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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灵异女道士-第22章

小说: 灵异女道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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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抛尸野外
男人见了女人犹豫不忍的样子,伸手狠狠的推了她一把,重重道:“快点!让人发现了咱俩谁也好不了!”

  那对男女合力将那死人扔进刚刚挖好的浅坑里,那男的还上前探了探坑里死人的鼻息,似乎是放心不下,从旁边操起铁锹狠狠的戳了戳坑里男人的身体,看那死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放心的往坑里填土。

精彩内容结束  S市郊外,一辆黑色A6疾驰着从国道上开过来,岔入一条偏僻的小道,最后停在了荒凉的野地上。

  一对男女打开车门,慌慌张张的从车里跳下来,从工具箱里各拿了把铁锹慌慌张张的挖起了坑。

  冬天的土冻得结结实实的,很硬,一铁锹下去只能铲下来不多的一块土,这一男一女挖了快一个小时,才勉强挖出了一个人形大小的浅坑。

  两人气喘吁吁的扔下铁锹,打开后备箱,吃力的从里面抬出一个男人。

  那男人身材高大匀称,双目紧闭,面色青紫,却仍看得出皮肤白皙;颈间紧紧勒着一根粗绳子,勒得舌头微微外吐,脸上却带着抹诡异的微笑,四肢僵硬,俨然已经是个死人。

  那对男女合力将那死人扔进刚刚挖好的浅坑里,那男的还上前探了探坑里死人的鼻息,似乎是放心不下,从旁边操起铁锹狠狠的戳了戳坑里男人的身体,看那死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放心的往坑里填土。

  那女人静静垂首,默立一旁,神情间似乎有些不忍。

  男人见了女人犹豫不忍的样子,伸手狠狠的推了她一把,重重道:“快点!让人发现了咱俩谁也好不了!”

  女人一惊,搓搓僵硬的手,拿过一旁的铁锹,帮着埋起土来。

  那死去的男人腿很长,坑挖得小了点,一条腿便露了一些在外面。

  填土的男人略一思忖,便拿了铁锹在那露出的小腿骨上狠狠的敲了下去,击了十来下,那小腿骨便折了,血溅满了附近的土。

  填土的男人将那连着皮的断腿打着弯儿着塞进土里,嘴里还嘟囔着“还好没死硬。”然后抹平了地面。

  男人又招呼旁边脸色煞白的女人过来,在刚埋了死人的地上来回的踩了几圈,踩平了之后从附近拿了些土过来洒在上面,直到从表面看来和其他地面毫无二致,男人才捡起铁锹拽着女人上了车,一溜烟的开车走了。
第二章 师傅您可回来了
“那就跟您吃花生米似的,我连牙缝都不够他填的啊!师傅!你理我一下行不行啊?”

  按说出来混,做戏总要做全套吧,他老爷子连件道袍都不穿也就罢了,好歹也要弄个长点的白胡子充充门面吧,居然也不留,见天的和这群老爷子们混一起,蹲在天桥底下练摊,被城管都不知道抓了多少回,还“高人”嘞,唉。

精彩内容结束  秋子墨这天正窝在家里找了个记事本,一笔一划的总结和肇达涯搞出的这次乌龙事件,手机突然响了。

  看了看来电显示,秋子墨气得差点咬碎满口的牙。我的师傅诶,这次你徒弟就差点隔屁升天找三清道长砍cS去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腹诽归腹诽,秋子墨接了电话,然后嘴里嘟嘟囔囔着利索的穿衣下楼,打了辆车就往师傅那赶。

  出租车司机是个爱唠嗑的,听了车载电台里一则出租车司机被劫后先杀再抛尸野外的新闻后,一边说现在这样的事真多,一边和秋子墨探讨在被抢的同时如何保命。

  秋子墨听着就嗯嗯啊啊的随口虚应着,心想你一白班司机哪个劫匪笨到大白天抢你啊。

  不一会就到了一公路转盘边上的天桥下,天桥底下朝阳的地方,靠着墙根坐了一溜儿自备小马扎的老头,都穿得厚厚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地上铺着些不大的旧布,上面写着些手相面相今生来世,布衣神相占卜吉凶之类的东西,旁边还有几个竹制的小筒,里面放了细细的摇卦用的签。

  秋子墨下了车付过钱,直奔着第二个老头过去了。老头缩着脖儿,眼睛不大眯缝着,两手掖在袖子里,穿着一套厚厚的棉袄,大厚棉鞋,和身边的老头聊得正起劲,脚下也是一张黄布,上书清风子神算几个大字。

  “师傅!”秋子墨压着嗓子喊了一声,然后蹲在了老头的面前,咬牙切齿的说“师傅,我可真——想——死——你——了!”

