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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璀璨农女-第150章

小说: 璀璨农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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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杰没时间思考这件事情了,因为那些太监们拿了丰厚的赏赐,都去喝酒休息了。晓杰的家仆们开始运载皇帝的赏赐了,他们争相前去,仿佛搬运贡品是一件很体面的事情,仿佛这样,就能高人一等似的。晓杰看到这里,笑了出来,这些人,还以为她有多喜欢这些东西似的。
    一匣匣的金银珠宝,翡翠玉器都像是不要钱一样,那些宫中的绫罗绸缎,像什么大红缂丝牡丹纹,什么流金霞云锦,什么浮光珠绣锦,一匹匹的抱进了晓杰的主院。皇帝是个大手笔了,但是这些东西,对于这几年晓杰给他赚的钱财来说,那真是九牛一毛。
    “怕是苦心人空托付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陛下是落花,那这个倾国倾城的,完全不像是乡下妇人的虢国夫人就是那最无情的流水,根本都是没有一点动心有意的表示。再看看边上虎视眈眈,神情冷峻的侯爷。陛下这是一笔必输的买卖,唉,真是一趟苦差,回去怎么交代啊?”那个张万福,最擅长察言观色,在他要离开的这一会功夫,就揣摩到了这些。
    他不露痕迹的摇摇头,慢吞吞的离去,手里还是握着那个丰厚的荷包,这一次出来,比他一年在宫里的赏赐都多,宫里都盛传这个虢国夫人是陛下的金库,出手最是豪爽,今天看来,确实巾帼不让须眉,但是这是表面上,内心里深不可测,就连他这个阅人无数的,都看不清这个绝代风华,却甘心埋葬在乡下的虢国夫人。
    他的听说是正确的,晓杰这几年,大肆收购土地,全部用来推广她的良种作物,想那些棉花,那些玉米,那些番薯,都是能贮藏的好粮食,产量还高。目前为止,晓杰手里有三千亩的良田,无数的山地。这些都是晓杰和李*发展起来的。
    再就是这几年的酒楼,粮食,天下第一装,还有各种酒庄,都是零零总总发展起来。这里面都饱含了晓杰的心血,这些都想是她的孩子一样,在她的手里成长。这一段时间,晓杰甚至都在想,是不是趁着一家人在海上,把那个海水炼盐术也发展起来,这样到时候真是衣食无忧了。
    晓杰有皇权这棵大树庇佑,一点不担心皇帝过河拆桥,她现在巴不得那个皇帝把他们遗忘了,这样她们的日子少了很多曲折,过得更加美好。但是这个皇帝,真是恼人,永远不知道他会出什么牌,总是给人出人意料的惊吓,不错,就是惊吓。
    晓杰看着推满屋子的赏赐,肝都有点疼了。这个皇帝,真是不做不死。他这是要闹拿出,是看到她家宅安宁了,心里不舒坦是吗?就连这么点安宁都不给她吗?这是太欺人太甚了吧!
    其实,远在京城里的皇帝耶律玦真是有点恶心思在里面,他对晓杰的念想如石抛大海,得不到回应,看到幸福的李*,那也是气的牙根痒痒。他的手不能太长,否则会让人反感,但是什么都不做,又有点遗憾。
    再加上这个半路上出现的欧阳咏贺,也是对晓杰念念不忘的,真好,借着这个引子,他鬼使神差的就颁布了那道离奇的圣旨,一方面神不知鬼不觉的皇权独握,一方面又师出有名得给李*一个钉子,就这样拖着吧,大伙都不痛快吧。
    所以接着机会,他也是不会让欧阳咏贺的日子太过好过,大家都和他一样,饱受着情爱的蚀骨的煎熬。这样大家都公平了。至于他要求太监和欧阳咏贺说的话,那是真心试探的,朝中能人辈出,他收回了军权,是绝对不希望欧阳咏贺再做回大将军的。
    欧阳咏贺也是明理之人,并没有上当,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皇帝语言上的陷阱,明哲保身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晓杰不知道这里面的沟沟壑壑,她能看出来这里面的奇怪,但是至于什么奇怪,那就是不得而知了。
    新年就在接受赏赐里,渐行渐远。新年过去,就是春天了。春天是最大的希望,也是播种的季节,但是晓杰的肚子,那也是藏不住了,因为她有了呕吐的孕初期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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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不同的感受

