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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异人种作者:韧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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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知道了。”韩士舒跟著完全躺下,让孩子窝在他的怀里。
  
  《 待续 》




异人种 第四十八章

  
  
  明明派名小厮到国师府去,就能知道他们的消息,韩士舒却刻意不这麽做,他希望他们已经走了,回去了,远离红尘俗世,清静的过他们的日子,就像没碰到自己之前。
  “王爷。”商渠轻拍韩士舒的手臂。
  甫回神的韩士舒露出抱歉的微笑。“不好意思,东官。”邀请人来,又把人晾在一旁,自顾自的发愣,他太失礼了。
  商渠轻啜浓茶,不在意的说:“你太累了,应当多休息,你身子本来就不好,若再累坏了,可不得了。”
  “没事的,这阵子熬过去就会轻松一些。”韩士舒无意识的揉揉酸困的後颈。
  “我帮你捏捏吧。”商渠见状起身。
  “不,这怎麽可以。”摇手。
  “没关系。”商渠已走至韩士舒身後,力度适中的压按他的肩膀。“我府上有位精通穴脉的大夫,他给我按了几次,我觉得不错,自己也学了几手。”
  “东官,这不得体,你是君侯。”韩士舒推拒道,要把人拉到前来,但对方轻松闪躲,还是坚持继续按压。
  “朋友间私下的体贴,有何不得体,小舒,还是你已不把我当亲密的朋友了。”商渠一脸夸张的苦相。
  说成这样子,韩士舒无奈地只能由他。
  
  目的达到的商渠呵呵轻笑,掌心贴碰著温润如玊肌肤,时重时轻的揉按,双眸稳晦地透出莫名的晶亮。“小舒,什麽时候可以喝到你和王妃的喜酒啊,这麽多年了,没一点消息,我想找个理由回京都不成。”
  “这种时候,我哪里有心思。”韩士舒不想聊这个复杂的话题。“你自己不也还没迎娶正妻。”虽然有小妾,也生了儿子,但侯爵爵位只能世袭给嫡长子,因此老夫人仍然催促的紧,偶而到商君府上拜访,老夫人也会让他劝几句。
  “我不急。”商渠语气轻快说道,双手在短暂的一揉一捏中几乎是颤抖而贪婪的汲取那股美丽的温度,微微释放了藏压多年的妄念…
  指尖不著痕迹的缠绕上几丝黄发,在心底放肆的任情意奔流,商渠很想抱住这个人,倾吐对他的深深恋慕,告诉他,从小时候,自己就对他…
  
  “爷。”竹安登上小楼,看见两手搭在主子肩上、站在身後的商渠,吃惊道:“商君大人,奴才来就可以了。”爷的身子一定又犯酸了。
  “嗯。”商渠将失落掩饰的很好,让人看不出一点迹象,他点点头,坐回位子。
  竹安将托盘搁在桌上,将药碗端给韩士舒。“爷,喝药。”韩士舒接过药碗,竹安就到後头给主子搥肩捏颈。
  为了抚平胸口的躁动,商渠挑了另一件事说:“对了,昨日我进宫面见皇上,偶然碰著了下任国师。”
  “下任国师?”韩士舒的心陡然狂跳。
  “嗯,这次国师将史无前例由两个人同时担任。”商渠笑著比出两根手指头。“皇上向我介绍了他们,他们态度颇为倨傲,与沐国师的和煦是天壤之别,不知道是不是能做国师的人都有些怪异,或是说过人之处?”前国师虽然和煦,但有时也是神神秘秘、疯疯癫癫。
  韩士舒不稳的放下喝一半的药碗。
  “爷?”竹安大概猜知一二,那两人可能就是劲爷和孟信大人。
  韩士舒摇摇头,意示他没事,又问:“东官,这事已经确定了吗?”劲丞和孟信要留下来作耀初国师?不知为何,这个消息让韩士舒有些苦涩。
  “应该是,皇上都向我引介了。”商渠对国师一职的态度不像上官乱那样敌视,但也说不上喜欢,既然一直以来耀初国师在百姓心中都象徵著太平,那麽选个人安安百姓的心也不是坏事。
  “是吗。”韩士舒重新拿起碗,将药喝完,表情已淡然。
  商渠不明所以,只有竹安心中有数。
  
