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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圣地系列:十字墓园-第18章

小说: 圣地系列:十字墓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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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屋里,西尼已经睡熟了,我在架子上找了一个枪战的片子独自坐着看,在我看到一半的时候,电影的声音吵醒了他,他睁开眼睛问我几点了,我说刚好是午夜,这时他才想起安妮娅来,我说早已经回去了,他微微笑了笑,问我为什么还不走,我说在等你醒过来,要是需要沟通心灵的话我很适合做一个称职的心理医生,他慢慢走过来然后搂住我,他说:“你真是一个不错的家伙,真不后悔认识你。”

  “我们就不要说这些了。”

  “你要在我这里睡吗?”他问。

  “你这里床够吗?”

  “两个人一起睡。”

  “算了吧,你那个单人床要是两个人挤上去的话也许它会从中间断掉。”

  “没试过怎么知道呢?”

  “我还是回去睡吧,我还要等着安妮娅的蝴蝶。”

  “什么意思。”

  “安妮娅说她回去之后会用蝴蝶来报平安。”

  “需要这样吗?”

  他笑了起来,似乎他的瞌睡已经睡够了,我的瞌睡却上来了,所以我道别了,他并没有挽留,只是说送我过去,我说我早已习惯了走夜路,就算闭着眼睛我都能够回去。

  我独自走了,刚走一小段,我回过头的时候他就已经关灯了,看来他真的很累了,我在路上又想起了安妮娅,所以我不得不嘲笑自己,路上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一些夜里活动的昆虫在我耳边一直叫个不停。我喝的酒很少,脑子也很清醒,但是忽然间我发觉有人想跟我开玩笑,他们跟在我背后,有好几次他们的脚步似乎想超过我,但是又忍住了。

  世界上总是存在着太多奇怪的事情,偶尔有那么一两件碰到自己身上,那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在快到庄园的时候,我忽然之间被两个黑影按倒在地上,接着捂住我的嘴,把眼睛蒙上了,我被带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最后把我放开的是警察,这时候我揉揉眼睛,眼前出现了好几个警察。他们安排我坐下来,话题开始之后,艾米利先生成了重点的话题,因为他成了最近几庄凶杀案的悬疑对象,最少七宗命案与他有直接的关系。他的诡秘行踪引起了警方的怀疑,他们之所以悄悄把我带来,按他们的话来说是相信我是清白的,希望我与他们合作,这样一来我才虚惊一场,我当然是答应了他们,不然他们将会把我逐出耶路撒冷,让我不能再继续逗留在耶路撒冷,听到这些恐吓之后,或者不是恐吓,我也理解为是对我这个外国人的保护,所以我答应了他们。

  最后他们又把我送回原地,我拍拍身上的灰若无其事地继续回家,我简直太累了,似乎精神有一点恍惚,我怎么会住在这个地方呢?我不禁这样问道。我站在门口看了看,整个庄园里一片漆黑。

  我依旧像往常一样地四处检查了一遍,一切正常,‘灰露’一直跟在我身后,我把他带到了我的卧室,我冷静了下来,一些事情重新在我的脑子里审视了一遍,我在想这些总该有起因,就算我相信艾米利先生制造了这些血案,但是他总有一个起因,他一个将死之人真能杀死这些人么?他又为什么要杀死这些人呢?

  夜渐渐变得冷清,先前的酒精早已经消散了,‘灰露’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我想它大概是睡着了。

  在我打算睡觉的时候真的有那么十几只蝴蝶飞了进来,它们从窗口里进来,在我的卧室里绕了几圈,顿时我心里又充满了欢欣,刚刚发生的事情差点让我忘记了自己先前见到安妮娅了,并且现在的蝴蝶说明了安妮娅已经平安回到家了,这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地事情,在蝴蝶从窗口出去的时候我伸手跟它们挥别,这是件多么奇妙的事情,它们居然如此听话。

  夜里我又醒过来一躺,在我打算睁开眼睛之前我在心里跟自己打了个赌,我认为在我睁开眼睛之后,艾米利先生会像前几次一样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还在心里默数了一、二、三,可事实上我还是输了,我起身到他的卧室里检查了一遍,但是里面仍旧是空着的。

