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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怪谈协会5-OFFICE怪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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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收到那些光盘,知道了你跟她的事。说真的,我一点都不生气,苏蓉蓉已经是个跟我没有关系的女人,无论她跟谁在一起,都不关我事。只是,那时我有点替你惋惜,本来想找机会提醒你,但又怕你误会,所以,干脆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今晚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我狠狠地盯着他,充满敌意,“我猜是你发了那封邮件给我,还找人假扮苏蓉蓉,敲了我的门,又只让我见到一个背影。”
  齐鸿飞并不否认,他点头:“我这样做,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
  “我能有什么反应?”我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你很害怕,如果真是失踪了的苏蓉蓉忽然出现,你一定会追过去,问她这些日子去了哪儿。”齐鸿飞好像不忍心说出真相,目光里带些歉疚看着我,“但你今晚见到她的背影,很快就退回到了办公室里。而且,见到她的办公室里亮着灯,你没有一点迫切想见到她的冲动,而是小心翼翼地进去。在办公室里没有见到苏蓉蓉后,你非但没有流露出失望,相反,倒有种庆幸。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一定知道,苏蓉蓉根本不可能再在这里出现。”
  齐鸿飞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她不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了。”
  我哆嗦了一下,听出齐鸿飞话里有话。但我这时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用更凌厉的眼神瞪着面前的男人,而且,这时候,我感觉到心里慢慢生出一股杀机。
  “你当然知道苏蓉蓉已经死了,死人又怎么会再次出现呢?”齐鸿飞说。
  “她没有死,她只是失踪了。”我知道自己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也希望她没有死,但是,你不要忘了,在她的办公室里,安装了隐藏的摄像头,它不仅录下了你跟她在一起亲热的场面,还把你那晚怎么杀死她,完整地录了下来。”
  这时候,我再无疑虑,齐鸿飞不仅知道我杀死了苏蓉蓉,手上还有了确凿的证据。我霍地站起来,大步迈到齐鸿飞的跟前。我目露凶光,狠狠地盯着他。齐鸿飞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我这时候为了保护自己,一定会不择手段,包括杀死他。
  让我不安的是,齐鸿飞这时的神情依然很镇定,丝毫没有因为我的杀气而露出丝毫的慌张。难道他早已算好了我不会对他下手,还是他早就有了别的什么安排?
  04
  那晚,苏蓉蓉到最后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杀死她。
  我十根手根紧紧地扼住她的咽喉,她的身子还在拼命扭动挣扎,面孔已经开始变形。除了痛苦,我能感觉到她瞪大了的眼睛里巨大的困惑,她一定不明白,刚才还在和她缠绵的温柔男人,这时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一个恶魔。
  “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死你。”我狞笑着,“这是我的秘密,等你死后,我一定会告诉你,你现在,只需要耐心地等待,等待死亡的到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停止了挣扎,身体虽然还很温热,但生命却已离她而去。
  我面对着尸体,慢慢流出了泪水:“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痛恨堕落的女人,你们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不惜背叛那些深爱着你们的丈夫。你们都该死去,你们罪有应得。”
  后来,我坐在尸体边,点燃了一根香烟。在我的心底,这么些年一直潜存着一些痛苦,我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些痛苦,但却可以把它们说给一个死去的女人听。