  翌日,朝阳殿上,皇帝颁布了新任国师的诏旨。皋南人士路劲丞、巫孟信正式成了大耀的国师,当二人踏进正殿,群臣瞪著大眼无不议论犹疑,实因新任国师…一点也不像国师,至少跟他们心目中道骨仙风、高深莫测的修道之人不同。
  他们没有一头白发,也没有手持拂尘,年纪看起来甚至尚未三十。
  更严重的是,他们一个邪气深沈,一个冷漠严肃,周身散发著距人千里之外的决绝。若让众人来评议,分明比较像江湖杀手。
  他们不跪不拜,领著圣旨立刻离开,我行我素的嚣张行径一致赢得所有人的愤慨,但鉴於开国之今,没有言官臣子弹劾国师的先例,一群人才暂时隐忍下来。
  
  “劲爷,孟信大人。”等在宫门外的八里看到二人出来,灵活的跳上马车。
  “走。”两人钻进车内。
  “孟信大人,不杀皇帝了?”坐在前座的八里疑惑的问,他以为劲爷和孟信大人今天会带著皇帝的人头出来。
  “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巫孟信眯著眼望向窗外。
  八里回头一望,似懂非懂的点点脑袋。为什麽劲爷和孟信大人的表情都怪怪的?
  马车停在国师府前,两人刚出车棚。
  “恭喜国师,贺喜国师。”一人不知哪得来的消息,站在车旁拱手说道。
  路劲丞和巫孟信迳自走入大门,那人不甘被视若无物,大声说:“我乃前国师的大弟子曾三,在前国师手下修炼多年,希望两位大人不吝赐教。”眼词虽然谦恭,但他的眼睛却透出嫉妒的怨恨。
  不甘心,不甘心,他才应该是下任国师,凭什麽由这两个来路不明的人中途夺去他的荣宠,皇上应该选择他!
  没有人理会曾三,八里也不理会,朱红色的大门在他面前轰然关上,曾三气得脸色胀青。
  
  “你先来,我先来?”巫孟信脱去绣著紫红青云的耀初国师袍,一掌拍飞自己头上累赘的官冠,他一路走一路卸,最後就剩下薄薄一件无袖里衣和黑色长裤,长发随性飞舞。
  路劲丞也几乎是相同的举动。
  “你刚完事,我先来吧。”路劲丞冷冷的说道。
  两人走至国师府後院的诸尖塔下,在入口前,巫孟信将路劲丞的佩剑递给他。“小心点。”
  路劲丞面无表情的接过佩剑。“记得给舒儿送药,照顾好他的身体。”
  “我知道,大哥。”
  “劲爷…”八里蹲在角落,憋著一张哭脸。“可不可以不要做?”
  路劲丞看了一眼八里,说:“守好。”
  “八里知道。”八里还是不太情愿。
  
  路劲丞转身走上诸尖塔,顺著螺旋石阶走至塔顶,这一方淡雅的石室维持的与沐以南生前一模一样。
  路劲丞在蒲团盘腿坐下,将剑放在身侧。
  他动作平常的用力一拍蒲团前的一块石板,石板一翻,转了一百八十度,霎时,咚咚咚数声巨响,两扇窗及门口全被落下的机关石堵死,明亮的石室顿时被深幽的黑暗垄罩。
  明明幽闭的室内竟然吹起呼呼的强风,路劲丞的黑发被刮得啪啪然打在自己身上,他闭著眼,满脑子都是舒儿眩然欲泣的表情,还有他当年为了离开他们,竟然不惜弄伤自己的绝然,舒儿额侧那道狰狞的伤口,让他一度非常不谅解,直到现在仍难以释怀。
  难以释怀,但,懂了。
  路劲丞睁开眼,抽出生锈的佩剑,用力往掌心一划。
  鲜红的血液滴在地上,狂风刹那呼啸的更加凛冽,在窄小的方室回旋、碰撞,无情地遮蔽了所有生灵的声音。
  但遮蔽不了路劲丞心底小小的愿望。
  
  他希望舒儿快乐。
  
  
  《 待续 》




异人种 第四十九章

  
  
  耀初国旭延十七年夏末,肆虐江南的瘟疫爬过半壁神州袭卷大京,有人说是趁隙潜入的流民带来的,更多的人说这是天谴,是老天降下的处罚,因为皇帝不德,宫廷藏有不可告人的污秽之事。
  大京的百姓无视宵禁及官府的安抚,纷纷收拾家当逃离京城,深怕晚了,朝廷封城的命令一下,就走不了了。九座城门岗哨天天大排长龙,尽是携家带眷的百姓,入秋後,大京几乎宛如死城。
  新国师镇府的诏旨在混乱中没有立即起到太多安定人心的效果,毕竟国师看不见,瘟疫却天天害死人,邻国异族见中原情势不佳,也蠢蠢欲动,在边境关口集结兵力,兵部尚书宋鸿已向皇帝请旨,领三万兵马赶赴边疆。
  
