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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铁心郎君-第2章

小说: 铁心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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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年前,阿玛带着我赴承德秋狩围场,当时阿玛和我为了赶上马队拚命加快马速,额娘您知道我打小怕马,那时马儿驰骋的速度早已超过我所能忍受的极限,我人虽骑在马背上,手脚早已不听使唤了,于是一个不留神没能驭马闪过路上一块大石头,整个人被惊吓的马儿弹抛到半空中那时便是胤禅贝勒救了我。”
“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敏福晋这时听来脸都吓白了,事后王爷竟没告诉她!
“就是在那时我第一次见到胤禅贝勒,也是唯一的一次。”她水汪汪的大眼因回忆而迷蒙,似甜蜜又似遗憾。
“真儿。”敏福晋此时也不知该放心还是更加担心。
看临真的神情,她似乎对仅有一面之缘的胤禅贝勒有不寻常的感情,可真儿天性烂漫纯真,她对复杂难解的胤禅有情,到底是幸抑或不幸?
“额娘,您知道吗?”临真粉嫩的唇瓣漾开一朵甜蜜的笑花。“原本当阿玛告诉我,我即将嫁到豫王府时,我心头就不敢再有奢望了。对于。。。。。。胤禅,我只想将属于他的记忆从此收埋在深心底,只要永远记得他那对眼睛。。。。。虽然只是短暂对视,却揪痛了我心坎。”
临真轻叹口气,从迷离如梦般的甜蜜回忆里回神,认真地盯着敏福晋的眼。“额娘,您告诉我,三年了,为什么每当我一回想起胤禅盯住我的眼神,仍然会觉得心口闷痛呢?”
“真儿。。。。。。”这回轮到敏福晋叹气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临真的问题,这孩子太善感却偏又太多情了,教她如何启口告诉她,胤禅他早已经唉,罢了,一切都是命。
这孩子总之是注定嫁进多罗理王府了,在她即将面对残酷现实之前,她又何忍硬生生戳破她的美梦。
“真儿,额娘不是不回答你,额娘只是想也许等你嫁进理王府后,你会自己发现事实。”敏福晋一语双在地带过临真天真的问题。
临真甜柔地笑开了。她相信额娘的话,也期待着再见到胤禅时能找到答案。
而当下一次她再见到胤禅。。。。。。
那里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韩姑娘,您不能进去啊!主子怪罪下来,奴才可吃不起罪埃韩姑娘”陈管事几乎是哀求了,就差没跪地求韩林儿守规矩、安分些!这韩林儿仗着自个是蒙古美人的身分,又是老王爷亲口赏给四贝勒爷的,向来在他们下人面前扈惯了,简直目中无人的很。
“让开,我要见贝勒爷,你这奴才敢挡着吗?”
韩林儿一手指住陈管事的鼻头,美艳归美艳,态度自是教人不敢恭维的娇蛮。
“奴才不敢挡住姑娘。”陈管事垂下头,表面上对韩林儿恭敬,暗地里咒骂不止,“只是贝勒爷有令,爷在书房里看公牍,谁也不给进去的,奴才是怕姑娘若闯进去,惹爷一不高兴,到时咱要吃不完兜着走了。”他的话虽然拐着弯说,韩林儿若不是太笨,应该听得出来。
“死奴才,您敢威胁我!”韩林儿果然变了脸色,瞪大一双杏眼,恶狠狠地瞪住陈管事。
“奴才不敢!”陈管事做做样子的哈腰申冤。“奴才是怕爷牵怒了姑娘,这才好意提醒姑娘,姑娘可别不识奴才的好心埃”韩林儿哼哼冷笑两声,一把推开挡路的奴才,气焰高涨的直往胤禅书房而去。
“唉唉!韩姑娘,您别当真直闯啊
,爷要怪罪下来,可没人吃得起罪啊。。。。。。”陈管事跟在韩林儿后头追劝,可韩林儿压根儿不理会他,迳自伸手推开书房大门。
“什么事?”
