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雾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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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跃峰的秘密?”骆平没明白,我也从没想过今天的事能和那么遥远的案子接上。
“他的钻探队在一次钻探作业中发现了一些我们常说的天坑,深不见底,但又与其他的不同,靠近它的人都会昏昏欲睡一般,身形恍惚,其实,那就是雾人要离开的迹象,说明那个天坑里有很强的唤醒体内雾人的物质,钟跃峰把这些天坑隐藏了起来,准备作为以后开发项目,其实他不知道,他找到了一个大门,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大门。”
“虽然计划乱了,但是我还是从工程师那里了解到一些情况,并找到了施工图,通过施工图,我发现那个地方就在大戈壁里,也就是上次我们四只探险队一起前往的地方,正巧骆平找到了当年的梁涛,二人提起了西夏地图的事情,我结合了一下地理位置,觉得应该就是那个方位,于是我偷走了地图,并且委托苏唐制作了一份和钻探队位置差不多的地图,叫我们公司的探险队按图进入戈壁,而我则和骆平一起拿着西夏地图进入尖牙口,一路上我暗中观察探险队的进度,一方面帮他们对付西夏雾人骑兵,一方面我也很想了解西夏骑兵的能量究竟来自哪里,直到最后在尖牙口的沙暴里我失去了和探险队的联系,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只好随骆平返回了兰州”。
“骆骆骆平,这这几年你够够忙的”江太平虽然没听懂,但是骆平的字眼出现很多次叫他明白骆平一直很忙。
“如果正确按照地图,我相信我的那支探险队一定找到了那些天坑,但是由于某种原因,他们没有办法回来,为了下次再去那里有备无患,我开始收集雾人的最初形态,这个SOME就是收集雾人的高手,她把收集来的雾人卖给我,然后我会把雾人送进我的实验室,利用科技手段开始融合成我自己的探险雾人,他们不惧怕任何不适合人类存在的空间,在透灵石做成的工作间里,他们会乖乖的按照我的意思去做”。
“这算不算非法雇佣工人啊,你给人家三险一金了么”,我故意气他。
阿木根本没有搭理我,“骆平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们几个突然集体离开各自的城市,恐怕和我的最终目的一样吧,就是找到通往那个世界的大门,而且当年雾人实验室所掌握的要比我详细的多,是吧“。
骆平拍了一下脑袋,“你这番话似乎叫我这个张品生的身体回忆起了什么,他的记忆碎片里好像出现了天坑这个词”。
“好好好好像是,我要要要去Z市的。。。。”江太平正要说,骆平踢了他一脚,“大舌头还那么多废话,这是说的地方么”,江太平咽了口口水,生把后半句压了回去。
“各位,我已经开诚布公,能告诉你们的都说了,就是这样,希望不要干扰我的计划,我们既然目的相同,何不各干各的,就和上次戈壁一样,谁先到谁收益,你们跟踪我也就到此为止了,对了,我的大老板向你们问好,很高兴有你们这样的对手”阿木说完关上了车门离开了。
“还还还追么”江太平问,“追什么追,他都说的很明白了,我们还撵着他问什么,看来我们要先完成自己的任务,这个事情才能水落石出,好了,买车票去,江磕巴,带钱没,借我点”。骆平翻了翻口袋。
我怎么办,反正和江太平顺路,干脆回家过年,一切等到出现了状况再说吧,现在这些事除了炸火车站外其他的很难称之为案件,无法立案,也无从下手,雾人世界的问题很难解决,雾人不过年,我还要过呢。
第90章 他的任务是不是和天坑有关系
我在电话那边和符哥说了情况,他沉默了很久,还是同意了我按兵不同的办法,另外由于江太平会和我在一站地下车,希望我能注意一下他的动向,但不要打草惊蛇,毕竟什么证据也没有。
我们在这个小站又幸运的买到了票,不过这回全是站票,我们三人蹲在车厢结合部,江太平和骆平也没有多说什么,看着窗外千篇一律的风景,心事重重。
