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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除雾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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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孤独的好奇者,坐在办公桌边,我拿着笔在纸上画着,二个房间,隐藏的性格,人人都有,我的雾人会是什么样呢?
“别发愣了,有案子,埃德医院死了二个人,恶性案件,快走”,符哥拉起我。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医院”,我问。
“你估计一辈子也去不了那里治病了,精神病院”,符哥指了一下地图。
“埃德医院在原是一个传教士的教堂,后来一直荒废,解放后改建成了精神病院”,车上符哥给我解释。
车行一小时,我们来到了医院,“挺壮观的”,我抬头看到那个古老的钟楼,绿色棚顶,灰色砖墙,哥特式的。
院子里早就拉好了警戒线,我看了一下四周,在一棵大槐树的树枝下躺着一个人,“另一个死者在钟楼上”,一个民警说。
“都是患者?”符哥问,“如果是患者就好解释了,他们什么不寻常的举动都会做出来”。
“不,据医院反映,这二人不是医院的患者和工作人员,从来没有见过”。
“这就奇怪了,要是是盗贼,怎么会选上这么个地方”,我很佩服那二人的勇气。
我看了一下树下这个人,他似乎没有什么伤痕,也没有出血,姿势也很古怪,按照痕迹学判断,他这种姿势应该是在没有任何准备支撑的力度下忽然浑身瘫软倒下,也就是说他很可能被什么东西惊呆了。看到他倒下的方向,正好对着钟楼,那么应该是他看到了那里有什么事情,而且很出乎意料。
“走,上去看看”,符哥和我走进医院正门,“我是院长”一个文质彬彬的人挡住了我们,
“有一个地方是你们需要调查的,很重要,必须去看”,说完就拉着我们往走廊的深处走去,他推开了一个大门,里面像是一个活动室,坐着很多病人,有的低头沉思,有的急躁的走来走去,有的互相厮打。
“来这里看什么,院长,他们也不会说什么”我问他。
“哈哈哈哈,我赢啦我赢啦”,那个院长突然大叫起来。
“12号,你又干什么了”,一个工作人员拉住了院长,“他不是什么院长,是个病人,你们别信他”,这时又跑来一个人,“对不起,我是赵院长,给你们添麻烦了,这里比较特殊,请理解”。
我和符哥哭笑不得,没办法,这里的人大概都这样,“没关系,你们也够为难的”。
不过我发现在墙角壁炉边上坐着一个女孩,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那种眼神不像是一个病人,很犀利很想说些什么的眼神,看得我浑身不自在,也许精神有问题的都这样吧,我可没有和他们打交道的经验。 
第12章 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啊
“有人认出死者了,是天天来这里收垃圾的村民”,民警带来一位老头。
“我认得他们,一个叫石头,一个叫阿金,都是村里游手好闲的年轻人,平时小偷小摸的,前几天还欺负一个傻子,好像拿了什么东西,害的那傻子堵着石头家门口不走”。
“这是从他们身上找到的”,现场组的人员拿来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一块玉佩和一张纸,符哥看了半天,“嗯,是块好玉,老坑的,怎么也上万了,看这二人的样子不像是能玩的起这东西的”。
那张纸很奇怪,上面用红蓝铅笔胡乱的画着线条,猛一看就好像扔了一大把火柴棍上去,但是仔细看总感觉是有意为之。
“法医初步断定,树下的死者身上没有伤痕,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属于心脏骤停,有待进一步观察,钟楼上的死者是被勒死的,有明显的勒痕”。
“调出监视录像吧”,符哥第一招一般都是如此。
“我们这穷乡僻壤的,装不起那东西,何况这些家伙你也用不上,他们平时连门都不愿意出”,医院的工作人员说。