胤禅人坐在书桌前,双眼看着公牍,压根儿不抬起脸来,但冷冷的声音,让人知道他动了怒。
“爷。。。。。。爷。。。。。。爷。。。是。。。韩林儿姑娘她”陈管事在王府里也算是资深的,自从被老王爷派来服侍胤禅也有好些年了,可他实在怕这年轻俊俏的主子怕得紧,莫说是胤禅身上那股迫人的威严,单是教他那双冷眼给瞄上一眼他的寿命怕就要缩短好些年了。
“陈管事,你先下去。”
“是。”陈管事应声立即退下。
胤禅终于抬起脸,冷锐的眼对住呆立在一旁的韩林儿。
“你有什么话说?”他开门见山地问韩林儿,没叫她上前来说话,也没让她坐下。
韩林儿以狐媚侍主,自然最懂得看男人脸色,她瞧出胤禅不高兴,只好自己找台阶下,连忙绽出一记最美最媚的倩笑。
“贝勒爷,人家。。。。。。人家是有话儿想听您亲口。。。。。。”她嗲到胤禅跟前,媚顺地将脸儿搁在胤禅的大腿上委屈得像个小媳妇。
胤禅撇起嘴,薄唇勾起抹讽笑。
“有什么话非得现在说,不能留待晚上再说?”他动也不动,任由韩林儿磨蹭他。
“人家等不及了嘛!方才听小锦说,这会儿府里都在传,今儿个早朝圣上给爷指婚的事,人家一听说这事,心里头慌得,不听您亲口说,怎么叫人安心呢。。。。。。!”小锦是服侍林儿的贴身丫鬟。
“你想听我亲口说什么?”他掀起半跪在地上的韩林儿,一把扯到怀里。
“爷,您要娶少福晋了,今后您心底可别只惦着新人,再不来林儿房里了。”她顺势偎进胤禅怀里,拿身子磨蹭他硬硕的胸膛。
胤禅敞开两臂搁在椅把上,厚实的背爷仰靠在椅背上,姿态瞧来轻松,冷锐的眸也平静得似乎无害。
“就为了这事你闯到我书房来?”沉得还磁性地性感嗓音也慵懒得不见脾气。
“人家害怕。。。。。。贝勒爷娶进少福晋后不要林儿了。”韩林儿小心地接话,越是这种时候胤禅的平静反倒教她心神不宁。
她极清楚自个服侍的这个男人不是女人能摆布的的,更明白胤禅一旦动怒,决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她今夜闯进书房,可是赌上了胤禅对她的宠爱。
“你也太札人忧天了,贝贝。”贝贝是韩林儿的乳名,打从韩林儿入四房,胤禅便这么唤她,“放心,你的地位是动摇不了的,除非。。。。。。”胤禅冲着她一笑,“放心,你的地位动摇不了的,除非。。。。。。”胤禅冲着她一笑,肃冷的面孔因这一笑,调入了教韩林儿着迷的魔性。“除非你不守规矩,触怒了我。”
韩林儿心头蓦地一惊胤禅是在暗示她今夜擅闯书房,确实已惹他不高兴!
“贝。。。。。。贝勒爷,贝贝知道了,往后贝贝肯定会乖乖的,绝不会惹贝勒爷心烦。”她说着驯顺地整个人贴上胤禅的胸。
“嗯,你懂事就好,你乖,我便疼你。”他懒洋洋地拨弄着韩林儿额前的鬈发。
“贝勒爷。”韩林儿的手爬上胤禅的胸膛徐徐揉抚着。“贝贝有件事可想不通了。怎么这回圣上会突然指婚,要您娶定孝王府的临真格格?”想来那什么临真格格的,肯定是个死板板的大家闺秀,想同她韩林儿斗,门儿都没有。
胤禅突然顿住,沉默了片刻。韩林儿吓得揪住心口,以为自个说错话了。
“你问得太多了。”
想不到胤禅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令韩林儿失望之余也吁了口气。
“贝勒爷别嫌贝贝烦,贝勒爷不爱听,贝贝就不问了。”她伸出玉臂勾住胤禅的颈子,媚顺地吻着胤禅强壮的胸膛。
她虽是服侍胤禅的一名小妾,可她是真心着迷于四贝勒爷,他强壮的体魄、俊俏的脸孔和教人捉摸不定、又爱又怕的性格。。。。。。每每都让韩林儿不能自己。
“回房去罢
,今儿个晚上我得挑灯看完公文,不上你房里了。”他拉下韩林儿缠在颈子上的手,将她推出怀里。
韩林儿心底虽不高兴,却不敢违逆胤禅的话。
“那贝贝先回房去了,贝勒爷可记着别忙得太晚,累坏了身子,贝贝多晚都会等你的。”
胤禅没说什么,只是重拾起公文翻看,唇角勾出若有似无,高深莫测的笑容,韩林儿痴迷地望了胤禅好一会儿,才不甚情愿地离开书房。
待韩林儿离去后胤禅的笑脸逐渐变冷,锐眸不再掩敛恚怒,泛出冷削的幽光。
他会如所有人所愿娶临真。
可一旦临真成了他的人,他要怎么待她,就连圣上也不能干涉。!
第二章
临真端端正正地坐在理王府为四贝勒大婚准备的新房里,已有两个时辰了。
这一日迎亲、拜堂,到现在她正襟危坐地待在喜床上两个时辰,一路下来早已折腾得她疲累不堪了。
再加上今儿个一早还在定孝王府时,她听了额娘的嘱咐少吃少喝,是以她只在早上匆匆吃了半块小桂花糕,喝了一小口水,一整日下来,到了现在她早已饥肠辘辘,饿得浑身虚软无力了。
可这一切的折腾她却丝毫不觉得苦。
这是梦呐!她竟然真的如愿嫁给胤禅了。
就算是现在,她人已经踏踏实实地坐在理王府的喜床上,她仍有些踩在云端的飘然,总觉得一切不像真的,老天爷赐给她的恩惠就像是作梦一般。
她真的嫁给胤禅了。
从今而后,他是她的夫君,她一生一世的良人了。
临真的手轻轻颤抖着,是因为满心的喜悦,喜悦着往后的每一天她能日日见到胤禅,服侍他。。。。。。而胤禅。。。。。。他会爱她吗?会喜欢她的服侍吗?