  老头从袖子里抽出只手,赶苍蝇一样的对着秋子墨随意挥挥算是打过了招呼,然后继续和身边的老头神侃,半天后才意犹未尽的转过头来“乖徒儿,咋了?”

  于是秋子墨再次觉得自己当初怎么不直接挂掉在肇达涯手里好让这老头子干脆没徒弟算了,自己以前怎么会觉得这老头和蔼可亲还拜了师傅呢?

  按说出来混,做戏总要做全套吧,他老爷子连件道袍都不穿也就罢了,好歹也要弄个长点的白胡子充充门面吧,居然也不留,见天的和这群老爷子们混一起,蹲在天桥底下练摊,被城管都不知道抓了多少回,还“高人”嘞,唉。

  秋子墨的师傅清风子抬眼望望徒弟的神态,徒弟心里那点小花花肠子就猜了个七七八八,眯缝着的眼睛里精光一闪,“徒儿,白天师傅上班,晚上咱爷俩再好好唠唠。”

  于是秋子墨到了天桥底下没到五分钟,就又打车回去了。

  晚上,白天那个天桥附近的一个居民小区的住宅里,陈老爷子磕着秋子墨刚买的酒鬼花生,喝着小酒,悠闲闲的听着秋子墨对着自己大吐苦水。

  “师傅啊,这次徒弟我差点就看不着你老人家了啊。您可不知道啊,我碰着了一个凿齿啊!师傅,那可是凿齿啊,上古的半神人!要不是他把自个儿给封印了,您老人家有十个徒弟都不够他一口啃的……“

  秋子墨唾沫横飞的讲了半天,看陈老爷子没什么反应,索性拽起了陈老爷子的袖子,使劲的摇啊摇。

  “那就跟您吃花生米似的,我连牙缝都不够他填的啊!师傅!你理我一下行不行啊?”

  “丫头啊,不是我说你,你呀平时不用功,考试就发蒙。什么十个徒弟不够人家填牙缝的,那是你!这话要是让你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什么的听着了,会告你诽谤的。”陈老爷子美美的品了口秋子墨孝敬的小酒,咂咂嘴,随即肃起了一张脸:

  “我的整体教学水平在茅山派里还是很高的。出去不要跟人说你用麻醉剂把妖给放倒了,就算放倒的是个凿齿,说出去也是很给你师傅我丢人的,听见了没?唉,我清风子磊落一生,最后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关门弟子啊,真是晚节不保啊。”

  说罢低头做掩面状,还呜呜的假哭了几声,听得秋子墨抬起自己的胳膊就是一通拍。

  清风子抬眼看见秋子墨在拍自己的胳膊,也顾不上装哭了,好奇道“徒儿你在做什么?”

  秋子墨头也不抬:“我在拍被你恶心出来的鸡皮疙瘩!”

  清风子干笑几声,收了声。

  秋子墨又开始磨磨唧唧的和师傅叨咕,说师傅见死不救,不理自己云云。气得清风子朝着秋子墨脑袋上就是一个爆栗。

  “不要怪师傅不顾你的死活,你的法力不算差。我这次出门前卜算过,你这半年内有劫,但你福泽厚重,卦象是有惊无险。”

  顿一顿,清风子又道“不要总跟我说什么带手机,碰上鬼打墙和结界,那玩意就是个屁,还不如砖头好用呢。有事我就派灵鬼回来找你了,小丫头懂啥?”

  平心而论,秋子墨虽然没有几个师兄法力精深,但学的却是清风子的压箱底的绝活——布阵术。

  一个好的布阵术,可以让施术者首先立于不败之地,所以秋子墨这次和肇达涯相争,虽然肇达涯为上古神族,却一直无法对秋子墨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清风子虽然嘴上总是损她,但教给秋子墨的却一直都是最好最实用的法术。

  师傅其实是很关心自己的啊!思及这里,秋子墨摸摸被师傅打疼的脑袋,笑了。
第三章 虐待小动物的人真该死
那天天桥下算命的老爷子们很少,秋子墨一头扎进当时她还叫陈爷爷的清风子怀里,觉得躲在那里就安全了,陈爷爷平常总是笑呵呵,那天面色一沉,双手画了个她看不懂的符号,沉声道“区区小鬼也敢白天作怪!”然后双手一挥,也没见陈爷爷做什么,那一直跟着她的可怕小孩就不见了。

