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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纽扣杀人案 之番外,一号歹徒-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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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别光说,先吃一点。”岳程招呼道。

王东海吃了一个蒸饺后,继续报告:“罗秀娟一结婚就把父母从带阳台的大房间赶到了亭子间。父母生病期间,她也很少照顾,总是骂骂咧咧的,有段时间,还故意在父母的房间摆一张麻将桌,经常在那里通宵打牌,为此,她母亲曾经多次到居委会哭诉,后来经居委会干部的多次劝说,她才把麻将桌搬走。她跟朱成军吵架打架更是家常便饭,闹得最凶的一次是,她在弄堂里,当着打家的面,用一块砖头把朱成军打得头破血流。”

“嚯!泼妇,完全是个泼妇!”罗小兵一边啃凤爪,一边评论道。

王东海吃了两筷子肠粉说:“她父母是8年前,也就是2000年去世的。”

“两人在同一年?”

“对,一个死了之后,另一个三个月后就去世了,都是得病去世的。他们去世后,罗秀娟就把亭子间租了出去。因为她住的地方是在市中心,所以她根本不愁房客的问题。每个月租金能拿到七、八百元。”

“她临死前有没有特别合得来的男人?”岳程问道。

“她没有固定男朋友,她离婚后,曾经跟一个男人同居过一阵,但很快就分手了,后来她也曾经跟一两个男房客好像有点暧昧关系,但这也只是邻居的猜测,她没有明确过她跟某个男人的关系。我们现在只找到一个男房客,他现在还住在那间亭子间里,他说他跟罗秀娟没有男女关系,只是偶尔跟她一起打打牌而已。”

“她只收男房客吗?”岳程觉得这女人好像是打着招房客的幌子找情人。

王东海有滋有味地啃起一块豉汁排骨,听到他的问题,答道:“大部分是男房客,她只招过一个女房客,但据说这个女房客住了一段时间后,欠了一堆电话费和水电费后就走了,所以她后来对邻居说,她今后只招男房客。”

“难道她没收这女房客的租房押金?”岳程觉得以罗秀娟的个性,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情况。

“好像是没收押金。这个女人是罗秀娟的第一个房客,当时她大概也没什么经验。她后来跟邻居说,她当时是看这个女人又老实又可怜才让她住下的,谁知道结果被骗了。”王东海一边吃蒸饺一边说。

日期:2008…6…16 10:17:00

“这个泼妇总算碰到了个更厉害的,呵呵,活该!”罗小兵幸灾乐祸地说。

“我也这么觉得。”王东海笑道。

岳程想,依照罗秀娟的个性,她一定恨死了这个女房客,肯定在邻居面前骂骂咧咧了好久。

“除了跳舞和搓麻将,她还有什么其它的爱好?”岳程问道。

“好像就这两样。”

“笔迹鉴定出来了吗?”岳程想到了那张啰里啰嗦的留条。

王东海放下筷子,严肃地点了点头道:“出来了。跟前面的信出自同一个人写的,就是一号歹徒写的。”

“在那天晚上,有没有人看到舞厅或现场附近有人在写信?”

“没有。”王东海摇摇头。

也对,在舞厅或现场附近闷头写字也未免太明显了,歹徒先生应该不会那么笨。但岳程觉得,凶手也不可能在现场打着手电写下那封长篇大论的留条,所以他认为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凶手事先写好了大部分内容,动手之后又加了一些死者被杀后的细节,要么就是凶手杀人后到别的地方把留条写完,然后再返回现场,丢下信。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凶手在杀人前就已经知道罗秀娟的“嘴唇外围涂了一层唇膏”,以及死者腰带上有个苹果,那很可能说明凶手并非随机寻找受害人,他认识被害人,他了解她,还知道她的一些生活细节。

发生凶杀案的地点是一条非常冷僻的小巷——被歹徒先生称为“死巷”,深更半夜,一般人不会到那儿去 ,除非是……除非是情人约会。那么会不会,罗秀娟本来就是去那条小巷跟某人约会的呢?他想起了罗秀娟被害时的穿着,嫩黄色花边连衣裙,白色高跟鞋。这个年纪的女人穿嫩黄色的连衣裙,怎么都觉得有点夸张。