“喂,阿木说的大门你们是不是早就清楚了”我问江太平,他看了一眼骆平,骆平正在闭目养神,“不不不知道,只只知道和天天天坑有有关系,我我我们被深深植植植入这个任务,成成为生命的一部分”。
我有点明白了,他和沈清从当年被合法的送回社会并不全是他们完成了科目,而是另有目的,是在潜伏着等待时机,虽然骆平提前逃走了,但是这个任务也早已深入他的脑海。
“见鬼,这又怎么了”忽然江太平说话利索了,看来他的另一面又出现了,对于没有坐座位蹲在过道上很纳闷。
“你下车错过了车次,我们找你也错过了,幸好赶上另一趟了,就是现在没座位了”我骗他,他拍了拍脑袋,什么也回忆不起来,可能他已经适应了这个他自己认为的暂时性失忆,所以也就默认了。
“我在脑海里看到了爆炸,看到了摩托车,甚至还有一些琐碎的路线,你能解释么”,他点起了一根烟,“做梦的吧,也许你看电影看多了”我解释。
“心魔在作怪,我为什么要离开学校去一个我从来没去过的城市,难道我现在就是在梦里么”他吐了一口烟。
我不再回答,因为他和江太平似乎还未融合沟通,怎么解释都是越来越乱。
一路无语,猛地我从小憩中惊醒,看到江太平正在看书,骆平已经没了踪迹,“人呢?”我问他,“上上上一站下车了,说说说换车,不不想在在你监视下”。
终于到了Z市了,我的心情放松了一些,终于可以回家了,“你准备去哪里?我在这边比较熟悉”,我问江太平,他拿起自己的提包,“我我自己问问问路吧”。
下车了,我看着江太平消失在茫茫人海里,不知道这个家伙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出了站台,正要招手出租,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是江太平,这个家伙看起来很久没出远门了,有点迷糊,“那那那个,你你给我说说哪哪有宾馆吧”。
我把他送到了车站不远的一个铁路宾馆,他住了进去,我悄悄嘱咐了一下前台经理,注意一下这个人的行踪,我会回来询问的。
在家里呆了一天我就按捺不住了,匆匆吃完饭赶紧来到宾馆,果然不出所料,江太平已经退房了,在他离开时问了一个地方,“他拿着地图询问了青牛山原始森林自然保护区的位置”前台说。
我知道那个地方,那里属于深山老林,景区的面积很小,其余的都不叫游客深入,保护了起来,这个季节大雪封山,更是人烟稀少,他只身前往,一定那里就是目的地。
无意间我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张报纸,上面赫然写着“N市郊区再次出现天坑,面积大小不一,人和牲畜无法靠近”。这不是沈清从要去的地方么,这会他应该也到了,他的任务是不是和天坑有关系。
我快速在网上浏览了一下青牛山的状况,现在那里除了一个滑雪场开放外其余的都已经进入关闭期,这座山上都是遮天蔽日的珍稀树种,野生动物丰富,至于深山里是否有类似的天坑,目前确实没有消息。
我很担心江太平,他那样一个老实巴交很少出门的人,进入茫茫林海,要是后勤装备跟不上,没准完成不了任务就被冻死了,不过又不能用常人的思维考虑他,毕竟他体内还有个文化程度很高的化学老师。
我算了一下,按照他的作风,一定是坐长途车,然后再找当地人指路才能到达青牛山,这样到那了至少也需要一天多甚至二天时间,明就是除夕了,不会有人给他带路的,他一定会找地方落脚,所以我推断他的行动最早也要在初三初四了,这样最好,我也可以安稳的过个年了,之后我可以叫老狗过来,他的鼻子一定能帮我搜索到江太平。
又是一年,这几年从我初到A市一直到今天沈清从失踪,已经经历了太多了,我也愈发的老成起来,离开了符哥也可以独自判断案情,打心里感谢那么多的朋友在一次次的雾人行动中帮助我,举起酒杯,我冲着窗外漫天的烟火,大声的喊起了他们的名字,他们这会一定也在欢度春节,可惜老沈,你究竟在干什么呢。
“小俞,除夕快乐啊,哈哈哈”老狗那边的电话来了,看起来的喝的很高兴,短信上也发来了师琴的消息,她目前又跑到了东南亚旅游,在塔吊上孤独的高瞰,一接到我的电话,兴奋的大声喊着,“俞哥,我这看烟花最棒了,真的好近”。苏唐发过来一张贺卡,符哥也发了祝福语,嗯,和这些人在一起真的很有趣,不管是雾人还是普通人,只要心存善良,一切都不是障碍。
