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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迷幻罂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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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瞬间,电话再次响起,廖敏和任竞遨同时松了一口气。

“看来对方认定我在家。”廖敏故意发出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等一下再接,我去拿分机”任竞遨走到廖敏房间,拿着无线的电话分机,然后拉着她走向沙发,他警告道:“你最好别玩花样,否则要你好看,”说完之后拿起桌上的电话,同时按下手中分机的通话键,交给廖敏。

“喂?”廖敏刻意让声音显得有些颤抖,但她的大腿被警告似的拧了一下。

“我是莹莹,打电话来跟你问好。”电话彼端的任莹莹当然不会理会她的异状。

“我很好,我正在吃披萨。”廖敏正声的不敢再犯。

“你真好命,我还在忙,趁着上厕所才有时间打电话给你。”

“你打算什么时候向来?”

“明天下午的飞机,回去大概是晚上七点的事。”

“早点回来……”廖敏忍不住地哽咽。

“长途电话费很贵,回来再跟你聊,拜拜。”

“莹莹——”廖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任莹莹怎会没听出她在哭!

手上拿着已经挂断的话筒,廖敏的心跌入深不见底的谷底……

“真可惜,那个笨女人跟你没心电感应。”任竞遨幸灾乐祸的嘲弄。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会坐牢的。”廖敏只能以诅咒的方式反击。

“你错了,监狱里关的不全是坏人,而是倒霉的人。”任竞遨冷哼。

“我真希望能一刀把你刺死!”廖敏努力在语气里增加恨意。

“上床之后,我看你能狠到什么程度?”任竞遨魅惑地抚摸她的下巴。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凌虐我?”廖敏尽可能地不让声音发抖。

“不只是凌虐吧,我记得我也有带给你快乐!”任竞遨呵呵地笑起来。

一阵红晕从廖敏颈部涌到脸颊,但她仍坚持否认:“才没有。”

“哼,我要你承认你是说谎的女人。”任竞遨的手冷不防地钻到裙里。

“不要!”廖敏发出狼狈的声音,反射性的紧锁双腿。

“不要也得要。”任竞遨的手指霸道地贯穿花心。

“你已经湿了!”任竞遨感觉手指彷如陷入沼泽里,难以自拔。

“啊……啊……”廖敏的腰部逐渐轻摆,并吐出娇唱的吟哦。

对他这种手指的挑逗,她可以说是毫无抵挡的能力,往往在嘴巴说不要的同时,身体却不顾羞耻地采取迎合的姿势,将双腿张开,好方便他的手指活动,使得花心越来越湿润,全身的细胞越来越亢奋……

看着她因春情荡漾而泛着桃花颜色的身体,一股强烈的冲动急涌而上,任竞遨感觉到自己的男性象徽也变得炙热,他想用力地、狠狠地、深深地穿刺她的身体,让她发抖、让她痉挛、让她吟叫,让她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爱奴。

“你现在快不快乐?”任竞遨以低沉充满欲望的嗓了问。

”求求你,我好难受……”廖敏双手紧抓着沙发椅套,身体期待地向上弓起。

“回答我的问题”任竞遨虽然浑身被欲火烧红,但他的目光却出奇地冷静。

“快乐……我现在很快乐。”廖敏的身体已到了极限。

“很好,我们去把披萨吃完吧。”任竞遨将她的身子从沙发上拉起来。

“不……”廖敏心里升起一股绝望。

“难道你现在想要被干?”任竞遨以恶毒的字眼讥讽道。

“当然不是。”廖敏装出凛然的样子抬高下巴,口非心是的说。

任竞遨饶富兴味地冷笑,她越是顽强的表现,越让他有征服她的快感。

挑起她的欲火,却不让她得到满足,这才叫折磨。

这种折磨对廖敏来说,固然是件残酷的事,对他又何尝不是。

他必需用极大的意志力压抑自己的欲火,忍受着非人的煎熬,和女人相较起来,男人是更容易冲动的动物,所以他所承受的痛苦,其实比她还大。但这只是暂时的,他要让她自动为他张开双脚,他要让她无法自己地沉伦在欲海里……

吃完披萨,他将她带到浴室里,为了不弄湿她的头发和眼罩,他不用莲蓬头淋浴,而是在浴缸里蓄水,两人站在浴缸外,先以温热的水冲湿彼此的身体,然后地手握着香皂,在她的身上涂了一层薄薄的皂沫。

也许是热水的效应,廖敏仿佛迷途知返般的回复理智,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一个男人过,但更令她担忧的是,她害怕自己会成为——他肉体的囚犯!