那么换成第二种可能呢?凶手在舞厅捕捉到罗秀娟这个目标后,便尾随其离开舞厅,并将其诱骗至小巷,杀人后迅速离开现场,在别的地方写下便条,然后再度返回凶案现场,扔下纸条。看得出来,罗秀娟如此打扮去舞厅,原本就是为了吸引异性,所以如果有个男人上前搭讪,她一定不会抗拒,如果有人约她到小巷去亲热,她应该也不会拒绝。

一号歹徒的留条,虽然笔迹幼稚,但全文工整干净,没有涂抹的痕迹,这大致可以说明一,歹徒先生希望警方能看明白他在写些什么,二,他写留条的时候,并不匆忙,是在一个安静并对他来说非常安全的地方写的。也许他还回过家!岳程蓦然想到。

“110接几点到的报警电话?”

“大概是凌晨4点刚过一点,四点一刻。”

报警很晚,罗秀娟是夜里11点至1点被杀的。

“是谁报的警?”他随口问。

“一个路过的清洁工。”王东海道。

“你们跟这个人接触过吗?”

“噢,接警的是A区警署的人,他们到现场后,没看见这个人。”

这很正常,因为怕麻烦。

“他用公用电话报的警?”

“是的。”

岳程想了想,道:“小王,找一下这个清洁工,问一下环卫公司,在那个时段,是谁负责那个路段,我想找这个人谈谈。”

“好的。我今天就去办。”王东海把他的指示记录了下来。

“小王,不好意思,让你饭都没吃好,你继续。”岳程笑着说,随后把脸转向了罗小兵,他知道罗小兵和另一个下属负责调查昨天刚刚发生的金小慧谋杀案。

“头儿,你想知道什么?”罗小兵把筷子放下,问道。

“头儿,你想知道什么?”罗小兵把筷子放下了。

“金小慧的案子现在调查到哪里了?”岳程问道。

“我们现在只知道她是A银行的职员,未婚,父母都健在。”

“她是不是还有个弟弟?”

罗小兵也掏出了笔记本,岳程朝本子上瞄了一眼,发现上面乱七八糟地写了一大堆,他真佩服罗小兵能看明白。

“对,她是有个弟弟,不过2002年在监狱里自杀了。”罗小兵道。

“他是因为什么坐的牢?”岳程夹了个蒸饺吃起来。

“盗窃学校财物,案发的时候,他弟弟是个在校大学生。”

看来,金小慧对陆劲说的关于自己弟弟的事,基本属实。

“她有没有男朋友?”他继续问道。

“据她的父母说,是有一个男朋友,但就在金小慧被杀的前一个星期,她跟父母说,她要跟这个男人分手。”

“什么原因?”

“她没说。”

“她跟父母住在一起吗?”

“她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她父母家房子很小,是D区的老城区,属于旧区改造范围,煤气卫生一样都没有。”罗小兵咬了一口烧麦。

“案发前她有没有跟父母说过些什么?”

“她给父母打过一个电话,说要到外面散散心。她父母问她跟谁一起去,她说跟朋友一起,但她没有说明是哪个朋友,她的父母也没问,就让她路上小心点。”

“她是几号离开S市的?”

“是3月9日,邻居说她是上午提着箱子离开的。”罗小兵说。

“有没有车来接她?或者,她自己有没有车?”

“这还没来得及查。”

“那么,邻居有没有看见过她的男朋友?”

罗小兵又摇了摇头:

“这也还没来得及查,我们到现在为止,只去过她的单位和她父母家。”

“不错,不错,小兵,效率已经很高啊,案子毕竟才发生一天而已。”岳程马上鼓励道。

罗小兵呵呵笑道,指指岳程对王东海说:“头儿,最喜欢开玩笑了。”

“那么,他父母还说什么,金小慧有没有带她的男朋友来见过家长?”

“还没有,金小慧只是说,到时候就能看见了。她这个男朋友好像还挺神秘的,不过据她父母说,有个邻居曾看见她跟一个男人在思南路喝咖啡,那个邻居跟金小慧的父母说,对方是个中年人,好像蛮有风度的,穿得很讲究,还说当时金小慧在哭。”

在哭?有意思。

“还有什么?”岳程问道。

“按照惯例,调查了下她的财务情况,她的存款是22万元,另外有10万左右的证券。但是在被杀前一个星期左右,她一次性从银行提走了15万元现金。”

岳程吃了一惊,忙问:

“这些钱都用在哪儿了?”