  也许我不该怀疑他,但是事情出现得如此蹊跷,第二天,上午我到厨房里给‘灰露’做了一点吃的,在我拿狗盆的时候忽然发现下面有一张简短的字条,我立刻捡起来回到屋里去查了一下,内容是让我到十字墓园去一趟,留信人是艾米利。

  事情有一点奇怪,他以这种方式给我传信,莫非他真的与凶杀案扯上了关系,况且字条出现在这里,除非夜里他来过庄园,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去警局说点什么,还是真的去十字墓园见见他,在我困惑的时候我忽然间想起了他慈祥的一面,于是我还是打算去一趟墓园。

  当然这些事情也许马力还在毫不知情,不过我想我很快会去告诉他,在‘灰露’的食物做好之后,我独自去了一趟十字墓园,我并没有在那里见到艾米利先生,我在那里绕了好半天。在他选定自己死后摆放尸体的地方,我看见一些人正在凿洞,也许这些人是马力请来的,他们看上去很专业,也许为死人建房子正是他们得心应手的。我总是在这个的地方产生晕眩,当然并不完全如马力所说的体虚,而是牵制于某种磁场的效应,这样的感受在印度的时候曾发生过。

  我转悠了大概二十分钟,也许出于某种顾虑他并不敢出来,当然要是这样的话正说明了那些死者与他脱不了关系,我内心的矛盾让我无法解决,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扮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在回来的路上我反复地问自己,‘这与我有关吗?’但得到的回答是‘这与我毫无关系。’在回到西尼家门口的时候我进去坐了一会,我们还是闲聊了一些话题,大多都是关于他做梦和记忆的事情,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他似乎正受着这些事情的困扰,甚至有点痛苦,他总是一见面就分析他的那些梦,我想要是生活在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他的头发也许在短时间内就会变得花白。今天他居然说羡慕我背后有那么一个哥哥,有那么幸福的一个家,于是我们围绕着这些话题一直说下去,我同时说一些安慰他的话,他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是否遇到了什么难缠的事情,我笑笑,我并没有把艾米利先生那些鬼事情说出来,我只是说想尽快找到我的弟弟。老西尼开始很信任我说的一切,他说很幸运在这个年纪遇见我,这样的话我不记得是他第几次说了,总之我也渐渐地对他产生了一点点依赖,似乎每天都想跟他见个面说说话,尽管我们聊的都是一些虚无飘渺的话题,但心里总是很惬意,有时候他很悲观,当然我们都存在着这样的情绪,但是总能够互相安慰,就好像他说会帮助我找弟弟一样。吃过饭后,我们一整个中午都在看电视,有一会他又靠着墙睡着了,看上去很狼狈,他把一只裤脚卷起了,而另一只没有卷,靠着墙就睡着我,我却一直盯着电视看,期间有人来租碟子,还是我帮他收了租金,我没有叫醒他,也许夜里他如我一样总是会遇到一些莫名奇妙的惊扰。

第二十九章 轮回使者
第二十九章 轮回使者

  傍晚我告别了老西尼,尽管他挽留我吃晚饭,但是我拒绝了。我开始回庄园,路上我在想是不是该离开这里了,但是又觉得马力帮助我度过了最困难的时刻,我想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他,他说艾米利先生很快就会死去,我似乎又觉得现在还不是走的时候。当我回到庄园的时候,马焉早已经在庄园里了,她问我去了哪里,我说去找西尼聊天了,然后她笑了笑以开玩笑的口吻说,是不是打算拉好关系以后看电影不要钱,我说现在已经不用花钱了,直接去了就看了,我们这样在园子里说了一会话,之后她才想起来问艾米利先生哪去了,我说大概是又出远门了,昨天傍晚的时候就出去了,随后我又补充说,最近一段时间都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她说大概真的是得了某种老年病了,这句话大概是以她爸爸的口气说出来的。

  “最近有警察来调查艾米利先生……”

  “调查他什么呢?”