“我有个建议,你想不想听?”廖敏沉着的问。

“你说。”任竞遨将她的两腿分开,将沾满肥皂的手摩擦其间。

廖敏咬着唇忍下难耐的呻吟,直到他的大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下移,她才接续着说:“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立刻给你一仟万。”金钱一向是世上最好的诱饵。

“这个提议很诱人,不过我不会上当。”任竞遨手指一弹,弹过她的乳尖。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报警,也不会报仇。”她的乳尖霎时硬如果实。

“就算你在神前斩鸡头,发毒誓,我照样不相信你。”

“我真的有一仟万,在我存折里……”

“钱要怎样从银行提出来给我?我拿你的存折去银行,我跟你去银行提钱,我在屋里等你领钱回来,或是你把钱汇到我的户头?结果都是一样,被警察绳之以法。”任竞遨以快如机关枪的说话方式拆穿她的伎俩。

“钱我一定会给你,但警察我一定不会找。”廖敏不死心的游说。

“你这招只对财迷心窍的人有效,而我则是属于色迷心窍的人”

“有了一仟万,你可以玩更多女人。”廖敏蛊惑道。

“真不巧,我喜欢玩不用花钱的女人。”任竞遨快速地冲掉她身上的泡沫。

他将廖敏抱进裕缸里泡水,换他清洗身体,洗好之后他也跨进浴缸,挤在她的身后,以双腿夹住她的腰际,双手从后面绕到前面,搓揉她的乳峰。

“喜不喜欢啊?”任竞遨吻着廖敏发根附近的白皙后颈。

“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廖敏怕痒地紧缩颈子。

“时间到了,我就会放你自由。”任竞遨将原本环绕在乳房的双手,一只向下移到如海草覆盖的三角地带,抚玩了一下,然后向幽洞滑行……

为了掩饰身体淫荡的反应,廖敏慌忙地以怒声指责:“自由?我被你蹂踺,被你玩弄,身心俱创,这辈子即使不用再见到你,恐怕也难逃你带给我的阴影。”

“放松心情,别想那么多,让我们好好享受。”任竞遨的男性象征已硬挺地在她臀部的中线处待命,似有一飞冲天的准备。

“啊……你想干什么?”廖敏摆动着臀部,企图逃避他的攻击。

“我要从后面进去。”任竞遨掰开浑圆的两股。

“不要……”廖敏展慌乱地想要起身,但抬高的臀部反而制造了不利的局势。

“你会喜欢的。”任竞遨将自已的身子向上一举,再将廖敏的身子向下一压,两人的身体紧密地结合在一块,他开始抽动身体。

“嗯——”越来越深入的感觉,使廖敏同时有着快乐和痛苦的两种情绪。

温热的水随着他们的律动起舞,溅出一波比一波高的水花,洒向浴缸外……

从浴室走出时,感到喉头有点渴,任竞遨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日本啤酒。

然后拉着廖敏下床,他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回顾这整个过程,他发现计划跟原先设想的已经有了出入,他明明扮演的是强暴犯,想要借此给她致命的一击,可是他所表现出来的根本就不像强暴犯,倒像个色情狂,要她要个不停。

他应该要给她一次很痛苦的性经验,让她以后见到男人有如见到瘟神。

可是他找不到下毒手的好机会,到目前为止她都表现得很听话,更何况像个疯子似的无缘无故去处罚她的肉体,他怎么也做不出来,不过一想到自己竟对她感到不舍而手理留情,他却忍中仕骂自己愚蠢!

她是仇人之女,他的态度应该是越凶越好,越恶越好……

他根本不该在乎她对他的感受,他猛然一惊,身体顿时僵化,他无法不质问自己,明明是冷酷的复仇,为什么在占有她身体的同时,他会感受到莫大的狂喜?为什么他会对她的身体如此的着迷?

为什么?