就这样过了2天,老狗到了,一下飞机他就问我“什么事情那么着急找我来,我这好不容易休息几天,正想搓几天麻将呢”。
我很高兴他接到电话就来了,甚至还没问原因,我把车上的事情简短的告诉了他,意思是说这件事和沈清从很有关系,也许解开江太平的秘密也就是解开沈清从和骆平的秘密。
老狗一听就有些怵头,他是个比较胆小的人,再加上在这个时候我们一起去深山里,更加没谱了,“那是个什么人物,不怕被狼吃了啊”。
“你又不是没见过狼,戈壁上咱们不还是打狼群了么”我提醒他,“在那里咱们花钱找个熟悉山林的猎人,要是找不到咱们也就别去了,不白去送命”。
在我鼓动下他勉强答应先去看看,在市里我们买了二件户外运动的抓绒衣和滑雪用羽绒服,配上厚厚笨重的登山靴,老狗还弄了一把折叠铁铲。
我是找的熟人开车直接送我们过去的,一下车就打了一个冷颤,这里的温度比市区要更低,怎么也有零下20度,眼前是一个很大的石碑,写着青牛山野生保护区,周围笼罩在一片雾蒙蒙的白色之中,远处隐约一片片山脉,不见尽头,山脚上有一个小村落,歪歪扭扭搭着几个小房子。
第91章 20多年前我就感觉过
深一脚浅一脚的我们挪到了那个微型村落里,村里极其的安静,下午的阳光反射堆积在房顶的雪,显得格外刺眼。
“小俞,这也叫村子啊,估计也就十几口人”,老狗说,“谁会在这个恶劣环境下生存啊,一定都是老一辈一代代传下来的生活思维,估计年轻人早就走光了”。我说。
几户人家都上着锁,看来没人,我们走到最后一户,一个50多岁的大婶正在院子里晒东西,“大姐,能进来不,我们问个路”,老狗冲着篱笆里面喊。
“进来进来”大婶很热情,到底是淳朴人,这人烟稀少的地方,见到个人就和见到朋友一样,“你们走错路了,滑雪场在山那边,游客都在那里,你们跑到这穷山沟干嘛”。
“我们不是滑雪的,我们想问个人”我说,“哦,这里的后生们都在滑雪场那边上班,很少回来,还有几户也进城了,你们问谁啊,这里没我不认识的”。
“不是这里的住户,是个过路的,特征嘛,嗯,是个结巴”我说,“就这几天的事,您见过他在这附近么”。
“呵呵,你说那个人啊,当然见过,还在我家过的年呢,人特别好,就是说话不利索,糊里糊度的,非要进山,我和老头子劝他半天,就是不听,已经走了二天”大婶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江太平一定是无人带路,只好在这里住下了,之后又急于离开,“他是进山了么”我问。
“唉,是啊,去了,我家老头子送了他一程,固执的很,这个季节怎么能进深山呢,多有经验的猎人也不愿意去啊,临走老头子给了他三个烟火弹,嘱咐他如果走的不远遇上危险立刻打开,没准还能去救他”。
“这个季节难道没有一点希望进山么”老狗问,“难啊,大雪封山,山里都是饿红了眼的野兽,而且还有不要命偷猎的,到处下陷阱,你看,这段时间来了几批所谓的登山队都叫我们劝回去了,再好的装备也没用,迷了路,一切都完了”。
大婶把我们领进了屋里,在烧的热腾腾的大炕上,我们暂且忘记了外面的寒冷,“这个点我们家老头子也该回来了,你们要是不走的话,晚上叫他陪你们喝点,我这里还有不少兔肉,放心,俺们不是搞农家饭的,不要钱,只管吃啊”。
话音刚落,外面一阵嘈杂声,是狗叫,一只灰色的中华田园犬冲了进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我们,“小缀儿,出去,是客人,不要吓着人家了”大婶踢了它一脚,它呜呜呜的跑出了门口。
“家里来稀客了啊”一声洪亮的声音,接着是一根黑粗的枪管探了进来,一个身材瘦小但是十分精神的大叔走了进来,边走边把猎枪挂在墙上,他穿着毛茸茸的兽皮大衣,带着狗皮帽,一双棉手套挂在胸前,胡子上满是冰碴子,脚上的鞋走起来很沉重,好像个变形金刚。
“是那个江太平的朋友,是来找他的”大婶解释,“你们来晚了,他都走了二天了,是死是活也不知道,这个拧种”。
“大叔怎么称呼啊”老狗赶紧递上一根香烟,“叫我谭叔吧”他说完推开了老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