“能借一步说话么”,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赵院长悄悄的对我们说,符哥点了一下头,和他来到了房子的拐角。
“刚才看到那块玉叫我想起了一件事,这二人的目的可能就是这个”,赵院长神秘的说。
“哦?看来你早有预料”,符哥点起了一根烟。
“不是,这个医院吧,一直都在传说有宝藏,是民国时期一个土匪头的家底,文革时期就有人在这里借闹事来挖掘,一无所获,我在这里几十年了,几乎是每隔几年都会有些人借故来这里左顾右盼的,最初改建时是挖出了几个瓶瓶罐罐的,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随着网络的发展,很多人都在瞎胡热炒这里,还有电视台在这里故作玄虚的,吵得病人休息不好,我一直向上反映,这几年这股潮算是冷了下来,我估计这二人也是为了财来的”。
“有趣的线索,你说的也不无可能”,符哥点了点头。
我来到了钟楼的现场,一看这里就没什么人来过,厚厚的一层土上有一排歪歪扭扭的脚印,应该是阿金的,连接三楼钟楼的通道尽头有一个矮门,弯腰可以通过,后面就是钟楼的楼梯,爬到了顶层,向下一看,还是很高的,加上下面的医院三层,怎么也有六七层那么高,一眼可以望到远处深山的轮廓,在绑着钟摆的绳索下有个死扣,阿金就是在这里被勒死的,我脑海里浮现出日出前的黑暗下,孤零零的尸体随着钟摆晃来晃去的样子,还在一个精神病院,希区柯克风格啊。
符哥在下面喊我,他正在对着脚印思考,“俞冲,你顺着这排脚印走走看,我怎么看着路线这么别扭”。
我套上鞋套,按照左右脚的顺序走了起来,确实很别扭,路线是在东倒西歪的变化,阿金好像不是很情愿走到这里,如同被牵着鼻子走,在中间段他似乎回了几步,想扭头离开,但最终还是蹭到了钟楼的矮门。
“跳芭蕾呢,这么走路”,我差点左脚绊倒右脚。
“他是被人强迫的”符哥皱起了眉头。
“可是现场只有他的脚印啊”,我也奇怪。
“我有个大胆的推测,这个凶手没有离开医院,他还在这里,或许他就是这里的人,一直住在这里”。符哥又抽出一根烟,看到了木质的地板,在鼻子上嗅了几下又装了回去。
“难道是精神病杀了他,那可就不负法律责任了”我心想果真如此,就可以迅速结案了,我不太喜欢这里。
“不一定,这里还有工作人员,而且这二人的死法也不像精神病的手法,干净利索不留痕迹,老手了”。
“那里是什么”,我看到了钟楼矮门旁边有一个木柴堆,柴堆后面露出半个生锈的门闩。
“那里以前是一个储藏室,很久前就封上了,也没人进去过,我早叫人用砖头砌上了”赵院长说。
如果是按照侦探小说和恐怖电影思路,我肯定会认为那里一定很有玄机,或许凶手就隐身在此处,不过这是现实,真实的罪犯藏身在那只能蹲下的高度里,估计很快也会变成精神病。
“这里有多少人”符哥问,“病人有40名,医务人员有8名都是本地的村民”赵院长回答,“天天伺候这些人真够他们受的,辞职了一拨又一拨”。
“有没有暴力倾向很重的病人”我问。
“这里的病人属于安静的那一类,自言自语的活在自己的空间里,偶尔的发怒也只是耍孩子脾气,闹不出什么大乱子,还有可以治好的可能”。
“他们夜间跑出来么,比方说看管不严”,我接着问。
“一般情况下他们9点多就睡了,给他们的药物里含有镇静催眠的成份,然后医院的大门会关闭,只开后门用作临时通道,每3个房间就会有一个隔离的木门,晚上2个人值班,12点后每1个半小时巡逻一次。”
我很佩服工作人员的胆量,这老教堂在夜间我是绝不靠近一步,看起来就像存在着吸血鬼狼人之类的场景,我们这一代看恐怖片多了,脑海里的想象力也丰富了很多,胆子自然就小了,还有那风靡一时的电影《黑楼孤魂》,倒,我都在想着什么啊,我使劲的拍了一下额头,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啊。
“好了,取证完毕,收队”,符哥一声令下,警车驶出医院,这是个棘手的案子,我摇下车窗整理着思路,看到在教堂的花园边,那个女孩坐在石凳上,目光呆滞的看着我的车,缓慢的冲我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我又一次感到不寒而栗,她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和其他病人不同,似乎可以冷冷的钻进我心里。
第13章 小心点,不要太接近她
果然晚上做了恶梦,白天的印象太深刻了,惊醒的我甚至不敢睁开眼,不得不佩服自己号称胆大原来是如此的弱小。