  洗过澡回到屋里躺下,秋子墨一边寻思着明天要把车子送去清洗,一边想着她和清风子怎么认识的那些事。她和清风子认识是很偶然的,上初中的时候,她从学校到家里的路上要经过清风子摆摊的那个天桥,小时候的她什么也不懂,放学早了,就会溜达到天桥听那些老爷爷们说些周易八卦的东西,会蹲在一旁看老爷爷们给路过的人算命。

精彩内容结束  

  被清风子批得满头包却十分窝心的秋子墨从师傅家出来,上了小马六准备早点回去洗洗睡,得养精蓄锐对付师傅的魔鬼特训啊。道旁的积雪被清理过了,马路牙子上都是一堆一堆的脏乎乎的雪。秋子墨鼻翼一动,她虽然道行低微但六识却比常人来得灵敏,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飘进了她的鼻子,她下了车,在四周找了一圈,最后在马路边的雪堆上找到了血腥味的来源。

  那是一头成年萨摩耶犬,狭长的脸,雪白的长毛,看得出血统很纯,应该是英系的。身形很大,却痛苦的蜷成一团,白色的长毛上血迹点点,秋子墨走近却没见那狗动弹。秋子墨伸手探探那萨摩耶的鼻息,微微的还有点热气,估计是晕过去了。

  秋子墨叹口气,回身走过车子,打开车门,然后走过去抱起那大狗,还真沉呢。抱起来的时候狗身上微微一颤,秋子墨眼神下移,随即狠狠的咬住了下唇,那狗的一条后退,软软的耷拉着,一看就知道是断了,上面还带着血,显然是人为的。秋子墨小心翼翼的抱着大狗放进了后座,拿出个止血符拍了过去,将大狗放得稳稳当当之后,拿起电话拨了个号“高姐姐吗?我是子墨,我捡到只萨摩耶,伤得很重。。。”

  一个小时之后,高扬的宠物医院里,秋子墨带过来的那头萨摩耶躺在留察室里,断腿上了夹板,身上的几处伤口也处理抱扎好了,刚打过镇定剂睡得正沉。高扬倒了杯水给秋子墨“腿部骨折,应该是钝器打的,致命的是脖子上的伤,这狗差点被勒死,和饭店杀狗的手法很像,它没死算命很大了。如果你再晚带过来半个小时,估计不是冻死就是血流光了。”“真他妈不是人!”秋子墨狠狠的爆了句粗口,紧紧的掐着高扬给她的水杯,仿佛那是一个人的脖子。秋子墨朋友不多,高扬是秋子墨以前在流浪狗救护中心做义工时认识的,大秋子墨三岁,那时两人都还是学生,后来高扬自己开了家宠物医院,生意还不错。

  “高姐你说那些人怎么那么没良心,这么可爱的动物他们也下得去手!高姐,这只萨摩耶血统很纯吧,应该很贵啊,为什么会有人下这种狠手啊?”高扬叹了口气“这只萨摩血统是很纯,可能是竞争对手想杀了对方的萨摩耶种公吧。秋秋,现在这样的人太多了。你看妞妞,到现在也不敢见人,除了我,见到生人就哆嗦。”她伸手指向留察室一角的一只斑点狗。

  那斑点狗秋子墨知道,是半年前送到高扬的宠物中心的,先是被主人用开水烫过,然后从五楼上扔了下来,送过来的时候全身溃烂,没有一块好皮,肋骨断了三根,只剩一口气了。高扬费尽了力气才把它救活了过来,半年多了,仍然见到人就害怕。

  秋子墨看着那只身上没几块好皮的斑点狗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一只歪歪扭扭朝着她走过来的小牛奶猫,这小牛奶猫叫娜娜,是独眼,所以走起路来总是歪向一边,是被人用烙铁烫瞎的。刚送来的时候很可怜,虚弱得连叫都很小声,后来被高扬照顾得很好,开始变得很好看,而且好像忘记了人曾经多么残酷的对待过她,性格很黏人,是高扬宠物医院里的亲善天使,谁来了都凑过去蹭着人裤腿要摸摸,可爱得很。

  记得网上那段虐猫视频刚出来的时候她和高扬都很愤怒,还帮着那些网友一起查过虐猫女人的具体资料。虽然已经不是那年少轻狂的时候,但见到有虐待小动物的事情,她和高扬都还是很气愤。

  “秋秋,等下你带着萨摩耶回去吧,我这宠物多,它又有外伤,我怕会交叉感染。镇静剂还没过劲之前你把它带到家里安置好了,等它醒了再挪动会疼的。”“哦好的。”秋子墨坚持交了诊费,又细细的记下了高扬交代给她的看护的注意事项。她谢绝了高扬要给她的笼子,笑话,她堂堂一个茅山派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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