他转过脸看她,仿佛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却看到她脸部表情扭曲……

“你怎么了?”任竞遨本来不想问,但一股莫名的情素迫使他开口问她。

“我的手被绑了好久,又痛又麻。”廖敏可怜兮兮的说。

“只要再忍耐八个小时就好了。”任竞遨怀疑地居心不良。

“求求你,让我的手自由活动一下好不好?”廖敏低声下气地哀求。

“不好。”任竞遨紧咬着牙,颊上肌肉抽搐着,极力不让心软下去。

“我是真的很难受,不是在演戏。”廖敏语带哽咽的乞求。

“天知道松绑你的手后,会不会又有一把刀插在我身上!”任竞遨不愿冒险。

“我答应你,我绝不会再攻击你。”廖敏说得嘴出几乎比沙漠还干。

“这年头言而无信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任竞遨不信地嗤鼻。

“求你……”廖敏几乎泣不成声,一行清泪缓缓地从眼罩流向脸颊。

“要我松绑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需保证不打开眼罩。”任竞遨有丝软化的说。

“我保证,如果我违反承诺,任凭你处置。”廖敏微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任竞遨看了看手表说:“给你十分钟休息。”

以力气来说,他不怕她跑,也不怕她反抗,但是他怕她偷偷的掀开眼罩,到时她将发现他跟任莹莹长得极像,日后她看到任莹莹,岂不跟看到鬼一样,两人的友谊也会因此破灭。

不能留在她的身边,就不能抓到廖婉儿,他的复仇计划也完了!

在这十分钟之内,他必需一面提高警觉注意她的手,一面防止脸部朝向她。他想到一个好法子,趴在她饱满的乳房上,以像情人那样轻柔的动作抚摸她的手臂。

“你该不会又想要了?”廖敏会错意的问,手臂彷如电流通过。

“我这么强壮,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任竞遨将错就错的继续动作。

“迟早有一天你会因纵欲过度衰竭而死。”廖敏讽刺。

“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也不错。”任竞遨不正经的调笑。

他抚摸着她的乳房,压迫她,挤捏她,揉搓她,直到她全身不禁轻颤起来,每到这个时候,他根本忘了什么应不应该或对不对,复仇的种子被抛到脑外,脑里只有她……

“嗯——”廖敏重获自由的手,不由自主地抚弄他的头发。

“握住我这儿。”为了不让她的手有任何机会妄动,他挺起身子,坐在她的小腹上,并将她的手拉向男性象征。

“好大啊!”廖敏忍不住发出惊叹的叫声。

“这儿越大,你越快乐啊!”任竞遨很得意的说。

廖敏将它握入手中,感受它逐渐增大变硬的奇异现象。

“你真是有天份,一下子就让它变得跟铁棒一样坚硬。”任竞遨嘎声赞赏道。

接着他将两根指头探入幽口,搓揉饱满的红莓子,在确信湿润之后,他霍地抬起她一只腿,以侧姿斜斜地深入核心,让她感受不一样的快感。

随着出入的节奏,廖敏的胸部跟着前后摇摆,任竞遨俯身衔住一只乳头。

廖敏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肩膀,顺势将腰抬了起来,让自己深深地融入炽热的火焰中,除了呻吟,还是呻吟。

强烈的好奇心使她想知道他的长相,毕竟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你干什么?”任竞遨快速地从她体内撤退。

“我只是想摸摸你。”廖敏咬着手指甲,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你想知道我的长相,好去警局找素描高手是不是?”任竞遨气得暴跳如雷。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廖敏拼命地摇头否认。

“那你是什么意思?”任竞遨咄咄逼人。

“我不如道,我只是想摸你而已。”廖敏嗫嚅的说。

“该死的女人!你准备受罚吧!”任竞遨再次绑住廖敏的双手。

“不!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绑住我……”廖敏害怕地求饶。

“打你不是最好的处罚方式。”任竞遨将廖敏放在床头的腊烛点燃。

“你点腊烛做什么?”廖敏吓得往后退,一直退到背抵住冰冷的墙壁为止。

“乖乖地躺好,否则被腊烛烧到头发或是脸,可不关我的事。”

廖敏冷不防地浑身打颤,整个人仿佛成了没有灵魂的傀儡。听话地躺在床上,忧惧地等待他的惩罚,此时,滴滚烫的腊油滴到她大腿上……

“啊!”廖敏痛苦地大叫,但腊油一干,痛苦也跟着消失无踪。

“感觉怎么样?”任竞遨一手持着腊烛,一手爱抚着她。

“好难受……”廖敏不敢相信在滴烛油的过程中,竟有种痛苦的快乐!

“只有难受的感觉吗?”任竞遨促狭的说:“古今中外,都有性书描写到点烛油能增加鱼水之欢,痛苦的快乐才是人生极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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