“我们问过她父母,他们不知道。”

“你们还没对金小慧家进行搜查是不是?”

“对,下午去。”

“好,去的时候,留意一下有没有备忘录、信件、日记和借条。”岳程叮嘱道。

“没问题,你就放心吧,头儿。”罗小兵拍拍本子,笑着说道。

岳程忽然想到了罗秀娟的财务情况,于是转头问王东海:“罗秀娟的遗产由谁继承?”

“她的表妹。这是她唯一的亲属。”

“罗秀娟有多少遗产?”

“她的银行存款很少,只有一万多块。但那套房子很值钱,按现在的市价大概值一百多万。她的表妹情况跟她很相似,也是下岗的纺织女工,也离了婚,所不同的是,她的表妹还带一个上初中的孩子。两人关系不错。对了,在罗秀娟被害时,这个表妹被证明在家给孩子复习功课,有不在场证明。”

王东海说得很全面,岳程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把这个表妹的联系方式给我。”

王东海重新拿出记事本,翻到了岳程需要的那一页。

“她跟罗秀娟住得很近,在同一条路上,地址是同丰路827弄39号。”

岳程用迅速记下了这个地址。

“好吧,最后我要问一下,童雨的事查得怎么样了?”他问罗小兵。

“这个啊,头儿,我早就查到了,正等着你问呢。”罗小兵好像也想表现一下自己,他翻着本子,说道,“我查过了,本市一共有4个童雨。如果你说的那个童雨1999年进入精神病院时是18岁的话,那么算下来她应该是1981年出生的。本市1981年出生的童雨只有一个,但她在2001年12月5日自杀了。”

 “死了?”岳程一惊。

“是的。”

童雨是2001年8月离开精神病院的,如此说来,她出院仅4个月就死了。

早晨10点左右,邱元元提着自己的行李,从家里返回前一晚的住处。开门的时候,她心里有些紧张,她很担心一开门发现屋子是空的,面对她的是一张措辞冷淡的便条,诸如“我走了,勿念”之类的。昨晚的“变故”,很有可能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来,尽管她已经竭尽所能在安慰他,但她明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昨晚的打击是致命的。

不过还好,她进屋后发现他还在,并且已经梳洗完毕,坐在桌前边吃早餐,边看一号歹徒的信了。他今天的早餐是昨晚从便利店里买的甜面包和前一天从家乡带回来的熟鸡蛋,外加一瓶奶茶饮料。

她把行李拿到屋子的角落里放下,见他仍自顾自在那里吃面包,不禁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嗨,怎么不问我上哪儿去了?”

“你回去过了。”他眼皮也不抬。

对,她提着箱子呢,他一看便知。不过问一声并不一定代表想知道答案,有时候,也证明你想跟这个人说话。他不想。

她观察了下他的神色,很平静,但她知道这平静的表面下面可一点都不平静。今天早晨她起床时,他还在睡,她很想碰碰他,但想了想又收回了手,她怕把他惊醒,也怕又出现跟前一晚相同的事,再次让他蒙羞,所以她给他盖好被子后,就匆匆离开了。现在想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否对,也许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对着瓶口,喝了一口奶茶,感觉她仍盯着自己看,眼波朝她这边一溜。

“怎么了?”他问。

她摇摇头,假装若无其事地耸耸肩道:“没什么。你说得没错,我回家了一趟,去拿了点替换的衣服。我想我会在这里住好多天,所以,拿了很多平时要用的东西、衣服、化妆品,还有……”他仍在低头看信,她的声音渐渐轻了下来,最后停了下来。

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这回转过头来了。

“怎么了?”他朝她温柔地一笑。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怎么了?”她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我很好啊。”他朝椅背上一靠,双手一摊,道。

看起来是这样。

“早上起来后,你量过体温了吗?”她问。

“38度。不算高烧吧。”他看着她,目光向下移,问道,“那是什么?”

她这才意识到,她手里正拿着一件男式棉衣。

“对了,这是我在附近服装店买的,James给你的那件滑雪衫,已经没法穿了。你试试吧。”她道。

“谢谢。”他瞄了一眼那件衣服,没有动弹。

“你不试试吗?”她问。

“等我吃完了再试好吗?”他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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