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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璀璨农女-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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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给你报仇行了吧,你好好休息。大夫说了不会有事的,你的脸一定会好的,我保证。”朱宁郡主说道,她的心里也是愤恨的,“这个庶女,真是胆大包天,等她空闲了,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这件事情,最后的处理结果就是。那个秦毓假死遁走,留下了那个朱宁郡主和她的那个破相的女儿,在家里咆哮发怒,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怎么能和一个“死人”计较呢。
    那个秦毓的出行亦是很顺利的,她被她的哥哥保护的很好,坐在颠簸的马车上,昏昏欲睡。在半路上,小心地秦毓就下了车,她现在是自由身了,从此以后,天高任鸟飞了,再也没有人能阻止她。
    她的人生就此展开,时间不长,她就遇到了那行脚商人,就是李云飞,李*的父亲,李钊,这也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即使秦毓毁了容貌,依然是有一股子说不清的风流滋味,二人结伴而行,等到再过了一两年,二人就情谊相通,结成连理。
    李钊没有问道妻子的来历,但是通过日常的一举一动,就可以推断出他的妻子一定是出生于名门望族。所以这个李钊对妻子那真是百依百顺的,使得秦毓婚后的生活异常幸福美满,但是老天总是要开个玩笑。
    在李云飞十二岁,李*十岁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席卷了整个东南府,使得他们夫妇所在的青苔村,损失惨重,这李钊和他的爱妻都不幸遇难。李钊病的厉害,但是妻子都他不离不弃,最后他撒手人寰,过了几个月后,这个秦毓也是了无生趣,追随她的丈夫去了,结束了她短暂而又辉煌的一生。
    秦衍秦尚书回忆完了他妹妹的一切事情后悲痛欲绝,这是他人生里的唯一一件遗憾的事情,就是妹妹多年的杳无音讯,使得他的娘临终之际都不能瞑目,拉住他的手不停地叨念着:“你一定要找到你妹妹,等着在我的坟头烧纸上香告诉我。”临终的老人絮絮叨叨着,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
    “好,我一定要找到妹妹,把她接回来,现在家里我能做主了,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咱们了,娘,你好好的,等着妹妹归来。”秦衍也是不知道妹妹到底在哪里,从那短暂的只言片语里知道她还活着,但是不知道在哪里。
    这几年,他的嫡母和父亲都离世了,唯有他们母子二人,还有他得妻子儿女,他没有继承他爹爹优柔寡断,多情良善,他只娶了一个自己心喜的女人,生育子女,不让他的子女饱受着身份的争议。
    这几年时间,他都在努力寻找的,但是人海茫茫,寻找一个人就好像是大海捞针一样。他费了几年力气仍是一无所获的。所以他乍一见到李*时,就觉得这个人长得和他家里人太像了,他就上了心。
    他动用了很多手段,知道那个李*深陷在欧阳咏贺的手里,这是个歃血阎罗,不好招惹,不知道李*为什么得罪了这个人。他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捞出他来,不要让他惨死在锦衣卫的大牢里。
    昭祥帝对于欧阳咏贺很是宽厚,在他养伤的这段时间,并没有收回以前他手里的权利,这是很令人费解的一件事情。但是秦衍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猫腻,他在想办法的同时,还有一个人忙碌着。
    这个人就是那个四公主,那个母亲是宫女的身份卑微公主。在前皇在位时,他的那几个女儿都被指了婚,甚至是最小的五公主,那个她母妃活着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都被皇后指了婚,要嫁到西夏,皇后的指婚也没有阻止两国之间的交锋,那个五公主最后被轻易打发了,嫁给了一个身份低微得人,最后不知身在何处了。
    除了那皇后的三公主,嫁给了皇后的娘家侄儿之外,其他的公主都是命运凄惨,但是这个被人遗忘四公主,是公主大逃亡里的最后赢家。她都是十七八岁的人了,按理来说是个老女人了,但是在政局稳定后,她就刻意的巴结奉承那个皇帝哥哥,企图谋求她的如意郎君,那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京城又一新贵李*不幸中选了。