白天上班,报告送了过来,二人都属于非正常死亡,勒死阿金的绳索上只有他自己的指纹,按理推断他是自己吊死的,这是个什么逻辑,心理关口也过不去啊,难道他专门大晚上跑去那里自杀?,石头属于过度惊吓导致心脏突然供血不足缺氧昏迷致死,那块玉佩很有意思,上面有些泥土,经过鉴定,里面含有花肥,属于医院花园里的成份,至于那张纸片,倒是什么结果也没有,被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供我们自己研究,我横竖也看不明白,甚至用上了对眼看立体图的方法。
“好了,别看了,给你一个重大任务,考验你的时刻到了,这也是你第一次体验”,符哥严肃中带着些忍俊,不像是什么好事。
“上午的案件分析会刚结束,决定派一个自己人去爱德医院,因为那里比较复杂,频繁的提审和调查可能对那里的病人不好,我推荐了你,第一你刚来,需要证明自己,第二嘛,你也练练胆子,多接触些不同性格的人也好,某种意义上罪犯也属于精神病里的一种”。
我脑海里无法遏制的再次快速过了几遍从上学到现在看的各种惊梀片,那鬼地方具备了一切该有的恐怖元素。
“是叫我呆在那里不回来了么”我郁闷的问。
“对,你要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装扮成新来的工作人员,赵院长都给你准备好工服了,你要多注意那里的人”。
行动组化妆师用了大半天给我化妆,最后在脸上套了一个薄薄的胶套,紧紧的固着脸上的肌肉,显得拉长了我的脸型,配上一副没有度数的眼镜,鞋垫也加高了,我站了起来一照镜子,差点没认出来,一下沧桑了好几年。
开往医院的路上,符哥对我说,“记住,现在只有院长知道你真实身份,说话做事要像个普通人,接触病人时要耐心,不要动手,发现线索立刻通知我,我会根据你的情况决定下一步的计划”。
“各位,这是新来的志愿者小俞,我们经过三年终于补充了新的力量,大家欢迎”,赵院长演的还真像。
“三年都没人来接班了,我倒,真倒霉”,我心里暗想,表面还表现出一种醉心于公益事业的热忱。
“真是闲的的,呆哪里不好”,一个工作人员不屑的说,“小涛,带着新同事随便看看,介绍一下情况,分配一下需要做的事情”,赵院长对那个工作人员说。
白天的医院还好,古老的建筑配着远山和欧式花园,倒也显得很有品位,小涛带我来到一楼的过道,“这里一共40名病人,分别住在三层楼,每层住着十几名,一层14个房间,二三层13个房间,一屋一人,每层2个管理员负责,你和我负责第一层,每晚轮班值班,12点后一个半小时巡逻一次”。感觉真的就是一座监狱。
“病人都在哪里”我问,似乎没有看到他们。
“这个点都在活动室,靠着花园那个大屋子”,小涛带我来到上次我们被晃点的那个地方,果然大概有十几个人在那里坐着,外面的花园里还有散步的。
“这些人都是倔驴,不顺着他们你就等着吃亏吧,搞的老子现在跟个幼师一样,我在家伺候孩子也没那么麻烦”,小涛看来一直不是很满意这份职业。
我扫了一下四周,又看到了那个女孩,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做着一件事,手里拿着一个有很多格子的塑料盒,先把一堆染着红黄蓝绿的豆子倒进一个茶叶缸里,使劲晃了晃,然后开始一颗一颗按颜色仔细的摆放进方格,如果放错了,她就会把全部的豆子倒回去,继续重来。
“那个病人是谁”,我好奇的问。
“柯彦秋,这里的老住户了,院长从孤儿院里领来的,说是已经不适应在那里的生活了”小涛说,“有什么数列强迫症,喜欢把任何东西都按照自己的思维整齐的摆放,错一点都不行”。
“那个女孩很有学问的样子,屋里全是书,她可以一动不动的看上一整天,性格还好,就是一会清醒一会糊度的,你别看老实,她是这里最有攻击意识的病人,傻起来会跟你拼命的,她有一种很强大的气场,叫人透不过气来,小心点,不要太接近她”,小涛警告。
这时,外面很吵,我一看,在医院大门口有几个年轻人在和门卫纠缠,“估计又是来添乱的”,小涛说,“看看去”。
门口是三个大学生模样的人,二男一女,他们看上去像是背包客之类的,说是走了大半天了,肚子也饿了人也累了,希望在这里借宿一晚,门卫一再解释,这里是精神病院,向前走搭个便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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