、当晓杰看着满桌子的丰盛饭菜,再一次呕吐时,那个不知情的欧阳咏贺也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身边的女人都没有怀过孕,他只是从书上那隐晦的只言片语里,推测出女人有孕后的异常反应。再者说,他和晓杰同床共枕几个月,没有见到晓杰的葵水来过。
    由此推断,晓杰这是有孕了。想到这里,欧阳咏贺心情很是雀跃,他的心里就象是氢气球一样,高高飞起。里面满满的都是喜悦,他还没有亲自迎接一个新生命到来呢,现在马上就有了机会,他可以亲眼看着一个小小的或者是两个小东西呱呱坠地,说不出的惊喜,道不尽的欢愉。
    “呕,咳咳咳,”晓杰再一次剧烈的反应,敲碎了欧阳咏贺的美梦,欧阳咏贺快速站起来,去给晓杰抚摸后背,晓杰双手捂住嘴角,不住的咳嗽。虽然难受,但是感知很敏感。欧阳咏贺深情脉脉的打量,使得晓杰后背上就像是被强力的灯光照射了一般,那身体突然就像是有感觉一般,浑身颤栗,禁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不要紧吧。”欧阳咏贺关切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遥远的就像是从山上传来。晓杰没有回头,此时此刻,她一点都不想看到欧阳咏贺那张满是温情,让她不知所措的脸,这种感觉使得晓杰很怪异,这样的欧阳咏贺,好像又从遥远的记忆里复活了,不再是那个满眼绝望,要扼杀她的那个阴鸷郁卒的男人了。
    “没事,过一会就好了,我不吃了,大人慢用吧。”晓杰习惯性的管欧阳咏贺叫大人,仿佛有了这个称呼,就可以拉远二人之间的距离似的。但是心理上的距离拉近,并不是身体上刻意拉开的距离就可以抹杀的。这几个月的相伴。不知不觉里她心里的距离就慢慢逼近了,即使晓杰自己不愿承认,她还是就像是强迫症一样,强迫着自己远离欧阳咏贺。
    “再吃点吧。杨家的,告诉厨房,换点清淡食物来,速度要快。”欧阳咏贺冲着身后吩咐道,晓杰不习惯吃饭时有人看着,就让他们去吃饭,吃完饭就在厅外候着,不用进来伺候,但是欧阳咏贺知道晓杰做事情的严谨,这些人很有规矩的。这一点在欧阳咏贺心里。是别人女人都不能与晓杰比拟的。
    换上清淡的饭菜,那些先前的食物尽数进了欧阳咏贺的肚子。欧阳咏贺对于饭食,一向是很有食欲的,无论是什么他都可以吃得很香甜,这一点可以看出来。他有着一个军人良好的素质,不挑剔,很是能忍耐。但是晓杰对他的感觉还是很奇怪,总是逃不出对过去的纠缠,不能自然对待这个伤害她的男人。
    晓杰吃的还不错,饭后晓杰照例是去忙碌,年后很多事情都松散了。极力需要晓杰的亲自整顿。晓杰自然是不能松懈,连休息都顾不上,就急忙赶火的去忙碌了,留下了欧阳咏贺自己在那里吃饭。
    欧阳咏贺也是撤去了温和的伪装,换上了满脸的惆怅,眼睛里都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忧伤。使人观之心疼。但是晓杰这个冷心冷肺的女人,何时才能明白他的心声,何时才能自然的打开她那尘封紧闭了很久的心扉。
    欧阳咏贺手上的伤口好的七七八八了,晓杰不知道他的手能不能恢复,但是看着欧阳咏贺那个风轻云淡的样子。还真是不知道到底如何了,晓杰问不出口,她也不想问,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不管好不好,都是这样虚度一生罢了,没有太多的留恋。
    但是她留恋的人,好像是把她忘记了一半,自从离去了,就再没有了只言片语,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是永远的退出了晓杰的生命一样,仿佛对一切都无所牵挂,就那样走的一干二净,顺便抹去了以前生活的痕迹,晓杰走在春天刚到来的花园里。
    花园里冰雪未消,冰水夹杂着泥水,使得这个原来精致的院子,现在很是难行,屋檐上的冰凌,滴滴答答流淌着最后的生命,直到最后的融化,才放弃自己的生命。虽然短暂,依旧灿烂,滴下的水儿,形成一个个小型的瀑布,溅起泥水一点。
    晓杰提着裙角,就行走在这片美好记忆里,对着往事做一番告慰。晓杰不时的轻轻跳跃一下,那火红的蜀锦裙衫,随风飘舞,就像是一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游走在这个暂时没有春色的花园里,给这个花园带来一丝春色。