    她也是时刻都注意着李*的动向,甚至是那些观察着李云鱼动向的人,她都是一一打听了,寻求最佳合作伙伴,最后她的目光投到了那个兵部尚书秦衍的身上。因为她发现,这个秦衍一来和李*长得很像,二来或有对她的计划有好处,她费尽心思想着办法。

  ☆、第二十六章 舅甥的交谈

她秘密派人联系了秦衍,告诉了秦尚书,她对李*有意的想法后。那个秦尚书已经打听明白了,或许他就是自己妹妹的儿子,所以这二人一拍即合,达成了一同拯救李*的共识,但是前提是李*要明媒正娶娶她做妻子。
    锦衣卫密牢里,密不透风的阴暗环境里,李*悠闲的坐在破旧的桌子旁边,喝着一杯不知道名字的茶水,欧阳咏贺对他还是不错的,只是打了他一鞭子,并没有动用私刑,甚至是好茶好饭的侍候着他,就是不允许他的离开。
    李*这些天看上去风轻云淡的,其实内心里的煎熬,谁都不能理解。他明白欧阳咏贺的意图,把他困在这里,等到他再回去时,他的夫人儿子,大概是要改姓了吧。他了解晓杰的为人,但是对于欧阳咏贺,他可不敢冒险,这样危险的人,发起狂来说不定会干出点什么事情来。
    当李*看着眼前这个和他外貌上有七分相似的兵部尚书,李*不知道他来干什么,因为他想象不到和他能有什么交集。那个秦衍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凝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希望透过这个人的灵魂,看到那个他找了很多年的妹妹。
    “你的娘亲叫什么名字?她还活着吗?”秦尚书问道,他的语调里都是说不尽的忧愁相思,看的李*浑身都长了毛,那个秦尚书甚至还拿手抚摸了李*的脸,使得李*浑身都起了一层颤栗。
    “家母已经离世,姓秦单名一个毓字。怎么了,难道尚书大人认识家母?”李*对于秦尚书的问话,感觉到很诧异,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你母亲可是昭明十六年生人?脸上有疤痕是不是?她的右眼眉梢有一颗血痣,手掌上也是有一颗黑痣,是不是?”那个秦衍激动的问道,他迫切希望听到关于妹妹的一切事情。他收到的打击太多了,这次迫切希望能得到肯定答复。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你难道是娘的旧识吗?不对啊,娘在世时时常念叨着她的哥哥,她的母亲什么的。没有说起过别人,难道你认识我娘吗?不对啊,你是秦家人,还是兵部尚书,怎么会认识我那个在乡下的娘呢。”李*问道。
    他的娘一直都是和爹爹在外面,到处做生意,很少有闲暇时间。在他的记忆力,他娘是个很随和却又很讲究的人,她会做很多精致美味的点心,但是闲暇时间又会时常对月长叹。仿佛是在追忆什么。她是个每天都很快乐的女人,勤劳能干,任劳任怨的。这是只有十岁的小孩子,唯一记住的情境。
    “你娘可是三月十九的生辰吗?她可说过,她的家来自哪里吗?要是没有差错的话。我就是你娘叨念的哥哥,也就是你的亲舅舅。你家里还有何人?你还有兄弟姐妹吗?你娘是怎么离开的?”秦尚书一连串的发问使得李*都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高官舅舅,还真是有着异常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那是血缘关系。
    “是呢,三月十九的生日。我家里还有嬷嬷和一个大哥,其他人都去世了。爹爹和娘是死于瘟疫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有这个,你看看,认识吗?”李*拿出脖子上挂着的吊坠,说道,这是一颗精白的卵形玉石,布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但是奇怪就奇怪在和晓杰的那颗凤凰于飞冰种像极了。这也是他娘留给她的,给他哥哥的,也是一块方形的玉牌,但是和他这块一点都不像。
    秦衍拿着那块温热的玉石,不住的摩挲着。这是他送给妹妹的十五岁生辰礼物。又怎么能忘记呢?即使天气很冷了,但是这块玉石很是温润,透体通亮,材质不错。“这是一块南山暖玉,是我外出游学时给妹妹带回来的,没想到这些年了,还能再见到。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放妹妹离开,但是我为她报了仇了,她可以安心了。你的哥哥在那里?等着有时间一起见见吧。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救你出去,你怎么得罪了那个歃血阎罗?”秦衍问道。