  上官乱督导各部,竭尽心力调动全国的资源,在重疫区部属人力,发配草药和粮食,维持秩序,安置流民,但瘟疫仍旧快速向四面八方蔓延,所到之处尸骸无数。
  太医院第一时间奉命研制对抗瘟疫之法,但这次瘟疫不同以往,得病的前十日,病人并不会有任何的症状,一切生活如常,第二个十日,病人开始咳嗽、发烧、食欲不振,有昏眩的症状,多数大夫都诊断为风寒,第三个十日,病情急转直下,病人出现血尿血便,剧咳吐血,严重的还会精神错乱,想要咬人喝血,病人通常在此阶段因失血过多衰竭而亡,死状难看,药石罔效。
  瘟疫散播的方式至今无解,能彻底杜绝的方式就是严格与外界隔绝,尤其是与来自疫区的人保持距离,但谁染了病,在初始阶段又看不出来,人们只好躲在家里足不出户,京城各地气氛诡谲。
  
  “爷,您还是别出府的好。”竹清犹豫的站在门旁,外头正因疫病风声鹤唳,爷这时还坚持出去!
  韩士舒摇摇头,拎起披风,说:“那些还留在大京的百姓都是中下阶层的穷苦人,他们跑不掉已经够害怕了,朝廷官员若躲的比他们来严密,岂不叫人心寒,没事的,开门吧,我去行宁斋看看有什麽要帮忙,那儿人手不足。”
  “爷,皇上都下旨要您别出门了,您就待著吧。”竹安帮腔劝道,苦著脸挡住路不肯开门。吏部其实在这波灾难中没什麽事,最大的问题就是欠人,可这当头,谁都怕死,不愿出来当官,爷的心又好,不愿动用强制手段,硬把那些候补生员扯出来。
  “竹清,竹安,开门。”韩士舒轻轻看著二人。
  竹清竹安俱感无比压力,咬著下唇,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开,韩士舒钻进轿里,突然听见轿外一声惊呼,他掀起轿帘,看见竹安颓然倒在地上。
  “怎麽了!?”韩士舒赶紧下轿。
  “不知道,爷,竹安突然昏倒了。”竹清焦急的轻拍竹安的脸,试图叫醒他,但竹安完全陷入昏迷。
  “九哥你扶竹安进去,竹清快叫李大夫。”韩士舒蹙起眉,冷静下令。
  “是。”
  
  张道将竹安扛进他的小屋,李双匆匆赶来,脉搏一掐,表情顿时惨白。
  “爷,您赶快出去。”李双火速从药箱翻出白布,罩住竹安的口鼻,他的动作令韩士舒和竹清脸色大变。
  “李大夫你…”
  “是这次的疫病,绝对错不了。”李双凝重的说道。“爷,王府不安全了,竹安必须立刻送走,您也必须另觅处所。”
  竹清二话不说,将韩士舒拉离小屋。“爷,您不能靠竹安太近。”他话说完,随即意识到一个连带问题,陡然面无血色。
  竹安得病了,那朝夕与竹安一同伺候王爷的自己呢?他与竹安可是睡觉都在一起,若自己实际上也已经染病………
  竹清手脚发麻的拉起衣摆紧紧捂住口鼻,惊恐的看著韩士舒,若他传给王爷………
  “竹清,你不用这样。”韩士舒不赞同的走过去,但竹清只是退得更远,一面猛力摇头,眼眶泛红。
  不要靠近奴才,若害了爷,奴才万死不足赎其罪衍!
  
  “爷,您进宫吧,带喜儿一起进去。”为防万一,李双也罩住自个儿口鼻,只有张道一副无所谓的插著腰。
  “你们这样,我怎麽可能一走了之,你们生了病,整座王府的人都有可能生病,我也可能已经得了病,若进宫,不是多害了皇兄和宫里的人!”韩士舒不走,怎麽样也不走,原本要去行宁斋,这下也不去了,去了,也许再害了上官和其他人。
  “爷,你不会得病的。”张道说。
  “九哥,不管你说什麽,我都不会离开。”韩士舒强硬的拉起竹清。“竹安也不用送走,就在府里治,他是爷府上的人,死了也有爷给他下葬,你们通通都一样,听到了没!”他看著竹清,看著李双,看著轿夫,看著听到声音聚在这里的每一个人,不管是扫洒的下仆,还是洗碗的厨娘。
  竹清泪花都溢出来了,按著口鼻呜呜呜的啜泣,旁边一群人同样红了眼眶,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被王爷的温暖给冲得无影无踪,不怕了,什麽也不怕了。
  “爷,您进屋吧,这儿有老奴给竹安治病。”
  李双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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