临真回想起昨儿个夜里额娘同她说过的男女之事,不由得羞红了脸。
不久的将来。。。。。。她要为胤禅生下后嗣,她喜欢女娃儿,可胤禅是贝勒爷,他肯定喜欢男孩承嗣爵位、荣争功名,如果生男孩儿或女孩儿由得她作主的话,她想先为胤禅生个男孩儿,再来就生个女娃儿。
不知胤禅喜不喜欢孩子,若他不喜欢孩子,那她可得小心些,别让小娃儿们惹恼了他。
临真突然想到胤禅被一群哭闹的小娃儿们团团围住的模样,不由得“噗吃”一声笑了出来。
突然新房前厅传来开门声,临真心头一悸,慌慌张张地赶紧又端坐好,微微垂下了脸,两眼瞪直地瞧着盖头上垂悬的流苏。
临真揣着揪紧的心,数着砰砰作响的心跳,等着胤禅进房来掀开她的盖头。
可她等了又等,却不见有人上前来掀开盖头。。。。。。难道刚才的开门声不是胤禅吗?
胡乱猜疑中,临真又等了好半晌,她竖直耳朵听着房里的动静,可除了刚才的开门、关门声,房里又恢复了先前她孤自一人枯坐时的寂静,没有半点儿人在房里走动的声响。
是胤禅来了又走了吗?为什么?还是她方才听错了?
临真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她抬起脸,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迟疑地慢慢掀起了覆在自个儿脸上的盖头。。。。。。下一刻临真小鹿般的大眼对上了一双闪着晒笑的冷眸。
那是胤禅的眼。
临真记得那对眼睛,只除了那里头陌生的嘲谑。
“就这么等不及,竟然自己掀起盖头了。”
胤禅叠起腿就正对着临真坐在前方的小圆几,说了这句话的他没起身也无任何表示,只是一味静坐在临真前方与她对望,眼底的轻鄙与唇角的冷笑,无情地久久滞留在他阳刚的俊颜上。
而临真,她已经因为自己不当的举动所招致的意外而呆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胤禅就坐在她正前方,瞧着她自己掀下盖头。。。。。。“我。。。。。。我以为。。。。。。我。。。。。。”她不知如何为自个儿辩解。
毕竟她自己掀下盖头是事实,这举动非但不祥,胤禅更有可能因此看轻她!
不,她真的无心酿错的!她。。。。。。她得解释!
“我以为。。。。。。以为自个儿听到了开门声,可是等了许久又不见有人来掀盖头,所心。。。。。。所以才。。。。。。”“你也太大胆了,定孝王府的家教由此可见一斑。”胤禅严苛地截断临真的话,没耐烦再听她支支吾吾地分辩。
临真听出他话里的轻鄙,心底感到一阵委屈,她鼻头一酸,强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花。
“不,不是的!我是我等了你许久,又怕你在外头让人给灌醉了,所以才。。。。。。”胤禅霍地起身,掉头朝房门走去。
“你、你要去哪里?”临真心一慌,下意识地叫住了他。
“你管得着吗?”是胤禅的回答。
临真为他话里的冷漠瑟缩了一下,可她不愿新婚夜就惹得胤禅含怒而去,她鼓起勇气在房门口追上他。
“已经、已经很晚了,我替你更衣,服侍你就寝好吗?”她拦在门前,仰起小脸,一双噙着泪花的大眼无言默求地凝盼他。“你。。。。。。你别生我的气,我不是管你,你累了一天,也该好好歇息了。。。。。。”“你急着要我陪你?”他冷淡地笑,粗鄙地嘲讽她。
临真不明白他的意思,雾蒙蒙的大眼瞅紧了他。
“我不用别人用过的女人,”胤禅盯着临真的眼,露骨冷酷地讥刺她。
“你是。。。。。。什么意思?”她是真的不明白。
“少装得一副天真无知的模样!”他冷下脸。“北京城里任谁都知道,你阿玛成日巴着德聿让他娶你,既是平白送上门的货,依德聿的性子,他会没碰过你?”
“碰。。。。。。什么?”临真压根听不懂胤禅的暗讽,只听出了他对阿的不屑与对自己的鄙视。
胤禅冷笑两声:“让开!”
“为。。。。。。为什么?你为什么讨厌我?”眼眶里的泪,再也禁不住沉重下坠。“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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