  我曾经很爱我的妻子,但她却背着我,有了另外一个男人。而且,直到她生命弥留之际,我才知道真相。那个让她背叛了我的男人,除了带给她一场激情,还把一种绝症传染给了她。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但我却从此开始痛恨这世上所有堕落的女人。
  这也是我为什么花了两年多时间,去拍摄那些艾滋病患者与妓女的原因。看着他们凄惨的境地,我的心底会生出莫大的快感。
  而在现实生活里,我成了一个辣手摧花的使者,我不停地勾引女人让她们堕落,然后再杀死她们。我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女人能拒绝堕落的诱惑,而堕落就是她们死亡的理由。
  那晚,当我对着苏蓉蓉的尸体喋喋不休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暗藏的摄像头会拍下这一切。但是,我还是很快从齐鸿飞的话中挑出了不合逻辑的地方。
  “你说那些光盘是苏蓉蓉主动交给你的,但是,那天晚上,我杀死她之后,她根本没有机会把盘交到你手里。”我顿一下,又补充一句,“死人根本不会给人任何东西。”
  齐鸿飞点头:“你杀死苏蓉蓉的画面,是我自己找到的。”
  原来齐鸿飞虽然不打算再搭理苏蓉蓉,但却对她和我之间的事,有着几分兴趣。苏蓉蓉失踪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深夜独自离开办公室,经过苏蓉蓉的办公室外面,忽然动了一个念头,想知道苏蓉蓉失踪,是否跟我有什么关系。所以,他就进了苏蓉蓉的办公室。
  齐鸿飞将一串钥匙举到我的面前:“那间办公室,也曾经是我们约会的地方。”
  这样,我再不怀疑齐鸿飞知道了我的秘密。但是,我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齐鸿飞知道我是杀人凶手,为什么不报告警方,甚至,当我向他辞职的时候,他还想方设法挽留我,给我丰厚的薪金,给我自由,还花重金,为我布置了一间影棚。
  “因为我跟你一样,我也非常痛恨那些堕落的女人。”齐鸿飞的声音变得有些冷,似乎在他的心里,也隐藏着一些不愿意触碰的伤口。
  我吃惊地盯着他看,竟然依稀从他身上,看到了些我自己的影子。
  公司最近跟一家国际知名服装品牌签了单,我连续3天,混在一堆美女帅哥模特中间。连续的拍摄让我觉得很累,但是,职业病让我在效果灯亮起后,仍然会打起十二分精神。每次画面定格,机械快门轻脆的“喀嚓”声,在我听起来,简直就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拍摄任务完成,我休息了一整天。本来打算第二天再去公司上班,做些图片的后期处理,但当天晚上,我接到了齐鸿飞的电话。
  “这几天辛苦了,今天休息得怎么样?”齐鸿飞虽然在说些关心我的话,但听起来挺严肃。
  “没事儿,习惯了。有啥事,说吧。”
  “今晚想请你帮个忙,我带个人到公司的影棚去,你给拍点片子。”
  “你是老板,你吩咐下来,我敢不从吗?”我口气轻松,但脸色却变得凝重起来。这时候,尽管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
  “谁这么大面子,能劳烦齐总请自下指示。”
  “去了你就知道了。”齐鸿飞好像在隐瞒什么。
  “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美女。但现在满大街的影楼多了,甭管什么样的人,进去涂脂抹粉,再加上后期PS,就算是倭瓜都能整成个仙女,您那位干嘛非得找我拍呀?”
  “影楼拍出来的片子,那叫一个俗,片子也就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别的地方根本不能用。可你不一样啊,拿了那么多奖,算是一个腕了吧,你拍出来的片子,肯定与众不同。再者说,咱公司里不是有现成的影棚吗,闲也闲着,不如多利用几回。”
  齐鸿飞这样说,我当然没丁点脾气。于是跟他约好了时间,便挂断了电话。
  晚上九点,我在办公室里,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便停下手中的活,等着。脚步声果然停在我的门外,敲门,齐鸿飞先进来,跟我打个招呼,接着,他的身子往边上闪了闪,后面现出一个女人来。
  我一眼看去,就知道她又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美丽、优雅、时尚,特别是身上那种成熟的味道,像出鞘的宝剑,寒光闪闪,直刺到我心间。
  我站起来,迎着女人走过去。女人矜持地冲我微笑,含蓄却不失热情。
  齐鸿飞给我介绍,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名叫施雯。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齐鸿飞今晚会带她的老婆来,因为这一切,本来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那天夜里,齐鸿飞向我坦露他心底的秘密,他也跟我一样,痛恨堕落的女人。他的痛恨,当然因为他的妻子。