  “他们说最近的凶杀案与艾米利先生有关。”

  这时候我们带着‘灰露’上到了二楼。

  “他们的思想总是很抽象,能够怀疑一切的人,当然这是他们的权利……他们找到艾米利先生问话了吗?”

  “没有,艾米利先生最近总是平白无故地消失掉,有时候连门响的声音都听不见他就出去了,或者就进来了,他总是在晚上出现,并且总是在我突然间睁开眼睛的时候。”

  马焉拿着遥控在调电视,似乎她并不打算锁定某一个电视台。

  “你应该告诉他不要那么没礼貌,那样会吓到人的。”

  “我没有对他提过这些,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会隐身。”

  “等下次我见到他的时候我跟他说。”

  “算了,你千万别说。”

  “为什么?”

  “因为你要是一说他肯定知道是我告诉你的,那样会影响我们的关系的。”我说。

  “可是他总是这样神出鬼没的话会吓到你的。”

  “没什么,再恐怖的我都已经历过了。”

  “那好吧,对了,最近你看书了吗?”

  “看了,一些词语我已经会默写了。”

  “你真行。”

  “尽管我没有进过学校,但是我却一直都在学习……”

  这时我们都笑了起来,她说不一定要默写,能够读得出来也就行了,找人有时候也是需要运气的,所以没有必要着急,也许在我们谈话间她似乎听出了一些着急的气息,所以她说这些话来安慰我,我点点头,我说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也许有天我们在街上走着走着就撞见了,最后我说:“我有点想家了,上次我给你爸的地址也许他还留着请他代我寄封信回去。”

  “好的,等收到回信我就把信给你送过来。”

  “你爸最近忙吗?”

  “不忙,到了晚上似乎还有点无所事事……”

  “是吗?那改天晚上我应该过去跟他说说话。”

  “随时欢迎。”

  随后马焉说要回去,我送了她一小段,之后她便自己回去了,我也往回走,这时我突然想到庄园附近去走走,所以我尽自朝庄园的右面走去,那边有一条比较宽的大河。走在河边上,有那么一会我忽然想起了安妮娅,这时场面显得有一点清新,在河的两边有一些风景树,多少增添了一丝丝的浪漫,可是遗憾的是我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看见,天并不打算那么早就黑下来,我顺着河边走了半个小时,脑子里一直在推测弟弟的行踪,或者回忆一些过去的事情,好容易有这么一段时间真正属于自己,然而一位自称轮回使者的人出现了,他从我的正面走来离我半米的时候他停住了,他穿着一件有大帽子的灰色长衣,正因为他戴了帽子,满脸胡须,一双无神的眼睛,所以我突然意识到了恐惧,我侧着身子把道让出了一半并且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让他先过去,但是他却笑了笑对我发出了问候。“你好,亚男。”

  “你怎么知道我叫亚男呢?你认识我吗?”

  “我当然知道了,我知道整个耶路撒冷每一个人的名字。”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对他开始有一点点的兴趣,“那你说说镇上卖中国菜的老板叫什么?”

  “马力……”

  “他女儿呢?”

  “马焉。”

  “那么他家对面的父子俩分别叫什么呢?”

  “父亲叫多格,儿子叫马克,妻子叫……”

  “够了。在市场隔壁搞影碟出租的老头叫什么?”

  “叫西尼。”

  “在西尼的隔壁住着的老太太呢?”

  “没有这号人物。”

  这时我静静地看着他,他也静静地看着我。

  “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问。

  “我是轮回的使者。”

  他这样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冷笑话,随即我就笑了起来,并且笑得很大声,尽管丧失了礼貌,但是玩笑是他先开出来的。

  “这样说确实有点好笑,但这是事实。”

  “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自我称谓,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听到过这种自我称谓的人不超过两个。”

  “你不信吗?”他并未因此而感到懊恼。

  “你要是此刻在一秒钟之内在我眼前化作一屡白烟的话,我想我一定会相信的,那么明天的耶路撒冷日报会登头版头条。”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我当然不会信。”

  “迟早有一天你会相信的。”

  “别跟自己过不去,做自己不是多好,为什么非要说自己是什么轮回的使者呢?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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