    “哦,个人私事,他休弃的女人,现在是我的妻子,现在他又后悔了,所以就把我羁押在这里。算是小小的惩罚吧,我们是年少旧识了,没事的,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就放心好了。”李*淡淡的说道,其实他内心很是着急,着急他的娇妻爱子。
    “你成亲了?这事就不好办了。四公主看上了你,想要嫁给你,要是你同意,她就去向皇帝求旨放你出去,但是前提是你要娶她,你可愿意?尚了公主就不能有实权了,我要是但凡有一点办法,也是不会答应的,你觉得如何?”秦衍忧虑的说道,他失算了,没想到李*居然娶妻了,娶得还是欧阳咏贺的前妻,怪不得被关在这里呢。
    “舅舅,我不热衷功名利禄,但是我有心爱的女人了,不能娶公主了,再说那个什么公主,我也不喜欢她,娶她干什么。我宁可死在里面,也不会再娶任何一个女人了。”李*坚定地说道。
    “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了。你的表姐就是淑妃,我去求求她下懿旨把你救出来。至于公主,不娶就算了。”秦尚书看着李*坚定地说道。
    “舅舅,实话说吧,欧阳咏贺只是泄了怒火,不敢拿我怎么样的。我和他都是新皇的部下,不会有事的,我是新皇的得力干将,我们之间都是有约定的,不会怎么样的。你看,欧阳咏贺只是拘禁与我,也不敢私自刑罚不是?”李*说道。
    “罢了,知道你安好,我就放心了。我不会放弃的,一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你在这里安心等候吧,既来之,则安之。”秦衍隔着栅栏门,抚摸着李*的头顶,看着这个比他还要高的男人,眼里都是期盼,对已故亲人的期盼。
    “我知道了,舅舅,你不用担心我。但是请你打听一下欧阳咏贺的动静,他是不是在京城里,好些日子没见他了;莫非出了什么事情,还有就是我在长清县,群翠山脚下有一处院子,那就是我的家,我长时间没回去了,家里还有一家老小的,劳烦舅舅送个信过去,就说我一切安好,择日归家,让他们不要担心。”李*双手作揖,说道。
    送走了突如其来的舅舅,李*恢复了以往的冷清。这些日子他就在考虑,他和晓杰的生活能回到以前吗,现在欧阳咏贺还不知道,张佳期就是晓杰就已经存了要霸占的心理,要是知道了,那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所以要快马加鞭办这件事情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着一家人永远的离开,那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那欧阳咏贺高烧不退,昏昏沉沉好几天。晓杰真是不想管他,但是要真是丢开手,这个人好歹是她儿子的爹爹,真是进退维谷,这个度真是不好把握。晓杰看着时而反复,病情不稳定的欧阳咏贺,越发的踌躇,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天后半夜里,晓杰安排了婢女们照顾欧阳咏贺,她自己就在隔壁的侧房里小睡片刻。“夫人,大人的高热又发起来了,用烈酒擦拭了都不管用,都浑身抽搐起来,你快去看看吧。是要请大夫,还是要怎么办?”那个娇梅急匆匆说道。
    “是吗,你先去叫杨总管请个大夫来,我先去看看。”晓杰不急不忙的说道,她穿好鞋子,梳拢了头发后,就去了欧阳咏贺的卧室。
    在暖和的炕上,那个欧阳咏贺浑身潮红,那张脸都涨的变了形状,扭曲着,不停地喃喃自语,大概是在说“晓杰晓杰,”什么的,沉溺的梦里,好像是失了心智。在十月里的日子里,浑身都冒热汗。可见这高烧来得多么凶猛了。晓杰拿出了她的针灸盒子,燃上了艾绒,准备给他针灸。
    晓杰下手很利索,不一会就给欧阳咏贺的指尖放出了很多浓黑的淤血,可见欧阳咏贺这段时间日子也不好过,都是强颜欢笑罢了。人的身体最是能体现一个人的情绪,想隐藏都隐藏不了。
    晓杰看到痰盂里那黑黑的血液,她的心里也不好受,这件事情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按理说她才是受害者,不过欧阳咏贺在她的金簪的划伤下,把这一切都勾连出来,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凌晨时分,那个大夫冒着寒风赶来,他给欧阳咏贺把了脉,半晌不说话,就只是在冥思苦想要怎么说出口:“他的病可大可小,这外伤不是很厉害,但是他好像郁结于心,那些气瘀滞在体内,在加上以前受过非常严重的伤,所以这次来势汹汹,没什么办法,就只开点药,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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