    这里有着她和李*的很多美好记忆,即便是看着那些光秃秃的枝桠,看着那些枯萎死亡的草木,一点一点都是无尽的情谊。她不想忘记,但是现在看看着周遭的一切,都是模糊的记忆了,那些美好,都是慢慢从她脑海里消退,让她抓不住,也记不住。
    看着初春里那些依然颓废的景色,那远山都是没有一点绿色,有的只是一些使人绝望的灰暗,挡都挡不住的灰暗,源源不断的涌进晓杰的心脏里,使得那颗饱受打击的心脏越发的疼痛难忍。
    出了门的欧阳咏贺,就追随着晓杰的影子,也是游走在这个光怪陆离的院子里。这个院子对他来说是一个难醒的噩梦,在这里,他最爱的女人和一个他亦敌亦友的男人,在这里共同生活了好几年。这件事情,永远在他心里扎上一把尖刀,即使他可以忽略了,但是身体上的疼痛,那是永不愈合的。
    他知道,那几年,要是没有李*,他的晓杰和孩子们就不会安然长大。这些他都知道,他明白一个人的日子难熬,但是他就是走不过心里的那道坎,或许时间可以愈合一切,他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这个女人,为什么就那么绝情,她的心是什么做的?”欧阳咏贺看着那个不忌讳怀着身孕,提着裙角轻轻跳跃的女人,慢慢的就呢喃出这一句。
    一下午的游荡,在寒凉的风吹拂下,晓杰冷到了四肢百骸,连同血液都要凝固了。她搓着手,进了热气腾腾的正屋,那里,有一个朗颜绝绝,如沐春风的男人,正端坐坐在椅子上,冲着她露出迷人的微笑,晓杰本能的想要拒绝,但是眼睛粘在他身上,挪不开了。
    任由晓杰凝视着,欧阳咏贺就像是认人观看的雕塑一样,一直都有迷人的笑容。“回来了?不拿个手炉,现在手冷得很了吧。”欧阳咏贺神情自若,递给晓杰一个暖和和的手炉,仿佛就是一个在等着妻子归来的丈夫一样,眼睛里多的是怜惜,深藏在怜惜里的,是无尽的悲伤。
    晓杰不明白悲伤来自何处,但是她不会看错,那隐藏在眼底的,就是深深的悲伤,化不开的悲伤。晓杰看到这里,心底最深处的柔软被唤醒,它们叫嚣着要出来。晓杰脸上的面具有了微微的裂痕,几乎脱落。那冰冷几乎挂不住。
    但是晓杰强迫自己不要迷惑在欧阳咏贺制造的温柔的陷阱里,她的尖利指甲刻在手心里,强迫着自己依然镇定如初,就好像是没有看到欧阳咏贺的神情,就那样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晚饭时间了,还是令人窒息的沉默,这种沉默仿佛扼住了晓杰的脖子,呼吸不畅。
    “这个给你,看看吧,省得不放心。”欧阳咏贺拿出来信件样的东西,轻飘飘的递给晓杰,他的眼睛里平淡无波,晓杰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表情外露,仿佛是一个密封好的容器一样,滴水不漏。使人看不到心里,就只能停留在表象上。
    “什么东西,”看清楚手里的东西,晓杰的伪装瞬间支离破碎,欧阳咏贺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具脱落的晓杰,露出真实的情感。这一段时间,欧阳咏贺看到的晓杰,就是一个能行走的面具,都是厚重的伪装,现在这才是露出了冰山一角。
    这是一封厚厚的信,从遥远的海上偷窥来的信,并不是晓杰的家人所写,但是即使这样,晓杰也是万分满足的,这样既可以知道他们好不好,安全不?这是欧阳咏贺的手下的传送来的,这只是一家人的日常光影缩写,一言一行都尽在其中。
    “什么意思?你还派人监视他们?”晓杰握紧手里的信纸,低低的问道,声音里都是愤怒,就像是一头被丢掉的小兽一样,发出哀鸣的嘶吼。但是只有一瞬间,晓杰的脸上又挂上了面具,那支离破碎的微笑,使得欧阳咏贺如临深渊。
    “谢谢你,我希望你没有恶意,要不我就死在你跟前,没有了我,他们就能正大光明的和你抵抗,看你能奈何他们?”晓杰悲哀的说道,她的眼睛里蓄满乐泪水,但是晓杰刻意的止住了,不让他们流出,就在眼眶里,晶莹的就像是一颗颗珍珠。
    “晓杰,你误会我了,你不要这样尖锐,我没有恶意的,我是看你担心,就给你打探消息,你不要这样情绪激动,对,身体不好。”欧阳咏贺把口里的那个“孩子”两个字给咽下去,艰难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他真的害怕不知道那句话就使得晓杰陷入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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