  “我不仅爱我的妻子,还很感激她,如果没有她的帮助,我的事业也不可能发展得这么顺利。她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苏蓉蓉站到她的面前,自己都会自惭形秽。但是,为什么我会放着一个这么完美的女人在家里,却要偷偷跟苏蓉蓉幽会?”齐鸿飞脸上写满痛苦。
  他不说,我也能猜到原因。
  “因为我察觉到了,这么些年,在她的生活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女人在男人眼里的堕落其实就是背叛。
  “没有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背叛自己,我也一样。但不论我怎么做,都查不出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而且,随着调查的深入,我又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她身边的男人或许不止一个。”
  我当时冷冷地看着他,如果他不说,我怎么会想到,这么一个事业有成、风光无限的男人心底,竟然也会藏着这么深的痛苦。
  “我开始痛恨她,也想到过要离开她。但是,我却不能让别人知道这背后的真相。虽然她是卑贱的,但终究是我的妻子,她的名誉受损,我也脸上无光。”
  这时候,我忽然意识到齐鸿飞要做些什么了。
  “我希望我也能像你那样,亲手毁灭那些堕落的女人。”齐鸿飞重重地说。
  我明白了,齐鸿飞发现了我杀死苏蓉蓉的秘密,却不向警方告发,目的就是希望能够借助我的手,来杀死他的妻子。
  齐鸿飞知道我不会拒绝他,除了他可以给我一笔丰厚的报酬,还因为我跟他一样,都痛恨堕落的女人。所以,他在那晚跟我摊牌之前,就已经开始筹划了。
  比如他为我在写字楼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布置了一间影棚。
  她的妻子是个美丽的女人,当她知道丈夫的公司有一位在全国名声斐然的摄影师,而且,影棚里所有设备差不多都是顶级配置,这样,只要齐鸿飞再稍微游说几句,她便会很自然地提出来,要让这位摄影师替她拍些照片。
  所以,齐鸿飞终于如愿地把施斐带到了我的面前。
  我盯着面前美丽的女人,似乎看到她已经被死亡的阴影笼罩。
  05
  灯光下的女人,美丽极了。
  她不停地按照我的要求,变换着姿势。透过取景屏,我知道我是欣赏这个女人的,而且,我实在不能想像,为什么那么多美丽的女人,全都会选择堕落来作为自己的生活方式。
  第一次拍摄,只进行了很短的时间,齐鸿飞一直陪在边上。
  第二天下午临下班前,我就把做出来的照片交给了齐鸿飞。当天晚上,我接到了施斐的电话,她表示对照片非常满意,还夸奖我技术高超:“大师就是大师,跟那些影楼作坊里拍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对于摄影技术,我还是有相当自信的,施斐的马屁拍得我挺舒服的。
  接下来,施斐话里流露出些意犹未尽的意思。上次的拍摄时间太短,她也没有经过什么准备,就连自己最喜欢的几套衣服都没有带过去,所以,她很含蓄地问我,是不是可以约个时间,再拍一回。
  她是老板娘,她说的话,我当然得听,何况,她还说得这么婉转。
  我把这事跟齐鸿飞说了,齐鸿飞电话里未置可否,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不管你想怎么做都行,我只要这个女人,彻底从这世界上消失。”
  中间隔了一天,又是夜里,施斐这回一个人来到我的办公室。
  我当时正在处理些以前的图片,施斐绕有兴趣地坐在我后头看了半天。我送了她一本画册,上面有我艾滋病患者与妓女原生态生活的主题摄影图片。施斐显然对此发生了兴趣,随意地跟我攀谈起来。
  我们聊得挺投机,后来进到影棚里开始拍摄,我们都没有停止谈话。
  这回施斐显然是有备而来,带了一个大包,里面有许多她喜欢的服装。开始的时候,她换衣服,我还主动站到影室外面去,换了几套后,我们正聊到一个高兴的话题,我只是随意地背过身去,她居然也并不在意。
  我的拍摄方式是抓拍与摆拍结合,摆拍的时候,我会很随意地上前,抚动她的身体,替她纠正一些姿势。她对此表现得挺坦然,没有丝毫扭捏的神态。后来,当我轻轻把她揽在怀里的时候,她居然在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一个女人在你怀里闭上眼睛意味着什么,我想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能想到。
  这晚的下半夜,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点上一颗烟,深深地吸一口,让烟雾穿越我的整个身体,再慢慢地呼出去。
  我觉得我夹烟的手指有些轻颤,也许因为刚才它们用了太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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