待在自己身边!?
  
  所有的可能、纷乱的思绪在脑海波涛汹涌,商渠赤红的眼睛里还留映著两人并肩而立的景象,他们如此理所当然的相互依偎,手牵著手,用眼神交换讯息,为什麽那里没有他的位置!?为什麽小舒的左右是路劲丞、巫孟信,而不是他商东官!?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混乱的商渠没有注意到前方的危机,脚踝猛然绊到了一颗低矮的造景石,整个人措不及防一头栽进内苑的清泉池里,哗啦一声溅起深绿色的池水。
  清泉池只是季善宫偏殿後方种莲花的小型池塘,最早以前是划在太子住所长信宫的范围,後来长信宫被安王韩岁平的启顺宫分占了三分之一,这个地方便归启顺宫的宫人打理,最近又因季善宫的兴建,清泉池的地点刚好位处於模糊地带,就演变成人烟稀少的三不管,商渠狠狠栽进池里,闹出大片水花,一时之间竟也没惊动什麽人。
  
  清泉池不深,商渠一屁股坐在池底,池水才到他的颈脖附近而已,只是忽然栽了进来,呛了好几口浑水。
  商渠怔怔的望著池面倒映出来的自己,颜色惨白、发丝凌乱、头簪也掉了,湿淋淋的头发像疯子一样的散乱,这是那个风范泱泱的商君吗?这是耀初那个家世显赫的君侯吗?
  “哈哈哈哈哈哈────”大笑出声,笑到眼泪沁了出来,没想到他商渠竟有如此狼狈悲惨的一天!
  “喂,你把爷的莲花折断了。”
  一旁的小屋屋顶上竟然坐著一个人,他左手一把花生,右手一壶酒,不悦的说道。
  商渠未理他,兀自大笑,等到他笑够了,笑完了,静下来了,整个人却显得格外阴森,看向张道的眼神也含著冷冽的光。
  “这年头不兴盛由恨生爱,反倒特兴盛由爱生恨,啧啧,商君这表情可不太妙啊,很像一直对爷纠缠不休的某些害虫。”张道语带奚落,一口一把花生的往嘴里送,直到一碟子花生扫进肚里,他拍拍掌中的碎屑,拎著他的酒跳了下来。
  
  “扶本君起来。”商渠寒冰似的命道。
  张道才不吃这套,就算自称本玉皇大帝也没用,张道哼哼的走到角落,扛起一把割草的镰刀。“你爱泅水怎麽不挑河里湖里去泅,跑到清泉池捣乱,这池就这麽小,你一搅下去,这些莲花还不都枯死了,快点爬出来,这麽喜欢坐里面,要不要我给你拿块硷皂,让你宽衣解带,洗身沐浴算了。”
  商渠深吸口气,如同万年极地寒冰般吐道:“扶·本·君·起·来。”他话里语间竟已有了绝然的杀意。是啊,大耀的君侯,权贵显要的名门世家,要捏死小小的护卫简直是易如反掌,就算是惜王的护卫,要让人死得不明不白的方法太多了。他不能容忍这个一再无视他,又窥见他内心阴暗一面的男人。
  
  张道缓缓转过身,偏著脑袋看著那名坐在池水里的君侯,明明一肚子的妒恨、一肚子的懊悔,却还强撑著一股不知所谓的骄傲,那骄傲是什麽骄傲,贵族的骄傲?君侯的骄傲?
  张道咧开嘴低笑,舌头轻轻舔拭洁白发亮的上颚齿,宛如某种不知名的凶兽,他将割草的镰刀抛到一边,一步步走向商渠,伸出手…
  绝然的杀意瞬间成了幼稚的笑话,眼前模糊晃动的太阳光显得很不真实,真实的是从四面八方灌入口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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